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

第48章 第48章

久光清他們這件事鬧得很大,回到組織的時候,各個媒體還在報道這件事。

其實這個寶石之所以這麼受重視,也和組織想要得到它的理由一樣,這個寶石上面的傳說,帶有神奇的長生不死的能力,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最開始這個寶石在跡部家,被跡部景吾送給了赤司,以兩方的合作達成友好。

寶石從一開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久光清他們這樣大動靜,又吸引了整個東京的注意力,尤其是這場直升機上的逃生,讓無數人看到了敢在東京內這麼猖狂的人。

輿論上都在譴責警方的不作為,不過對於組織來說確實是狠狠地出了把名。

組織的人經過這件事之後,看久光清的目光有些複雜。

組織會議上,有酒名的各地區負責人,有部分滿懷期待的,等着這個寶石到來。

結果久光清一上來就說寶石他看過,不是他們想要的寶石,他還回去了。

本來就對久光清心懷不滿的高層,這下沒控制住情緒,在底下直接開始質疑。

“boss,這個寶石從警方眼底才拿走,現在就送回去是不是……有損……”北美地區的負責人猶猶豫豫地開口。

“沒事,畢竟組織內的人,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我搶寶石,我想也沒有什麼比這更丟人的事了。”久光清應對這些已經很熟練了,不輕不重地懟了回去,漂亮的眸子泛着冷光。

朗姆那邊的人開始說話,“boss做的本身就是不利於組織的事情,組織內的人有意見是很正常的吧。”

琴酒突然出了聲,點燃了手中的香煙,煙霧籠罩着他的神色看不清楚,“嘖,他能調動的人都是問過我后我給的,你是在說我違背組織的利益嗎?”

負責人們一時語塞了,琴酒這句話完全把矛盾轉移到他自己身上了,都這麼說了,還能說什麼,難道要說琴酒做的不對嗎?

琴酒殺boss這件事,給他好好地立了威,他一抬眼,就是氣勢攝人的樣子,雖然大家都是玩過命的,但誰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琴酒沒有在這裏跟他們廢話的心思,拉起久光清直接推門出去,組織的會議室一片沉默,許久才有人陸陸續續地走了。

要不是琴酒那裏掌握着組織最精銳的力量,他們才不受這個氣。

在過道上的時候,久光清問了句話,“你不是早就把人手和力量,獨立交給我了嗎?這些決定也不是你做的,你很多時候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所以為什麼要維護我呢?

琴酒沒有回頭,大步向前走着,“那些力量人手是給你了,名義上還是在我這裏,我說的沒問題。”

在外界看來他是不交權的,或者說不交虛權,他給久光清的確實只有人手和力量,而這些就夠久光清做很多事情了。

名義上他不交權,就是為了久光清做了什麼決定都能推到他身上,如果交給久光清,現在沒這麼好應付過去了。

他又說了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琴酒的身影走在前面,久光清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但他確實有些驚訝,琴酒說的這句話意思就是,琴酒知道他在嘗試的組織轉型。

他更不明白琴酒了,琴酒和他以前的關係是怎麼樣的呢?久光清從沒有這樣迫切地想要恢復記憶過。

他抬眼,認真又緊張地問了琴酒一個問題,“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房子是什麼樣嗎?”是那天他在神江甚那裏看到的房子,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問題。

“知道,你這種笨蛋的審美,一定溫馨的小屋子,細節都點綴着花的房子,淺黃色調,好像每個地方都有陽光的感覺,總之是很無趣的審美。”琴酒說的話不客氣,卻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了久光清當時看到的房子的樣子。

久光清眼睛漸漸亮起了光芒,而後被遮掩在平靜之下,“你怎麼會知道?”

在前面走的琴酒頓住腳步,猛然轉身看着他,久光清沒有注意,貼到了琴酒身上,難受的皺皺鼻子。

“因為你不記得的一些記憶里,你和我說過。”說這話的時候,琴酒的眸子隱藏在陰影下,看不清神色。

琴酒往他手上扔了個扣子,白金色底的紅玫瑰,“把你留的那個扣子扔掉,換成這個,沒用的人送的髒東西,留着也沒有必要。”

久光清下意識從口袋裏摸出來一個扣子,他把兩個扣子拿到眼前對比,有些驚訝地發現,這兩個扣子除了底色和玫瑰的顏色不一樣,其他的樣式花紋什麼的,看起來大致相同。

一看就是模仿着做的。

他沉默地抿了抿唇,看着琴酒的臉,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這個人記在心裏,原來他的每一個想起的細節,每一個讓他觸動的細節,都是因為琴酒啊。

