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過年

雷澤被拉開頭還在發暈人卻清醒了一點知道自己吻錯了人但看樣子媳婦沒責怪他。

等人都走後木清琳把門關好並上了梢，還沒等轉過身雷澤從後面一把抱起了她放在床上對着薄薄的嘴唇吻了上去，隨着衣服一件件的減少兩人很快坦誠相對。

彎彎的月亮在天空高掛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床上相互纏綿的兩個人伴隨着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響起了美妙的樂章。

第二天雷澤一覺醒來發現媳婦並不在身邊就準備起床揭開被子發現自己還赤裸着。

快速的把被子蓋上眼角瞟見了床單上有一塊鮮紅的血跡，木清琳拿着剪刀走了進來看到雷澤正盯着血跡看紅着臉把血跡剪了下來害羞的說“到女孩的第一次很重要剪下來收好留做紀念。”

剪下來后，腳踩着八字步，彆扭的走出去了。

時間轉眼到了大年晚上，村子裏在前面的大院燒起了冉火村裏的人都圍在了火邊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

村長用木棍在地上刻畫著不多時畫出了一個八角型的圖案把準備好的黑羊血黑雞血黑豬血倒入八角圖案中，不一會而圖案發出了烏黑色的光。

幾個大漢圍在一起光着上身，身上畫白色的圖案像類似於圖騰，個個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面具旁邊插着一根黑色的羽毛，邊跳嘴裏振振有詞的念着什麼？就好像於古代的祭祀。

儀式完成村長和周邊的村民開始跪拜，然後就把今天殺的雞鴨羊肉都放在了火上開始燒烤。

這裏種出的東西都是黑色的，大米和水果包括雞鴨豬羊他們的肉也都是黑色的聽他們說這和黑泥山有關，最後的一塊冥土也是他們發地為牢的地方。

即使是這樣對他們也沒多大的影響。

雷澤剛帶着媳婦出來，坐在火堆旁村長的女兒木春就跳過來拉着他倆去跳舞。

自從上次錯吻了她之後，隔三差五就往他家跑黏着雷澤木清琳看見了不吃醋竟也不管，每次都是晚上她母親過來揪着耳朵拉走。

雷澤也是很無奈，木春以你吻過我就要負責的理由拉去陪她玩，雷澤心裏五味具現想說你可比我媳婦差多了，怕他受到打擊又不忍說出來。

跳完舞吃烤肉的時候，酒喝多的村長藉機推銷起了他的女兒，旁邊黏着的木春一臉通紅總算坐不住了拉着木清琳一起跑到了旁邊跳起了舞。

說他女兒雖然小，但是心思很沉敏小學讀完后一直跟在家裏務農，並說村裏的孩子都是小孩很少跟他們一起玩。

這幾天看到女兒天天黏着雷澤大致也猜到了女兒的心思，今天就衝著酒勁上來推銷還誇獎自己的女兒多漂亮。

讓雷澤聽了，心裏有點彆扭雖說村長也說了他們的冥瞳村從上古傳承到現在的也不會限制男人有幾個媳婦，農村結婚也基本上都是父母說了算，但是要雷澤天天面對着一張慘白色的臉紫色的嘴唇還是辦不到。

祭祀一直鬧了接近4個小時，期間他們也給母親送去了肉和喝的讓他母親吃了先睡。

回到家裏媳婦也開始提到了這事，說今天村長的媳婦也找她說了這事還叫他勸雷澤，雷澤也知道了木清琳的想法。

她竟然一點也不介意說村裏的條件差祖訓是不允許和別村人結婚的只是到了現在村裡只剩下30幾個人了大人多小孩少。

村子的人相互結婚後生育能力低下，有的生不了孩子，有的生出來不是傻子就是先天殘缺，以前有幾個臨近的村莊嫌棄他們的奇形怪異認為是病會傳染就都搬走了，木子鎮的人也都嫌棄他們每次上街村長都會派幾個長得正常點的眼鏡漢出去買東西。

現在的村長為了生存延後，就睜隻眼閉隻眼，只要村裏的人能娶到外面的姑娘，或者能嫁到外面去的他都不怎麼干預。

上次劉嬸給了500塊錢給村長，再加上外地媳婦村長為了維護，就又搬出了祖訓來驅趕雷澤。

知道雷澤“雷子”身份后村長就把劉嬸一家趕去了黑泥山，讓他們在黑泥山下建了個小房子住下來，連過年的祭祀都沒讓他們參加。

木清琳和木春從小一起長大除了相隔了一歲兩人是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也希望自己的好姐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

雷澤也只能表示無奈，雖然不討厭木春但是還過不了視覺這一關。

時間不覺，到了開春這天半夜雷澤又被噩夢驚醒。

這幾天他都會做着同樣一個噩夢，夢到漆黑的夜晚變成白色頭髮的自己出現在李家村後山上前面一座高大的黑塔，身後有一片墳地一百日本軍魂揮舞着軍刀面目猙獰的衝著他咆哮。頭頂颳起了雷電漩渦所有的雷電都朝着他劈了過來，每次夢到這裏都會被嚇醒。

旁邊的媳婦也被吵醒，幫他擦着汗，輕輕的拍打着他的後背，安慰他只是個夢。

但一連幾天都做着同一個夢，經過被雷劈后他覺得這個夢可能沒那麼簡單。

現在丈母娘的腿也好了，覺得自己該帶着媳婦回家去看一下父母他們看到自己已經成了大人應該會感到欣慰吧。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雷澤便把自己想回家的打算跟丈母娘和媳婦說了得到了丈母娘的同意，又叫雷澤和村長打聲招呼，帶媳婦一起回去。

收拾完東西拉着媳婦的手，告別了丈母娘和村長路邊圍着一程送行的村民，村長的女兒木春拉着他另一隻手不放，看着這個一起待了這麼長時間的女孩。

雖然不討厭但每次看到她心裏總是有個疙瘩，只能摸了一下她的頭說“你現在還小等三年後，如果你沒嫁給別人我就娶你。”

算是給了一個約定，“真的？”“嗯”見雷澤應聲，木春才鬆開了手別提有多高興了，開心的合不攏嘴把自己身上帶着的黑色頭做的項鏈掛在了雷澤的脖子上。

村長的媳婦澤的目光看着女兒她知道長成這樣雷澤也只是敷衍一下時間，自己的傻女兒真的會認真的等下去。

接過一村民熱情給的餅和巴巴，牽着媳婦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