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來自感冒的打臉
首次登場演出100人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個人表演,有些組團跳舞,獲得的成績也不錯。最終100個表演結束已經是第二天10點了。
趙拓感受着自己的身體,不愧是年輕人,這熬完大夜還覺得狀態依舊不錯,拿過文澤的小鏡子看着自己依舊膠原蛋白滿滿的臉,真的是帥氣依舊,詐騙值拉滿。
“各位選手,我們的首次比賽已經結束,現在公佈接下來的比賽規則。”主持人是《super少年》主辦方湖城衛視的當家主持溫科。
根據選手的個人表現,將100人分為ABCD四組,每組各25人。
A組是最優,也是最安全的組,D組意味着隨時面臨淘汰。
首輪賽事結束,第二輪是主題曲競演。主題曲結束依舊獲得D的選手直接淘汰。單D選手繼續留在D組。
“在決出總決賽選手20位選手之前,賽事將一直採取雙D淘汰!”
“每一場比賽對於各位都是至關重要,請謹慎做出每一次選擇。”
雙敗淘汰很殘忍的賽制,但這條道路上從來都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下面由我們的文森導師為大家表演競演主題曲。”文森是韓娛體系下出道的solo歌手,唱跳極佳。
文森的背後是幾個個高腿長的女伴舞。
不說專業度,觀賞度一定是極佳!文澤在旁邊一直碎碎念說左邊第二個妹子腿長,右邊第三個女生身材好。
趙拓看到台下一個女生一直看着自己,面上帶着標準的笑,舞蹈動作都非常的標準。就是一直盯着自己,趙拓怎麼覺得都滲人。
自己得罪過這個女生?
趙拓只能儘力的迴避女孩的視線。
惹不起我躲得起!
表演結束喘着粗氣的文森宣佈,“主題曲競演規則,你們將會獲得三天的學習時間,屆時將有評審團決定各位的等級。加油吧少年。”
至此首場比賽錄製結束,節目組陸續安排選手入住訓練營。
訓練營的住房像極了大學宿舍六人一間,趙拓和文澤勾肩搭背的進了A級住房區域,“你睡上鋪?”
趙拓是個對住宿條件極其隨意的人,將自己的名牌貼在床旁,爬上上鋪,抖開床單將自己的被褥套好,動作幹練,文澤直呼,“爸爸救我!”
趙拓將文澤從趴在被子裏的文澤拽出來,“豬都比你聰明。”
“那是因為豬沒有好舍友!”文澤嬉皮笑臉的頂嘴。
趙拓熟練的接過被子,捏住被角,轉頭卻看見周圍的隊友亮晶晶的眼睛,趙拓有些手足無措,終於是心軟的說了句,“你們…要我教你們嗎?”
“大佬拜託了!”徐一凱雙手合在胸前,滿臉誠懇。作為一名星二代,徐一凱早在參加節目前便有些知名度,打小嬌生慣養,套被套這件事情自然不會。但作為投胎小能手,徐一凱的運氣怎麼可能會差。上天眷顧的寵兒幸運的和趙拓分在了一個宿舍。
笨拙的男孩看着趙拓分解動作學習套被褥,手忙腳亂,很是滑稽。最終只能感嘆“天賦是一種玄學。”
教同寢室的四人如何套被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話題,甚至有外寢室的人不遠萬里前來求教,“大佬救命!”
“感謝大佬救我狗命。”
A區域幸得趙拓,其他區域只能自力更生。
坐上回城大巴的蕭月夕惡狠狠的咀嚼麵包。“月夕怎麼了?”
“淼淼我看見那個執拗鬼了,”蕭月夕是這次主題曲表演中的一名伴舞,本以為只是學校的一次普通的兼職活動,卻不想遇到了夜市遇到的那位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執拗人才。
“就那個非要把你包給警察的那人好人?”司淼淼扯下假睫毛,瞬間就想起自己好友蕭月夕十幾天前的經歷。“他是工作人員?”
“不是,是選手。”蕭月夕第一面就覺得趙拓乾淨純善,這次再見,他身上的少年感很明顯了,也越發吸引人眼球了。
“你看清名字了嗎?”
“趙拓。”
“啊切,”收拾行李的趙拓連着打了三個噴嚏,抽過紙張擦了鼻子。
“拓啊,你是不是感冒了。”好端端的平地起噴嚏,文澤關心的問了句,接下來可是決定命運的時候啊,感冒嗓子啞了,主題曲競演可就麻煩了。
“沒有,估計是粉塵過敏。”趙拓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
而人往往還是不要那麼自信的好。
“啊切,”趙拓眼睛紅紅的窩在訓練室的角落,手裏捧着抽紙盒子,旁邊放着垃圾桶。接連的噴嚏甚至影響到了音樂的節奏。
正在練習主題曲的A組選手都停了下來,看着交流的少年。“趙拓你真的不吃點葯?”
都是接受過趙拓被子教學的同胞,對趙拓的態度都挺友好。
“不!”趙拓這輩子最討厭的便是吃藥。無論中西!
“要不你回去歇息吧。”文澤將熱水遞給趙拓,“我幫你把舞蹈細節錄下來?”
“不用,你們訓練你們的,我看着就行。”趙拓很堅持旁人也無法再說什麼。趙拓拿出歌詞本,開始背詞,舞蹈趙拓並不擔心,這歌詞就不行了。
背詞這件事情,和背課文一樣非常催眠。
“太可怕了,你趕緊出去。”
“趙拓先生我們先生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為此,對你我都好…”
“趙拓,舞蹈不是用肢體而是用心。”
“唱歌,只要你能出聲,就能唱。”
昏睡間,趙拓的記憶如夢境一般,真實的回放在眼前。醒來出了一身虛汗的趙拓看着身上的外套,是徐一凱的。
友情建交,初步達成?
訓練室已經沒了人,抬頭看上方的鐘錶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自己睡了挺久啊。
輕輕出聲,嗓子依舊沙啞,感冒沒好,身體卻輕鬆了些。
“趙拓,你醒了,”手裏拎着餐盒的文澤推開門進來,“來吃點東西,我給你拿了饅頭和一些菜。湯不好打包。”
“謝了,”接過飯菜飯菜,趙拓問文澤徐一凱人呢。
“回寢室了,說是拿相機給你錄舞蹈。”文澤在鏡子前跳着剛剛學習到的動作,雖然不是十分的標準,但已經能完整的跳下來了。結束時還不忘擺一個自認為魅力無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