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論錯誤的重生方式
(注意,本作中所有涉及的人名,事迹,編號,代號均為情節需要虛構而成,切勿與現實掛鈎。)
盛夏清晨的五點,一輛雷克薩斯正咆哮着它2.0的增壓發動機,快速的在西外環上前進着。安遠正坐在駕駛座上聽着94.9交通廣播那輕柔的音樂,再過不久就是安遠等待的道路交通信息報送了。
這個點能有堵車就怪了。安遠內心嗤笑一下,這個點要是能堵車,老子從這個橋上跳下去,心裏默默地插了個旗。
安遠無聊的開着車,想着昨晚和宋家瑜一起喝酒時的話,心又沉了下來,嘉嘉,你現在怎麼樣了?想着同時,又拿起了放在右手邊的啤酒喝了一口,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宋家瑜是安遠大學認識的鐵哥們,開學兩人一見如故,除了沒有一起扛過槍,其他人生三大鐵早就不知多少次了。宋家瑜大學畢業后本碩連讀,又一頭栽進了博士這座天坑,目前還在苦逼的爬坑。安遠則是碩士畢業后早早地跑路,進了一家國企混辦公室,因為有智商也有一定情商,老頭子也有些能量,所以畢業三年後就已經坐上了公司經理,提前奔赴小康了。
“切,是誰上次剛喝了幾瓶就抱着柱子開始喊老婆的?我和艾琳拉都拉不動,你也好意思說,你看艾琳臉上魚尾紋都快笑出來了。”安遠又想起了宋家瑜昨晚那可惡的笑臉,笑了一下,慶幸自己如今還有個好兄弟,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安遠邊上有一個穿着藍色短裙,皮膚白皙的女孩正捂着嘴偷頭笑着,大大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艾琳,上次是不是這貨先倒的,要不是他先趴下我會堅持不住?去,把我帶來的麥卡倫倒馬桶去,這丫嘴太硬白瞎了這酒。”安遠擺了擺手。
名叫艾琳的女孩小手抓着着安遠的胳膊晃了又晃“安哥你和宋哥打嘴仗,可不帶把戰火往我身上引的~”艾琳的聲音軟軟的,很好聽。
“艾琳快去打開,別給這王八蛋省錢,你和小茹一起去,開完去唱幾首。”宋家瑜說著拍了拍身邊女孩短裙下白皙的大腿。
安遠一杯又一杯的灌着啤酒,眼睛盯着面前唱歌的女孩子,彷彿在欣賞她們的容顏,但是仔細一看,目光並沒有焦點,空洞的望着前面。
“咋了,今兒魂不守舍的”宋家瑜試探的問到。
“瑤瑤去歐洲了”安遠一口灌完了一杯酒。
“害,那丫頭滿世界亂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再說這幾年歐洲還挺安全的,有啥可擔心的”
“瑤瑤給我留了一份郵件,說是找到了一個讓她心靈安心的地方,現在也沒什麼值得牽挂的了,和我說一聲,以後就不要聯繫了。”
“這不應該啊,那事老沈不是應該解決了嗎,再說這事和瑤瑤也沒關係啊,對了瑤瑤不是一直惦記她姐姐嗎,她姐姐也和她一起去了嗎?”
安遠沒有回答,掏出手機,打開郵箱,裏面躺着一封系統郵件:尊敬的用戶,您發送的郵件已被退回,請檢查郵箱地址是否正確……。
宋家瑜嘆了口氣,默默地拍了拍安遠。
“安遠,你車鑰匙呢,讓我看看傳說中的雷克薩斯是什麼感覺”宋家瑜決定撇開話題。
安遠沒有說話,宋家瑜看着旁邊沉默的安遠,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就往安遠身上扔過去,笑道:“今天本來是個高興地日子,安遠你在這悲春傷秋的,等回盛京你喝多了我一定把你扔你對門崔姐姐家裏去,讓你感受一下溫暖的人心。”
安遠一個激靈,對着宋家瑜說道:“草,你丫也太沒人性了。”說著把車鑰匙扔給了宋家瑜。宋家瑜接過車鑰匙,和小茹摟摟抱抱的出了門。
安遠疑惑的看着懷裏的女孩問到:“小茹怎麼這麼黏老宋了,上次不是還在冷戰么?”
