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紅顏多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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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小學二年級時，搬到了新校舍。
新校舍在村的中央，北臨村的東西大道，東臨南北大道，南邊也是一條小路，西邊又是一條小路，總之，學校被路包圍着，除去東邊隔路是學校操場外，其餘都是住家戶，一溜東西向的茅草屋，一溜南北向的茅草屋，我們在東屋上課，北屋留給老師當辦公室，由於房屋少，學生沒有全搬回來，只有二三年級搬來了，一年級在村西的廟裏上課，村東的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再用了，從此，村東頭，我就很少去。也許是學習不好，還是其它原因，長安留級了，在村西那個破廟裏還上一年級，後面伴着棺材，我呢，在新房子裏上課，心裏暗暗高興，從此以後，我和長安接觸也就少了。
上學的頭一天，我就發現，我們換了老師，一年級教我們的王老師一見了，來的是她的小姑，我就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家的人文化都那麼高呢，她們的本家中有兩個是在大隊裏呢，而且她公公在村中又是輩份最高的，連我的父親都要叫他爺爺，雖然年紀有四五十歲。我們上一年級時，王老師生孩子了，替她去教我們的是她的兄弟媳婦，現在，王老師跟丈夫隨軍去了，替她的又是她小姑，世上的事真是稀罕。
王老師的小姑叫玉蓮，中等個子，白白凈凈的，臉象蘋果一樣圓圓的，一雙眼睛不大不小的，給我們的印象很好，上課時，如果有誰做小動作，她手裏的教鞭就啪地一下子落在你的頭上，當你抬起頭看她時，她正笑咪咪地看着你，讓你心裏輕鬆許多。玉蓮，象玉樣的蓮花，多美啊，一望無際的荷葉中間長着點點的白蓮，你看美不美？所以，我從心底上喜歡這個教師。
我差點成為三好學生，期未要評三好學生，玉蓮老師不知為什麼看中了我，要讓我當三好學生，也許是我在班上比較老實，不愛做小動作，不愛惹事吧，反正要讓我當三好學生，但是，要當上三好學生還要讓班上其他同學服，於是，老師就讓班上學生討論，我該不該當三好學生，大部分同學都同意老師的決定，可是，一個女同學卻站了起來，說，國林不夠格，他在學校里老實，在家裏孬。於是，玉蓮老師就對我說，有人有意見，下次再當吧，於是，我的三好學生就當不成了，只好盼着下次。
那個提意見的女同學是我的本家，我的爺爺跟她的爺爺是親兄弟，她叫菊花，我們住的對門，經常在一起玩，我經過反思，心想，可能我在家時真是有些孬，我記得，有一天，天快黑了，菊花和幾個女孩子在俺家院子裏的沙土上玩拾子，我和長安、書海幾個男孩子想參加，她們不讓，於是，我們幾個人就用沙土扔她們，讓她們拾子不能專心，幾個女孩子一商量，就一齊喊，把他們的褲子脫下來，“呼”一下，幾個女孩子擁了上來，一人拽着一個，於是我們在沙土窩兒里撕拽起來，菊花首先衝上來，拽着我，我拽着她的手，兩個人扭在一起，畢竟，女孩子的力量沒有男孩大，個個都被圧在了下面，我圧着菊花，並沒有脫她的褲子，而是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把她的上衣掀起來，把我的小雞子放在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上。還有一天，是晚上，月光很亮，幾個女孩子正在街上玩殺羊羔，她們一個牽着另一個的衣服后襟，排成一排，在地上轉着圈子，嘴裏還不停地說著“殺羊羔、殺羊羔”讓我們這幫男孩子羨慕得拫，想加入她們，她們就是不願意，於是書海就使出了孬法兒，“呼”地下把褲子脫了下來，說，都來看啊，下面是啥？這幫她孩子中就有菊花，她們一看，就都說，不要臉，紛紛往遠處走去，又重新開始玩殺羊羔的遊戲，我們在書海的帶領下又追了上去，又一齊脫下褲子，女孩子們又說“不要臉。”又彺遠處去，我們又追了過去，那天晚上，女孩子們到底也沒有玩成，對我們這幫無賴又恨又無奈。
