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 猛龍過江(103)

433 猛龍過江(103)

因為阿卜杜拉王子的退出,這一局牌局進行到第五手,也就是最後一次叫牌的時候,賭局上也只剩下了許飛同潘文輝兩個人。

然而與其說最後一手牌是許飛同潘文輝兩個人之間的較量,還不如說成是潘文輝一個人的表演,因為此時此刻許飛的面前已經空空如影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籌碼。

這第五張底牌,許飛補到了一張紅桃a,而潘文輝則拿到了一張梅花九。

“三條五,說話。”當值的繼續開口說道。

現在的牌面已經很簡單了,如果許飛無法構成順子的話,那麼這一局許飛已經輸了,不過由於許飛沒有連自己的第一張底牌看都沒有看過,所以誰也說不清楚,許飛的牌面究竟是否能夠構成順子。

而另一方面,如果潘文輝的第一張底牌也是一張九的話,那麼三條五和一對九將構成葫蘆,也是穩定許飛的牌面。

這一局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潘文輝佔據着絕對的優勢啊。

“許先生,一路跟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要是說放棄的話,恐怕你肯定心有不甘啊。”這時候潘文輝已經是一臉的得意,他緩緩的抽着手裏頭的香煙,看着許飛淡淡的笑着。

這種笑容是一種壓倒性的笑,它包含着嘲諷,也包含着不屑,同時更多的也摻雜着勝利的姿態。無論如何,許飛是一定要看到這最後一張底牌的,可是問題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籌碼,他又憑什麼去看人家潘文輝的底牌呢?

華夏國有句古話說得好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現在這個時候,許飛一方面在感嘆自己尼瑪怎麼是個窮吊絲出身呢,手頭裏畢竟無法同這些真正的頂級富豪想比,人家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幾個億出來,可是要許飛拿出幾個億出來,真是尼瑪比登天還費勁啊。

現在雖然說海川會的業務也算運轉的正常,不過歸根結底海川會畢竟是蝸居在濱江一隅之地,它的業務範圍單一,而且業務規模同阿卜杜拉王子,以及潘文強他們手下的企業比起來,簡直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要是現在這個時候從海川會裏頭抽出幾個億的資金出來,那對於海川會來說絕對是傷筋動骨的一件大事情了啊。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海川會根本連幾個億的資金都拿不出來的啊。

而且另一個方面,海川會的成立,發展與壯大,雖然許飛在這當中的作用是無可替代的,但是海川會畢竟是李大海,張庭,許飛他們等等五個兄弟的企業,不是許飛一個人說了算的。

做人總歸是要有責任的,這責任不單單是對自己的女人負責,更加也是要對信任自己的兄弟們負責啊。否則的話,一個沒有責任心的男人行走在這個江湖上,最終他也只能收穫到眾叛親離的下場。

不要去責備他人是怎樣的現實,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永遠都像一面鏡子一樣,你怎麼對待別人,同樣,別人也就會反過頭來如何對待你。這個道理,許飛在社會上闖蕩了這麼久,他不可能不知道!

…………

“許先生啊,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在我們這個pub裏面,大家既然能夠聚到一塊去,那怎麼說也算是一種緣分,你都一路跟到現在了,說實話,我也不願意看到你最終因為手裏頭沒有籌碼了,而在最後一手牌上而放棄的。”這時候潘文輝又開口繼續說話了,他仍然在不停的挑釁着許飛,或許現在用挑釁這個詞已經顯得有些不合適,可能用挑逗會更加的恰當一些吧。

因為現在在潘文輝看來,許飛已經不過成了他眼中的一個玩物了。潘文輝的手裏頭還握着三個多億的現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手裏頭的牌面也佔據着絕對的優勢,這樣一個局面拿在手裏頭,潘文輝沒有理由不好好的消遣一番的啊。

況且現在離着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大概也剩下最後的十分鐘的樣子。今晚的賭局已經沒有必要,也沒有時間再進行到下一局了。也就是說,這一局將會決定今晚誰將是最後的勝者!

