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顏不易,黑人看上
挑明了態度,管她吳怡還是吳姨,以後死在姜爭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外面的陽光透過宿色的紗窗,變得軟綿綿的。姜爭的床位靠窗也靠廁所,冬冷夏熱的,不過是時的溫度很舒服。正當他快聽不見窗外的蟬鳴時,木門被哐的一聲踢在牆上,往迴旋,被人逮住。楊志強和幾個混混氣息的人魚貫而入。姜爭睜了眼,白光照的腦袋晃晃的,但他沒有動。
“各位兄弟,隨便坐。”那四五個人坐在床上吱吱的響,打火機啪啪的彈出火苗,剎那間,屋裏已是煙霧繚繞。
“起來,出去買幾瓶啤酒。”楊志強,內訌大神級別,就喜歡帶校外的人來鬧事,在學校稱霸,在校外也只不過是到處粘的狗皮膏藥。
“錢。”姜爭很難的起了身,一肚子怨氣,環視周圍,個個吞雲吐霧,花臂花腿不帶落下的。這話是對楊志強說的,但說了也沒啥用。
“又不是不給。”楊志強作了個吆喝人的手勢。
“小弟,給你。”坐在門口的人伸出了手,手裏動作習慣性的夾着錢。姜爭也沒準備接。那人好做派地把錢扔在了地上,滿臉的橫肉彷彿在抖動,那種笑令人作嘔。
這種小把戲姜爭不想再做停留,開了門出去,空氣也清新了不少。
“乖乖回來,你那張臉大哥我記住了。”
“小白臉,要惜玉啊,好好疼。”
哄堂大笑。姜爭聽着這些污言穢語勒緊拳頭。憑什麼,這些社會上的邊角,這些人渣到處作威作福,這些學生以他們為榮,狐假虎威,好不威風。他們不斷打攪着沒有保護的人的生活,以此為樂,讒害青年,打亂秩序,烏煙瘴氣。
媽的,姜爭過了氣頭,豁然了。點兒背,怪不了社會。
要是他和楊志強流落孤島,他一定會把他打的半死,扔進海里喂鯊魚。
姜爭在外面閑逛了會兒,又不敢真不回去。
姜爭提着五瓶啤酒上去,一開門,那些人便齊刷刷的看過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白臉。”
精瘦的黑人抓住姜爭的手脫下了膠袋,用蹩腳的中文說著“男美人兒。”看來這個話題在他們口中無聊的談了很久,真是夠了。姜爭這樣想着。
姜爭本想離開這個狼狽為奸的巢,不料被人叫住。
“怎麼少了一瓶?”楊志強嘻嘻問着。
”我忘了。”故意的。楊志強的臉刷地陰了下來。
“等一下我們要去鳳凰酒吧,晚上你來接我。還有把地下的煙灰掃了,要是有一點......”楊志強等他們吹瓶,下達着命令。
“嘿,你......咯,我胃疼不去,你要是不想去酒吧,晚上來我家陪我怎麼樣?”黑人打着酒咯戲謔地說著。
外國人玩得開?姜爭撣開背上手去拿掃把掃地。
當人走光,姜爭洗了把臉,也出了寢。他現在是真沒心思睡覺了。
他心裏多麼希望黑夜不要到來,或者楊志強看不到今晚的夜。彷彿越是不希望什麼,老天就越要對着干,時間過得很快,楊志強的電話也蒞臨,鈴聲響了很久,他才無奈的接通,“快,快——來接我!”酒吧里的嘈雜隨電話那頭傳來,勸酒的聲音圍繞着音圈,那聲音極樂卻也極悲。
好像他現在要是喝死了,姜爭還會為他難過一會兒。楊志強成績不算差,家裏開了個小廠,偏偏不學好。祖國的小花盡被蛇吐了杏子。
姜爭閑散地走在路上,一人型闖入他眼眸。是吳怡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