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南京1945(2)
劉家輝近似無禮的舉動弄的怒火添胸,強忍住怒氣的看着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的劉家輝,語氣中顯得頗為不滿的道:“閣下就是這麼歡迎你的客人嗎?甚至連把椅子都不預備嗎?還是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所謂待客之道?”
“客人?我想問問你是誰的客人?又有那個人請你還有你手下的那些垃圾們到我們中國來做客的?不請自到,謂之賊也。你們最多也就算一個強盜,或是一幫賊。”
“我還真不知道你算是那家的客人。我這輩子見過許多臉皮厚的人,但是向你們日本人臉皮這麼厚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客人,你們配嗎?”對於崗村寧次的不滿,劉家輝冷冷的道。
“劉將軍,請你注意你的語氣。
我們大日本帝國是敗了,但是我們並未敗在你們中國人手中,真正擊敗我們的是美國人。嚴格的來說,我們在與你們的戰爭中並沒有失敗,我們依然是戰勝者。所以你們中國人並沒有嘲笑我們的資格。”聽到劉家輝的語氣不善,崗村寧次也冷冷的道。
劉家輝聽到崗寧次這麼說,撲哧的樂了出來:“戰敗了,就是戰敗了。何必找那麼多借口?我想請崗村先生明白一件事情,即便美國人不參戰,我們中國人也有信心,並且有能力最終戰勝你們。”
“你們自持武力強大,我想問先生美國人參戰的時候,中日戰爭已經打了整整的四年時間,結果如何?你們徹底戰勝中國了嗎?讓中國屈服了嗎?佔領中國的首都,不見得就算徹底的擊敗中國不能稱為征服了這個民族。的確你們曾經佔領了半個中國,可是你們怎麼樣?不也是已經耗盡了攻擊力量。”
“也許在一段間內你們會佔據優勢,但是時間長了那?你們會被我們拖瘦、拖垮、拖死。中國可以持續打下去,但是你們日本不行。你們沒有長期作戰的能力,島國就是島國。中國拖就可以把你們拖死。”
說到這裏劉家輝的語氣一變,又的冷若冰霜道:“況且就算別的中國將領沒有這個資格是我,劉家輝以及我手下的這支部隊卻絕對有這個資格恥笑你。”
“因為你,崗村寧次徹徹底是我手下的敗將。至少我至今還相當榮幸的保持着對你們所謂的皇軍的全勝記錄別是保持着對你,崗村寧次先生的全勝記錄。”
“我不知道崗村先生想沒有想過。經過地手。葬送了你們所謂地多少戰功赫赫地部隊?我不得不對崗村先生說一聲感謝沒有你地如此大方。我在中國還達不到目前地地位和盛譽。”
聽到家輝地這話。崗村寧次差點沒有一口血吐出來。什麼叫氣死人不償命。劉家輝目前這個架勢就絕對是。劉家輝地話雖然損了點。但卻是實實在在地說出了實情。
劉家輝地話。象一把把尖刀將崗村寧次地那顆高傲地心扎地簡直是千創百空。儘管對於劉家輝地話。感覺到憤怒是無論是崗村寧次還是他身邊地今井武夫都不得不承認。人家說地是實情。
無論是在11軍任上是華北方面軍地任上。甚至在中國派遣軍地任上崗村寧次大將在與眼前地這個支那將領交手地時候。就沒有知道過什麼叫勝利。留給他地只是恥辱。
跟隨崗村寧次走進劉家輝指揮部地今井武夫少將對自己尊敬地司令官閣下。一而在。在而三地受到眼前這個年輕地支那將領地侮辱實在有些看不下去。道:“閣下。我們今天來不是受你侮辱地。我們只是來洽談貴我兩軍對於南京城防交接問題地。”
“還有。劉將軍。你不覺得你部進入南京之後地作為有些過分了嗎?我們是受貴國最高當局委託。在貴部抵達之前暫時維持南京城防。保持南京治安問題地。你部居然在大街上公開就要繳我們巡邏隊地械。甚至連一個請示地時間都不給我們。就隨便開槍。我到想問問是誰給了你這樣地權利?”
