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阿月之死
誠信調查內三人一狗正在商量怎麼才可以賺些錢,再這麼下去恐怕連狗糧都買不起。
“我可以去做黑客,我計算機玩得溜。”
“我力氣大,我可以去搬東西。”
“其實我還學了個咒語,可以瞬間治癒傷口。”
三人驚奇地望向柴柴,冷廣更是興奮地一把抱住它:“太好了,你有這麼個神奇的能力,應該早說啊!我可以不去搬東西賺錢了。”
小佳看到柴柴滿臉痛苦,她重重地怕打了一下冷廣的背:“你快放開柴柴,你力氣太大了,它都要窒息了。”,
冷廣趕緊放開正喘着粗氣的柴柴:“你真狠心,打得我痛死了。”他和小佳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打鬧起來。
柴柴便轉頭對武凡說:“但是,我還沒怎麼學會,咒語有點不會,還要多練習。”
“那你沒事就把咒語練熟,加緊練習。”武凡說道。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文洋急促的腳步聲,她看着大家無奈地說:“這麼歡樂的情景,我真是不忍心破壞,但是我有兩個壞消息不得不告訴你們。”
文洋告訴他們,今天早上發現兩具屍體,一具屍體是家禽市場的阿月,她女兒發現她死在自己床上,死因是頸動脈被咬斷,但是兇手並沒有吸她的血,她的床上流滿了她的血。第二具屍體是阿月離阿月家不遠的巷子內,一個男人半夜打完牌回家被兇手襲擊,和前面兩個男人一樣全身的血被吸干,根據痕迹對比,這兩個人脖子上的咬痕和前面三個人都出自同一個人。
聽完文洋描述的案情,冷廣問道:“為什麼阿月沒有被吸干血?”
“因為兇手只需要健康男性的血,阿月是女性。”武凡回答道,他接著說“但是兇手為什麼要殺了阿月呢?難道是因為黑夜沒有發現她是女人?還是昨天我們去家禽市場的調查威脅到了兇手?”
“難道是阿月知道些什麼,昨天沒有和我們說?”文洋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文洋你帶我們去現場看看。”
“現場被封了,我恐怕帶不了這麼多人。”
“那就我們兩個去。”
阿月租的住處離家禽市場不遠,因為離市場近這一片租了很多家禽市場做生意的人。她的老公早年因病去世,她一個人帶着女兒生活,她們租的房子是一個舊樓房的二樓,是個兩居室的房子。
“這個門鎖應該是被兇手弄壞的。”武凡看着已經損壞的大門上的鎖說。
“是的,阿月的女兒告訴我們昨天晚上她回家的時候鎖還是好的。”
房子雖然比較老舊,但被阿月收拾得整齊乾淨,她的房間在進門的第二個。阿月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但是床上滿是血,枕頭旁的血最多,床都被浸透了,血滴落在地上。房間裏東西整整齊齊沒有打鬥的痕迹。
“她房門的鎖是好的。”武凡試了試阿月房間門的鎖。
“她女兒說她媽媽平時睡覺也不會鎖門。”
“那幾個男人是兇手隨機選的對象,為的是他們的血,但是兇手是有目的的殺阿月,而且他對阿月家比較熟悉,知道阿月住哪個房間。”
“我們昨天去完家禽市場,阿月昨晚就被殺,兇手一定與那個家禽市場有關,我們現在再去一趟家禽市場。”
市場裏的人都在談論着阿月的死,有人說可能和她那個總來收血的侄子有關,有人說她做了某個富豪的小三被富豪的老婆發現了。偷賣珍稀動物男一看到武凡二人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還朝他們招了招手,兩人對視了一下便朝他走去。
“你招呼我們過來,看樣子你是有什麼信息要告訴我們?”武凡問道。
“我還想從你們這知道點什麼呢?昨天你們一調查完阿月就被殺了,不是應該和你們的調查有關嗎?”
“怎麼感覺你是警察在盤問我們呢?”文洋瞪了他一眼,接著說:“把你知道阿月的事都和我們說說。”
“說實在的,我對她不熟,只知道她沒老公,有個女兒。你們也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就是想和她關係近點也沒那個膽啊!”說完男人瞥了瞥坐在不遠處一堆正在唾沫橫飛的女人。:“我家母老虎厲害得很,可沒有美女你警官這麼溫柔。”
武凡笑了笑說:“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母老虎呢?”
文洋臉色通紅,她咬了咬牙,跺了一腳氣呼呼地說:“武凡,你說誰母老虎呢?”
“好了,好了,開玩笑呢!怎麼就生氣了。”武凡兩手抱拳連忙道歉,他接着問男人“那她和這個市場裏面誰關係比較好你總知道吧!”
男人看着他們曖昧地笑了笑,接着他朝右前方示意了一下:“她和那個叫林寶財的關係好,寶財也是一個人,不過我們都感覺阿月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寶財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
武凡二人順着男人的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一個攤位後方,他眼望前方一口一口地抽着煙,神情落寞,眼神空洞。
“你是林寶財對嗎?”文洋的聲音嚇得男人一跳,他丟了煙頭,慌忙地站了起來。看到是文洋二人,他臉色瞬間煞白,嘴唇顫抖,說話都結巴:“是,我是,警官有,有什麼事,事嗎?”
武凡上前一步說道:“你別緊張,我們只是想問問你關於阿月的事,你和她熟嗎?”
“還好,我們租住的房子離的不遠,她是一個比較熱情的人,她知道我沒有老婆,她有時過節包了些餃子,粽子什麼的都會送些過來給我,但也僅此而已。”說完林寶財臉上露出了些許傷感。
“昨天我們離開后你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嗎?”武凡接着問。
“沒有,昨晚我像往常一樣回家,回家後來就沒見過她了。”
“她也沒和你說什麼?”文洋問道。
“沒有。”
“走吧!我們去問問其他的人。”武凡對文洋說,然後他對林寶財說:“打擾了。”
離開林寶財武凡讓文洋回車上聊,兩人回到車上,文洋不解地問:“為什麼這麼急着走?”
“林寶財有問題,我們問她發現什麼異常的時候他眨眼的頻率比開始高許多,說明他在說謊。而且他雖然依然面對我們,但他的右腳卻撇像外側說明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們再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他不會說什麼的。”
“哦!那接下來怎麼辦?”
“回去叫小佳查查這個林寶財。”
武凡二人走後,林寶財感覺全身發軟,他摸索着坐回凳子上,他雙手哆嗦着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煙,因為手抖得太厲害點了幾次才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情平靜了一點。阿月的死是他做的嗎?是因為昨晚阿月和我說的話被他聽到了嗎?阿月對他像自己的孩子一樣,他怎麼下得了手?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他變了,變得無比可怕,無比殘忍,我不能再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了,今天中午我得和他好好談一談。
看着阿月那個空空的攤位,眼前浮現阿月忙前忙后的身影,耳邊響起阿月和顧客談價的聲音,兩行淚水從臉上流下,他趕緊擦乾眼淚,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