對於許飛來說,他不是不想贏,可問題是現在自己手裏頭沒有籌碼,怎麼來跟這最後的一手牌呢。

“怎麼樣,許先生,現在我給你個建議吧。”這時候潘文輝緩緩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衝著許飛微微一笑,接茬開口說道。

“什麼建議?”許飛淡淡的看了一眼潘文輝,嘴裏頭緊忙開口問道。雖然明明知道對方的嘴裏頭不可能說出什麼好提議出來,不過在這一刻許飛的心中卻有了一個很清晰的感覺:許飛感覺到這一局的強運似乎是在他自己這一方的,別看潘文輝現在手裏頭拿着三條五,但他的最終結果也就只能是這樣了。

這時候許飛靜靜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潘文輝,他敢斷定,潘文輝的手裏頭絕對沒有第四張五,同時這一局也不會出現葫蘆。許飛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判斷,其實道理也很簡單,因為如果潘文輝手裏頭真有第四張五,又或者說出現了葫蘆的話,那他現在根本用不着費什麼勁,扯這麼多話來了,直接叫牌不就可以了嗎?

許飛這樣的判斷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是千奇百怪的,你很難真正的弄清楚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就比如說潘文輝吧,這傢伙雖然同許飛聊不到一塊去,甚至於在心理頭對許飛有很大的成見,但事實上潘文輝這個人的行事風格,以及他對於賭博的理解,在某種程度上同許飛都比較相似的呢,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如果說潘文輝現在只不過是在享受着勝利前的喜悅的話,換句說潘文輝的手裏頭真的有牌的話,而且絕對可以置許飛於死地的話,那麼許飛如果跟了這最後一手牌的話,那他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因為這個時候潘文輝已經開始開口說話了:

“我這現在的籌碼有三億五千萬,而且我的牌面也這麼好,我沒有理由不來一把大的啊。”說道這裏,潘文輝深深地抽了最後一口香煙,隨即一把便將手裏頭的煙頭掐滅在了桌子上的煙灰缸里,嘴裏接茬開口說道,“所以這最後一手牌,三億五千萬,梭哈!”

…………

潘文輝說完這句話后,順勢便將自己面前的所有籌碼都推到了賭桌的中央。這是許飛有史以來見過的最瘋狂的一次賭博了。三億五千的籌碼一齊推到賭桌中央的氣勢都深深的令許飛震驚。或許潘文輝正是想通過這樣的舉措,徹底的擊敗許飛,從頭到腳的擊敗許飛,甚至於擊敗許飛的所有心理防線!

這一手果然足夠的厲害,許飛已經獃獃的說不出話來了。也不是說許飛就不想說話,或者說許飛真的被潘文輝這一手氣勢給徹底擊垮了,實在是許飛現在手裏頭一點籌碼都沒有。

正所謂錢是男人的膽啊,一個男人沒有鈔票在手裏頭,哪怕他是個再有自信的人,說起話來也會是沒有一點兒的自信的啊,特別是在賭桌上。

畢竟再怎麼說,賭博歸根結底不就是在賭錢嘛,至於什麼技術,什麼心理狀態,這些因素的作用,如果沒有金錢作為支撐,那一切也都是免談!

大概看出了許飛呆愣的神情,潘文輝的臉上的神色顯得更加得意了,他的嘴角抹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出來,這是一種嘲笑,譏諷,還帶着勝利的笑容。

“許先生,這一手牌如果你想看我的底牌的話,那你還得壓上三億五千的籌碼。”說道此處,潘文輝緩緩的將目光投在了許飛的臉上,他嘴角的笑意明顯擴散了開來,“可是你的手裏頭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的籌碼了吧。”

“那又怎樣?”許飛終於忍不住了,他雖然只是一個吊絲出身,這幾年也曾經遇到過被人在言語上嘲諷的時候,然而即便是汪曉菲,王啟帆那樣的死敵,許飛也不曾這般讓他們如此羞辱自己的啊。