艾琳皺了皺粉色的鼻子“上上周周五,小茹在宿舍里接了宋哥的電話就出去了,周一才回來呢。”
安遠長長哦~了一聲,對懷裏的艾琳說道:“原來這對姦夫淫婦已經滾過床單了啊。”
艾琳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把頭藏在安遠的懷裏,安遠慢慢的抬起女孩的臉,看着女孩微紅的臉頰,波光瀲灧的眼睛,感受着彼此間呼吸,女孩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安遠仔細看着懷中的女孩,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酒精不停的沖刷着神經,安遠感到一陣恍惚,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彷彿如那十五年前……
那時的安遠緊張的全身僵硬,好似一塊混凝土倒在沙發上,嘉嘉剛跳過舞的身子香汗淋漓,呼吸有些緊促,臉蛋略有些紅,淺粉色的嘴唇緊緊地抿着,大大的眼睛輕輕地閉着,抱着脖子的手臂有些微微顫抖,女孩子身上的香氣瀰漫在兩人之間,讓安遠沉迷在其中。
才上大學的安遠腦海一片混亂,朦朧之間,嘴上彷彿觸碰到了一片柔軟的棉花,只留下帶着香氣的嘴唇和破皮的舌尖,還有嘉嘉在耳邊輕聲的呢喃“安遠哥哥,還記得嗎,很小很小的時候你就說過嘉嘉的舞蹈是最好看的,嘉嘉為了今天專門練習了好久呢,以後嘉嘉再也不能為安遠哥哥跳舞了,嘉嘉也不會再跳舞了。”懷中的女孩輕輕地抽泣了一下……
最後只記得當時被嘉嘉灌了很多酒,嘉嘉自己也喝了很多,無論問什麼嘉嘉都是搖頭,只是說安遠哥哥今天嘉嘉只為你跳舞好么……然後記憶便只剩了一些片段,唯有記得失去意識前嘉嘉抱着自己放聲大哭,清醒后已是天明,桌上杯盤狼藉,一張粉紅色的短箋放在桌上。
安遠揉了揉腦袋后拿起信紙,兩行清秀的字跡映入眼帘:安遠哥哥,我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來看你。下面還有一
(本章未完,請翻頁)
句‘海底月是天上月…’。最下面畫著一個帶着煙囪小房子,房子邊上畫著兩個相向而行的腳印……
安遠獃獃地看着手中的短箋,沒想到一向溫順柔弱的乖寶寶嘉嘉能幹出這種事情,嘉嘉你這又是何苦呢。你爺爺與那人當年都是過命的交情,他的孫子追求你爺爺估計也是樂觀其成,至於我……安遠苦笑的搖了搖頭,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
自己的父親最後也就是落個處級,怕也是有老人家補償的心思在內吧。
兩人之間不論物理距離,光家世就已經是一個非常遙遠的距離了,國內一直講究門當戶對,古往今來有多少封疆大吏的子女嫁給平頭老百姓呢?真的無法想像嘉嘉在愛人和家族中掙扎的樣子,堅信自己30多年後能爬進那裏面?