“即便按照你說的,我們戰敗了,但是我們並沒有接到命令讓我們繳械。而且貴國政府也允許我們在貴軍抵達之前,保留武裝自衛,以應對**部隊的騷擾。而且我想告訴劉將軍,我們日本軍隊沒有在接到明確命令之前,隨便交出武器的習慣。”
“洽談?我和你們這一群敗軍之將,有什麼好談的?南京的城防問題,既然我部已經進入南京,自然由我們接防。至於繳你們巡邏隊械的事情,我想問一問二位先生,你們有誰見過一支戰敗國的軍隊還全副武裝的在一個戰勝國的街道上巡邏。”
“況且,我們進入南京之後,巡邏一事情自然該由我們擔負。我想問一下,一支戰勝**隊繳一支戰敗**隊的械,有什麼不可以的嗎。你們二位別告訴我你們的部下不知道日本已經無條件投降的消息。”
“你們的部隊在我軍抵達之後,不僅沒有終止對我們的敵對活動,甚至在我軍強行繳械的時候,還敢頑抗。那麼對不起,我對這種敵對的行為,只有就地鎮壓一個辦法。至於誰給我的權利,我可以告訴你們是中國四萬萬同胞給我的權利,是當年在南京城內被你們屠殺的那三十萬無辜屈死的冤魂給的我權利。”
說到這裏,劉家輝冷笑兩聲道:“不僅你們的巡邏隊要繳械,我還要繳你們所有人的械。不僅是南京城中的,還有你們在中國所有土地上的部隊的械。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們,南京城內的所有日軍如果在明天中午12時之前不交出全部武器別怪我動強,強行解除你們的武裝。“
“你不是說你們沒有在接到明確命令之前,沒有隨便交出武器的習慣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今天街頭上的那些巡邏隊只是讓你們習慣一下。明天中午12時之前部必須交出全部武器,一支步槍、一發子彈也不許留下。”
說
,劉家輝用冷的能將人凍死的目光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兩個人道:“你們現在可以走了,記住,我給你們的最後期限是明天中午12時。我過時不侯。”
“你,你這個野蠻的傢伙。難道你不怕就此事引發什麼嚴重的後果嗎?你能承擔得了這個責任嗎?”今井武夫被劉家輝的話氣的有些口不擇言的道。
“笑話能不能承擔起這個責任,管你們屁事?我野蠻,我想問一問二位支被自己友軍稱為獸軍的軍隊相比,與一支在異國的土地上燒殺劫掠無惡不做,連自己戰友的肉都吃的軍隊相比,我這麼做也能稱的上野蠻實在太好笑了。”
“對待文明人自然要用文明的辦法,對待野獸那我還客氣什麼。”說到這裏,劉家輝站起身來,渾身殺氣騰騰的對着兩個人道:“我在強調一遍,也是最後的警告,你部必須在明天中午12時之前繳出全部武器彈藥,一發子彈也不准許留下。在遣返之前令外出者,別怪我手不留情。”
“你們之前是怎麼對待被俘中國士兵的們心裏清楚的很。如果你們不介意嘗嘗相同的待遇,我沒有意見。你們現在可以走了。”說完之後看都沒有看,被氣的滿臉通紅的兩個人,轉身對兩個人身後的衛兵道:“趕他們出去,別髒了我這塊地。”
站在兩個人身的衛兵,接到劉家輝命令二話不說,象拎兩隻小雞一樣,不顧兩個人的掙扎,將兩個人拎出了劉家輝的指揮部。
被扔到自己汽車前的兩人被氣的差點腦袋充血,一個堂堂的統率幾十萬大軍的中國派遣軍司令官和副參謀長,竟然被人家象丟垃圾一樣的丟出來,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可以稱的上奇恥大辱。更何況他們。
崗村寧次拉要進去找劉家輝拚命的今井武夫道:“今井君,冷靜。咱們回去再說。”
“司令官,我們為什麼要受這等恥?我們在南京還有部隊,還有裝備齊全的部隊。至少也可以和這個傢伙拼一個魚死網破。”今井武夫悲憤的向崗村寧次喊到。
崗村寧次掃了一眼自周圍虎視耽耽的中國士兵,嘆了口氣搖搖頭道:“這件事情等回去在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回到司令部之後,當小林淺三郎中將見面的事情的時候,兩個人只能搖頭苦笑。這件事情說起來丟人都丟到家了。
聽完井武夫少將的描述,小林淺三郎中將沉思半晌向著崗村寧次道:“司令官閣下,您是怎麼想的?你認為這個支那將領是色厲內荏還是真敢象他說的那麼做?”