哪怕這一局就算最終輸了,哪怕剛才自己已經被潘文輝的氣勢所怔住了,但許飛畢竟不是籠中之鳥,在最後的關頭,他將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

“許先生你不用激動嘛!”潘文輝突然轉換了一下語氣,他淡淡的看了看許飛,接茬緩緩的開口說道,“許先生,你既然已經跟到最後一手牌了,我也沒有理由不讓你跟下去的。不過既然你手裏頭已經沒有了籌碼,要不然這樣吧……”

潘文輝說道這裏,故意的停頓了一番口氣,很顯然他在享受着釣魚的樂趣,此時此刻的許飛儼然已經成了他眼中的魚兒了啊。

“你究竟想怎樣?”許飛狠狠的看了一眼潘文輝,臉上的神情顯得頗為激動的開口問道。

本來這一局剛開始的時候,許飛還打算通過自己的挑釁讓潘文輝這傢伙的情緒失控,最終自己能夠一舉拿下賭局的呢。然而不曾想,許飛畢竟是個吊絲啊,當吊絲碰到高富帥的時候,往往逆襲只不過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更多的時候,高富帥們憑藉著手裏頭的錢都可以砸死吊絲的啊。

今晚許飛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現在潘文輝已經不是簡單的再用賭桌上的牌面來贏許飛了,他要做的就是讓許飛好好的見識一下高富帥的能量: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拿錢真砸死人的啊!

“許先生,你不要這麼激動嘛,搞得咱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似得,咱們不過就是在一起賭上一局而已,犯不着這樣吧。”潘文輝繼續陰陽怪氣的開了口,這個時候他儼然已經成了勝利者,當然啦,對於勝利者來說,他們完全有千萬個理由來享受挑逗失敗者的快樂!

聽到潘文輝這麼說,許飛也逐漸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許飛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表現的有多麼的差勁。作為一個擁有着遠大抱負,一心想要干出一番事業的男人,如果連這點恥辱都無法忍受的話,那他還談什麼建功立業呢?

一個男孩在成為男人的道路上將會遇到千萬個艱難險阻,而如何才能夠克服這些艱難險阻,最終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這當中或許會用到很多的智慧,很多的勇氣,但有一個前提是必須的,那就是忍!

你必須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一番經天緯地的事業。

想到這裏,許飛不禁有些暗暗自責了起來,他在自責自己剛才的表現,潘文輝就算再怎樣的挑釁,那也不過就是他的事情。對於許飛來說,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穩住自己的情緒,以便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

…………

“潘先生,那你究竟有什麼好的提議呢,不妨說出來聽聽。”許飛突然笑了起來,而且這種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自信表現,他不再那樣的浮躁,他也不再那般的激動,轉而是一種內心的沉靜。

說完這番話后,許飛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的抽了兩口后,他帶着滿臉的笑意直直的盯着對面的潘文輝。

這也就是許飛真正強大的地方,雖然許飛也曾經失敗過,而且也不知一次。許飛也曾經被別人擊倒過,甚至於都有過小命難保的時候,不過每一次的失敗,每一次的擊倒后,許飛絕對會立刻站起來,跨過面前的困難險阻,勇往直前的向著前方前進。

一個男人,如果能夠擁有這樣的素質,可以說他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啊。雖然說小強顯得是那樣的渺小,但只要給他發展壯大的機會,遲早有那麼一天,它會讓你見識到它的可怕!

“許先生,你的情緒恢復的倒挺快的嘛!”潘文輝衝著許飛微微一笑,雖然他的臉上仍舊是掛着笑意,但其實潘文輝的心中卻很是不爽,因為他並沒有能夠激將得許飛情緒失控。很顯然在剛才的那一番過招中,潘文輝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既然這麼做不能夠激怒許飛,潘文輝的心中不免又生出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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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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