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於昌降生
在一家醫院中,一個父親在手術門口踱來踱去,手指的抖動與皮膚中噴涌的汗水無一不在表現他的緊張。
“老爸,你可以不要走來走去嗎?你再走下去,我頭就要昏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於仁龍的耳中。說話之人正是於仁龍的女兒——於璇
聽到這句話,於仁龍彷彿有了發泄口似的,緊張的情緒隨着對話一點點消散,
“你知道什麼?你媽已經進去3小時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指不定遇見什麼危險了。”
正當於璇想要開口說話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身着白大褂的護士抱着一個一直哭鬧的孩子出來了。並且哭啼聲不絕於耳,這個孩子彷彿是在用這種方式向世界宣告他來了,他將改變這個世界!
次日,一家四口都圍在母親戴振芬的病床旁,
母親開口道:“仁龍,你為我們兒子取個名字吧。”
“讓我想想。”過了一會兒,於仁龍開口講
“我們老於家,於諧音魚,就給這孩子取名‘於昌’,
希望他能成為一代魚王,在江海之中有一席之地,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而這就是我於昌的降生過程,沒有奇異的景象,有的只是父母的期待與全家人的歡喜。
下面就先來介紹一下我家人們。
姓名於仁龍
職業研究物質空間位置轉移的科研項目說人話就是搬磚
姓名戴振芬
職業太陽系第三行星表面平整度處理說人話就是種地
姓名於璇
職業研究人類需求說人話就是社會闖蕩
而我於昌,目前是一名學生(大學生),可是我一點也不驕傲,因為我沒有什麼特長,唯有臉皮比其他人厚一點罷了。
由於我家人從事的職業都非常高級,所以在我的日常生活方面會有所節制——沒有零花錢。但是父母對我的學習方面還是有求必應,因為他們把我看作了從事高級事業的希望,不想我像他們一樣面朝黃土,背朝天。
我的童年也有幾個印象比較深刻故事,我們下章再講。
今天再講一下我對家人們的最初印象。
於仁龍同志給我留下了非常難以忘懷的痛苦,當他在家時,我不敢放肆,因為我幾乎是被他以‘黃荊棍下出好人’的理念鞭策長大的。對此,我只想說一句“黃荊棍,你長在其他地方不行嗎?非要長在我家附近,你是喜歡我嗎?我的皮膚就這麼有吸引力?”
相比之下戴振芬同志就和藹可親不少。當我要接受愛的教育時會時不時幫我度過浩劫。
於璇同志就更好了,因為在她那裏我可以得到小零食,年紀輕輕的年紀誰能拒絕大刀肉的誘惑?你能嗎?反正我不可以,我就這樣,咋地。
我的家是土房,走路時必須從竹子疙瘩上面,不然的話,你不能安全的走出我的家門,也去不了你想去的地方。
周圍有些鄰居條件比我們好的,所幸也有差不多的。這讓我不那麼自卑,但是在那些條件好的家庭面前我很自卑!
好在父母教育我說“昌娃子,人窮志不窮。你要認真讀書,要比你父母強。”
這些話語讓我覺得,大家都是平等的,你有什麼了不起嗎?不就是靠着父輩們打下的基礎嗎?
我有一天也會擁有足夠的磚塊,去砌出一處高台,欣賞遠處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