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森林間
我站在這顆星球上,看向遙遠的天空,各種氣流毫無規律的流轉,而更更高的天空,有一層看不見的罩子將這個星球籠罩住。
我看着這層罩子,薄如蟬翼,也沒有任何防禦功能,目光所見中的各種東西都可以通過這層透明罩子,可是出現的一例外則是宇宙中混亂而狂暴的能量在通過這層罩子之後,變得相對溫和,不再如之前一般混亂而狂暴。
我在這顆星球上漫步,看着能量流轉,看着陸地上出現各種各樣的生物,看着水流出現,看着各種東西的變化。
隨着時間的流逝,天空四野中的氣流從以前的雜亂開始逐漸變得有規律,不在如以前般雜亂無章。
各種生物開始在星球上陸陸續續的出現,體型從小如塵埃到高如山川,長得更是有千奇百怪的各種物種,但其中有一種,我叫他們“人”,印象中,在某個時代中的書上是將他們叫做“高等靈長動物”。
我的目光落在人上,因為我知道我的答案是需要從他們中去尋找。
時間長河之中,我到底是什麼?很多問題的答案需要我去追尋,作為一個旁觀者去追尋。
氣流中,雖然相對比較溫和且有規律了一些,但其中還是有一些比較突出的氣流。
其中一種,呈現出紅色。當靠近它的時候,比起其他的氣流,有一種淡淡的火熱感。
其他的,比較顯眼的還有呈現出金色、綠色、藍色、黃色、黑色、白色等等,除了這些比較顯眼的還有一些其他不是很顯眼的顏色,但最後還有一種無色的氣流其實才是最多的。
一座大山,山上長滿了參天大樹,山的東面。
一個人族聚集地,這裏的人都是使用就地取材的樹木搭建的屋子,男女老幼都生活在這裏。
不時有“啊啊”的聲音從不同的人口中發出來,在聲音發出來的過程中還配有相關的動作。
老人在家照顧小孩,女人在房屋周圍處理生活中所需要的各種生活用品,而大多數的成年男人在駐地周圍,而更多的男人不在駐地周圍或是附近。
駐地旁邊的一塊平地上,一群小孩子正在鍛煉體魄,而其他的人也在啊啊的交流。
距離聚居地不遠的地方,一群人手拿各種樹木所做成的武器,按照一定的形式組成的隊伍在叢林中小心前進。
“沙沙”的聲音響起,聲音聽着頭皮發麻,一群人都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探聽聲音發出的位置,左邊的三個人突然將手裏打磨尖的木棍向地上的某個點刺去,速度奇快,在那個瞬間可以聽到木棍刺下去所發出的尖嘯聲。
一條深綠色拇指粗細的蛇被3根木棍卡在地上。
人群中走出一個人,將蛇殺死,用其他東西套住牙齒拔掉埋到土裏,然後把死蛇放到一個藤條編織的簍子中,繼續保持隊形往前走。
這一行人總共有120人,是聚居地的狩獵組合之一,聚居地總共有4組狩獵隊伍,而每次會有兩組狩獵隊伍外出,而留下的狩獵隊伍需要保證聚居地的安全。
今天出門狩獵的隊伍是“啊啊啊”隊和“啊啊啊啊”隊,眼前的這組120人就是”啊啊啊“隊,他們的目標就是距離聚居地3公裡外的一個3頭生物,這個獵物是之前狩獵過程中發現的,然後經過多次確認之後,“啊啊啊”隊今天對其進行獵殺。
這個生物有3個頭,5隻腳,平時大多數的時間生活在一個大樹根部的樹洞裏面,而他的生活來源則是周圍的草木森林等,只有這個來源的原因,周圍森林中的其他生物要麼走了,要麼被它吃了,然後它又不想動,就這麼懶洋洋的在這裏生活着,等着時不時誤入而來的口糧。
隊伍繼續行進,到達了一處密林,在某個範圍處做了相應的記號,然後整個隊伍在這個位置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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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的人們開始做各種準備,為了搞定那個大傢伙而準備。
