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第 233 章
這次的間諜一如既往的被抓住的很快。
宋葯他們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照舊是研究的研究,休息的休息。
自從中洲突然崛起之後,中洲的各種研究所就一直沒有停下過抓捕間諜過,畢竟無論對方是處於惡意想來個“把你們的人才都幹掉看你們還怎麼發展”,亦或者只是單純的“我們沒想幹什麼就只是想偷偷摸摸學點技術”,總之來的人就沒斷過。
一開始大家還有點驚慌。
後來次數多了,所有人都很熟練了。
反正防護罩在身,又是在自己地盤,他們不帶怕的。
第二天,宋葯就從原江那裏知道了間諜的目的,果然是來刺殺他的。
他宋葯的身份在各國高層之間算不上秘密,民間也有流傳,不過因為“十幾歲的科技天才單挑大樑”聽上去過於【震驚部】,目前相信的人並不多。
宋葯也不在意這些。
反正一次次的間諜刺殺已經讓他擁有了滿滿的自豪感。
如果他不夠厲害,會有這麼間諜想要來刺殺他嗎?
原江說:“這個間諜名字叫何正問,是中洲人,幫助他把槍帶進來的人也抓了。”
宋葯這才有點吃驚的扭頭:“是在中洲長大的嗎?”
“對,在中洲長大,因為成績優異才會被選為來這裏上課的學生之一,他父母親人都在中洲。”
宋葯這就不理解了:“那他為什麼會成為間諜?為錢?”
“他想要移民到s國,對方答應了他這個要求,並且表示在研究所內還有他們的內線,這些內線會護送他逃離。”
這下青年是真的生氣了,他甚至氣到笑出聲來:“移民s國?s國有什麼?”
“雖然我國在國家輿論方面一向掌握的很快,但你知道的,總有一小撮人,覺得外面的月亮要比自家的圓。”
宋葯合上書,起身看向外面的漂亮月亮。
“他們說的內線是騙人的對吧,要是真的有內線,也不會是護送他,而是弄走我。”
六年的時光對於當初才十幾歲的宋葯他們來說簡直一天一變,但在原江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最多只是眉心多了幾道刻痕,顯得他愈發氣質冰冷。
只有在面對這些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時,這位身體素質全方位都好好維持在頂峰的軍人同志視線才會稍稍柔和:
“我們已經整體篩查了一遍,內線一說九成是在騙他。”
宋葯猜就是這樣。
這些年外國的間諜行動在針對他時屢屢失敗,那些人派個這樣完全沒受過訓練的人來,八成打的主意是能成就是走大運,不能成,犧牲的反正是他們中洲人,也不會影響什麼。
雖然威脅力基本沒有,但夠噁心人。
宋葯問:“那個何正問,上面打算怎麼處理?”
“還是老樣子,間諜罪。”
原江眉眼裏滿是對這個學生的厭惡。
宋葯卻不打算就這麼簡單解決這件事,他眼裏滿是狡黠,說道:“放聲出去,就說這個學生盜走了我們中洲的機密文檔。”
原江明悟:“好。”
他出去了。
陸句接力,也跟着奸笑:“你是想讓s國的人來贖他?”
“是啊,畢竟這是他們S國的間諜嘛。”宋葯悠哉悠哉:“隨便許諾點什麼東西出去,就能讓我們中洲的學生來刺殺中洲的研究人員,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宋葯現在說話的分量可不容小覷。
第二天一早,各大新聞平台就開始推這個“一研究所學生盜取機密文件,案件正在審理中”的新聞。
中洲論壇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展,早就已經體系成熟。
雖然這些年陸陸續續出現了更多的社交平台,但中洲論壇依舊屹立不倒。
人們都習慣每天早上醒了之後,去論壇里開個貼,問一句:“吃了嗎?”