現在，菊花終於有了報復我的機會，我的三好學生就這樣被她攪得沒有了。然而，我並沒有恨她，因為，我內心就沒有三好學生有多麼光榮的概念。
我等着下學期好讓玉蓮老師給我評上三好學生，然而，我的希望落空了，沒有到下學期，玉蓮老師就出事了。
那是六七月份吧，有好幾天，沒有見玉蓮老師來上課，又換了個姓史的女老師，我非常納悶，就問身邊的國志同學，這兩天咋沒有見玉蓮老師呀？
“你還不知道呀？她出事了。”
“她叫人家把褲子脫下來了。”國志神秘地說，
我實在是不明白，讓人家把褲子脫下來，讓人家看到了自己的白屁股，只是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呀，不能不來上課呀？
後來，我才斷斷續續地知道，玉蓮老師是被人強姦了，只是當時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
學校西面，路西，住着一戶人家，男主人是一個隊長，長得高高大大的，快言快語的，他的一隻手上長着六個指頭，從小名字就叫六指，我跟他平輩，就叫他六指哥，他的妻子也是快言快語的，也是高高大大的，兩人很對脾氣，生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子，也都是高高大大。也是快言快語的。他們的女兒跟我是一班，一到下課，口渴時，就去他家喝水，他家有一個小圧井，用一個鐵管一圧，水就出來了，剛從地下出來的水很新鮮，好喝。有天，我跟同學們去喝水，就聽見六指嫂和幾個婦女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談玉蓮老師的事。
“那是她願意，要是不願意，一對一，他能把褲子脫下來，她也想，人家一嚇，就順杆子爬，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讓人家隨意。”
“不是的，聽說是，那人要解她的褲子，她死活不讓，還咬了那人。聽說那人一拳把她打暈了，才得手。” 在夏未秋初的時節，整個原野上都是一人高的玉米、高粱，一個單身女子在這種兩邊都是玉米地的路上走，是很危險的，猛地有獃人從玉米地里出來，會嚇人一跳的，聽說玉蓮老師就是正在路上走，被從玉米地里出來的人強行拉進玉米深處強姦的，她被打暈后，一醒來。就深得下身在疼，往下一看，自己的褲子被放在一邊，自己光着下身，她知道發生什麼了，她知道，從此以後，她在人面前是抬不起頭來了。因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玉蓮老師回家后，大病了一場，未婚夫聽說后，又提出了退婚，人家來時，玉蓮悶在屋裏不出來，一直到人家走。當時，玉蓮家門口可街筒的人看，因為，在那樣貧窮的年代，只有女方要求退婚的，還真沒有見過男方退婚的，只要是男方提出退婚，就說明這女子一定有什麼讓社會所看不起的事情，然而，女子有什麼讓社會不容的事情呢？那就是女人的貞操，特別是未婚女子，一旦失去了貞操，再漂亮的女子，就一錢不值了。況且，玉蓮的未婚夫還是一個吃皇糧的，只因為玉長得漂亮，人家吃皇糧的才願意娶她，玉蓮也因為有了這門親事而感到滿意，一想到自己一結婚就可以擺脫這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心裏就象熱天裏有涼風扇一樣爽快。然而，現在，因為自己丟了貞操，而導致人家的退婚，沒有什麼好說的，恨只恨那個奪去她貞操的雜種，真想殺了他。可是，他是哪裏人，世界這麼大哪裏去找他？哎，這個世界太殘酷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想死，然而，家人時刻在提防着她，生怕她做出歹事。
自從玉蓮退婚後，一兩年都找不到婆家，一打聽，是一個被人糟蹋過，被人丟棄的女人，人家就再也無音訊了，最後，離村五里地的白村，有一個瘸子，因為找不到老婆，願意娶玉蓮為妻，於是家人就趕緊張羅着給玉蓮辦婚事。
