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吳三省
吳邪看着面前這張複印件,趕忙走到門口看了一眼。
門外的大金牙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不過他好像也想起來自己的東西還沒拿於是往回走。
吳邪看着往回走的老頭,又回到前台,鬼使神差的拿起相機把帛書的複印件拍了下來。
然後出門把複印件遞給大金牙。
打金牙接過複印件道了聲謝,目光透過吳邪的身體看到了前台上擺放着的相機。
他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在為拿回東西而高興還是為魚兒上鉤而高興。
譚薇點擊暫停,仔細觀察着大金牙的表情。
這大金牙的表情雖然是笑,但不是東西失而復得的那種笑,反而像陰謀得逞的笑。
看着這個笑容她遲遲不敢點擊繼續播放,拿出盜墓筆記第一本翻開第一章仔細看了看。
她抬頭看着大金牙得逞的笑容眉頭微微皺起。
“奇怪了,書里明明沒有寫大金牙的異常,難道第一季不是填坑而是挖坑?”
想到這她臉上頓時變了,震驚中帶着難受。
震驚是她終於明白了余歌為什麼在第一集裏聲明第一季不填坑,原來是挖坑。
難受是因為根據三叔的性格,說是為了填坑而挖坑說不定這坑根本填不了反而挖坑把她給埋了。
最終她還是選擇繼續播放,來都來了。
大金牙離開之後,吳邪在店鋪里觀察着剛才拍下的帛書複印件。
不知不覺間竟已經到傍晚了。
他打發掉店裏的夥計,正準備關門時一個短訊出現。
看着屏幕上的:九點雞眼黃沙,,龍脊背,速來。
譚薇眼睛都亮了,心裏的情緒也愈發激動。
她知道小哥張起靈第一次出場要來了,身為一個稻米她也喜歡小哥這個靈魂人物。
也不知道小哥長什麼樣。她滿懷期待的看下去。
呲,金杯車停在一棟居民樓前。
吳邪才剛剛下車,樓上一個中年男人從窗外伸出頭喊道:“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點,你磨個半天,現在來還有個屁用!”
吳三省言語之中的恨鐵不成剛之意,連譚薇都能感覺出。
吳邪靠了一聲:“不是吧,好東西也留給我啊,你也賣得太快了。”
正說著,一個男人身着藍色連帽衫,身後背着一個長條狀被布條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從中年男人的正門走出。
吳邪與男人擦肩而過,吳邪餘光撇去,男人戴着帽子,所以他只能看得男人才帽子裏延長出來的劉海。
“這就是小哥?”譚薇不禁疑惑。
小哥的第一次出場竟然沒露臉,只能看得修長的身形和延展出來的劉海。
她點開彈幕,想看一下同樣在刷劇的人是什麼想法。
彈幕按鈕一點,畫面頓時頓了頓,然後密密麻麻的彈幕淹沒整個畫面。
【哇,小哥的第一次出場!】
【小哥為什麼沒有露臉?】
【前面的別說了,小哥的本體其實是藍色連帽衫(狗頭保命)】
【其實我感覺不漏臉的小哥才有一種神秘感,讓人很像探索帽子下面的他,就像脫衣服一樣將脫未脫才最為遊人。】
【前面的你夠了。】
看着和自己想法相同的人還挺多,譚薇繼續看下去。
吳邪走上樓,很熟練的泡了一杯咖啡把今天大金牙的事情說出,然後掏出相機。
吳三省聽着自己侄子的話,臉色鐵青,沉默着拿起吳邪的相機把照片打印出來.
枱燈下吳三省看着打印出來的狐狸臉,臉色一變。
吳邪看到自己三叔這樣不由得問:“這東西有什麼蹊蹺?”
吳三省的臉色緩了緩說道:“不會吧,這張好像是一個古墓的地圖啊。”
看着熟悉的地圖,吳三省還要昧着良心表現出第一次見到這張地圖他心中五味雜陳。
然後他向著吳邪解釋着這張帛書複印件為什麼說是地圖。
說完他便把打印紙捲起來,吳邪看到這趕緊伸出手把紙按住。
“三叔,你別急着收起來,怎麼說這東西也是我搞來的,這次你怎麼樣也要帶我去見識一下。”
吳邪說完目光灼灼的盯着吳三省。
吳三省看着自己侄子這樣還是打算在掙扎一下他喊到。
““不行,淘這沙可不是這麼簡單的,那地方可沒空調,還機關重重的,隨時可能要歇菜。你是你爹的獨苗,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讓你爹給扒了皮不可。”
吳邪的聲音也跟着提高:“那拉倒!就當我沒來過!”
說完吳邪把捲起來的打印紙猛然抽出,轉頭就走。
看着吳邪這般模樣,吳三省面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幾乎是同一時間,房間裏那從不打開的電腦突然亮了。
吳三省幾乎是第一時間看到,看得散發著幽幽藍光的電腦他抬起顫抖的手拉住吳邪。
剛才還鐵青的臉色瞬間泛起笑容。
在經過一番叮囑過後,吳邪高興的簽訂不平等條約,然後離開居民樓。
吳三省看着侄子離去的背影,腦海中響起自己剛剛對侄子說的裝備臉色複雜之意更甚。
他拉上窗帘,這一層樓里看上去全是價值不菲的紅木,不過他熟視無睹直接下樓。
走到院子裏,院子的地上凌亂的擺放着十幾個盆栽。
吳三省輕輕移開其中一個盆栽,一個井蓋從盆栽底部出現。
他深吸一口氣,拉開井蓋。
窖井看下去和普通的窖井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節鐵皮樓梯,不過唯一多餘的就是一根電線順着窖井下去。
他扶着鐵皮樓梯走到最底端,底部和其他的窖井想必多了一個只能讓人爬行的洞口。
他彎腰順着洞口爬行不一會爬完了整個通道。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房間。
房間是架空的,地下的架子是鐵和木頭做的,水從架子下面流過去。架子和木頭腐朽得很厲害。
架子上擺了幾個書架,一張床和一張桌子,電子上面有一台電腦,一台錄像機和一台電視。所有的這些東西都因為潮氣霉變得很厲害,上面都有很多的霉斑。
吳三省並沒有在意這些東西,彷彿這裏他來過很多次了。
他坐在床上靜靜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