“要是換了其他支那軍將領也許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這個傢伙我也說不準。我還沒有想好怎麼去做?要是真的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回日本之後,怎麼去面對天皇,怎麼去面對自支那事變以來陣亡的幾十萬將士。”
“可要不按照他要求的去做,南京城內不僅有軍隊,還有數萬僑民。沖繩的事件不能在南京在上演了。正向你所說的,這些民是帝國復興的希望,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們帶回日本。”現在的崗村寧次完全冷靜了下來。
“那,我們真的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萬一在我們將武器全部繳出去之後,這個傢伙瘋狂的報復我們怎麼辦?我可聽說帝國被俘士兵落在他的手中,通常都沒有什麼好的結果。誰能保證在我們放下武器之後,這個傢伙不報復我們。”小林淺三郎聽到崗村寧次的話之後,有些憂慮的道。
“小林君,南京不是支那西南的荒山野地,現在是全世界的目光所在地,這個傢伙要是真的敢對我們動手,恐怕他們的政府第一個就饒不了他。中國人死愛面子是出了名的。他們的政府不能也不敢同意他對我們下手。
”
“我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到是給了這個傢伙動手的理由,這個傢伙現在明擺着不怕將事情若大。這樣小林君,你給重慶國民政府和這個傢伙同時發一個電報,就說我們嚴格按照他們的命令去做明天中午12時之前,全部繳械。但是他們必須保障繳械之後,我軍部隊以及民的安全。同時將這個傢伙的要求也一併發給重慶方面。”說到這裏,崗村寧次陰沉的笑了笑。
“給他們的政府也發電報?”聽完崗村寧次的話,小林淺三郎中將有些疑惑的道。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件事情他們要面對的是這個支那將領和他們的所謂南京前進指揮部跟重慶方面扯不上什麼關係的。
“沒有錯,就是讓重慶方面也知道。我們制不住這個瘋狂的傢伙,那麼就讓他們自己的政府給這個傢伙套上一個籠頭。中國人?我和他們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他們還是了解的。”
“更何況,既然有這個命令,那麼出現的任何後果,就不該由我們來承擔了。既然這個傢伙一在肆無忌憚的羞辱我么就別怪我不講究。”崗村寧次道
“是,我這就去下命令各部隊執行。明天中午12時之前,繳出全部武器裝備,一槍一彈也不要留。不過司令官閣下,那些化學武器怎麼辦?我們在南京外圍各軍營還有為數不少的毒氣炮彈?難道這些毒氣炮彈一同交出去?”小林淺三郎此時有些為難的道。這些化學武器是絕無論如何不能交出去的。
“全部掩埋掉。支那軍現在在南京城內部隊戰鬥力雖然強,但是人數卻不算多只能控制南京市區,城外他們至少在明天新的部隊運抵之前是顧及不到的。”
“而我們的化學兵因為作戰特性部分都駐在城外,毒氣炮彈也都儲存在城外。趁現在他們的行動還算自由訴他們立即將這些化學武器全部掩埋掉,實在來不及就全部扔到長江中去。這些化學武器絕對不能留下一發炮彈給支那人。”崗村寧次聽到小林淺三郎的話
有想的,做出了一個與當時武昌的伴健雄中將相同的
小林淺三郎點點頭正要出去執行的時候,背後的崗村寧次又道:“小林君,你不僅要命令駐南京各部隊緊急銷毀手中的化學武器,就是派遣軍下屬其他各部隊,趁現在支那軍主力還距離遙遠,還有將手頭上所有的化學武器銷毀的時間,不管是毒氣炮彈還是各種發煙筒全部就地掩埋或是拋棄到江河湖還海中。”
“這些化學武器是把雙刃劍,不僅能傷到對手,更能傷害到自己。日本國土狹小,土地稀少。沒有地方存放這些殺傷力化學武器彈藥,所以這些武器全部要拋棄掉。更何況這些東西也必須對我們所有的對手保密。”
“如今本土已經踏上了美軍部隊,這些武器即便運輸回國,也無法逃避過美國人的眼睛。所以這些武器必須在支那軍隊抵達之前,全部銷毀掉。就是一個毒氣罐都不能給支那人留下。”