玉蓮到了婆家后，跟丈夫過着平靜的日子，然而，有一年夏天，天已經快到半夜了，丈夫外出還沒有回來，玉蓮就早早地上床歇息了，不知是忘記在裏面上門啦，還是上着，門被人弄開了，反正，玉蓮在睡夢中覺着自己的丈夫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並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裏面，完事後，她覺着丈夫又出去了，大概是去撒尿了吧。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丈夫又要進入她的身體，玉蓮有些煩了，說，你個鱉孫，你一夜要來幾回呀，這話一落地，就要進入她的身體裏的丈夫停下了，問，有人跟你來過了？玉蓮一聽這話，只覺得頭“翁”地好象炸了似的，看來，剛才跟她來事的那人不是她的丈夫，心一亂，玉蓮對自己丈夫的話答不上來，
“說，誰來啦，誰日你啦？”
玉蓮回答不出來，丈夫性子一起，就打起她來，只打得她遍體鱗傷，可是她連吭一聲都沒有，丈夫打她是對的，跟丈夫過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找到丈夫的特徵，別人來跟自己幹了那事，還以為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下面的東西是丈夫所獨有，哪能容別人再染指呢，自己真蠢呀，在娘家被人家欺負，在婆家又被人家欺負，自己的命咋就這麼苦啊，女人漂亮了是福還是禍？別的女人漂亮，能找個好婆家，能過上好日子，為什麼自己總是倒霉，她覺着這世界太黑暗了，這個世界已經容不下她，她要去另一個世界，也許另一個世界要比這個世界好得多。
當丈夫打過她出去后，玉蓮情緒陷於極端消沉狀態，她一看有一瓶農藥在牆角里，拿起來就喝了下去，等丈夫再次來屋裏時，玉蓮已經快要不醒人事了，再拉到醫院，恐怕已經太遲，於是丈夫就找了幾個婦女，從茅坑裏盛了一盆人糞尿，往玉蓮的嘴裏灌，想讓她把農藥吐出來，然而，太遲了，一個好端端的人就這樣在人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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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上小學二年級時，搬到了新校舍。
新校舍在村的中央，北臨村的東西大道，東臨南北大道，南邊也是一條小路，西邊又是一條小路，總之，學校被路包圍着，除去東邊隔路是學校操場外，其餘都是住家戶，一溜東西向的茅草屋，一溜南北向的茅草屋，我們在東屋上課，北屋留給老師當辦公室，由於房屋少，學生沒有全搬回來，只有二三年級搬來了，一年級在村西的廟裏上課，村東的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再用了，從此，村東頭，我就很少去。也許是學習不好，還是其它原因，長安留級了，在村西那個破廟裏還上一年級，後面伴着棺材，我呢，在新房子裏上課，心裏暗暗高興，從此以後，我和長安接觸也就少了。
上學的頭一天，我就發現，我們換了老師，一年級教我們的王老師一見了，來的是她的小姑，我就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家的人文化都那麼高呢，她們的本家中有兩個是在大隊裏呢，而且她公公在村中又是輩份最高的，連我的父親都要叫他爺爺，雖然年紀有四五十歲。我們上一年級時，王老師生孩子了，替她去教我們的是她的兄弟媳婦，現在，王老師跟丈夫隨軍去了，替她的又是她小姑，世上的事真是稀罕。
王老師的小姑叫玉蓮，中等個子，白白凈凈的，臉象蘋果一樣圓圓的，一雙眼睛不大不小的，給我們的印象很好，上課時，如果有誰做小動作，她手裏的教鞭就啪地一下子落在你的頭上，當你抬起頭看她時，她正笑咪咪地看着你，讓你心裏輕鬆許多。玉蓮，象玉樣的蓮花，多美啊，一望無際的荷葉中間長着點點的白蓮，你看美不美？所以，我從心底上喜歡這個教師。
