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所以,再來挑戰1次?
沒有辦法,何啟明用左手在自己的肚子表面呈一個扶起的動作。
Ber~
原本苗瘦的腰瞬間塌了下來。
何啟明的手上瞬間多出了塊肥碩的五花肉。
蔡家坡:....
消除懷疑,蔡家坡彎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何啟明,語氣裏帶着同情的感情跟何啟明說,“辛苦你了,看來coser也很不容易啊。我就不打擾你了,這美景我可受不了~”順手揉了揉何啟明的肚子,蔡家坡滿足地向籃球場走去。
我真服了你這個老六了。何啟明有點無語,自己的五花肉的肉感還沒給自己以外的人摸過,你倒好,順手就捋了過去。
“看來,這‘洞天’能量還可以形成自己體內的脂肪。”收腰,五花肉消失之術!
這個新發現還真是以一個離譜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面前啊。
何啟明微微地搖了搖自己的頭。
現在,自己該調查那個令自己感到寒冷氣息的發出者了。
....
....
何啟明站在食堂二樓的陽台,眺望着之前自己環遊的位置。
“如果自己記憶力沒錯的話,那股氣息是在高一六班的位置發出的。”但自己那時沒有順過去看,他的直覺警告着自己:看過去,就會有危險!
先假設一個的命題,‘如果敵人的力量是屬於高於自己的層次,而且還帶有敵意的話,自己拿什麼打?’
何啟明自己進入這個神秘領域的時間才不到一個月半,也只掌控着‘擬物’這個技能。
但,要是那個氣息是表示警告的呢?
何啟明的右手食指在陽台上的欄杆上輕點,他在思考着今天的這個遭遇。
....
....
中午,何啟明與蔡家坡在外面的餐館吃飯,何言言和她的閨蜜一起去吃飯了。
何啟明目前是脫去了那件cos服,他可不敢再穿了。
“老何啊,你教教我怎麼才能吸引妹子唄?”蔡家坡在這一上午注意到自己這個兄弟在自己打籃球的時候一直沒走,同時,自己那幾個籃球兄弟也向自己起鬨說道,“喂!菜狗子,你女朋友?”
“完了,他這黑皮猴子都能有女朋友,我怎麼沒有呢?”
“可惡,我今天一定要爆扣你今天這幾個球。”
可是,他是個男的啊....
蔡家坡沒有向自己這幾個兄弟解釋,畢竟解釋就是事實。
“你這才高中一年級啊....”何啟明無語地看着蔡家坡,“我記得你二測的成績還不到480分吧?”
“...”蔡家坡沒有應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提這個問題。
畢竟他只是一個體質稍微較強的普通人。
“要不,我去當體育生?”
“難道你進這個學校的時候不是靠體育藝考進來的嗎?”何啟明微笑地開了當初對方給自己講的一個笑話。
體育生在高中畢業后只能上土木去當個體育老師。
不過,他記得蔡家坡在讀高中的時候是並沒有交女朋友的,而且對方在高中畢業后是進了本市最好的一本大學,並且還當了這所大學的數學教授...
“加油學習吧,我相信你以後會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還交了一個長得十分不錯的女朋友~”對於對方是不是有女朋友這件事,何啟明還不清楚,畢竟蔡家坡在同學聚會的時候並沒有說,而他也沒注意對方的手指是不是帶了一枚戒指。
“是嗎?那我借你吉言,不想交不交朋友這件事了。”蔡家坡將桌上的百事一飲而盡。
“嗝~”
蔡家坡心滿意足地解決了自己的心事,還吃了一頓看起來不錯的飯菜,就和何啟明回到了二者共租的公寓。
明明是共租的一套三室二廳的公寓,但蔡家坡卻總不愛呆在獨屬於他自己的卧室,喜歡呆在何啟明的房間裏和他睡覺。
畢竟,只有何啟明他的房間裏有空調....
午睡時,何啟明在床上無語地盯着自己旁邊正在熟睡的青年。
蔡家坡以一個太字的方式將他的床給佔領了。
算了,何啟明拿着自己的手機向這床上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畢竟,這是對方的丑照。
...
...
下午的時光總是很快地就消失在人的身邊,沒有被人注意,也沒有刻意讓他人記憶它的出現,只是留下一丁點可以令人回味的記憶,時而朦朧,時而令人感到欣喜。
這一天的運動會結束了,明天將會繼續進行。
何啟明在自己班上提着板凳向操場走去。
“晚會貌似會有舞蹈社的新生當主c站場來着。”對於自己在高一時的晚會,他只記得對方是個文科班的男孩子,常駐在每次有跳舞的節目當中。
何啟明努力回想自己在這一晚上的表現,記憶力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單純的有些模糊罷了。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的班級群,提着板凳佔領了一席之地。
“有節目單嗎?”他向班長問道,-“節目單?有啊,不過不在我這裏。”班長劉宏攤手道:“那個節目單一發在我手裏就被他們拿走了,我一眼都沒看到。”
“這樣啊,”何啟明掃視了下自己後邊的同學,他的位置在第二排,“誰有拿着節目單啊!有的話就幫我看下有沒有葉鴻參加!參加的節目叫什麼!”
葉鴻是他的初中兼高中同校同學,何啟明依稀記得對方在某個節目中是扮演校長的角色。
“沒有~”後排的男生看了幾眼手裏的單子,向何啟明說道。
“是這樣的嗎...”可能自己加入的這場試煉當中所給人生軌跡並不包含他加入,而且,葉鴻本人還在,他的企鵝賬號還在自己的好友列表當中。
“葉鴻是誰啊?”待何啟明坐回自己的位置,坐在他身邊的蔡家坡向他問道:“是某個小說主角的名字嗎?”
何啟明:....這一看是在現實中我朋友的名字啊,終究還是一條蠢狗啊。
無奈地跟蔡家坡講了些自己跟葉鴻的事情。無非是怎樣認識的,怎樣玩在一起的。
“這樣啊。”蔡家坡點了點頭,扭頭看去今晚的舞台,古銅色的臉龐在這已昏暗、被熒光燈那細微的亮光找出了他的輪廊,
他呀。
何啟明默默地在腦海里回憶自己與對方在高中三年的經歷。
貌似除了日常地對話,玩鬧。
沒有什麼其他的可以令自己印象加深的事了。
可能,這就是一場試煉。
一場,來自他對過去的記憶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