他失憶這段時間以來,對他最好的是琴酒,最關注他的也是琴酒。

莫名地酥酥麻麻的癢意從心裏蔓延。

“我,越來越喜歡Gin了。”久光清任由心中的情緒帶動他說出這句話。

他這話沒有別的意思,是朋友間的表達喜愛,只有這句話才能清楚地,表現出他此刻的心情。

對面的琴酒遲遲沒有回他,久光清疑惑的看過去,發現琴酒嘴角扯過一個稍縱即逝的笑容,而後冷淡地說:“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琴酒:喜愛值99(怎麼總說這句話,笨蛋)】

久光清有些疑惑,為什麼琴酒說這句話就感覺怪怪的?應該是他想多了,他們已經從朋友進化成摯友了。

久光清的生活又恢復平靜。

只是這一天他坐車出門的時候,在路上車卻突然變了道。

久光清警惕地翻身下車,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他那天看到琴酒拿着的頭顱的主人。

神江甚,組織前任boss。

他仔細打量周圍,明明不是什麼偏僻的地方,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是提前疏散過人手了。

“原來你還活着。”久光清冷淡地說道,他不覺得自己和神江甚有什麼好說的,他之前出來后被琴酒扔了一大堆書,學習過正確的知識,知道神江甚騙了他什麼。

“看到我活着很失望嗎?那個頭只是一些易容的小手段,我們待會有很長時間說這件事。”神江甚一臉平靜地說。

久光清想要動作,但發現自己的身體在發軟,剛剛在車上應該有什麼東西,讓他吸入體內失去力氣,車上的東西他都見過,他也仔細觀察警惕着,一沒有氣味而沒有顏色,連煙霧他都沒有看到過,所以“是在座位上。”他低聲說。

神江甚欣喜地說:“真聰明,那些東西是塗在座位上,琴酒給清的人手裏面,總該有幾個我的人吧,要不然我這麼多年的boss不是白做了。”

他一步一步走過去,抱住身體沒法動彈的久光清,湊在久光清耳邊輕柔地說:“要怪就怪琴酒,他為什麼要告訴清正確的知識,為什麼要讓清去處理組織的事務,讓清想把組織洗白,我之所以這麼順利,就是因為組織有人對這件事不滿。”

久光清被琴酒推上位后,之所以被組織的其他人似有似無的排斥,就是因為他在策劃組織轉型的事。

有琴酒的人手,他做這個事做得很順利。

從他上位第一天開始,琴酒說要讓他執行正義,然後給他帶了一大堆法律的書,補充神江甚沒有教過他的內容之後,久光清就懵懵懂懂地嘗試着這些。

“不是他的原因,洗白組織這件事是我自己的決定,他借人手是在保護我。”久光清沒有慌亂,垂下眸子一點點的反駁。

輕柔且熱切的呼吸,交錯在久光清和神江甚中間,無比親密的距離,但他們都知道,他們並不是什麼親密的關係。

“怎麼不算他的原因呢?清洗白組織,我知道有他的原因,清把他安排在分割出去洗白的那邊,極力的為他洗白履歷,這樣的手段只有一種可能,清想讓他在組織覆滅的時候能夠安全。

但清不是沒有記憶嗎?按常理來說,應該會覺得琴酒這樣的地位不會有危險,清,為什麼要這樣做?”神江甚把臉埋在久光清的頸側蹭着說道,他是真的有這個疑惑。

如果久光清有記憶,那他知道久光清有這樣做的原因,畢竟……可久光清不記得。

聽到這個問題,久光清微微出神,不合時宜地想起當時琴酒給他送資料的時候的場景。

琴酒說著讓他執行正義,給他遞來了一大堆書,告訴他什麼是真正的正義,還有一大堆哲學資料。

他有些遲疑地問琴酒原因。

琴酒定定的看着他,半邊臉在陽光中,綠眼睛少見的像水晶一樣透,寫着他從沒看到過的淡淡暖色,琴酒沒有回答。

反而說了另一句話,“你是boss,要對組織的成員負責任,”要對他負責,所以要留在他身邊。

琴酒想讓久光清當boss,把久光清留在他身邊,可是他不會傷害久光清。

久光清這樣的笨蛋最不想殺人,當時,他在那個窗口開了一槍,阻止神江甚的教導,現在,他也不屑強迫久光清做不想做的事。

在給出資料的時候他就想過,久光清一定會選擇新的執行正義的方法,笨蛋要做的事情總是一目了然,他只是順手幫一把,畢竟這是他的boss,不是嗎?