我差點成為三好學生，期未要評三好學生，玉蓮老師不知為什麼看中了我，要讓我當三好學生，也許是我在班上比較老實，不愛做小動作，不愛惹事吧，反正要讓我當三好學生，但是，要當上三好學生還要讓班上其他同學服，於是，老師就讓班上學生討論，我該不該當三好學生，大部分同學都同意老師的決定，可是，一個女同學卻站了起來，說，國林不夠格，他在學校里老實，在家裏孬。於是，玉蓮老師就對我說，有人有意見，下次再當吧，於是，我的三好學生就當不成了，只好盼着下次。
那個提意見的女同學是我的本家，我的爺爺跟她的爺爺是親兄弟，她叫菊花，我們住的對門，經常在一起玩，我經過反思，心想，可能我在家時真是有些孬，我記得，有一天，天快黑了，菊花和幾個女孩子在俺家院子裏的沙土上玩拾子，我和長安、書海幾個男孩子想參加，她們不讓，於是，我們幾個人就用沙土扔她們，讓她們拾子不能專心，幾個女孩子一商量，就一齊喊，把他們的褲子脫下來，“呼”一下，幾個女孩子擁了上來，一人拽着一個，於是我們在沙土窩兒里撕拽起來，菊花首先衝上來，拽着我，我拽着她的手，兩個人扭在一起，畢竟，女孩子的力量沒有男孩大，個個都被圧在了下面，我圧着菊花，並沒有脫她的褲子，而是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把她的上衣掀起來，把我的小雞子放在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上。還有一天，是晚上，月光很亮，幾個女孩子正在街上玩殺羊羔，她們一個牽着另一個的衣服后襟，排成一排，在地上轉着圈子，嘴裏還不停地說著“殺羊羔、殺羊羔”讓我們這幫男孩子羨慕得拫，想加入她們，她們就是不願意，於是書海就使出了孬法兒，“呼”地下把褲子脫了下來，說，都來看啊，下面是啥？這幫她孩子中就有菊花，她們一看，就都說，不要臉，紛紛往遠處走去，又重新開始玩殺羊羔的遊戲，我們在書海的帶領下又追了上去，又一齊脫下褲子，女孩子們又說“不要臉。”又彺遠處去，我們又追了過去，那天晚上，女孩子們到底也沒有玩成，對我們這幫無賴又恨又無奈。
現在，菊花終於有了報復我的機會，我的三好學生就這樣被她攪得沒有了。然而，我並沒有恨她，因為，我內心就沒有三好學生有多麼光榮的概念。
我等着下學期好讓玉蓮老師給我評上三好學生，然而，我的希望落空了，沒有到下學期，玉蓮老師就出事了。
那是六七月份吧，有好幾天，沒有見玉蓮老師來上課，又換了個姓史的女老師，我非常納悶，就問身邊的國志同學，這兩天咋沒有見玉蓮老師呀？
“你還不知道呀？她出事了。”
“她叫人家把褲子脫下來了。”國志神秘地說，
我實在是不明白，讓人家把褲子脫下來，讓人家看到了自己的白屁股，只是不好意思，這有什麼呀，不能不來上課呀？
後來，我才斷斷續續地知道，玉蓮老師是被人強姦了，只是當時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
學校西面，路西，住着一戶人家，男主人是一個隊長，長得高高大大的，快言快語的，他的一隻手上長着六個指頭，從小名字就叫六指，我跟他平輩，就叫他六指哥，他的妻子也是快言快語的，也是高高大大的，兩人很對脾氣，生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子，也都是高高大大。也是快言快語的。他們的女兒跟我是一班，一到下課，口渴時，就去他家喝水，他家有一個小圧井，用一個鐵管一圧，水就出來了，剛從地下出來的水很新鮮，好喝。有天，我跟同學們去喝水，就聽見六指嫂和幾個婦女坐在院子裏的樹蔭下，談玉蓮老師的事。
“那是她願意，要是不願意，一對一，他能把褲子脫下來，她也想，人家一嚇，就順杆子爬，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讓人家隨意。”
