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傷254

祖屋裏，六個人，見大膽浩沒有什麼異樣，六個人一起走了。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現在沒有人了，你還不教我？”大膽浩說：“老太婆，有些事不能盡信，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我究竟要教你什麼，才能阻止我出家門口，我懷疑是四弟，有意捉弄我。”大膽浩老婆望着大膽浩一會說：“老頭子，我認為，你們四兄弟，現在已經沒有和好之日，三個弟弟，都對你恨之入骨。現在只希望，我們不要再添加仇家，我倆還是安然走好。這樣做，我們不會為兒孫帶來災難。”大膽浩說：“老太婆說得對，我可以無懼世事，但兒孫他們不成，還是我倆自行了斷好一點，不會為兒孫帶來災難。還是不想這些狗屁事，你去沖涼睡覺。”

大膽浩老婆去沖涼，大膽浩呆坐着，不知道為什麼，大膽浩突然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夜深人靜，哀嚎的聲音格外刺耳。

鄰居們讓大膽浩的哀嚎聲吵醒，他們先後出門口，看有什麼情況出現，見外面靜悄悄，連大膽浩門口，也沒有人出現，鄰居們仔細聽聲音，是從祖屋傳出來，鄰居各自又入屋關門

大膽浩老婆，聽到大膽浩哀嚎聲，繼續沖涼，沖完涼出來，大膽浩已經停止哀嚎，見大膽浩躺在地上喘大氣。大膽浩老婆，過去坐在大膽浩身邊，對大膽浩說：“老頭子，你如果走了，我馬上跟着你走。”跟着嚎啕大哭起來，大膽浩還在艱難喘氣。過了一會，大膽浩回過氣，突然起身，拿着凳打空氣，大膽浩老婆止住哭，有樣學樣，突然拿起凳，向著大膽浩打的位置打空氣，好像打到什麼東西，凳也打爛，大膽浩又快速補上一凳，凳同樣打爛。大膽浩老婆，馬上醒悟過來，快速拿起台，用儘力氣，向著剛才的地方打過去，台居然在空中打爛，大膽浩快速拿着酒瓶衝過來打，酒瓶爛了，大膽浩老婆有樣學樣，快速拿酒瓶打空氣。

祖屋有幾個鄰居，聽到大膽浩的哀嚎聲，突然沒有哀嚎聲，聽到大膽浩老婆嚎啕大哭聲，有人打電話給村幹部，有人打電話給大叔夫妻，也有人打電話給老大。過了一會，村幹部和大叔夫妻，差不多同時到達祖屋門口，大叔用門匙開門。

大膽浩夫妻大戰空氣，夫妻倆手上的玻璃酒瓶爛了，大膽浩老婆快速去拿刀，自己一把，給大膽浩一把，夫妻倆一手拿刀，一手拿爛酒瓶，跟空氣打。大叔打開大門，大膽浩夫妻追出來打空氣，村幹部和大叔夫妻連忙後退，見大膽浩夫妻在門口大戰空氣，又見大膽浩爛酒瓶有血，空氣中不停有血滴到地上，主任大聲說：“隊長快去叫棒子，浩叔浩嬸，正跟隱身人大戰，在場的人，快去拿棍棒，對着空氣亂打。”在場的人聽從主任號令，快速去拿棍棒，回來對着空氣亂打。

過了一段時間，大膽浩夫妻好像不成了，大膽浩老婆，突然倒在地上，大膽浩去救老婆，好像在讓人打。隊長帶着棒子和棒子妹夫來了，大膽浩老婆見了說：“老頭子，棒子來了，我們有救了。”大膽浩夫妻讓開，棒子帶着妹夫，大戰隱身人。主任大聲說：“你們繼續亂打空氣。”在場村民，拿着棍棒，不停亂打空氣。只過了一會，隱身人不敵棒子和棒子妹夫，倉皇逃走，逃走的時候挨了很多棍棒，還是逃走了。村民還在繼續亂打空氣，村民雖然打到隱身人，卻阻礙了棒子追打隱身人。

