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課後補習，替身術的猜想
體內的九勾玉月球，宇智波御夜至今沒弄懂。
在奪舍穿越敗北后，就沉寂下來，如真正的月球一般。
御夜一共只看到過兩次它展現真的面貌：
一次是穿越之前，彌留之際。
一次是在恢復記憶，開眼之時。
那一次月球染上紅色，九勾玉周圍泛着黑色波紋。
滔天的負面意識壓下來，差點讓御夜暴走。
這還僅僅只是驚鴻一瞥的後果！
從勾玉和波紋來看，御夜猜測它和大筒木有關。
但看着遠比動漫中大筒木勾玉輪迴眼來的強大、暴虐。
如果僅僅只是如此，那就只是個暴躁的外掛。
慢慢磨，刮點邊角料也能讓人強大，還不至於讓御夜擔心修鍊的事。
真正讓御夜感覺到恐懼的，是來自天上的窺視感！
在它蘇醒的時候，御夜感覺整個人被看穿。
並且那股視線穿過它，覬覦着外界。
那眼神，就像鋪滿屍骨，但表面平靜的血海。
波瀾不驚，卻蘊含殺機。
從那天以後，御夜就暫緩了查克拉修鍊，將精力放在理論研究和古籍搜索上。
也沒嘗試使用過已經二勾玉的寫輪眼。
他大概確定，寫輪眼的力量會喚醒它。
但不確定還有沒有其他方面會影響它，又該如何壓制它。
……
“總之，替身術的要點就是這些。”
“用的好，甚至不比高級的忍術弱。”
“那今天就到這，放學......”
授課的中忍老師匆匆結束課程。
講台對面的學生，一如既往的無精打采。
但他沒多說什麼，看了眼靠窗的宇智波御夜，尷尬的離開。
老師剛走，學生們蹭的一下眼睛全亮了。
好像充了一節課的電，眼睛瓦亮瓦亮的，生龍活虎。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離開教室，反而看向宇智波御夜，滿臉的期盼。
御夜裝作沒看到，起身離開。
其他不熟的學生沒好意思追，但不包括水門他們。
整整齊齊的六個人，像是玩尾隨遊戲一樣跟着御夜。
直到快出校門，水門加速攔住御夜。
其他人則將御夜包圍了起來。
水門賣萌的眨眨眼：“御夜君，今天的課程有點難度，我好像沒聽大懂。”
御夜面無表情。
年紀第一說自己沒聽懂可還行。
玖辛奈夫唱婦隨，話說的更直白：“御夜醬，感覺老師講的沒你好，要不，我們幾個聚餐，再聊聊？”
宇智波御夜的理論課，常年第一。
但第一和第一也是有區別的。
作為熟悉御夜的人，都清楚他對忍術幻術的理解能力超凡。
比起側重教殺人技，任務技能的學校老師，宇智波御夜更側重對忍術幻術進行剖析，揉碎了掰開了進行講解。
論效率或許不如老師教導一大群學生，但論質量？
在場的幾個人，可都是受益者。
他們的基礎實力，遠遠超過同齡人！
像大家族出生的日向澪，宇智波向陽，都覺得他們的長輩基礎都不一定有他們牢靠！
可惜的是，兩三年前御夜還很開朗，有問必答，而且說的很深。
這兩年性格變得冷漠，講的也就少了。
好在，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鞍馬齊月傲然出列，
環視小夥伴們：“嘁，這次讓你們沾沾光！”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本熱乎乎的手稿，討好地看向御夜：“御夜君，這是我們鞍馬家早年留下的絕版手稿，《情感對幻術的影響猜測》。嘿嘿，關於情感的哦。”
鞍馬家是木葉忍族之一。
地位不高不低，擅長幻術。
每隔幾代，總有特殊人才出現。
他們的幻術是罕見的，是能影響現實世界的特殊類型。
單論對幻術的研究，不比宇智波這種豪門差。
御夜眉梢微微上挑。
從九勾玉月球蘇醒一次后，他就一直在研究怎麼避免被影響，如何不讓它蘇醒。
而九勾玉月球是他開啟寫輪眼后蘇醒的，研究題目自然少不了寫輪眼。
寫輪眼，又繞不開負面情緒這一話題。
他在家族閱讀過不少書籍，但因為權限不高，能接觸到的少。
所以長期泡在圖書館。
這幾個傢伙就是注意到這一點。
開始用類似古籍、孤本來誘惑自己......