“還有在掩埋之後,將所有參與此事的支那人全部解決掉,一個也不能留下。解決的時候,不要動槍,全部用刺刀。另外,告訴各部隊,對手頭上現存的武器彈藥全部留下,一概不要銷毀。不要因為不甘心,做出毀壞武器的舉動來。”
說到這裏沉思下道:“至於那些在**部隊包圍下小部隊,不要與支那人發生正面衝突。既然**部隊也要繳械,那就繳給他們好了。甚至可以故意放水,趁機多給**部隊一些武器裝備。”崗村寧次冷冷的道。
“這不太好吧,根據盟國最i揮部的命令,我們只能向支那政府指定的部隊繳械。那些所謂的十八集團軍和新編第四軍,是不允許叫武器移交給他們的。”
“您下的這個令,一旦被盟軍或是支那政府知道了,恐怕您會很難辦。尤其支那政府,是絕對不會允許大量武器流向這兩支部隊的。”小林淺三郎中將對於崗村寧次的命令有些不解的道。自從崗村大將從暴怒中冷靜下來之後么要發佈這樣奇怪的命令。
前兩天他還下令,如果有支那十集團軍部隊和新編第四軍部隊要是想繳派遣軍下屬各部隊械,各部隊可以就地抵抗。今天這是怎麼了。
“有什麼不好的,支那人來就是一個不團結的民族。否則你真的以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有能力一口吞掉大半個支那?與支那相比日本太小了,對付支那這個龐然大物,還是太吃力。”
“看目前的形式,支那人在戰爭結束之,內戰發生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八十。既然他們有興趣接着打下去,讓他們之前的十年內戰繼續下去么我們何不給他們在加上一把火,給他們加加溫,讓他們打的更熱鬧些。”
“現在爭已經結束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士兵,沒有必要在為支那政府流血了。我們的任務是保證這些帝國士兵安全的回家,重建毀的家園。這個命令以密電的形式發出去。告訴各部隊長,看完之後立即銷毀。”
”至於盟軍最高司令部和支那政府追查起來們完全可以以日本已經退出戰爭,各部隊士兵因為思鄉心切,軍心已經渙散,對支那**軍的攻擊無力抵抗來搪塞。”
“支那內戰打的越激烈,對今後日本的發展越有好處。最好是**部隊戰勝。到那個時候,美國人為了防止俄國人勢力的擴張定會重新武裝日本,那時候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復興的開始。”
“明白了就去安排。告訴各部隊在遇見**部隊強行繳械的時候,只需做出適當的抵抗即可這種抵抗是給支那政府和盟軍最高司令部看的。實在不行,就暗中送給**一部分武器。”小林淺三郎聽到崗村寧次的解釋之後即明白了司令官的用心,點頭立即去辦理了。
崗村寧次認為夜色也許會掩蓋一切,認為手頭兵力不足的劉家輝無力同時監視南京城內外。下令南京日軍趁夜色將手頭儲存的上千發各種毒氣炮彈和所有化學武器全部銷毀,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行動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接到他命令的駐紮在南京城外幾支日軍部隊剛一開始行動,便被劉家輝早就派出的偵察兵發現。劉家輝早就預防到他們這一手了。
一進南京,劉家輝就迅速派出了隨同他一同抵達南京的28集團軍通訊處的所有參謀,對南京城內的日軍有線通訊線路進行了監聽。
並想盡辦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查清楚了日軍化學部隊駐地。劉家輝知道南京作為侵華日軍總司令部所在地,日軍是絕對不會冒險將化學武器儲藏在城區內的。
否則一旦這些化學武器發生泄露,那麼倒霉的不僅僅是中國的老百姓,還有整個侵華日軍的大腦。精明的日本人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雖然在兵力顯得緊張的情況之下,派不出大部隊進行拉網似的檢查,但是派出小股部隊對南京城外日軍進行監視還是能做到的。
劉家輝想盡辦法查出下落的不僅是日軍駐紮在南京的化學戰部隊,還有所謂的以中支那防疫給水部或是多摩部隊的名字,實際工作與名字八竿子打不着的日軍駐華東的細菌戰部隊。這支部隊在南京的詳細地址,作為後世在南京駐紮並讀了幾年軍校的劉家輝很清楚。這個地址,在他念軍校的時候,曾經去參觀過。
