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傻柱,還接濟秦淮茹那
鱉孫許大茂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用眼神瞟了一眼賈張氏。
本就因何雨水上吊亂了心神的賈張氏,一聽許大茂這話,整個人立時變得撒潑起來。
我惹不起何雨水。
我還惹不起你許大茂?
也是許大茂話語中的意思太過嚇人。
這尼瑪要是實錘了。
賈家人會吃花生米。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何雨水這個賠錢貨上吊,跟我們賈家可沒有關係,是何雨水自己上的吊,又不是我們賈家逼着她上的吊。”
“賈大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一口一個賠錢貨,何雨水可是穿着紅色嫁衣上的吊,這要是回來找你。”
賈張氏感到身體有點涼。
慌了。
將賈張氏反應收攏在眼帘中的許大茂。
心思一動。
忽的大嚎了一聲。
“哎呦,賈大媽,看你後面。”
賈張氏壓根不敢回頭。
嗷的一聲。
原地蹦高了一米多。
落地的時候因為身體肥胖等等因素,將腳給崴了。
許大茂還嚇。
“賈大媽,你可得小心點,何雨水可是含冤而死。”
“跟我們沒有關係。”
話是秦淮茹說的。
賈張氏被嚇得話都不敢說。
“怎麼沒有關係?剛才何雨水可說了,說你秦淮茹和賈家巴不得何雨水死,何雨水死了,你們賈家好霸佔何雨水的房子。”
愣頭愣腦的劉光天接口道:“那這麼說是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打暈了何雨水,把何雨水給弄得上吊了?”
賈張氏眼皮一翻的暈了過去。
秦淮茹沒暈卻也差不多。
這尼瑪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個殺人犯的名聲。
“哎呦喂,大傢伙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完全不知道何雨水被餓了兩天沒飯吃自己尋了短見的傻柱,興高采烈的從外面走了出來。
手中還拎着兩個沉甸甸的飯盒。
接了一趟私活。
人家給了三塊錢不說,還讓傻柱帶了兩盒菜。
全都是肉菜。
一個爆炒肘花,一個是清蒸鯉魚。
想必是習慣了的緣故。
傻柱說話的同時,隨手把他拎着的飯盒遞給了一臉凄慘的秦淮茹。
這飯盒。
燙手。
誰讓屋裏還吊著一個何雨水。
秦淮茹沒敢接。
傻柱一愣。
情況不對呀。
往常傻柱不給,秦淮茹還動手搶,這傻柱主動給秦淮茹,秦淮茹卻端起了架子不接飯盒了。
難不成當著這麼些街坊的面。
不好意思了。
“秦姐,接着呀,這是兩個肉菜,你今天中午跟我說,說賈張氏饞肉了,說棒梗最近胃口不好,也想吃肉,我好說歹說才拎了兩盒肉菜,發什麼呆?拿着呀。”
“哈哈哈”
譏諷的笑聲響起。
在何雨水掛吊的情況下。
能笑且這麼肆無忌憚發笑的人。
也只有許大茂了。
真是舔狗。
親妹妹都餓的掛在了那裏,還有臉在這裏舔寡婦。
“秦淮茹,傻柱讓你接着,你就接着,總不能何雨水上吊嚇得你秦淮茹不敢接傻柱的飯盒。”
傻柱眼一瞪,揮舞起了拳頭,朝着許大茂威脅道:“許大茂,我發現兩天沒打你,你又開始作死,雨水好好的,
怎麼就上吊了?”
許大茂指着屋內的何雨水,一字一句的說道:“傻柱,何雨水是不是上吊,有沒有上吊,你自己看看。”
傻柱順着許大茂的手指望去。
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的頓在了當地。
他屋內。
他那個乾瘦的妹妹何雨水被一根繩子掛在了房樑上。
身穿紅色嫁衣。
“雨水。”
到底是親妹妹。
亦或者何雨水掛在房樑上面的慘劇壓過了傻柱骨子裏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
傻柱這就要衝進屋內。
卻被旁邊幾個看戲的街坊給按在了身下。
許大茂剛才說了。
說何雨水的上吊有可能不是意外。
所以他們要好好保護現場,四五個中年大漢將傻柱壓在身下,傻柱縱然是四合院戰神卻也於事無補。
掙脫不開。
唯有眼淚在不住氣的流淌。
許大茂見傻柱這般態勢,心裏即難過又舒服。
對頭傻柱倒霉了,他許大茂身為傻柱的一生之敵,怎麼也得落井下石。
“傻柱,你知道你妹妹何雨水是怎麼死的嘛?”
傻柱猩紅的眼睛瞪着許大茂。
許大茂壓根不怕,他甚至還把自己的腦袋往傻柱跟前湊了湊。
“我告訴你,你親妹妹何雨水昨天和今天,一顆米粒都沒有下肚,她足足餓了兩天。”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
不可能呀。
自己給何雨水留了四個窩窩頭。
有窩窩頭吃還能餓肚子?
“你一定會說你給何雨水留了窩窩頭,這個窩窩頭被棒梗偷走了,餓了兩天的何雨水先是找一大爺兩口子,一大爺兩口子他們裝睡覺,何雨水去找後院的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裝糊塗,何雨水去找賈家和秦淮茹,你猜猜秦淮茹和賈張氏怎麼說的,她們說她們今晚也沒有吃飯,雨水就上吊了。”
掙扎的傻柱,彷彿被許大茂這句話說得沒有了精氣神,整個人爛泥一般的癱在了地上。
妹妹雨水餓了兩天。
找易中海兩口子,找老太太,找秦淮茹和賈家,都沒有給雨水一口飯吃。
“傻柱,你一定怨恨易中海兩口子,怨恨秦淮茹、賈張氏、聾老太太,在你心中,你認為是他們逼死了雨水,其實是你這個當哥哥的混蛋親手將自己的妹妹何雨水逼上了絕路,你飯盒拿回來,秦淮茹和賈家人吃,你妹妹何雨水吃不上,你的工資,秦淮茹代領,賈家人幫着花,你妹妹何雨水花不上,誰也不要怨,要怨就怨你自己,是你傻柱太舔了。”
字字如錘。
句句似針。
讓傻柱無地自容。
雨水上吊了。
兇手是我這個哥哥。
“雨水哎。”
“傻柱,你現在知道哭了,你知道剛才賈張氏怎麼說的嘛?她說你帶回來的飯盒,她們賈家人一口沒吃,秦淮茹也是持這種觀點。你傻柱出去干私活,帶回來的飯盒當著我們這些街坊們的給秦淮茹,你心裏要是稍微有你何雨水一點點的位置,何雨水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是被你給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