自從手機陸續售賣,中洲論壇的人數暴增,如果有人夠無聊的話,早上醒了開始翻看論壇里一天內的新帖子都能一直看到晚上。
各大平台都在搶人,但唯有中洲論壇的人數只多不少,因此每次新聞一出,在這裏討論的人自然也最多。
“又是間諜,今年一年都抓了多少間諜了?那些間諜還有完沒完了?”
“肯定又是眼饞我們中洲的科技水平派人來偷,上次我還看到一個外國媒體說我們中洲之所以科技水平突飛猛進,是因為中洲得到了外星文明。”
“哈哈,太搞笑了,還外星文明,我上次看到的那個中洲科技發展如此快速的背後竟是一位少年天才的新聞都沒這個離譜。”
“那個新聞我也看了,十幾歲就能單挑大樑,編這個新聞的小編也不怕被叫去喝茶。”
……半個小時內幾千條的回復后,突然有個回復冒了出來:“你們快看新聞榜,s國竟然有臉問我們要人,說那個被抓的學生是他們國家的公民。”
這話一出,帖子裏的人又都風風火火去圍觀新的新聞貼了。
宋葯也正在看。
如他預料的那樣,S國果然捨不得這個魚餌,公開站出來表明對方已經入了他們國家的籍,就算是處置,也要去他們國家處置。
這幾乎等同於公開承認間諜就是他們派的了,明顯就是拿準了中洲目前的形勢並不打算開戰,為此,犧牲臉皮就犧牲臉皮吧。
趙曉東一開始還有點搞不懂:“這把柄落到我們手裏可是能開戰的,他們怎麼會這麼不顧一切?”
宋葯喝着自己的養生水:“急了唄,眼看着中洲越來越好,跟中洲是友國的國家也越來越好,就他們原地踏步,好不容易弄到了新的技術,轉眼就發現是我們淘汰的技術,他們自詡強國,當然不能容忍繼續這樣下去。”
趙曉東一想也是。
“但他們這樣也挺煩的,時不時就找點事。”
“放心吧,等到飛行系統穩定了,我們就要開始研究小型飛船了,在這之前,國家會把他們一次性解決掉的。”
中洲扯皮的本事並不遜色s國,在幾次扯皮下,s國付出了極高的代價,才成功將那名名字還是中洲人的學生帶走。
但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那個學生根本不知道什麼機密文件,在被送走時,他的情緒甚至還有點得意,因為S國真的如同說好的那樣來救他了。
宋葯站在欄杆邊,看着那個穿着囚服的學生被推上車離開,眼底無悲無喜。
對方將會如願去到他心心念念的s國,只希望到了之後,他不要幻滅的太早吧。
***
s國這邊,一接到了人,立刻迫不及待開始進行交接。
學生本來滿心期待迎接自己的s國生活,雖然在車上時,他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兄弟,到了飛機上時,他開始有點後悔。
他的家境並不富裕,在他小時候的記憶里,家裏人還要餓肚子,但因為是家裏最小的那個,他從來沒有被餓過肚子。
後來他去上學,因為成績好,學校還給他獎金,就更沒餓肚子了。
接着就業機會多了很多,他的父母偶爾會去輪流打工,慢慢的,家裏那個泥土房子被推倒,重新蓋了個新房子,他也去了首都上大學。
但首都成績好的學生太多了,他的優秀放在老家是首尾,到了首都,卻也只能在一眾學霸里混個中不溜。
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見到了有人分享s國的生活。
很便宜的價錢就能買到二手別墅,人人都有車,工作非常好找,到處都是工廠,一點都不像是中洲,說是要愛護環境,開車出去還要限行。
他看到了S國富豪的生活,看到了那的教育水平有多好,不像是中洲,甚至還要把他們送到研究所去學習。
最重要的是,那些人答應給他一大筆錢。
那些錢足夠他在s國生活的很好了。
於是,一筆錢的誘惑,和移民的承諾,何正問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當知道自己的刺殺對象是那個年輕的教授時,他是鬆了一口氣的。
畢竟對方那麼年輕,身份應該不是很重要,刺殺起來也就更簡單。
結果上課的時候他才發現,宋葯的身份好像還是很重要的,走到哪裏身邊都跟着人,他只能慢慢找機會。
……雖然最後沒有找到機會,但他成功被帶回了S國。
何正問滿心要以功臣的身份留下來生活,但剛到s國,他就被帶到了審訊室。
S國其實隱約意識到了這是個陷阱。
但他們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將何正問帶了回來,可結果讓他們大失所望。
果然根本沒有什麼機密文件,中洲人根本就是在耍他們。
五天後,街頭上出現了一個新的流浪漢。
他渾身都是傷,身上只穿着薄薄衣衫,茫然又無助的在大道上行走。
他會s國的語言,畢竟他早早的就想要來這裏生活了,可會語言沒有錢有什麼用,對方答應他的錢和房子都沒有,甚至還把他毒打了一頓。
當時有人看不過眼去攔,打他的那人卻說:
“怕什麼?他現在已經不是中洲人了,我們想打就打!”