安遠對自己還是知根知底的,苦笑着搖了搖腦袋,初戀總是苦澀的,自己給嘉嘉上這一課,總比別人要放心很多,心持續麻木抽痛着,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孩那似是而非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另一邊宋家瑜摟着小茹到了下面停車場,走向角落裏的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宋家瑜目瞪口呆的看着掛在雷克薩斯后雨刷上掛着用過的小氣球,讓你個s.b用小鬼子車,老娘今天爽了,送你點禮物,宋家瑜和小茹忍不住大笑起來,幾分鐘后兩人才恢復正常。宋家瑜取了一個黑色的紙盒,回身嘿嘿笑到:“走,我們回去把這事給安遠說說去。”
沒過多久,宋家瑜摟着小茹一腳踢開了包廂的門,大喊着“開門,盤查”,只見安遠摟着艾琳纖細的腰肢,正在把口中的酒往艾琳嘴中渡過去,艾琳聽見有人大喊想要離開,但是安遠的手緊緊地固定着艾琳的身子不讓女孩離開,宋家瑜關上門,回到沙發上拿起了瓜子花生,看着還在戚戚我我的兩人,笑罵著:“靠,你們兩個狗男女肺活量真tm大”邊上小茹也吃吃的笑着。
安遠忽的放開懷中的女孩,艾琳蠕動了一下喉嚨然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輕輕地打了安遠一拳。安遠哈哈笑着,看着懷中的女孩彷彿要滴出水的眼眸,伸出食指在女孩的嘴唇上輕輕地抹了兩下。
宋家瑜嘿嘿笑着對安遠說道:“你絕對猜不到我們在下面看到了什麼。”
安遠看了一眼宋家瑜,然後拿起桌上的中華,取出一根,艾琳連忙拿起火機給安遠點上,安遠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對宋家瑜說道:“莫不是你們在下面遇到你老頭子帶人堵門了?”
宋家瑜“呸!”了一聲,“狗嘴吐不出象牙,小茹,你告訴他。”小茹忍着笑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下面的景象,安遠無奈的拍拍額頭,對艾琳說道:“想笑就笑吧,唉,老子是躺着也中槍啊!”
艾琳再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摟住安遠的脖子,把頭放在安遠肩膀上,身體抖得原來越厲害。
安遠看着小茹詢問的眼神,解釋道:“這車不是我買的,是我來這邊出差下面分公司的人給我用的車,早知道老子今天不要這裏車了,換成那台沃爾沃了。”
懷裏的艾琳膩聲說:“那安哥你這不是被冤枉了嘛。”安遠一邊笑哈哈,一邊說“那豈不是得艾琳你好好安慰一下我這受傷的心靈啊。”轉眼間包廂裏面春色滿堂。
四人喝到午夜,安遠去結賬,兩女招呼服務員清理車後面那一坨不可名狀的污漬,宋家瑜拍了拍安遠,神色突然猥瑣起來,對安遠說道:“還沒下手呢吧,我幫你趟地雷了,還是粉色的,話說安子你這養的有點久啊,兩個月了,要不是看你紅光滿面,我還以為你小子改練辟邪劍法了,讓我看看你這鬍子是不是粘上去的。”
“滾!”安遠一腳踢開想要動手動腳的宋家瑜,對面收銀員低着頭肩膀不停抖動,安遠沒好氣的對收銀員說:“讓這貨結賬,我不管了。”
“別啊哥。”宋家瑜大驚,“最近老頭子逼我回家相親,我沒去,結果老頭子把我賬戶給封了,結完賬兄弟我後面就睡橋洞了啊,你總不能看着兄弟我街頭乞討吧,到時候我一定報你的名字。”
“沒事,我給你設計套服裝,再整個文案,到時候你就是犀利哥二代,指不定以後是你罩着我了,你隨便報我的名字,反正過幾天出差完我就回盛京了,間隔十萬八千里,我怕啥。”
“安子我算是明白了,你捨不得下嘴是因為艾琳長得像瑤瑤。”宋家瑜恍然大悟,安遠上大學的時候和瑤瑤視頻過,宋家瑜看見,頓時驚為天人,印象無比深刻。“是有點像,尤其是眼睛。”宋家瑜想了想進一步肯定到。
“像個屁,你今晚回組織還是去滾床單。”
“不用你管我,你把我和小茹扔到紅山那邊的路口就行,我和小茹去跑步了。”
看着宋家瑜摟着小茹在酒店門口揮了揮手,安遠發動了汽車,拐上主路。剛才直奔酒店的時候,艾琳一直沒有說話,曖昧的氣息瀰漫在車中。
