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發展
纏繞術:召喚一條藤蔓纏繞敵人。價格:200功績。
現階段,古老的鎧甲足以應對森林裏的蛇蟲,鍊氣期可以選擇的控制術法極少,森林裏的泥土是藤蔓術最好的施展牙床。
玉簡一拍,藤蔓術的施術要訣已經深深印在記憶中,照着記憶,吳尚對遠處的樹施展了術法。
不知道玉簡是怎樣刻錄的,這些系統給的玉簡巨細無遺,彷彿你早就知道藤蔓術的釋放方法,每一處要點都有解釋,你要做的就是遊走靈氣,按照記憶中的路徑掐訣施法,上手速度極快。
幾個月來隨着吳尚對靈氣的了解和掌控越來越深,使用這些術法也越來越如臂指使,很快,一道四五公分粗的藤蔓從地面瘋狂鑽出,然後死死箍住大樹。片刻,他發現藤蔓術與木刺術不同,藤蔓術大概消耗了體內五分之一的靈氣,然後繼續緩緩抽取靈氣,持續維持着。
吳尚相當滿意。
......
張子悅又在發獃,上次,她那麼關心那傢伙,他卻回了個“嗯”,氣的她直打弟弟,發誓再也不理他了。
“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欸。”
......
再度披上戰甲,這一次,信心滿滿。
老方向,前幾次探索感覺也就走了幾百米,打了四隻異獸,這個密度已經很恐怖了,在沒有護甲和刀劍的情況下,面對這些陰損的蟲子只有一死。這些蟲子奇奇怪怪的攻擊方式,攻擊力也就練氣前期水準,速度快,有明顯的缺點,還不會法術,沒有靈智。
一條蛇皮怪從頭頂樹枝竄下來,經驗豐富的吳尚沒有慌亂,等它攻擊未果彈射到地上的時候,幾刀斬出收掉蛇頭,戰績到手美美滋滋。
突破練氣四層五層以後,五感和靈覺也提升了些許,身體反應,力氣都增加了,本來還有輕微的近視,自從穩固修為,早就摘下了眼鏡,裸眼視力高達0.8。
綜合來看,相比以前,他的攻擊力更強,速度更快。
“靈氣能強化和修正身體。”這是他得到的第二條結論,這或許也是體修的由來。
商城裏有體修功法,並且對靈根屬性要求不高,但恐怕需要很多能量和食物,眼下戰績不多,還需以增強實力為本,此事不急。
雖然實力很強,但不能飄了,這裏可是戰區,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森林裏,偶爾有幾隻醬爆和蛇皮怪突臉也都輕鬆拿下,連術法都不曾動用。
林子裏的鳥雀很多,它們和他們的蛋應該是樹上偽裝的蛇皮怪的食譜。
過五關斬六將。
走了數公里,打殺不少蟲蛇,賺了八百戰績。
忽然輕輕的水流聲傳入耳中,吳尚靠過去,那是一條三四十米寬渾濁的小河,看不見深度,他不敢冒然過河。
舉目遠眺,河水上下,沒有水鳥。
“這麼恐怖。”吳尚甚至不敢靠近河邊。
以後,或許可以乘舟順流而下。
他就在河邊十幾米的地方沿着河道探索,應該能蹲到中大型動物來河邊飲水。
一隻血色的怪物從河裏爬上岸,它有鱷龜一樣的外形,脖子縮在甲中,紅色的眼珠充滿冷漠,滿口獠牙,短小的四肢和頭部覆蓋一層鱗甲,後背的骨甲像尖鍬,片片翹起。
它在岸邊靜靜趴伏,吳尚猜測是在曬太陽,他慢慢靠近。
“藤蔓術!”
怪物被纏住,瞬間做反應,
猙獰的頭部怦然竄出,大嘴張合,可惜吳尚苟在遠處,它只咬碎了頭前的藤蔓。
就在吳尚走近幾步,準備甩出木刺的時候,骨龜死死盯住吳尚,一道水箭從嘴裏噴出,速度極快,打在吳尚胸口發出啪的聲響,當場掀翻了他。
痛,極痛,他不敢原地等死,手腳並用爬到一顆大樹后。
撫摸胸部,堅固的護甲凹下去一寸,吳尚感覺自己肋骨斷了,胸悶得半天喘不過氣來。
好在骨龜四肢不着力,此時無法繼續攻擊或逃跑。
吳尚打開兌換商店,用三百功績換了一瓶療傷丹,吃掉一枚,運功療傷。
溫潤的藥力和靈氣滋潤着悶痛的胸口,極大緩和了吳尚的痛苦。
肋骨應該沒斷,瞬間的巨力打擊使胸口下陷,而甲胄擋住了水箭的刺擊,讓吳尚不至於被穿膛而過。
片刻后,吳尚站起來,丹田靈氣已經被藤蔓術抽下去一半多,吳尚微微探頭,骨龜還在撲騰。
念動口訣,連續兩道棱形木刺爆射而出,一枚打碎它頭部的鱗甲和骨頭,一枚緊隨其後順着腦袋貫入龜甲。
戰績+200。
......“不虧不虧,這波血賺三顆療傷丹。”
胸口陣痛還未消除,吳尚齜牙咧嘴的打開傳送門,先回家,然後再傳回安全屋,運起聚元功。
花了半日,靈氣才回滿,傷勢也好多了。
地球那邊天已經黑了,修為尚低,睡覺還是要的。
第二天一早,吳尚再一次身披堅甲,這回只敢在附近兜兜轉轉。
......
“練氣六層了。”這個半月以來吳尚把方圓數公里內的爆漿蟲和蛇皮怪一掃而空,很是賺了一筆功績。除此之外,他還學會了一門水罩術,算是補上了防禦短板,不過水罩術十分消耗靈力,平時還是穿甲行動居多。
功績:3500
“練氣六層,恐怕還是干不過那種東西。”
他曾在東面遠遠看到一隻高大猿猴,強壯無比,還會釋放石膚,端是兇悍,他有自知之明,沒去招惹。
咀嚼着筋道的異獸肉,這種大角怪的肉能補益身體。可惜剩的不多,大角怪很罕見,吳尚只打到一頭,應該是從族群走失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錢了......
吳尚當然希望能繼續修鍊,但是這幾個月下來,卡上幾萬塊花的就剩五千多。再這樣下去,下個月房租都交不起,只能吃土了。
“吃了嗎?”吳尚查看消息,是她。
暫且不管。
“應哥,在哪兒呢。”
“還能在哪兒啊,守着我那一畝三分田,湊合過日子。”
吳尚翻翻白眼,真敢說。
“我來找你玩。”
“啊啊啊我沒聽錯吧,以前都是我找你,怎麼轉性了。”
“洗白了給我等着。”吳尚掛掉電話。
於應,九年同窗的好兄弟,考上不同大學后各奔東西,交情卻是更深了。
畢業後於應還多次讓他跟着他干,至交好友能坑嗎,吳尚做不到,推脫掉了。
傳道,也是時候試一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