相比日軍的化學戰部隊,劉家輝更重視的是這支日軍細菌戰部隊。他在第一梯隊全部抵達南京的時候,就派出了手槍團的一個營專程趕往了設置在於南京中山東路305號原南京中央陸軍醫院內的這支日軍部隊的本部。對駐紮在南京的日軍化學戰部隊只是派人追查下落而已。並密切監視。
只是有些讓他失望是等到手槍團趕到地點的時候,整個這支部隊早已經人去屋空。除了一片狼籍的殘骸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現。這支部隊的幾個營區就
樣沉寂。
接到報告的劉家輝知道日軍肯定已經銷毀了全部的證據,就是人員也全部藏匿起來。國民政府動作太慢了。從8月15日日軍投降到28集團軍第一梯隊進駐南京已經11天過去了。這11天中,什麼罪證銷毀不了?更何況南京還守着長江這個消滅這些罪證的最佳場所。
這支日軍部隊在日軍中也是絕密單位,一般日軍人員是很難知道的。而了解實情(全文字手機小說閱讀$,盡在wap..cn(.cn.文.學網)日軍高層,自己又不能現在動手進行抓捕。無奈之下輝也只能將盯防的重點放在了日軍很有可能尚未銷毀的毒氣彈藥上。
劉家輝點名讓崗村寧次去見自己,一固然是報復這個傢伙只派了一個副參謀長去機場迎接自己,殺一殺這個這個敗軍之將的驕氣。另外一個原因也是讓這幫傢伙腦袋一直處在混亂中,沒有空閑時間去處理這些在後世危害了中國幾十年,還沒有肅清的化學武器。
劉家輝知道監聽日軍有線通訊,只能部分的截獲日軍通信情況。這種機密日軍不見得使用有線通訊。事情往往都是兩面性的有線通訊在大部分時間內保密效果的確要高於無線通訊。但是在很多的時候,有線通訊的保密性還不如無線通訊。就象現在兩軍混雜在一起的情況下。
所以他在一方嚴格限制南京城內日軍行動,另外一方面派出手槍團對南京城外日軍各駐紮點進行嚴密監視。在無法抽調更多的部隊先行對這些部隊繳械的情況之下輝只能採取派出大量攜帶通訊器材的小分隊對這些日軍營房進行秘密監視。
好在28集團軍步話機配置連一級,而作為全集團軍的拳頭部隊,手槍團更是除了步話機配置到排一級之外,還在每個連都加強了一部小型電台。通訊器材足夠。
28集團軍第一隊空運至南京的部隊雖然有三個團之眾是這三個團的規模卻因為本身作戰手段與其他部隊不同,導致各團的人數並不多。與28集團軍其他作戰部隊的團級部隊人數相差比較大。一個團只有一千五六百人,甚至手槍團只有一千過一點的人數。畢竟這些所謂的精華,不是那麼好選擇的。
這點部隊即要搶佔南京城內各略要地,又要監視駐紮在城內的大量日偽軍,人數與實際需求來比是相差比較懸殊。好在這些部隊暫時不用先行將城外的日軍進行繳械,只需要嚴密監視便可。
既然有了嚴密的監視軍這下邊的小動作就自然瞞不了劉家輝。一直擔心武昌事件重演的劉家輝那能放棄這個機會。手槍團監視這些日軍部隊的人數雖然少,但是戰鬥力可絕對是超一流比這些連槍都沒有放過幾回,主要任務就是用手中的毒氣屠殺中國人日軍化學戰部隊強的多。
劉家輝在接到監視部隊發出的日軍異動的報告之後中已經有了數。劉家輝不僅立即將手頭上僅剩的一個營的預備隊派了出去,還從明故宮機場警衛部隊中抽調了一個連配合行動。
接到對不允許這批化學武器落入中**隊手中的日軍化學兵部隊,一見到自己周圍突然出現的中**隊,那裏想到其他的,立即操槍就開始抵抗。同樣接到命令,絕對不允許這些化學武器繼續危害中國百姓的28集團軍手槍團面對日軍的垂死抵抗,毫不猶豫的展開了還擊。
因為28集團軍強行繳日軍巡邏隊的械,引起的槍聲才平息不久。南京城外又響起了密集的槍聲。白天已經飽受驚嚇的南京城內的那些經歷過民國二十六年恐怖大屠殺倖存下來的百姓聽着城外響起的密集的槍聲,嚇的家家大門禁閉,本來就肅殺的南京街道上更是除了28集團軍巡邏隊之外,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至於那些大大小小的漢奸們,不知道來的這些凶神們又在搞什麼,被嚇的更是惶惶不可終日。白天,28集團軍進城部隊強行繳日軍巡邏隊的械的場面讓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膽戰心驚,日軍巡邏隊只不過因為要向上級請示,答覆稍微慢了些,就被全部射殺。這些人連日軍都敢下這麼重的手,更何況自己這些人?