安遠的右手放在艾琳的大腿上,手略微向下,插進了艾琳的雙腿間,剛探過去沒多久就被艾琳夾住了,安遠輕輕捻了一下艾琳潤滑的肌膚,眼神專註的看着前方馬路,彷彿手不是他的一樣,假裝沒看到艾琳微紅的臉頰,和滴水般的眼睛。“我先送你回家吧。”安遠輕聲說道,艾琳眼圈有些紅,安遠磚頭看了一眼,用力捏了一下身邊雪白的大腿,“別亂想,我明天還有個會要早起去參加,如果今晚和你在一起,那明天一整天啥也幹不成了。”艾琳突然轉過身來在安遠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臉紅紅的別過頭,安遠感覺右手的阻力小了很多……
看着艾琳進入單元門,安遠摸了摸嘴唇,彷彿還有一絲余香縈繞久久未散。
啟動車剛剛拐上河灘快速,手機就響了,接通電話,母親的聲音頓時響徹車廂。
“媽,都幾點了,還不睡啊。”
“我來查崗,看看我兒
(本章未完,請翻頁)
子是不是又在外面鬼混呢。”
“哪能呢媽,你聽,這多安靜。”安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後視鏡,才想起來母親不在身邊。
“我爸幹嘛呢?”安遠小心翼翼的轉移了話題。
“上網呢,還在看新聞。”
“早知道就不教老頭子上網了,年紀這麼大了,還不睡覺熬夜看新聞,媽你勸勸他,早睡早起身體好啊。”
“你爸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勸得住,剛剛還拍桌子罵娘呢。”
父親農民出身,年輕時當兵上過戰場,肩膀上有個槍眼。轉業後分到鐵路系統。後來被調到物資管理辦公室任副主任,後來又響應國家提前退休了。
父親一生都是一個正直的人,雖然做不到傅希摯(注1)那樣,但也算是兩袖清風,問心無愧了。媽媽曾開玩笑,至於其他的,還需要再努力一下。
安遠笑着和母親嘮嗑。
幾分鐘后,安遠抹了抹頭上不存在的冷汗,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我滴媽耶,總算給忽悠過去了,要是被老娘知道酒後駕車,那鐵定被大義滅親送到局子裏反省去。母親從小就對安遠採取的是放養政策,但是如果安遠做了什麼危險的事,例如爬樹,私自下河等,那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抽,老安同志則是開明許多,覺得男生就得有一些冒險精神,皮一下摔一摔很正常。可惜,自從老安同志的雜誌都被收掉以後,教育安遠的權利那是江河日下,通常都是父子倆一起被鎮壓,無比凄慘,直至今日……
安遠回到酒店,從冰箱裏掏出一罐啤酒,打開筆記本電腦,蘭雨的‘最後一次溫柔’在房間裏瀰漫開來,想着瑤瑤的郵件那短短几個字,想起了十餘年渺無音訊的嘉嘉,不知不覺的痴了。
“安遠哥哥,嘉嘉再也不能跳舞給你看了,也不會再跳舞了,嘉嘉真的很想你呀,好想再抱抱你。”安遠想翻個身,可是身體如負萬鈞,只能看見嘉嘉垂落下來黑色柔順的長發,以及雪白的大腿。嘉嘉跪坐在安遠身邊,安遠感覺有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臉龐,又好像是幻覺,耳邊傳來嘉嘉的呢喃聲,隱隱約約只能聽清嘉嘉和安遠哥哥幾個字眼,安遠想集中精力努力的想聽清楚,眼前的大腿卻越發的雪白刺眼,沒有一絲血色……耳邊的聲音逐漸嘈雜起來,連嘉嘉和安遠哥哥也聽不清楚了,雜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亂,已經分不清什麼聲音,耳邊只有亂鬨哄的一片,安遠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胸口像是一塊大石,安遠極力掙扎着,忽然耳邊的嘈雜聲安靜了下了,嘉嘉特有清婉而又柔脆的聲音清晰了起來,聲線中滿是不舍,“人生若只如初見”安遠猛的睜眼,刺眼的燈光撲面而來……
回憶到此結束。
開車的安遠感覺自己心魂不寧,苦笑着搖了搖頭,決定這周抽時間去一趟西班牙,找瑤瑤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嘉嘉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電話響起,拿起手機,一個甜甜的軟綿綿的聲音傳來:“安遠哥哥~”安遠頓時打了個激靈,還有些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了起來。
“哦,是小崔呀,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了。”
“不早了,安遠哥哥,天都已經亮了,你們那天亮了嗎?”
