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借體還魂
“唔,我還沒死嗎?怎麼覺得頭好痛?”殺帝半坐着用手抱着腦袋,緩了一會才打量起四周。
殺帝看着四周高山聳立、叢林茂密,而此刻他正半坐在水面。
“我這是到哪方世界了嗎?我記得我以神魂為引帶動氣海自爆了才對啊?不對最後一刻似乎我腦中的金書顫動起來了,難道是它保全了我這一絲殘魂?”此刻殺帝有太多問題了,不過當前最重要的是療傷,他也沒心思想太多。
“不對,我肉身自爆了那來的肉身?還有我的修為也一絲沒有了!”剛才剛剛蘇醒殺帝沒想那麼多,這時才後知後覺。
如果說奪舍了某人可殺帝沒印象,而神魂也在沉睡期間是沒任何辦法奪舍別人的,即便奪舍凡人也不行,所以殺帝當即排除了這點。
“莫不是輪迴轉世了,剛剛覺醒?也不對啊,我沒有此前記憶啊?”殺帝茫然了,真的,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太神秘了,即便以他的見識也解釋不通。
殺帝定了定神,靜下心來冥想,靈魂沉入魂域深處,當即便看到了一本神秘大氣深不可測的金書。
它就是令林家覆滅的真兇,當年殺帝僥倖帶着金書逃的一命,後來成為宇宙中的無敵存在也沒挖掘出金書的秘密,只是與金書建立了一些神魂連結罷了,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殺帝操控僅剩的一絲靈魂接觸金書,瞬間金書光芒大盛,殺帝腦中也出現了他自爆失去意識后的一切,以及金書的秘密和這身體主人的殘魂!
“呼,原來如此!”當時殺帝自爆金書感應到與它有神魂連結的殺帝有危險,便以金書裹挾這殺帝一絲殘魂逃離了,最後金書力量不足隨意找個地方降落了,碰巧遇到一個剛死沒多久的屍體,金書便直接沒入期內使得殺帝殘魂佔據肉身才得以存活。
通過翻看此身的記憶得知,原主人名安平,自幼父母消失跟隨爺爺奶奶生活,家境一般,可安平挺爭氣畢業於江南十分有名朝清大學。
而安平的死亡殺帝猜測應該是和他妻子的家族有關。對的安平結婚了,不過這只是交易,那時安平的爺爺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而安平剛畢業工作哪有什麼錢,也沒什麼有錢的親戚,在走頭無路之時一個女人找上了他。那女的給安平一筆錢,安平答應和她結婚,其實也就拿個結婚證然後那女的就消失了。
這事安平也許猜不透,可殺帝何許人也,翻看安平二十三年記憶沒仇家,唯獨有個神秘妻子,死亡原因自然要從她那裏找。
“有趣,這個世界科技挺發達,但靈氣稀薄無比,估計少有或沒有修鍊之人。”殺帝結合記憶,以及自身對靈氣的感應得出結論。
殺帝一邊納絲絲靈氣入體恢復傷勢一邊以神魂低吟道“既得你肉身便承你因果,此後我殺帝便是你安平,你的仇和家人我來照顧,而我也將以你肉身報吾之仇!”