他們都多少聽說過重慶方面委任的這位南京前進指揮所主任對漢奸的一慣手段。一想到自己即將落到這位老兄的手中的下場,相當多的人內心引發了嚴重的恐懼感。甚至幾個年齡大、身體虛弱的漢奸被活活的嚇死。
而正在派遣軍司令部中商議這麼對付劉家輝這個即自高又難纏的傢伙的崗村寧次和小林淺三郎中將以及今井武夫也同時被城外不是響起的密集槍聲驚呆了。
在聽出響槍的方向正是化學兵駐地的方向之後,幾個人驚恐的對望一眼,心中大叫壞了。小林淺三郎拿起電話,就要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只是拿起電話之後發現派遣軍司令部通往外界的電話線已經全部被掐斷,電話根本就要不通。
而在電台上,無論派遣軍司令部怎麼呼叫卻只有忙音,沒有得到半點回復。看着搖頭示意實在無法聯絡上的通信兵,聽着城外越來越弱的槍聲,崗村寧次的心也越來越涼。
幾次派出去的聯絡人員都被堵在門口的中**隊攔了回去至一個性子急的通訊參謀想要硬闖,被中**隊一槍直接在天靈蓋上開了一個洞。至於其他想要出去的人,幾乎都挨了一頓胖揍。
圍堵住日軍派遣軍司令部大門的中**隊然都是揍人的老手。下手專往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招呼。幾個參謀都被打的不醒人事。
看着其他鼻青臉腫,昏迷不醒,明顯呈現腦震蕩癥狀的幾個想要出去聯繫化學兵部隊的通信參謀,崗村寧次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做響手緊緊的攥住了軍刀的把。他現在的表情幾乎能把小孩子嚇哭。
看着幾乎要暴走的崗村寧次,小林淺三郎生怕自己的這位本身脾氣就不怎麼太好的司令
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連忙將手按在崗村寧次即將上,對着崗村寧次搖了搖頭。
看着小林淺三郎中將誠懇的目光,崗村寧次沮喪的放了手道:“小林君,這些化學戰武器雖然不象中支那防疫給水部那樣絕密軍在戰場上也曾經大量使用過。但是如果象這樣成建制的落到支那軍的手中,實在有些?至少帝國和天皇會很難向世界交代?”
“司令官閣下您認為現在帝國和天皇還需要交代什麼?向誰交代?在滿州蘇軍的進攻速度那麼快,您認為關東軍有機會將所有化學武器全部銷毀掉嗎?既然此事已經露了出去么多露一點,少露一點區別也大不到那裏去。”
“只要中央陸軍醫院那裏沒有泄露出去就可以了果那些秘密泄露出去才是真正的會讓帝國遭受到滅頂之災。這些毒氣炮彈就是被支那軍繳獲又能怎麼樣?伴健雄中將一口氣在武昌丟了數萬發毒氣炮彈,這種事情還能掩蓋的住嗎?而且帝國在支那大規模使用化學武器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何必現在還掩耳盜鈴?”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南京城內,和南京附近的所有部隊和僑民的生命安全。帝國本土已經踏上了美軍,帝國的臉早就已經丟光。既然裡子都丟光了,還在乎什麼面子?”
“大本營的那些玩下女玩昏了頭,四面出擊,為帝國樹敵太多。現在走到今天的地步,我們已經別無他選,只要能保護住天皇,保護住國體,其他的該扔就扔了吧。”小林淺三郎淡淡的道,語氣中蘊藏着無數的哀傷。從一個高高在上的方面軍參謀長淪落到戰俘,淪落到受盡恥辱的地步不是那麼好接受的。
聽着小林淺三郎的話,崗寧次低下了頭。小林淺三郎的話沒有說錯,帝國此時裡子都已經丟光了,還要什麼面子。現在的問題是要保存住南京這數萬僑民和官兵的生命。
南京城外的聲完全停止,接到前往事發地點親自指揮王勝報告,全殲日軍南京城外化學兵部隊,繳獲其試圖掩埋或是丟棄江中的全部毒氣炮彈的消息之後,劉家輝鬆了一口氣。武昌事件總算沒有在南京重新上演。
只不過從王勝報告上來看,繳獲日軍毒氣炮彈數量並不多,只有兩千多發。而且日軍駐地經過反覆搜查也沒有發現新的化學武器。而據被俘的日軍士兵交代,整個南京地區的所有化學武器則都在這裏。
不過王勝有些不太相,偌大一個作為侵華日軍總司令部的南京就這麼一點化學武器不是有些太少了?內心存在着惑的王勝。請示是不是在南京城外在進行一次大規模拉網似的排查,以便徹底掃除餘毒?
