2 夢入高2和存在的小議
夢裏啥都有,但是限制你有的是你的想像,限制你的想像是你的經歷和體驗場景。
你沒有過的你也想像不出來。
你最大能有的,也只是你經歷過的放大,剪切后的各種拼貼。
所以要點是“有”,“場景”和“想像力”。
說點題外的,有時想想,其實一切都是在存在中意識到存在。
不用去管所謂的存在主義者號稱的發現了“存在是無意義的”這種好像發現了地球是圓的一樣的興奮的嚷嚷,這也是我頂不喜歡現代法國那些搞哲學的人的原因之一,法國人已經在浮華中沉迷虛浮太久了。
西方哲學的傳統是對存在的研究一直在追問“是”,“在”,“有”的在語言學上的體現。
古代西方的邏各斯一詞裏語言的含義就一直是其主要的指向,新約聖經的太初有道,道成肉身這幾這句話里的道,原文就直接是希臘文的邏格斯,
而現代西方哲學更是從本體論一步步後退直到退到了語言學轉向;
在古代東方中國的道德經里,道經的開篇就直言道與名,古代東方印度也是指向對概念和實體的超越與認知的不二。
這些種種,讓存在着的存在,變得無趣中有趣了。
後來經歷過的場景讓我知道,知識的獲取才是解決問題的武庫,執行力和實事相遇時的選擇方式和處理程度是對“真實”反饋機制積累的強化學習和變化。
高二為什麼是我的結點,因為在經歷前一個結點后,在我已經不能靠吃自己的殘餘資質來解決問題后,只好靠隨波逐流來蹭環境的運氣。
偏偏那幾年運氣還不好,雖然當時身在一所較好的高中,偏偏師資資源又恰好處在新老切換的大時間結點上,偏偏學校和學生們又都沒意識到這個大問題,好的老師的重要性有多重要?在我後來見過一個我這個學校的已經退休的老師在校外講課時的驚艷感覺后才切身體會到的。
所以當時的我就沒有蹭到環境的運氣,只蹭到了事後的驚嚇。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
夢境,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