在做好準備后,為首的一個人按着順序看了每個人一眼,得到每個人都點頭示意,打頭的人深呼吸了一口氣,跨步進入了屬於他們索要狩獵目標的領域。
其他人也跟隨着他的腳步,按着一定的隊形行進。
頭領人的手裏拿着用樹木石頭藤曼所組成的長武器,其他人也有木製的盾牌,藤曼組成的網等等各種各樣的武器或是工具。
所有人跨入了3個頭生物的領地中。
它的3個腦袋抬了起來,中間的看向正前方,左邊的往左後方向看去,右邊的向右後方向看去,然後其中三隻腳腳向左邊轉動,3個頭也轉向那個方向。
站起身來,晃了晃頭,向前方快速衝去。周圍的樹木草叢快速往四周飛濺,泥土也被踩出巨大的腳印。
猛的跳起來,向前方撲去。
小隊的人迅速的四處散開,躲到盲區,轉到不會被隨便攻擊的地方,爬上旁邊的大樹等等,在巨獸落下的瞬間,小隊根據現場情況快速的擺開了一個攻擊陣型。
巨獸低着頭看在正前方的男子,身體前傾,衝著眼前不到腳腕高的兩腳站地的生物咆哮。
頭領弓着身體,雙腳前後站立,雙眼盯着巨獸,向著巨獸衝去。
巨獸提起一隻腳向前方的男子掃去,其中的一個腦袋也向男子張開大嘴。
男子看着腿擺動的軌跡,轉變方向,跑到不會被攻擊的位置,然後繼續盯着巨獸,分析接下來可能的行動,男子的目的是為了吸引它的注意力。
大部分的人跑到周圍,然後漸漸的圍成了一個圈,注意巨獸的移動位置,周圍的人群也跟着移動,始終保持着一個大圓,將巨獸圍在裏面。
爬上大樹的人依靠大樹站定位置,接住地上的人一步一步拋上來的由藤條所編成的網。
先將藤網的一些角交給旁邊樹上的人,然後交給自己上方的人,再一級一級的將藤網的其他角交給更高的樹上的人。
頭領的男子依舊在吸引着眼前的巨獸,並且注意保護着自己,然後一聲很大“哦”的聲音傳來。
頭領男子聽到聲音后,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看到藤網已經半張開,有一部分人拿着網的角,而另一部分人也在對面或周圍的樹上站好,其眼神和表情表示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時機的到來。
領頭男子繼續輾轉騰挪,把巨獸引向佈置的包圍圈,而周圍的人們也注目凝神於頭領和巨獸身上。
在一直移動的中的某個瞬間,頭領和巨獸一起進入了眾人準備已久的包圍圈。
使用各種方法將自己固定在樹上的人,在巨獸進入包圍圈的瞬間,將藤網拿在手裏的部分丟向其他樹上早已準備好接住的眾人。
當接住藤網后,藤網被眾人所拉開,在巨獸的正上空形成一張大網,然後所有人跳下之前爬上去的樹枝,落在地上。
在藤網把巨獸網住的時候,頭領已經從藤網的空隙中鑽了出去,拿着長武器站在一旁做好隨時可以進行攻擊的姿勢。
藤網罩住巨獸的時候,拿住藤網角落的人在地上按照一定順序快速移動,而周圍的人也快速跟進,把一些樹木以樹樁的形式打入地下,並將周藤網固定在樹樁上。
藤網固定好后,巨獸的掙扎也漸漸降低,而低沉的吼聲斷斷續續的發出來。
頭領在藤網負責人的示意下,對着另外一組人點了點頭,一群拿着由石頭、樹枝、藤條等等組成的長武器人員將巨獸圍了起來。巨獸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掙扎的力量漸漸的加強,但是周圍負責藤網的人員,將藤網順着巨獸掙扎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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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幅度移動,使得巨獸一直在奮力掙扎,但都在一定的限度內,而且避免了藤網被損壞的現象。