但，他確實吃這一套。
見御夜沒再拒絕，玖辛奈大手一揮：“走！拉麵！”
鞍馬齊月晃了晃手裏的手稿：“我想吃烤肉哦。”
玖辛奈訕訕改口：“那，走！烤肉！”
一群人呼呼啦啦往烤肉店去。
日向澪低着頭，跟在隊伍末尾。
時不時摸摸兜里的《查克拉的‘面貌’》。
她昨天好不容易央求兩個哥哥日足日差，從家裏書庫抄來的。
沒想到被鞍馬齊月捷足先登。
既然如此，那這本書...待會等人都走了，找御夜問問太極理論？
小時候御夜君講到這個，可自豪了。
總說日向家的八卦太過粗淺。
澪偷偷嘗試結合理論，實力確實有所增長。
但越練越迷茫，想多問問。
而且，這樣就能多和御夜君兩個人多待一會。
想到這，澪嬰兒肥的臉蛋瞬間紅了。
她緊張兮兮看了眼前方，沒人回頭。
還好還好。
可是，待會給是能多待一會。
可下次給，就能多一次放學后的相處。
而且其他朋友（除了鞍馬齊月），也能受益。
兩難的選擇，讓日向澪滿臉寫着糾結。
直到烤肉的香味撲鼻而來，她才恍惚回神。
眼前大家已經入座，心急的玖辛奈和鞍馬齊月已經吃起來了。
御夜坐在最裏面，翻看了幾眼手稿。
點點頭，將手稿收起來。
這才慢慢開始講今天課堂提到的“替身術”——個人理解版。
“替身術的本質，是位置置換......”
御夜拿“錢”辦事一項認真。
前世的教育，加上本身對動漫的了解、這一世的教育，讓他的視野比常人開闊許多。
比如替身術，為什麼動漫里老是用木樁？
還是剛剛截斷的木樁？
因為尋常人，真的只能掌握木樁——
替身術是用其他物體，來和自身交換位置，而形成免傷效果。
但替身術不涉及空間，不是什麼天手力，所以從原理上需要兩個相互的力來交換位置，也就是把東西拉過來，把自己拉過去。
用什麼拉？
自然是調動的查克拉線，或者查克拉網絡。
用粗淺的查克拉線套住周圍的樹木，借力過去，同時又能拉斷木樁，將木樁置換過去。
用其他東西代替？
石塊夠重，可以借力。
但尋常忍者查克拉線團拉不斷，只能人飛過去。
土塊？太過鬆散，不好借力。
人飛不過去，倒是能“召喚”來一團泥土。
所以大多數忍者的替身術，永遠都停留在使用木樁的階段。
而且他們也從不問為什麼。
附近沒有木樁了，想着隨便找個東西換，烏龍送了命都很常見。
知道了原理，如何加強替身術就有思路了。
水門撓了撓頭：“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藤原老師教的真沒御夜好。”
作為水門舔狗的宇智波向陽，-聞言哼唧了兩聲，但耳朵豎的比誰都高。
御夜心道，自然如此。
藤原只不過是個中忍。
不過御夜並沒有太自傲。
他提出的替身術詳細原理，其他忍者就想不到嗎？
也不盡然。
有的人是有固定公式懶得想。
有的人是想到了，但不外傳。
別看各大忍村開了忍者學校，就真什麼都教了。
各忍族敝帚自珍，才是常態。
真正高級的忍術和心得，都掌握在他們手裏。
否則為什麼貫穿整個木葉歷史，只有未來的四代是平民出生呢？
而且還是因為他夠出色，拜了個好師傅——平民也就這點出路了。
御夜講解完，開拓思路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沉悶的烤肉館內，只有少男少女活躍的聲音。
旋渦玖辛奈思索道：“那在實戰替身術之前，提前朝着要替身的方向發力，會不會置換的比較輕鬆點？”
犬冢爪搖頭：“這樣的動作，很容易被對手看穿。”
鞍馬齊月歪頭：“那戰鬥期間，用局部幻術偽裝動作呢？”
日向澪小聲道：“或許，可以從套取目標的查克拉着手？查克拉線，查克拉網，能借到的力度不同。”
眾人各抒己見。
昏暗的烤肉館，唯有此處燈火閃耀。
宇智波御夜解說完，藏在靠角落的黑暗處。
耳朵卻聽着隔壁忍者的對話。
對話不清晰，但在低沉的話語中，御夜敏銳聽到了“戰爭”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