似死去的安平有所感應,體內最後一絲執念也徹底散去,此後世界再無安平只有殺帝安平,而殺帝對肉身的掌控也更加得心應手,就連吸納靈氣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數小時后,安平睜開眼睛,身上傷勢已然恢復七七八八。
“哎!真是成也此人敗也此人!”安平猶如吃了死老鼠一般表情難看至極。
成碰到安平屍體,他得以存活,敗需乘其因果,殺帝到不是害怕乘其因果
而是他一活了千年的無敵強者,以後要管一幾十歲的人叫爺爺奶奶,
你說他冤不冤,平白矮了幾百輩。
奪舍與借屍還魂最大區別就是奪舍不乘原身因果,因為奪舍是大能以神魂直接將別人之神魂消滅的煙消雲散,而借屍還魂便是乘其因果。
“也罷,當務之急還是趕快找一處靈氣濃郁之地快快修行,有修為才有保障,這沒力量的感覺讓安平十分不安。”安平心中想着,隨後又想到金書上浮現的那篇功法邪笑的自語着“剛好看看這令我都動容的奪天神功有多強。”
安平不停的走動着,一直在感應哪裏靈氣強,深入叢林四周靈氣不像外圍一樣稀薄,而是慢慢濃郁了起來。
“就這裏吧,四周靈氣最強之地。”安平停下來看着這裏眼前有一處小水潭,周遭古樹參天。
安平盤膝而坐,不一會兒口中念念有詞“天地萬物,以吾為尊,煉天地萬物之氣納入吾身,奪!”話音落下頓時方圓十仗的靈氣猶如蛟龍入海般盡數鑽入安平體內。
數個小時后,天已微微發亮恐怕過不久就可以看到初生之朝陽。
安平起身身上立即發出一陣“噼啪”之聲,安平抬起右手微微一握立刻感受到體內龐博的力量。
安平感受着自己的身體縱使停止了修鍊依然有靈氣絲絲入體:“不虧是金書上的功法,第一次修行便達到十仗範圍,而且這絲絲靈氣入體,不休止的修鍊使得安平無時無刻不在變強。”
靈魂深入魂域看着金書,除了已翻開的第一頁,後邊目測還有十八九頁之多,這使得安平越來越期待起來了。
“宇宙的修鍊境界分為:納元、氣府、天橋、陰陽、生死、碎虛、萬相、界、王、皇、帝。這次修行我應該算是達到了納元初期巔峰,天地靈氣還是太稀薄了,看來要着手練體了!”安平思考着他要儘快變強。
“咕嚕~”
安平聽着叫餓的肚子,也是一陣無語,不過他現在還沒到氣府做不到辟穀,所以他為了自己的肚子也只能去找食物了。
安平看着樹林,思考着這麼大的林子應該是有果子樹的,安平又往林子深走了一點,不出所料的確有果樹。
安平吃了幾個果子,便原路返回了,想要回到城市他不知其他路,可是他掉下來的那個懸崖上面絕對有路啊。
懸崖莫約三百米高,若是安平沒有修為即便有攀爬裝備爬上去也會很吃力,可是有了修為的安平,根本不講三百米高懸崖放眼裏,十多分鐘就爬了上去。
懸崖上的景象是蜿蜒盤旋的公路,安平想快速回到家中根本不可能,他此刻一身衣服破爛,鞋子都跑丟了更別談手機錢包了。
“滴滴”一陣車鳴在安平身後響起,安平回頭看了一眼,是一輛吉普車還掛着軍區牌照,這是他步行三十多分鐘看到的第一輛車。
“小哥,怎麼了,需要救助嗎?快上車,我可以載你一程。”一位頭戴軍帽的年輕人搖下車窗沖安平喊道。
安平也不客氣,快步來到車前,打開副駕駛門就坐了進去。進入車內,第一時間安平就看到了以為身穿唐山裝的老者。
不待安平開口,老者笑呵呵的率先道“怎麼了,小哥,看你這幅模樣是碰到什麼了嗎?”
“哦,運氣不好,剛從懸崖下上來,沒想到沒有一輛車,你們是我碰到的第一輛。”安平淡淡道。
老者有些意外,看着安平“你剛從懸崖上來?”
“對,我是極限運動者,就喜歡挑戰。”安平早在腦中想好了說辭。
老者一聽也是一副了解的樣子,隨後便聊了一路。
在這一路安平也知道了老者是軍區退伍軍人,叫孟老,而給他開車的他的貼身警衛小王,王江。
“安老弟,到江都市了,你先下車吧,我和孟老要去的地方你去不了。”王江一臉抱歉的對安平說道。
“沒事王哥,捎帶我一路已經很感激了,那孟老,王哥回見。”安平打開車門衝著車擺擺手。
他現在已經認清自己的身份了,更何況,他雖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所以對他們客氣點他也不在意。
安平看着號稱江南首都的江都市,一陣頭痛,看了“安平”的記憶他家在漁坊市,離這還有數十里地呢,罷了,大不了找幾個朋友借點錢。
安平大學就是在江都市上的,不過畢業后希望離爺爺奶奶近一些才選擇回漁坊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