棒子說：“不用打，隱身人走了。”村民停止打空氣，主任說：“棒子，都是我誤事。棒子說：“隱身人身上有傷，看看隱身人在那間屋。”隊長帶着治安隊員，跟着血跡追蹤，血跡一直通向村後面的山頭不見了。

棒子帶着妹夫進祖屋裏，村幹部在後面跟着，大膽浩夫妻，見棒子和棒子妹夫進來，馬上向著棒子跪拜，村幹部連忙閃開一邊，棒子帶着妹夫，扶起大膽浩夫妻，問候幾句后，棒子帶着妹夫走了。村幹部也跟着走了，現場的村民也走了。

過了一會，老大老二夫妻進屋裏，見四個人獃著，老二大聲說：“媽，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大嬸大聲說：“老二，你忘記你四嬸的話，閉口。”老二連忙說：“大嬸，我閉口。”大膽浩瞪着老二，老大夫妻擋在老二前面，老大小聲說：“爸，剛才發生什麼事，是鄰居打電話給我？”

過了一會，大膽浩說：“為父又發作，滿地打滾，你媽大哭起來，驚動了鄰居。我打完滾回過氣，居然見一個人，在譏笑我，我馬上跟他打起來，你母親止住哭幫手，對方讓你母親打傷，也讓我用酒瓶打傷他，令到他流血。我和你母親，聯手跟他大戰，父母以為，剛才會死在這個人手上，想不到棒子突然出現，救了我們。”大嬸說：“大伯，是主任叫隊長去叫棒子的，可能侄女婿，今晚在棒子家過夜，跟着棒子過來幫手。”老二說：“既然這樣，棒子為什麼，又讓那個人逃走？”大叔說：“你個廢物，只會說廢話。那是個隱身人，只有你父親能見到他，你母親也見不到他，主任還以為，你父母能打贏對方，叫村民拿棍棒亂打空氣，想不到你父母輸給對方，棒子帶着妹夫出現，才救了你父母，對方挨了很多棍棒，還是逃走了。當然你會說，棒子為什麼不追對方，村民正在拚命打空氣，如果棒子去追，也會讓村民的棍棒打到自己。”

大膽浩夫妻瞪着老二，老大夫妻擋在老二前面，大嬸拉老二夫妻出門口。到了門口，大嬸小聲說：“老二，你完全忘記，你四嬸叫你閉口？”小兒媳說：“老公要長記性，怪不得你一開口，老爺就惱火，你現在還懷疑棒子大少？四嬸已經叫你閉口，你不出聲，無人說你是啞巴。老爺為了兒孫，現在也有自知之明，努力控制自己不亂來。”大嬸說：“你夫妻去車上獃著，還是先回家，如果有什麼事，我馬上通知你。”老二夫妻走了，大嬸回到屋裏。

大膽浩老婆說：“你們回家休息，我估計，是鄰居通知你們和村幹部，兒子找時間，多謝鄰居和剛才參與揮舞棍棒的人。”老大說：“媽，我知道怎樣做。只要棒子弟弟不討厭我，村民對我的態度也會改變，不再仇視我。今晚我夫妻，去出租屋過一晚。”大膽浩說：“還是回家好，有什麼事發生，你們在場，反而會成為對方攻擊的目標。”大叔說：“老大聽你父親說，回家休息，我和你大嬸，也回自己家。”

四個人走了，大膽浩說：“老太婆也回房間休息，你看不見他們。”大膽浩老婆說：“老頭子，我估計，對方認為，我也看見他。”大膽浩說：“有這個可能，你像看見他一樣打他，想不到他的手受傷了，居然還能打敗我倆。”大膽浩老婆說：“也是，老頭子，我也想不到，自己這樣厲害，居然有力量，拿起台打他。”大膽浩說：“我也想不到，可能對方也想不到，憑你居然能用台打他，我才有機會，用酒瓶划傷他。只是自己也想不到，對方受傷后，跟受傷前沒有分別。”

大膽浩夫妻坐在地上，繼續談論打架的事，越說越興奮，不知不覺，夫妻在地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