劉家輝接到報告之後,非但沒有命令勝繼續清查,反到是命令王勝立即將部隊帶回續對日軍各軍營進行嚴密監視,防止日軍因為自己收繳其化學武器的事情,而垂死掙扎。在向城外派出增援部隊之後,南京城內的部隊顯得有些過於單薄了。
此時京城內不算日本僑民,僅僅日軍戰鬥部隊以及大大小小的機關就將近兩萬人,還有數量龐大稱繁多的偽軍部隊。
儘管南京偽軍中戰鬥力最強的首都警衛軍其軍長,在他的那位接替桂系兩大巨頭之一,擔任現任五戰區司令長官的叔叔的轉圓之下經與劉家輝搭上了關係。並且表示願意協助劉家輝在主力抵達之前,維持南京治安。但是這些純粹屬於兩面倒的傢伙劉家輝對其並不信任。南京城內還是移交給自己的部隊放心。
在有一個,劉家輝認為這些毒氣炮彈應該是日軍在南京化學武器最大的數量了。南京是日軍中國派遣軍司令部所在地,又是日軍佔領中國的象徵圍自然被日軍圍的象鐵桶一樣。有了數量巨大的常規武器,和周圍中**隊相比佔據絕對優勢的兵力,自然不會存放太多的化學武器。南京畢竟不是被十八集團軍弄的一日三驚的華北。
況且日軍在華化學武器數量雖然顯得比較龐大,特別是在常規武器大量被抽調回國之後,更是從東北和朝鮮調來大量的化學武器,以填補實力上出現的空缺但是中國畢竟太大,這些數量龐大化學武器一分散個地點不能有太多。
當然除了作為擔負著日軍向西南進攻的橋頭堡、物資主要儲存基地,在南昌被放棄之後面陷入中**隊包圍中的武漢除外。武漢因為戰略態勢和日軍整體戰略佈局的關係,儲備了大量化學武器。但是在久為大後方整個戰爭期間並沒有受到多少威脅的南京,是不可能與武漢一樣儲存大量的化學武器的。所以劉家輝並沒有同意王勝繼續搜索的建議。
在劉幾懊悔的催促之下,8月27日,上午七時第一批運載着作為空運部隊第二梯隊的新77師官兵的c47運輸機降落在南京大校場機場的時候,劉家輝一直在懸着的心總算落了地。
在頭一天與崗村寧次絕對稱不上愉快的會面中,他雖然嘴上強硬,但是心裏並沒有多少底,日軍會不會服從自己的命令。28集團軍雖然已經進駐南京三個團的兵力,但是這三個團與南京城內的日軍數量相比,還是有些太少。如果日軍真的反抗,恐怕南京城會立即陷入一場苦戰中。
28集團軍空運部隊第一梯隊的三個團裝備的確精良,不過作為日軍在整個華東佔領區的重鎮,作為侵華日軍總司令部所在地,儘管其他地區日軍武器裝備已經出現一頂的短缺,但是南京的日軍武器裝備也不弱。戰鬥力也相當的不錯。他是在賭,賭崗村寧次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要是在26日的空運中,除了三個團之外,那怕還能在多空運一個師,甚至一個團的兵力,劉家輝也不會將日軍繳械的時間,拖延到第二天中午。
他會立即下令將南京城
有日軍部隊全部繳械。
在進入南京之後,看到在街道上依舊抗着刺刀上掛着太陽旗步槍巡邏的日軍士兵,劉家輝的心向針扎的一樣疼。一個戰敗國的軍隊,在戰敗之後,依然在戰勝國的首都耀武揚威,實在讓他很難接受。
這也是他連請示的機會都不給這些日軍巡邏隊,直接將其強行繳械和不願意去日軍安排的宿營地休息的主要原因。劉家輝在心中發誓,在南京城內的所有日軍被徹底清除出去之前,絕對不進南京城,就在明故宮機場獃著。
但是28集團軍第一批空運到南京的部隊數量還是太少,讓他只能剋制住立即將這些日軍清除出南京的想法,奈着性子等待第二梯隊的抵達。
儘管承擔空運任務的中美空軍盡了最大的努力是限於現在飛機的運載量,在整個27日的空運中,只運到了新77師的兩個團。其他部隊只能等待第二天繼續空運。
雖然運過來的兩個團人數少了一些,並且除了迫擊炮和反坦克火箭筒之外有裝備任何重武器,但是劉家輝認為這些部隊的數量在加上手頭上的三個團,已經足夠將南京城內的日軍全部趕出城外。
在第二批空運部隊抵達后,劉家輝給負責帶隊的聶思誠下命令,立即將南京城內所有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在26日中午繳械的日軍遷到城外高樓門、唐家營一線。
至於戰俘營,不起麻煩你們自己修建。28集團軍提供的所有材料只有隨同飛機一起運輸來的以及從南京日軍各軍營中拆卸下來的鐵絲網。在將南京城內的日軍遷移出去城之後,劉家輝又已集中保護為名,將南京城內的所有日僑強行遷移到了南京城外的幾所軍營中。
