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古老的中醫還有平人、賢人、聖人、至人、真人的說法
鄉村中醫李茂陽正文卷第779章:古老的中醫還有平人、賢人、聖人、至人、真人的說法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紅通通地照耀着整個京都城。
李茂陽在酒店房間裏醒來,眯着眼睛感受了一陣窗帘上透進來的光亮,還是趕緊起床了。
昨晚他心情震蕩,後面又做了一回抽坎填離的煉精化氣修鍊過程,又做了一回精神力球修鍊,睡得很遲,這一早醒來,看窗子上的光亮,時間真不早了。
今天他還要去華清大學的和諧醫學院去做一次演講,遲到了可不好。
按說如今哪個大學邀請他演講,他一般都會和對方約在晚上,不過今天是周日,他又急着儘早趕回去,所以就和對方約定在了上午。
看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七點十幾了,而演講在八點開始,早飯只能在路上吃了。
他趕緊洗漱一把,帶上門就走。
下了酒店,老規矩,他步跑着直奔附近的地鐵站,中間在一家商店買了兩塊麵包一瓶水,帶上地鐵吃。
在京都他一般不會打出租,也不會讓人家用車來接,太浪費時間了。
除了這一點不太方便外,他現在京都也熟了,心裏感覺比他們杭縣那個縣城還熟悉。
一年總得跑這京都十幾二十趟的,能不熟嗎?倒是他們那個縣城,他有時一年也不路過一回的,現在反倒很有些生疏了。
“咦~,您,您是李大夫嗎?”
李茂陽匆匆擠上地鐵,正找了個座兒就水啃麵包,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大娘瞅着他問道。
“李大夫?誰是李大夫?大娘,我姓季,您認錯人了。”
李茂陽一邊繼續啃麵包一邊一本正經地道。
現在但凡有人認出他來,他就會說對方認錯人了,自己姓季。
李字頭上加一撇就是季啊,加那一撇代表他時時提醒自己別尾巴翹得連自己都看不見了。
老大娘疑惑地瞅着他不說話了,大概她也覺得自己認錯人了吧,那麼鼎鼎大名又有錢的大夫,不可能擠地鐵還在地鐵上啃麵包的。
嘿,這京都里許多鼎鼎大名的教授還喜歡騎着自行車隨便在大學校園裏溜呢,李茂陽覺得自己這樣也很正常。
人就活得個自然接地氣,千萬別被頭上的光環所累,走哪兒還愛擺點兒譜,那就真活得沒人樣了。
當然,有些出門就得帶保鏢的除外,那活得更累。
七點四十多,李茂陽在華清大學附近下了地鐵,一路狂奔,路上都被不少人給拍照了,覺得忙成這樣的人真是少見,尤其他還跑得快,不亞於百米運動員。
估計這張照片傳出去的話,別人還以為他是去趕場救人,可他其實只是去趕一場演講,不想遲到而已。
跑進華清大學,跑到和諧學院的階梯教室,他距離演講還有兩分鐘。
闊大的階梯教室里已經擠滿了人,他和焦急等他到來的校領導握了下手,登上講台時還多少有些喘息不定。
“各位未來的同行,大家早上好!
我是李茂陽,接收到貴學院領導邀請來貴學院和大家做一次交流溝通,我感到很榮幸!
下面我先把時間交給大家,大家可以對我提問,我們今天這溝通交流,也主要以問答的方式展開,我想,這樣更有利於我們的交流溝通。”
站在演講桌后望着台下黑壓壓的聽眾和齊刷刷的目光,李茂陽微微平息了一下急奔后的喘息,聲音平穩地道。
以問答的方式展開交流,這是他近幾年來在大學講演中習慣的方式,雖然這和諧醫學院的西醫生是全國最拔尖的西醫學生,但李茂陽的這一演講方式依然不變。
準確地說這真不算一種演講,真就是一種開放式即興式的隨意交流,好處是主講者基本不用提前備稿,弊病是一旦你的控場能力不行,很可能會讓一場交流溝通陷入毫無意義的爭辯和口水戰中。
李茂陽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糟糕的經歷,有時真的讓人下不來台,但今天他來這很可能再次引發口水戰的全國最拔尖的西醫生群體這裏,依然還是固執地採用了這種方式。
很快有學生拿着麥克風提問了。
是一個女生,目光銳利,嘴唇有些薄,一站起來語氣就很犀利:“在我的印象中,李大夫不僅以高超的醫術著稱,也往往以不羈的態度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天李大夫以最後一分鐘到場,並且手裏連一份講稿都不帶,從而在這一開始就又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這對於李大夫來說應該是正常操作。
下面我想問李大夫的是,李大夫一向認為中醫是生命醫學,而西醫是機體醫學,在我的理解中,這裏面很明顯蘊含了褒貶之意,至於褒誰貶誰一目了然,可是事實當真如此嗎?
