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子,你就拽吧!
翁拯宇和蘇波兩人一直在這裏忙了好幾天,來看病的人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兩人看的病都是關於那方面的病,而且效果絕對好,珍費還比那些大醫院便宜。
對於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兩人當然都是盡量地敲,能敲一筆是一筆,不過還是要比那些醫院裏便宜很多。
另外兩人也就這樣在那個飯店裏住了下來,而且房錢都是這些都是免費的。
早上起來,翁拯宇和蘇波兩人快速地洗刷完畢,再叫了早餐,在房間裏吃好,便坐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兒。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蘇波過去打開門,原來是那個服務員。現在那個服務員對兩人的態度可說是恭敬得不行,在兩人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服務員見到蘇波,立刻鞠了個躬,恭敬地說道:“蘇醫生,外面已經來了很多人了,老闆說希望你和翁醫生能快點出來開始看病。”
高傲地看了那服務員一眼,蘇波大模大樣地從鼻子裏“嗯”了一聲。然後“碰”的一聲關上門。
回到屋裏,蘇波和翁拯宇不禁大笑了起來,看着那服務員的模樣還真是解氣啊!兩人慢騰騰地收拾完畢,然後又在屋子裏逗留了一會兒,才出來開始給人看病。
迅速地開了幾張方子后,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翁拯宇抬頭看去,只見隊形後面出現一陣騷亂。
漸漸地,只見那些堵在門口的人竟然自覺地讓了一條路出來,然後就見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來人穿着一身西裝,後面跟着四個保鏢,一臉的傲氣,彷彿誰都不放在眼裏似的。
那人來到翁拯宇面前,對翁拯宇說道:“你就是那個翁醫生?”和翁拯宇說話時神態任不改倨傲。這神情令翁拯宇很是不滿,想這段時間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啊!惟獨他卻是一副這樣的神情。
翁拯宇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聽說你治病很有一手,來幫我看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些什麼來。”那人伸出手來,對翁拯宇說道。
翁拯宇一見他那蠟黃的臉色就知道眼前這個人肯定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伸出手來,在那人手上把了一下脈。
翁拯宇看了看那人,故意將眉頭皺得深深的,看着那人一臉的愁容,彷彿那人的情況很不妙。
那人一見翁拯宇這副表情,不由得一驚,問翁拯宇道:“怎麼回事?”
翁拯宇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將眉頭皺得更深了,等了一會兒才說道:“哎,情況不是很樂觀啊!”心裏卻在偷笑:“靠,既然這麼拽,我不狠狠地宰一下你豈不是對不起你了?”
那人的嘿嘿一笑,向後面的一個保鏢揮了揮手,那人立馬就啪的一聲扔了一疊錢在桌子上。
見到桌子上的錢,翁拯宇心裏暗暗高興,臉上卻不露聲色,依然皺着眉頭說道:“這不是錢多就能解決的問題。”
然後又是啪的一聲,又一疊錢落在了翁拯宇的面前。
翁拯宇看似隨意地將手放在了桌子上,大拇指一翻,大概看了看錢的多少,然後為難地對那人說道:“辦法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這個很麻煩,要用針灸的。”
那人再次對着後面那個保鏢揮了揮說。後面那個保鏢馬上拿出三疊錢那放到那人手上。那人拿着錢,看着翁拯宇不停地將手上的錢翻過去翻過來的。
“雖然麻煩點,但我們做醫生的,當然不能見死不救,所以,閣下可以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翁拯宇說道。然後又回身對其他人說道:“由於今天要替這位貴客實行針灸之術,所以我不得不請大家今天暫且先回去了。”說完叫上蘇波帶着那人向一間單獨的小屋走去。
幾人來到屋內,只見屋裏擺着一張床,上面鋪着白色的床單,翁拯宇陰陰一笑,指着床對那人說道:“這位先生,現在請你躺在上面哦!對了,把衣服全部脫光哦!”
那人皺了皺眉頭,還是聽話地將上衣都脫掉,然後問翁拯宇:“這樣可以了嗎?”
