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屋前血
張芳翠,人如其名,長得極為妖媚,但據其說,本人已40來歲。
為什麼李元平不好好在家與張芳翠恩恩愛愛,卻跑出去撩搭其它女人呢?
得去問問她的脾氣了。自打張芳翠第一次發火,就把李元平的家底給全翻了出來,還把李元平打得三天犯痴。
此刻,張芳翠坐在檐下的木椅上,翹着腿,慢慢悠悠地品味着雲顧郡生產的念久茶。
“大娘,對不起”。許蛸壓了壓自己的錢袋,拿出了一大把捧在手心。
“哦?就這些錢,半包茶都買不起。”張芳翠不屑言道。
“這些是我在李叔那詐出的錢,請大娘原諒我吧。”許蛸見張芳翠不為所動,連忙將錢袋一同拿出。“我親愛的好大娘,您是如此貌美如花,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似喇叭花啊,您大人不計一一”
“等等”張芳翠原本聽到前三個詞還想就此了了,但,什麼是“似喇叭花?”
“喇叭花長什麼樣你知道嗎?”張芳翠放下茶,冷漠地問道。
“像喇叭一樣!”
“知道你還說!”
張芳翠抽出椅子背後的棍子,盯着眼前兩個一個藏私房錢泡妹,一個天天弄事搞事鬧事,氣不打得一處來。
“老婆大人,你一根棍子也打不了兩個人,要不,把它給我,我倆幫你處理了。”李元平見到張芳翠背後自然形成的煉獄背景圖,小心翼翼地湊到跟前,意圖給自己“續命”。
“說得挺有理啊,那行一一”張芳翠背過身去。無限接近於死亡的許蛸與李元平才放下自己慌恐的內心。
“一一我再拿一根鐵的!”
“啊~∽”
“啊∽∽”
夜晚,院外
路人甲:“月黑風高,小心一一嗯?”
子夜,院內
“老婆大人,我真得窮得只剩下褲子了。”李元平赤裸着上半身跪在台階上,身體不停打着寒顫。
“大娘,大娘,別打了,我記錯了,是‘似牡丹花’”許蛸的額頭半邊靑半邊紅,臉角也因“二打一”掛了彩。
張芳翠支着手,隨手將棍子丟到一旁的桌上。“連與我打架都要跪地求饒,你還想當修士?小小子岱,可笑可笑”說完,轉頭讓許蛸他們回屋。
嗖嗖呼呼一一
張芳翠剛踏入房內,門還未關,站在原地,嘆到:“哎,風終是起了”。
一縷風刃破門而進,朝許蛸射來。
此時許蛸望到那縷風刃已然腿軟,癱坐在地,呼吸吒然停止。
叮一一
“李叔!”許蛸大叫,因為他看見李元平竟僅憑肉身抗下了那縷足以殺人的風刃。
“蛸子,這事啊,瞞不住了,等這會兒打完跟你解釋解釋。現在,回屋,剩下交給老子和你大娘!”
言罷,許蛸看着李元平的身體逐漸變大,皮膚由之發綠。
此刻,門外
路人甲:“太可憐,居然給綠了,嗚嗚嗚∽”。
門內
一眾身着道袍的修士聚集在李元平面前,各各手持道器,不間斷地朝面前綠綠的巨獸打去。
片刻,李元平徒手掀起地面,滾滾石粒朝修士們砸去。
修士中一位白髮的年輕人言道:“是玄武,災獸玄武,全體人攻擊他的下盤。”
李元平輕佻笑道:“不錯不錯,認識老子,不過老子可不是災獸!老子是源國四守!是一夫之關一一玄武!”
完話,李元平雙手插地,瞬間瓦解了修士所站的土地,近二十名修士跌落,摔成了肉泥。
“該死!”,方為沐一掌推出,將空氣中的風息凝聚於一點,打出,“破!”
李元平樹起四面石牆,將敵人全部防止在外。風息也打在這上面。
方為沐大怒,自己全力一擊竟打不出一點損傷。
“別急,守御之獸的防禦能力可不止這麼點。將這片區域封鎖,限制他的土源力。”那個白頭髮的年輕修士又言。
“是!”眾修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