西醫的生命科學開展得有聲有色,尤其是幹細胞技術的研究,雖然難以讓人類實現長生不老,但在延長人的壽命,修復重要機體損傷,修補人的遺傳缺陷等方面將發揮重要作用,中醫,可有這樣的技術嗎?
那麼,面對這樣明顯的事實,李大夫還要堅持自己的中醫是生命醫學,而西醫是機體醫學這樣的論調嗎?
接下來,務必請李大夫正面來回答我的問題!”
這位女生提問完,全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很明顯,就立場來說,和諧學院這幫全國頂尖的西醫生,自然更願意站在西醫的立場上。
李茂陽把話筒從麥克風架子上撥下來,安靜地站在那裏,等着這陣熱烈的掌聲過去了,然後才笑了笑,從容不迫地講起來。
“首先向大家道歉,我來的的確比大家晚一些,不過,幸好沒有遲到。”
他平靜地道,然後停了停,讓大家消化這短短的兩三句話。
台下密集的目光有些波動,然後李茂陽在這些目光中捕捉到了尊重。
這說明和諧醫學院的學生還是講道理的,只要人家沒有遲到,的確,這不能算人家的過錯。
“但我要真誠地感謝大家的早到,這說明大家對這場交流溝通還是很看重的,其實我本人也很看重。
下了地鐵,我是以百米速度跑過來的,這個大家下去可以調閱監控,我從地鐵站下車,一路百米速度跑到了這兒,幸好,我跑到這兒時,距離演講開始還有兩分鐘。
我剛才看了時間,真的是還剩兩分鐘。”
台下有不少人點頭,表示認可這兩分鐘,因為當時他們也看了時間。
那麼,剛才那個女生說他李茂陽最後一分鐘到場就很明顯帶了些添油加醋了。
“至於我不帶講稿這個問題,其實是我有些水平不夠,沒辦法提前猜到你們和諧學院這幫高材生會問到我什麼問題,所以,沒辦法提前準備講稿。”
他這句話說出來,台下很多學生笑了,不帶講稿明明是夠狂傲的表現,卻偏偏被他說成了“水平不夠”,說得你還無話可駁。
“嗯,關於我說的那句中醫是生命醫學,西醫是機體醫學這句話,其實已經引起了很多爭論了,我也已經在多次場合中解釋過,希望我今天是最後一次解釋。
再說一遍,我堅持我這個觀點,但這裏面真沒有褒貶之意。
人既是生命體,也是機械體,中醫更偏重於把患者當做一個生命體來治療,西醫更偏重於把患者當做一個機械體來治療,我這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這其實就只是一種治療理念上的不同。
具體來說,中醫在治療上特彆強調從患者生命的高度整體入手,整體治療,特彆強調患者的生命主觀能動性,基本都是在調整了患者的心理情緒和體內環境后,讓患者以自己的生命力來自己戰勝病魔。
而西醫在治療上往往更注重針對患者的病位區進行治療,患者是肝有問題,就主要治療他的肝,患者是肺有問題,就主要治療他的肺。
這一點,大家不會有異議吧,西醫院根據病位區都劃分了明確的科室,這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有些同學可能會說,你們中醫院也根據患者的病位區劃分了明確的科室。
這確實有,而且已經逐漸成為趨勢,但這正是傳統中醫所竭力反對的,我自己的醫院就沒有這樣劃分,目前看來,對治癒患者效果明顯。
再者,我說西醫偏重把人體當做機械體來治療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西醫對患者的主動治療介入的深度要比中醫深得多,這本質上是不太相信患者的生命自我修復能力的,所以,其實質,還是把患者當做機械體來治療了。
至於剛才這位同學說到,西醫將用幹細胞來推進治療人體的工程,姑且不論這幹細胞工程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真正實現,對人體的治療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我們不討論這一點,我們只說,這是一個醫學前景的問題,和我說的醫學治療理念和方式問題,是兩回事。
何況從幹細胞入手,其實還是把人當作機械體來治療的理念和方式,只是着眼於人體最小的零件上了。
所以,綜上所述,我說中醫是生命醫學,西醫是機體醫學,就只是從醫療理念和方式來講的,本身沒有褒貶之意,那有人非要理解出一個褒貶之意來,那就只能是自己的理解了。
當然,有人可能非要用醫學前途來說事兒,那我想說,西醫有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實現的幹細胞的理念,而古老的中醫其實還有平人、賢人、聖人、至人、真人的說法,那不僅是從壽命的角度來提升人了,更是從生命層次的角度來提升人了。
只是很可惜,今天這一套基本已經失傳了,但我們能從一些古老的典籍中窺見一斑。”
李茂陽講完這一長排話,台下目光閃動,一片安靜,大家都在靜靜地理解和領悟他的這一長排話。
好一陣子之後,才有人要過了話筒,又要對李茂陽提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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