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零 圍城
女人的目標只想要食物,對善善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等田園把食物給她之後,就猛地推了善善一把,然後轉身開門出去了。
房間後面還有一個暗門,這是她們沒想到的,最主要是誰也不知道醫院有這暗門幹啥。
田園把撲過來的善善接住,倆人去找這個暗門。
有田園在,暗門不過五分鐘就找到了,但是這個時間也夠女人離開的。
暗門通向的是另一個科室,裏面是一些文件資料。
這裏面沒有暗門。
善善看了下地上,地上有淺淺的印記,像是鞋印卻又不全。
“走!去看看!”
順着鞋印走到了樓梯,在樓梯間的時候,鞋印就已經消失了。
善善在周圍看了看,沒有其他的暗道,只有個消防通道的門。
看來只有這裏可以走了。
消防通道沒有雜物,但是也沒有亮光,善善拿出照明的東西這才能勉強看的清路。田園看着她手裏的珠子,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剛從副本出來嗎?”
“是,你是從副本出來的?”
田園搖頭,“我是在守衛者營過來的。”
成為守衛者之後進入副本的機會就少了,進入副本機會少了就不會帶出副本的道具,她手裏的東西明顯不是在守衛者營裏面的。
這個善善還真不知道,之前古鐘也沒和她說過。
消防通道連着地下,地下還有房間,善善推開房間門,裏面就有人拿着鎚子衝出來打人。
鎚子並不小,善善躲過去還拉了田園一把,鎚子砸在了牆面上,咣當一聲,牆體都跟着震動。
這人力氣真大。
善善用珠子看了一眼,是打劫搶食物的那個女人。
女人也認出了善善她們,目光發狠,輪着鎚子就錘了過來。
善善又帶着田園躲了一下,地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只能躲着找機會從女人手裏把鎚子奪過來。
鎚子很大,女人的速度不算是太快,但是因為雜亂無章,所以才難以下手。
田園被帶走幾次之後拉了一下善善,指了指女人身後的那扇門。
善善點點頭,“小心點。”
許是看出善善的武力值在田園之上,女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善善的身上,這就給了田園機會,在她輪了兩遍鎚子被善善引走之後,田園去開門了。
開門是他的拿手活,只是這門跟平常的門不太一樣,在好不容易打開的時候,門突然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聲音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同時也在吸引外面那些感染者。
消防通道門口的門傳來砰砰的聲音,女人拎着鎚子往回跑,想要去砸田園。善善就看準了這個時機,一把將鎚子奪過來,把女人踹到了一邊。一隻手拎着鎚子,一隻手拽着田園從開了的門裏進去。
門在自動關閉,女人從地上爬起來也趕緊進去。
就在感染者破門的一瞬間,這個密室的門也關上了。感染者被隔絕在外,只有嚎叫聲輕不可聞。
女人狼狽的進來,還沒等站起身,一把鎚子就壓在了她的肩膀上,“別動!老實點!”
這話在半個小時前是她說的,半個小時后她又聽到了。
“誰跟你在一起?”
一個人是不需要這麼躲還這麼拚命的。
女人沒吱聲,密室里有光,她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善善也沒逼問她,問田園還有沒有繩子,田園說沒有了,把背包帶給拽了下來將女人的手給捆住。
密室不大,但是很整齊,看起來在這裏面住的人還是個講究人。
目前為止,即便是發出這麼大的聲音,房間裏也沒有人出來。
密室兩個房間,一個房間亮着燈,一個房間是黑的。
善善沒把女人給拽進去,她去亮着燈的房間看了一眼,房間裏面的人正在床上坐着,看到了善善還跟她太守打了招呼。
善善:……
她不認識對方。
但是田園認識,“是研究員。”
善善聽到這話,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人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工裝,看不出是個研究員。
田園走過去,還沒說話,研究員就從床上跳起來,然後一把抓住了倒霉蛋田園,跟那個女人一眼,一柄針懟在了田園的脖子上,“把她放了。”
善善扭頭看了一眼外面被捆住手腳的女人,面色平淡,“你不要你那個冰庫裏面的小朋友了嗎?”
聽到善善這話,研究員瞬間愣住,然後放下了手裏的針,“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善善:“你覺得呢。”
“只要你不動她,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善善讓田園過來,“不用你幹什麼,就干你應該乾的就行。”
研究員嗤笑一聲,“什麼是我該乾的,我連我女兒都救不活,有什麼是我該乾的!”
這個研究員是個npc,開始了一番npc的自述。
善善聽完,對這裏有了更詳細的了解。
病毒是研究所研究出來的,準確的來說也是這個研究員乾的。
他的女兒因為生病多年飽受折磨,他要研究藥劑治療女兒,但是沒想到研究出來的藥劑是病毒,因為臨床試驗的不嚴謹導致病毒傳播出去,女兒也因此喪命,被他凍在了冰庫。
感染者的瘋狂是他沒想到的,實驗所裏面的人幾乎都感染了,只有他因為在冰庫裏面沒有被感染上。
但是一直在冰庫裏面也不是辦法,他又小心翼翼出去找吃的,順便還放出去了感染者。
因為這件事,研究員自己也吃不好睡不好,而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說他能研製出解決病毒的藥劑,又有不少人來抓他,他只能把冰庫安排好之後逃出來,然後再碰上了這個女人。
女人是他之前的一個朋友,對他很好,也可以說是一個仰慕者,帶着他東躲XZ的,沒想到今天就被善善找到了。
研究員知道善善也是來抓他的,說不準還是要他命的。
畢竟這個病毒也是他研製出來。
善善聽完並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贊同他的想法,“既然你也知道伱研究的藥劑錯了,那你就應該想辦法挽回,我們找你也是要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