哦,安遠這時才想起已經不再盛京了,這裏的時間要比盛京晚近兩小時。
“安遠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呀,那邊好不好玩,我去找你一起玩吧~”甜甜而又有些清脆的聲音再次傳來,讓安遠清晰的感受到了聲音主人的小快樂,安遠屁股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崔婉琪是安遠的鄰居,前年搬過來的,當時安遠有些無聊,有鄰居搬過來,讓安遠還興奮了一陣,小崔搬家是一直幫着忙裏忙外很是出了力氣,結果不幸被其相中,如果只聽小崔的聲音以安遠的經驗來說,絕對是極品,可惜上帝開了一扇窗,卻把門給釘死了。在安遠看來小崔的168的升高,體重卻至少有個200斤,剛開始見面時還沒有這麼誇張,可是這幾年不知為何體型卻越來越橫向發展。安遠喜歡高矮適中,皮膚白皙,再不濟也是腰細腿直的女孩,對於小崔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小崔追安遠追的很辛苦,安遠發覺言語對小崔無法造成阻礙后,開始用行動來打消小崔的念頭,經常把各色女孩帶回家,然而小崔卻視而不見,一如既往的製造和安遠巧遇的機會,時不時邀請安遠去家中吃飯。安遠也想義正言辭的拒絕,可是不得不說小崔的廚藝超一流,安遠每次都止不住饞蟲作怪,只得康然赴宴,然後吃的撐腸拄腹,日子就這樣亂七八糟的過了一年多。
“安遠哥哥,洛姐姐說她下個月會回國,問了你好多好多事情呢。”聽到這,安遠不禁想起了那個溫柔賢淑,總是在背後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女子。洛水,就是這個女子,一直,一直把安遠當成最寵愛的弟弟,總是順從他,恨不得把一切都塞給他,在嘉嘉與安遠剛被迫分開的時候,是洛水想盡辦法讓安遠和嘉嘉保持了聯繫,後來因為洛家遠在國外,國內的事在那人有意的引導之下,最終嘉嘉和安遠之間的線,徹底斷開了,安遠去了大學,又是洛水在幫安遠打理好了一切,甚至一度想要將自己家族中的妹妹介紹給安遠,洛水,是安遠最親的親人。
“安遠哥哥,回來以後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做好吃的接風洗塵,就不打擾你了,拜拜~”察覺到了安遠的沉默,小崔結束了話題。“嗯。”安遠鬱悶的答應了一聲,小崔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安遠嘆了一口氣,唉,值得嗎?
很快,到了去河灘高速的出口了,安遠一打方向盤,從出口沖了出去,突然車頭低下,只來得及看一眼身後的橋面,車子便墜了下去,安遠眼前一黑,最後的念頭是md該不會是老子數錯了。
注1:傅希摯,號后川,京師真定府衡水縣(今河北省衡縣)人,進士出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