無論是日軍士兵還是僑民都很慷慨的同意他們攜帶了睡覺的行李,其他所有物品全部以敵財的名義沒收。也就是說這些日僑和日軍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一個行李卷之外,其餘全部都被沒收。連一個包袱都沒有給留下。實際上劉家輝在進行強行遷移的時候只給了這些僑民半個小時的收拾時間,讓他們也根本無法收拾什麼。
而崗村寧次和他中國遣軍司令部的所有人,除了幾個包括崗村寧次在內的高級軍官被軟禁在派遣軍司令部的一座小樓中之外,其餘的人也全部強行遷移到唐家營一線下了基層,與基層館兵同甘共苦去了。
所有的通信器材除了留下一部收音,給這些高級軍官便他們可以知道外界的變化之外,也全部被沒收。
儘管:村寧次對劉家輝連一個勤務兵都不給他留的行為表示了極為強烈的抗議。但是已經繳出全部武器所有通信器材都被沒收,就是想與外界聯繫也沒有辦法的這位侵華日軍總司令是想反抗也沒有了低氣。
在前來接管日軍中國派遣軍司令部的新77師官兵的已經伸到自己鼻子底下的刺刀面前,崗村寧次的咆哮剛剛開始便中斷了。將後半句的話明智的咽回了肚子裏面。知道現在自己沒有實力也沒有能力與這個野蠻的傢伙抗衡的崗村寧次明的決定等國民政府的正式代表抵達之後,再給這個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崗村寧次知道這個傢伙現在不敢殺害自己,最多也就是給自己吃點苦頭。所以崗村寧次決定還是忍下來再做計較。
在解除日軍武裝,並將日軍部隊遷移出南京的同時,劉家輝還下令將南京城內所有的偽軍部隊,包括那個再三表示願意為他接收南京效犬馬之勞的汪偽南京警衛軍全部繳械。
在崗村寧次為了補充日軍軍械不足將偽軍繳械的時候,雖然將大部分偽軍的槍支收繳一空,但是卻將擁有60c0多人南京偽政府的警衛師的武器留了下來。也算是給了汪偽政府留下一點面子。所以這個警衛軍是南京包括整個華東地區目前唯一還成建制,手中裝備最齊全的偽軍部隊。對於他們劉家輝並不放心。一個連祖國都可以背叛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再背叛的。
在26日,劉家輝帶領第一梯隊抵達之後,因為手頭兵力有些不足,監視的重點又是在南京城中的日軍部隊,所以暫時放過了這些偽軍。到了27日,在新77師的兩個團抵達之後,他還和這幫人客氣什麼。直接派出了一個團將南京城內的偽軍全部繳械。並將南京城內原來偽政府高官的警衛的槍支全部收繳上來,連一支槍都沒有給這些人留下。
就連他當年在87師的老旅長,原來**87師260旅長,現在擔任這個警衛軍第一師師長的那位黃埔二期畢業的,那位在民國二十六年已經是少將的劉少將前來求情,劉家輝都沒有給他的面子,甚至連見都沒有見。他那裏認識這個自稱是自己老長官的傢伙。
雖然劉家輝知道這個傢伙是原來自己在87師任營長的時候,是自己的老上級。但是劉家輝對當年指揮南京保衛戰的那些拋棄了部下,獨自逃生的**將領實在稱不上有什麼好感。尤其是對這位躲藏在南京難民區逃過一劫,看着自己的部下被日軍俘虜之後屠殺,自己卻最終投靠了日本人的老長官,更沒有什麼好感。
劉家輝在接到這個劉少將,哦,對了人家現在是堂堂南京政府的陸軍中將,不在是少將了,求見的的報告之後,只是冷冷的讓衛兵轉告:“劉家輝只認識在南京戰死的劉少將,不認識什麼投敵叛國的劉中將。”
聽着劉家輝讓衛兵轉告的話,這位當年拋棄部下獨自逃生,卻最終做了人人唾罵的漢奸的劉家輝的老上級,知道自己的這個現在已經功成名就的老部下恐怕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當年和現在之舉的。
只能黯然神傷的離開劉家輝的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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