“不行。”翁拯宇搖了搖頭說道:“你要知道這是針灸,穴位是一點都不能錯的,如果是因為你穿着衣服而出現了不該出現的狀況,我是不會負責的。”
頓了頓,翁拯宇又說道:“還有,請你的保鏢先出去。”
那人邊脫衣服邊揮了揮手讓那些保鏢先出去了。
那些保鏢剛走到門邊,翁拯宇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陰笑着對那些保鏢說道:“記住,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許進來。否則一切後果由你們來負責。”見那些保鏢點着頭出去了,翁拯宇才回過頭來。
見那人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趴在了床上,回頭對蘇波挑了挑眉,也不說話,不過內里的意思兩人都明白,這小子一來竟然就插隊,而且還絲毫都沒將兩人放在眼裏,現在不整整他,兩人自己都覺得對不起他。
蘇波也不說話,徑直從懷裏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接過盒子,翁拯宇來到床邊,覷着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小子,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勾成一個弧度,讓人看不清是否是在笑。
小心地打開盒子,翁拯宇心裏不由得想到:“哎真是可惜啊!沒想到這麼聖潔的東西,現在竟然要給這個骯髒的人針灸。哎”
拿起一銀針,翁拯宇小心地將銀針拿到眼前,出神地看着。這些銀針是吳茗在翁拯宇臨走時給翁拯宇的,據吳茗說,這是當年吳茗的師傅傳下來的,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了,甚至連吳茗也不知道這些銀針具體是由誰傳下來的。這種針是專門為氣療而做的,翁拯宇到現在都還沒用過,今天也是第一次,是想用這種針來斷了那人的生殖器官上的主脈,讓這人以後都幹不成那事。
當然,翁拯宇之前給其他人針灸時用的是另一套針。
突然,翁拯宇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思儀的時一般,拿着銀針的手不由一顫,閉着眼狠狠地搖了搖頭,再次睜開眼來,翁拯宇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銀針,一下子便激動了起來,沒錯!在這細細的猶如頭髮一般的銀針上面,竟然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條龍,那龍由頭至尾整個都盤旋在銀針上面,而針尖就彷彿是由龍嘴裏伸出來的,細細看來,竟然連龍身上的每一片鱗甲都能看得清楚。
“天啊!”翁拯宇的內心不由掀起了翻天大浪:“竟然能在這麼細的東西上雕刻上一條龍?這”翁拯宇現在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要知道這東西如果拿到外面來,那肯定是價值連城的啊!
翁拯宇激動地將所有的針都拿出來看了一遍,完全沒有去理會蘇波那疑惑的眼神。終於,翁拯宇看完了所有的銀針,沒錯!每一根針都有雕刻着龍的形象,所不同的只是每根針上面所雕的龍的形態不同而已。
蘇波一直都疑惑地看着翁拯宇,不知道他怎麼在這個時候竟然發起了呆,最後見了翁拯宇激動的樣子,蘇波知道翁拯宇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但他聰明的沒有去問,因為這裏還有外人,不方便而已。
碰了碰他,蘇波朝躺在床上的那人努了努嘴,翁拯宇這才反應過來,不動聲色地將所有銀針收了起來,然後對蘇波說道:“你怎麼拿錯呀?靠,跟了我這麼久連要用什麼針都不知道?真是沒用!”
“哦。”蘇波非常配合地撓着頭,然後說道:“不對啊!另外的針不是在你自己身上嗎?”
嘿嘿一笑,翁拯宇沒再說話,看來今天只有先放過他了,這麼珍貴的銀針怎麼能先用到這種人身上呢?
不過話說回來,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要是就這樣放過他,他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手微微一閃,平時經常用的針便出現在手上,翁拯宇看了看那人,再次陰陰地一笑,毫不猶豫地將手上的針刺了上去。
分別是列缺穴、膈俞穴、解溪穴,這幾個穴位的確也能治好那人的病,不過翁拯宇是什麼人啊!雖然不想因為治不好毀了自己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名聲,但要他受點苦還是能辦到的。
果然,翁拯宇的針剛落,就聽見那人傳來一陣殺豬似的叫聲,翁拯宇嘿嘿笑着對那人說道:“你可要小心一點啊!可千萬別碰到這些針了,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哦!”說完也不理他,徑直來到一邊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竟然喝起茶來了。
蘇波雖然沒學過氣療術,但是一般的針灸還是學過的,翁拯宇所用的手法他又哪裏會看不出來,翁拯宇是利用幾種穴道相連的關係,割段那段穴位的經脈流通,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漲痛。
來到桌邊,給自己到了杯茶,蘇波也坐了下來,兩人好整以暇地聊起了天,完全無視那人那殺豬般的慘叫,彷彿這慘叫聽在兩人耳里便成了仙音似的。
三人就這樣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翁拯宇才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那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的灰塵,才慢慢地渡了過來,隨手一召,將針拔了出來。那刺耳的慘叫聲總算是停了下來。
看着那人,翁拯宇說道:“好了,這為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無力地爬了起來,這一個多小時早以將這小子的傲氣折磨得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嗓子也喊啞了。翁拯宇再次對那人寒暄一翻,那人便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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