也是在這個時候,何正問才依稀想起來,他的老師曾經出去旅行過,回來時曾經很自豪的告訴大家,中洲人無論在哪個國家都能受到禮遇。
如果遇到危險,去找中洲大使館,國家就是他們背後的底氣。
而何正問現在已經失去這份底氣了。
他到底是個行動能力正常的成年人,在遊盪了十幾天後,還是讓他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飯點裏當服務員,每天努力笑着就為了得到客人給的小費。
平時閑暇的時候,服務員們會聚在一起聊天。
某一天,有人進店搶劫,何正問條件反射的去按腰間的防護罩,按了個空他才反應過來,他已經沒有防護罩了。
防護罩是給中洲公民的,當他叛國的那一刻起,防護罩就不再屬於他了。
幸好綁匪並沒有帶槍,只捅了他一刀。
老闆還算好心,承擔了醫藥費送他去治療,躺在病床上,何正問起了購買防護罩的想法。
老闆很吃驚:“你怎麼會這麼想?防護罩多貴啊,而且還限量,我都買不起,就你那點收入,你攢個五年都買不起的。”
於是何正問這才知道,原來在國內只要花幾百塊錢就可以購買使用的防護罩,在國外竟然賣到了天價。
而且買的人還多不勝數,就算是從現在開始排隊,也能排個兩年以後。
他聽到老闆很羨慕的說:“聽說中洲人出生后就能免費得到防護罩,真羨慕他們,小孩人人都有防護罩,我和我老婆正在給女兒攢錢,估計等到她十歲的時候,就能買得起一個防護罩給她了吧。”
可能是因為何正問因為店裏受傷的原因,一向不願意和他們聊天的老闆難得問:
“對了,你是黃種人,你是哪個國家的?”
何正問沉默半天,始終沒有說,他是中洲人,原本是的。
這裏的醫療費很昂貴,老闆負擔到他能站起來行走後就催促着他出院了。
換藥的錢都是何正問自己出的,只是幾次換藥,卻把他所有積蓄都花光了。
而在中洲,他是可以使用學生優惠的。
地鐵里骯髒無比,彷彿沒有工作人員打掃,何正問第一次上去差點吐掉,但他打不起車,只能硬着頭皮坐地鐵上班。
坐在上面時,他十分想念中洲的地鐵。
四通八達,平穩整潔。
而這還不是讓何正問最崩潰的。
s國近些年威望下降,幾乎每年都要和一些國家爆發一些衝突。
今年也是如此,冬季剛到,s國就和k國有了衝突。
一向容忍的k國做了戰時準備,s國內人人自危起來。
大部分國民其實並不喜歡戰爭,尤其不喜歡和k國這種能打過來的國家產生戰爭衝突。
恐·怖·分·子趁機出手。
中洲在撤僑里絕對稱得上是反應迅速的。
消息剛出來的第二天,中洲大使館就開始通知在s國的中洲公民撤離。
何正問只能跟着老闆他們匆匆逃離,電視上播放着中洲撤僑的畫面,那一架架漂亮又大的飛機落在機場,任由一個個中洲公民進入。
他恍惚的盯着電視屏幕,耳邊聽着老闆的羨慕聲音:
“聽說中洲還會派車一家家接人,聽說中洲竟然出了可以讓人戴着翅膀飛行的工具,又能節省動力,又能保護環境,誒,我怎麼就不是中洲人呢,何,你說是吧?”