將長武器對準巨獸頭、腳與身體的連接部位,還有眼睛嘴巴等要害部位,在頭領動手的瞬間,所有的長武器也向巨獸的身體上插去。
巨獸劇烈的掙扎,儘管一直在掙扎,但是始終沒有還是被藤網所困住,而且更多的長武器還在被捅如到巨獸的身體中。
隨着時間的流逝,巨獸的掙扎越顯無力,身下土地被巨獸鮮血浸透,這也宣告着它的死亡。
在頭領的指揮下,其中一部分人用藤網將巨獸的屍體裝好,而另外一部分人則拿出之前沒有使用過的盾牌,這些盾牌也是由各種各樣的材料所製成,有藤網所編,也有大塊的石板,還有木板等等類型。
隊伍排列隊形前進,巨獸屍體被拉在最後,手持盾牌的隊員位於隊伍的邊緣,拱衛着隊伍,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也拿着盾牌,分佈於人群中。
整個隊伍的陣型,就是一個完全防禦的陣型,緩緩向之前來的方向回去,但隊伍最後卻是首領,手裏也是拿着一個巨大的盾牌,跟在隊伍的最後身體後退着前進。
巨獸死後浸入地下的鮮血,在隊伍遠離的過程中,原本紅黑色的泥土漸漸的變回原本的顏色,而泥土也由浸泡后的濕潤緩緩的變得乾燥。
泥土中開始升騰起紅色的霧氣,緩緩的上升,顏色也由開始隱隱的淡紅色變成鮮紅色。
紅色的氣體在空中盤旋,飛舞,空氣中的一些其他氣體也漸漸的與紅色氣體融為一體,顏色也由原來的無色開始變成紅色,並且紅色的體積也開始漸漸的變大。
氣團在空中飛舞、翻騰的過程中也開始向後退的隊伍逼近。
靠近,飛舞,回退,毫無目的與軌跡的在周圍翻騰翻滾,紅色的氣體也越來越多,在空中所佔據的地方也越來越多,顏色也在深淺中來回變化。
隊伍中的一個人員,將手裏的長武器向氣團投去,在出手的瞬間,因為速度過快的原因爆出了轟鳴聲。
長棍從紅色的氣體穿透而出,從地上的人們的視角看去,一團紅色的氣體被穿出了一個洞,可以通過洞口看向遠方。
紅色的氣團開始翻湧,周圍的氣體變成紅色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氣團在在翻湧飛騰間,猛的向整個隊伍沖了過來,然後撞在了隊伍早已準備好的盾牌上。
氣團撞上盾牌后,迅速的向四周擴散,然後紛紛飛上空中,又緩緩的匯聚成新的氣團。
阻擋氣團的盾牌開始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腐敗,並且綿蠻脫落表層。手持盾牌的人員在見到這種情況后,沒有一丁點的意外,只是隨手將手裏的盾牌丟到其他地方,不影響自己隊伍的地方。丟掉盾牌的人則退到隊伍的中間,原本拿着盾牌靠里的人也站了原來用盾牌抵擋的位置。
隊伍緩緩有序的撤退,氣團在多次的進攻中,體積也越變越大,但是顏色卻逐漸的變淡。
隊伍在後退的過程中,一直看着氣團的變化。
終於,氣團體積達到某個極限,眼前的天空全是淡紅色的氣體,但是顏色從中央到四周的顏色逐漸開始變淡,直至在某個範圍外的地方沒有顏色,與空間中其他的無色氣體沒有區別。
隊伍以防禦的隊形和姿勢緩緩後退,在氣團變化的過程中,在某一個瞬間,原本所有的紅色消失,整個天空回復原樣,似乎之前漫天狂舞的特彆氣體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在天空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氣體的過後,隊伍開始以正常的速度往回走。
我站在虛空中,看着寂靜而漆黑的空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悲歡離合。
長夜無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