“不是的，聽說是，那人要解她的褲子，她死活不讓，還咬了那人。聽說那人一拳把她打暈了，才得手。” 在夏未秋初的時節，整個原野上都是一人高的玉米、高粱，一個單身女子在這種兩邊都是玉米地的路上走，是很危險的，猛地有獃人從玉米地里出來，會嚇人一跳的，聽說玉蓮老師就是正在路上走，被從玉米地里出來的人強行拉進玉米深處強姦的，她被打暈后，一醒來。就深得下身在疼，往下一看，自己的褲子被放在一邊，自己光着下身，她知道發生什麼了，她知道，從此以後，她在人面前是抬不起頭來了。因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玉蓮老師回家后，大病了一場，未婚夫聽說后，又提出了退婚，人家來時，玉蓮悶在屋裏不出來，一直到人家走。當時，玉蓮家門口可街筒的人看，因為，在那樣貧窮的年代，只有女方要求退婚的，還真沒有見過男方退婚的，只要是男方提出退婚，就說明這女子一定有什麼讓社會所看不起的事情，然而，女子有什麼讓社會不容的事情呢？那就是女人的貞操，特別是未婚女子，一旦失去了貞操，再漂亮的女子，就一錢不值了。況且，玉蓮的未婚夫還是一個吃皇糧的，只因為玉長得漂亮，人家吃皇糧的才願意娶她，玉蓮也因為有了這門親事而感到滿意，一想到自己一結婚就可以擺脫這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心裏就象熱天裏有涼風扇一樣爽快。然而，現在，因為自己丟了貞操，而導致人家的退婚，沒有什麼好說的，恨只恨那個奪去她貞操的雜種，真想殺了他。可是，他是哪裏人，世界這麼大哪裏去找他？哎，這個世界太殘酷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想死，然而，家人時刻在提防着她，生怕她做出歹事。
自從玉蓮退婚後，一兩年都找不到婆家，一打聽，是一個被人糟蹋過，被人丟棄的女人，人家就再也無音訊了，最後，離村五里地的白村，有一個瘸子，因為找不到老婆，願意娶玉蓮為妻，於是家人就趕緊張羅着給玉蓮辦婚事。
玉蓮到了婆家后，跟丈夫過着平靜的日子，然而，有一年夏天，天已經快到半夜了，丈夫外出還沒有回來，玉蓮就早早地上床歇息了，不知是忘記在裏面上門啦，還是上着，門被人弄開了，反正，玉蓮在睡夢中覺着自己的丈夫爬上了自己的身體，並且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裏面，完事後，她覺着丈夫又出去了，大概是去撒尿了吧。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丈夫又要進入她的身體，玉蓮有些煩了，說，你個鱉孫，你一夜要來幾回呀，這話一落地，就要進入她的身體裏的丈夫停下了，問，有人跟你來過了？玉蓮一聽這話，只覺得頭“翁”地好象炸了似的，看來，剛才跟她來事的那人不是她的丈夫，心一亂，玉蓮對自己丈夫的話答不上來，
“說，誰來啦，誰日你啦？”
玉蓮回答不出來，丈夫性子一起，就打起她來，只打得她遍體鱗傷，可是她連吭一聲都沒有，丈夫打她是對的，跟丈夫過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找到丈夫的特徵，別人來跟自己幹了那事，還以為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下面的東西是丈夫所獨有，哪能容別人再染指呢，自己真蠢呀，在娘家被人家欺負，在婆家又被人家欺負，自己的命咋就這麼苦啊，女人漂亮了是福還是禍？別的女人漂亮，能找個好婆家，能過上好日子，為什麼自己總是倒霉，她覺着這世界太黑暗了，這個世界已經容不下她，她要去另一個世界，也許另一個世界要比這個世界好得多。
當丈夫打過她出去后，玉蓮情緒陷於極端消沉狀態，她一看有一瓶農藥在牆角里，拿起來就喝了下去，等丈夫再次來屋裏時，玉蓮已經快要不醒人事了，再拉到醫院，恐怕已經太遲，於是丈夫就找了幾個婦女，從茅坑裏盛了一盆人糞尿，往玉蓮的嘴裏灌，想讓她把農藥吐出來，然而，太遲了，一個好端端的人就這樣在人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