何正問:“是啊。”
他盯着屏幕,眼裏流出了悔恨的眼淚,喃喃說著:“我可以是中洲人的。”
***
宋葯時刻關注着s國與k國的戰爭。
當然,他的主要工作是為k國加油。
為k國加了一會油后才換台,眼熟的主持人嚴肅的說著最新新聞:
“第一批飛行翅膀已經展開線下銷售,欲購客戶需通過第一版體能測試,且進行不下三十節課的飛行訓練,中央下達【不亂飛,小心飛,慢慢飛】的指導方針,寧願飛得慢,也不要飛快出翅禍。”
“天空飛行通道即將開啟,在這裏要提醒大家,有翅膀不等於可以四處飛,依舊要遵守交通法規,紅燈停,綠燈行,嚴格按照飛行通道的下三道中三道上三道飛行,不可隨意竄道……”
宋葯看的津津有味,對着旁邊的王花說:“這下好了,這麼多道,中洲以後不會堵車了。”
“對啊,是不會堵車了,以後改成堵翅膀了。”
王花嗑着瓜子,好奇問宋葯:“么兒,你還不去考體能嗎?你身體素質挺不錯的,稍微練練肯定能考過,你怎麼就是不練?”
“到時候飛行通道開了,我們都在飛來飛去,你可不要哭啊。”
宋葯勉強壓下眼底的得意神色,他還等着飛行通道開啟那天,給小夥伴們一個“大大驚喜”呢。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對了,這個新聞一出,各大學校的學生肯定都要高興瘋了吧。”
何止是高興瘋了。
簡直高興的想上天啊。
所有學生,無論是小初高還是大學,都對國家強制性的要求全體學生體能訓練非常不解。
小學生還好,從小活動,再加上精力旺盛,也不算是很難過。
大學生就最慘了,本來以為上了大學可以好好的鹹魚了,結果竟然比高中還要勤快。
但他們不願意也沒辦法,這可是硬性規定,每天也只能帶着哀嚎聲去操場集合。
但現在飛行翅膀的規定一出,他們振奮了!快樂了!恍然大悟了!!
“我每天至少鍛煉一小時,學校的各項體能測試都能通過,這飛行翅膀我一定能買到!”
“哈哈哈哈哈我再也不罵體育老師了,我再也不抱怨這政策了,翅膀!我來了!”
學生們一時間容光煥發,做早課的時候也不覺得腿軟了也不覺得腰酸了,一個個精神百倍的恨不得再上三節早課。
怨不得國家突然強制所有學生都鍛煉身體,原來是為了飛行翅膀鋪路啊。
再想想國家一直都在表示環境需要愛護,所有人都悟了。
翅膀多好,自由不說,還能節省能源,不排放黑煙,多好的節源產品。
一時間,中洲愛鍛煉的人更愛鍛煉,不愛鍛煉的人為了能夠通過體能訓練開始瘋狂鍛煉,健身房爆滿,有器材的公園要排隊。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些老人才恍然發現,不知不覺間,中洲人民竟然一個比一個健康。
尤其是年輕一輩,因為經濟條件上來了,營養補充的足夠,個頭都竄的飛快,再加上鍛煉,這些少男少女們一個個都是體態均勻,面色紅潤,完全不像是之前媒體預言的“網絡時代將會使下一代亞健康幾率提升”那樣。
他們一個個健康的簡直過了頭。
明明都是學生,偏偏體能訓練都能過,和他們這些老人家搶名額。
中洲熱鬧的開展了考體能訓練,買飛行翅膀的活動。
天空中,已經飄起了長長道路,一些穿着制服的人戴着翅膀飛上飛下指揮,他們將會作為執法者在天空中上班。
每次天空之路修建(搭建?)時,底下都會站着一群男女老少戴着嚮往期待的視線圍觀。
嚮往和這些人一樣也能穿上翅膀,期待天空之路的搭建完成。
聽說翅膀只是第一個表現形勢,後續還會出現各種空中載人工具,到時候體能訓練不過關的也可以坐載人工具上天。
當然,對於生性嚮往天空的人類來說,能夠自己飛當然還是自己飛最好了。
中洲熱熱鬧鬧轟轟烈烈,國際上其他的國家已經麻木了。
羨慕這兩個字,他們都已經說膩了。