久光清當時回答的是,“好。”他答應了,他要對琴酒負責,所以他要努力保證琴酒的後路。

對面的神江甚神色陰鬱,盯着他反而笑了,“怎麼這也能想到琴酒啊?清笑得很開心呢。”他一看久光清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久光清在想誰。

久光清恍然驚醒自己的嘴角掛着微笑,想着琴酒平時的樣子,他又保持住冷淡的樣子。

旁邊傳出來的槍聲,子彈掃過神江甚的腳下。

一個有着久光清從沒有見過臉的人,翻身過來,直接把神江甚踹退了一步。

他沒有和久光清說一句話,徑直和神江甚打了起來。

神江甚似乎體力不支,看起來是有傷的樣子,打得很艱難,而周圍的人包括司機,在久光清進入這裏的時候就一併撤退了。

在場只有他們兩個打,神江甚很快就落於下風,一個沒注意,被這個人擒住。

“輕點,如果傷到我,清,可是會心疼的。”神江甚皺着眉抱怨。

久光清搖搖頭冷淡地說:“我不喜歡名字都不知道的冒牌貨。”

“才不是,名字都不知道呢,我的名字是神哦,很特別的名字吧,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在這裏待着,先走了哦。”神江甚一個詭異的滑步,反折手臂,朝那個人臉上扔出一件東西,直接跑了。

久光清快步走過去扶住那人的臉,查看他臉上的痕迹,那人臉上只有幾個印子,看起來沒什麼大事,他低聲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個人看着近在咫尺的臉,聲音突然有些停頓,不自在地說道。

“我認識你嗎?抱歉,我不記得。”久光清陷入深思地打量了一會,確認連這張臉也沒有眼熟的感覺,而後詢問着。

“清沒有見過這張臉,不過,我真實的臉清應該會有印象,但我現在不能露出來,清也快想起來了吧,等清想起來就記得了。”那個人帶歉意地說。

沒有和久光清再說什麼,把久光清送到組織基地旁,轉身就走。

那個人坐在車裏撕下偽裝,底下正是赤井秀一。

他開了匿名消息,給安室透發去信息,“久光清失去記憶,最近會恢復。”

赤井秀一相比於安室透他們,清楚地知道久光清在琴酒心中的地位,安室透他們覺得的疑點,在他這裏完全是合理的。

這是兩邊的信息差,他偽裝就是為了保護久光清,這是他第一次貼近久光清,也發現了久光清的不對勁,他理清楚久光清可能遭遇的事,第一時間給安室透他們發了消息。

因此諸伏景光收到了安室透的配合請求。

【等久光清恢復記憶,聯絡這邊,我會調人手配合你們逃出去。】

諸伏景光很糾結,他知道久光清在這裏容易遇到危險,之前久光清出去都會被綁走,但久光清又在幫助組織洗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不想阻止久光清。

正出神間,他打碎了一個杯子,面對久光清的目光,他有些遲疑地問:“如果清恢復記憶,還會繼續當組織的boss嗎?”

“會。”久光清回答的很乾脆。

諸伏景光問:“為什麼?”

“當我成為boss的時候,琴酒就是我的責任,我會留下來保護好琴酒。”久光清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

諸伏景光略略出神,他心裏說不上什麼滋味,或許這酸酸脹脹,湧上心頭的感覺也可以稱之為嫉妒,

“如果清也有別的身份呢,有別的在乎的人,有別的重要的朋友,清會選擇回去嗎?”諸伏景光輕聲問。

他第一次問這種近乎直白的問,他和琴酒在兩邊久光清會怎樣選擇的問題。

也許他本來就很在乎這一點,一直一直都在乎,只是沒有說出來。

久光清沒有猶豫,他回答得很快,“我可以一起當,這兩者並不衝突吧,我做的事情,和以前的組織也是對立的,立場應該和法律相同,我應該可以同時擔任這種不衝突的身份。”

諸伏景光怔愣着點了點頭,“的確可以。”可他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我和琴酒在清心裏是一樣的嗎?”他單獨拎出來,直白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並不想和琴酒爭誰高誰低,只要能和琴酒在久光清心裏地位持平也好。

“不。”久光清搖了搖頭,讓諸伏景光嘴角的笑變得有些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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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靠修羅場成為人氣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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