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進門就見禽
民風純樸軋鋼廠,人傑地靈四合院,
平易近人賈張氏,知恩圖報小棒梗,
足智多謀何雨柱,樂善好施秦淮如,
正人君子許大茂,道德楷模易中海,
淡泊名利劉海中,豪爽大方閻埠貴。
全他媽的人才!
此時的楊斂剛剛已經辦理完入職軋鋼廠的手續、入職保衛科后,正由街道辦的王主任帶領着前去四合院安家,剛到四合院大門口,便碰到了傳說中「豪爽大方」的閻埠貴。
「老閻,正好你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小楊,退伍軍人,烈士之後,剛剛入職軋鋼廠,經過組織安排,你們四合院後院劉海中對門那套空閑的房間歸小楊了。」王主任不愧是混街道的,嘴皮子挺利索,三言兩語就將楊斂的身份說了出來。
然後,王主任話音一轉,對着楊斂說道:「這位是管理四合院的三大爺閻埠貴,紅星小學的老師,知識份子,老閻,小楊我就交給你了啊,單位有事,我得趕緊回去。」
王主任說完,便要風風火火地往回趕。
「王主任稍等一下,麻煩王主任親自跑一趟,這兩小玩意王主任拿回家給孩子玩吧。」楊斂說完,便裝模作樣地從尿素袋子掏出兩盒午餐肉罐頭遞給了王主任。.
站在一旁的閻埠貴瞬間瞪大了雙眼,這哪裏是什麼小玩意,這分明是午餐肉罐頭。
「你當我沒見過世面啊!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大方的主,一定要好好地對待,說不准我也得弄到午餐肉罐頭。」閻埠貴心中狂吼道。
閻埠貴再一想到剛剛王主任的介紹,便瞬間腦補道,這準是從部隊裏帶回來的,部隊裏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一想到午餐肉罐頭裏那滿滿的肉和厚厚的油脂,閻埠貴忍不住暗中直流口水。
暗中流口水的不止閻埠貴,還有眼前的王主任,王主任哪裏想到僅僅是帶了一趟路,就得到兩盒午餐肉罐頭啊,有心不要吧,但是好久沒吃過肉了,正好自己的兒媳婦還生了,正需要補足營養;想要吧,這也太貴重了,僅僅是帶了一趟路。
就在王主任糾結間,楊斂直接將合午餐肉罐頭塞進王主任的手裏。王主任下意識地死死地抓住。
「王主任,不,王姨不要介意,這不是行禮賄賂,這只是做小輩的一點心意。」楊斂說道。
任務不是打打殺殺,而是江湖事故。楊斂這麼做一是屬於人情往來,二是跟街道的打理好關係,方便以後行事;三是有意這麼做,特別是當著閻埠貴的面這麼做。
一個好漢三個幫,做事總不得親力親為,閻埠貴就是楊斂看中的一把刀。在這充滿禽獸的四合院中,也就是閻埠貴還好點。閻埠貴是算計,但那是沒辦法,一家七口人就指望他那點工資,不算計行嗎?
縱觀閻埠貴的一生,也就是坑了傻柱一次;而且閻埠貴的人品還是可以的,後期,閻埠貴在得知傻柱經濟上拮据之時,便主動地放下知識份子的面子,放下老師的面子,主動去撿破爛掙錢,然後攢着,每攢到一百塊,就還給傻柱一百塊。
光是認帳還能主動還帳這一點,就有點挑戰楊斂的價值觀,要知道在後世,欠錢的可是爺爺,光從這一點楊斂便知道,閻埠貴一家可用。
「既然小楊這麼說了,那你王姨我就不客氣了。」王主任連忙坐實這層長輩關係,有了這層關係,誰也挑不出錯了,小輩就不能給當姨的送禮了?
「來,小楊,我帶你認認門。」王主任說著,便帶着楊斂進了四合院。
唉,人情事故啊。有這兩盒午餐肉罐頭和沒有這兩合午餐肉罐頭就是不一樣,原本,王主任將楊斂扔給閻埠貴就算完成任務,但是現在,王主任可是親力親為。
「怎麼回事?屋裏的傢具呢?」四合院裏直接傳來王主任的怒吼。
王主任本想親力親為賣楊斂一個好,沒想到一進屋,王主任便看到屋內家徒四壁啊,啥也沒有。家徒四壁不是形容詞,而是實打實地描述。
「老閻,你們怎麼管理的四合院?快點將傢具搬回來,否則,你這個三大爺也別當了。」王主任怒聲說道,同時拿出一份清單塞給閻埠貴。
閻埠貴也是懵了,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王主任,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我只管前院,後院的歸劉海中管,這傢具和看八成是賈家給拿走了。」閻埠貴說道。
不是八成,而是十成,閻埠貴也想拿屋內的傢具,可惜沒有搶過賈張氏,就被賈張氏奪走了。
楊斂對這種情形並不意外,如果屋內的傢具完好如初,楊斂才感覺到意外呢,狗改不了吃屎,在這個充滿禽獸的四合院,屋中能留下傢具才怪,如果不是房子不能拿走,恐怕他們連房子也會扒個精光帶走。
「我不管,現在,馬上,將傢具給我一絲不差地搬回來!」王主任恨恨地說道,然後轉頭對楊斂說道:「小楊啊,別擔心,有你王姨為你做主,誰也不能欺你。」
「多謝王姨了,麻煩王姨了。」楊斂說完,又掏出兩盒午餐肉罐頭塞到王主任手中。
這次王主任說什麼也不要,但奈何不住楊斂力氣大,強給,王主任只能半推半就地收下了。王主任愈發地感覺對不起楊斂了。
一旁的閻埠貴再次瞪大了雙眼,心中羨慕至極的同時也認定了楊斂可交,便立即出了門,去找易中海和劉海中商議此事。
此時正好是傍晚,眾人都剛剛下班,劉海中這個官迷一聽自己的頂頭上司街道的王主任來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先拍一通馬屁,結果,正在氣頭上的王主任逮到劉海中就是一頓狠批。
劉海中一肚子怒火只好發泄在賈張氏的身上,劉海中一腳踹開賈家的屋門,大聲吼道:「賈張氏,後院那屋有人住了,將你從人家那裏偷的東西統統還回去。」
「什麼人家的,東西都是我家的,進了我的門,就是我家的!」賈張氏根本不為所動,同樣喊道。
賈張氏是屬貔貅的,只進不出,進了她的門再想拿回去就等於是拿刀子在她身上割肉,她肯定不會同意。
劉海中是深知賈張氏的德性,也知道一大爺易中海經常偏幫賈家,如果是在以前,劉海中也不會沾上賈張氏這種撒潑耍賴的人,現在,為了在街道王主任面前留個好印象,劉海中也是拼了。
「賈張氏你不要鬧,我這裏可是有清單的。」劉海中舉着閻埠貴給的清單說道。
「什麼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