已經有人開始熟練的掏出手機購買去往中洲的機票船票,雖然價格果然飆升,但這也沒阻擋一部分人去中洲的心。
他們已經不求自己也能飛了,只求能夠現場親眼見識到載人翅膀的壯觀。
“據說中洲已經在研究載人飛船了。”
“要是放在幾年前,我肯定覺得不太可能成功,但現在我覺得,也許他們真的能夠做出飛船。”
雖然羨慕,但大部分國家對於中洲下一個目標放在太空還是很支持的。
畢竟大家同在藍星上,有的技術不怕別人有,就怕誰也沒有。
如果中洲真的能夠研究出這方面的技術,對於同個星球的他們來說,遲早能夠沾上光的。
沒看s國和k國打過一場之後,竟然也慢慢改變了口風,至少表面上開始對中洲客氣有加了嗎?
恐怕現在飛行翅膀一出,那些本來還有小心思的國家更加絕望了。
十一月12日,飛行通道開啟的第一天,因為剛好是休息日,大街上看熱鬧的人擠的滿滿當當。
來自全世界各國的遊客們也激動的擠在人群里張望。
媒體們都找好了自己的位置,比較大的媒體甚至還能去天空進行報道。
飛行通道開啟,穿着制服翅膀是統一紅色的交警同志們拉開了橫幅。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個個考過了飛行資格證的中洲人揮舞着翅膀,興高采烈的飛在天空之路上。
刷——
一道身影也起飛了。
宋葯穿着寬鬆白色的衣服,雙手向下張開,嘴裏嘟嘟囔囔:
“御劍飛行!”
“看我御劍術!”
自然,底下是聽不到他在嘟囔什麼的。
他們只能看到這樣一道仙氣飄飄的身影,站在飛劍上慢悠悠飛過。
“媽媽!你看!”
“飛劍!竟然是飛劍!”
“我的媽呀,這也太爽了吧!”
人群紛紛被這道仙氣無比的身影和那碩·大的飛劍吸引了注意力。
親自批准了宋葯去往飛行現場的大領導看着電視裏青年意氣風發的身影,眼底滿是包容與寵溺。
中洲是在這個孩子的手下一步步起來的。
而這個孩子卻是他們看着長大的。
無論是論公還是論私,他們都像是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愛護着宋葯。
他們希望他能永遠快樂。
希望這個不滿十歲就在為國家做貢獻的孩子得到屬於他的榮譽。
大領導笑着看着宋葯得意無比的身姿,對着身邊下屬下令:“公佈吧。”
中洲不再懼怕什麼了。
他們也不需要再懼怕了。
正在播報新聞的記者們聽到耳麥里的聲音,哪怕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他們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
他們強忍着不去看天上那正踩着飛劍肆意飛翔的身影,努力對着鏡頭微笑:
“今天,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宋同志也來到了現場,他正踩着一柄飛劍,飛的速度不算快,但卻瀟洒無比,宋同志名叫宋葯……”
無數媒體開始集體報道那個站在飛劍上的身影是誰。
在這樣強大的中洲下,中洲的國寶,也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展現出他的光輝。
宋葯正飛的起勁,聽到底下的驚呼聲,還有歡呼,往下看了一眼,發現大家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青年忍不住越發得意的挺直了腰桿。
這一身可是文爺爺幫他挑的。
他就知道,一定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