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都是刀子
兩人離得很近,近到付阮聞到蔣承霖身上的酒味,混雜着淡淡的古龍水香,都說美色讓人消火,古龍水讓人鎮定,可蔣承霖只會讓付阮怒火中燒。
付阮極力壓着,一字一句:“別惹我。”
蔣承霖猶如籠外逗狼,“你搞不清楚形勢,還搞不清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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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霖:“我建議你跟我說話客氣點…不對,應該溫柔點,我這人心軟,吃軟不吃硬。”
付阮從頭到腳都綳得很硬,沉聲道:“有種你一輩子別鬆手。”
這話饒是誰聽都是威脅,蔣承霖則是意外:“你在跟我表白嗎?哈,結婚的時候你都沒說過這麼肉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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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霖無縫回應:“蔡元益手上的股份,我要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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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承霖意料之中,“那咱倆就跟這耗着,耗滿兩小時,你前腳從我這出去,我後腳就讓媒體發文,付四小姐離婚後主動登門,和蔣承霖關燈密會數小時…“
不等付阮暴走,蔣承霖微頓,隨即補了句:“付四小姐臉色難看,行色匆匆,疑似求和失敗。”
“蔣承霖!”萬語千言,付阮全部匯聚在這三個字裏。
“我在。”蔣承霖不急不緩,甚至帶着幾分溫柔。
付阮用爆發力,一瞬繃緊,蔣承霖也用力,兩人無聲較勁,好半晌,前者力竭,後者鬆懈。
付阮平躺在地板上,開口道:“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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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見好就收。”
蔣承霖沒有任何預兆地俯下身,之前只是低頭,居高臨下的看着,這次他的鼻尖差點撞到付阮的,付阮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一瞬屏住呼吸。
蔣承霖開口,溫熱呼吸盡數撲在付阮臉上,“我突然不想要股份了…”
他聲音變得低沉,態度曖昧,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付阮從未跟他距離這樣近,哪怕結婚的整整一年裏。
付阮暴躁卻不莽撞,勢比人弱,沒有放狠話,也沒有激怒蔣承霖的舉動。
蔣承霖等了片刻,等不到付阮回答,兀自說:“你欠我一個吻。”
他聲音輕到類似蠱惑,付阮卻清醒到可以倒背《狼三則》,一動不動,付阮回:“什麼時候的事?”
蔣承霖:“婚禮上。”
她以為蔣承霖跟她玩欲蓋彌彰,誰料蔣承霖磕錯葯,一言未發,竟真的低下頭來吻她,兩人本就近在咫尺,饒是付阮反應再快,還是被蔣承霖結結實實的親在了嘴唇上。
他掛斷電話,付阮臉色冷到極致:“付姿要是磕碰到哪,我扒了你堂弟的皮!”
付阮氣得上頭,半天才陡然收力,不是聽蔣承霖的話,只是同樣察覺不對,她掉頭撿起自己手機,果然是封醒打來的。
蔣承霖沒反駁,倒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蔣超的人品,他第一反應也想扒了蔣超的皮。
他骨子裏就是瞧不起付家,也瞧不起她。
痛感和血腥味幾乎一同傳來,蔣承霖不敢相信,付阮對他動了刀。
付阮右手握着彈簧刀,目光駭人,蔣承霖赤手空拳,同樣想殺人。
付阮咬牙,用力將刀柄往前推,蔣承霖更恨:“混到今天這個地位,還是只會喊打喊殺,難怪外面都說你們付家狗肉上不了席!”
付阮的手機也沒隔多遠,蔣承霖黑着臉道:“封醒找你。”
付阮握刀的手被蔣承霖攥住,蔣承霖被她抵到牆角,隱約瞥見她臉上那副殺之而後快的表情,蔣承霖氣得牙根發癢:“後悔白天在跨海大橋上,沒直接讓人開車撞死我?還是後悔剛剛我進門的時候,沒一刀捅在我心口上?”
蔣承霖被付阮掀翻,黑暗中,付阮像狼一樣朝他撲過去,一回生兩回熟,蔣承霖也不意外,照常抬手應對,只是這一次,掌心突然被什麼東西擦過,很快,快到蔣承霖還沒察覺到疼,三秒后,掌心一片溫涼,多了一些不明液體,攥拳捏了捏,很澀。
仇敵才最了解仇敵的軟肋在哪,蔣承霖手上無刀,嘴裏有刀,這一刀隔着衣服和筋骨,直接扎到付阮心頭三寸處,讓她想到白天大橋上,蔣承霖說過的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空氣中的血腥讓氣氛陡然而變,如果說之前還有兩分玩笑,那麼從這一刻起,全是真的。
付阮問到醫院地址后掛斷,轉身時看到蔣承霖正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拿着手機說:“我現在去醫院。”
原來她不是沒想過用刀,只是之前還沒到這個程度。
付阮和蔣承霖都顧不得看手機,藉著光亮,他們看到彼此臉上的表情,很單一,恨到骨頭縫裏。
手機里傳來封醒聲音:“六小姐出車禍了。”
蔣承霖很用力,付阮整個人頭皮一麻,氣到眼冒金星,耳邊嗡鳴,趁她短暫麻痹,蔣承霖張口,當付阮察覺他想做什麼時,她徹底爆發了。
付阮用盡全力,刀尖距離蔣承霖胸口不到一掌寬,蔣承霖仍在挑釁:“小姐的身,打手的命……跟你爸一樣。”
付阮腦袋嗡的一下,也只是一下,眉頭微蹙:“人怎麼樣?”
封醒:“我在去醫院路上,還沒看到人,她出事時跟蔣超一輛車,蔣超開的。”
付阮:“想親老婆就找人結婚去,合約里沒寫的,現在還想要售後服務?”
兩人互相戳刀子,就看誰先把誰給戳死,眼看着今天虎狼之爭必有一死,突然房間有光亮起,下一秒,兩個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兩人僵持多久,手機鈴聲就響多久,按理說沒有急事,電話不會響這麼久,最後到底是蔣承霖抽空瞥了眼掉在付阮身後的手機,屏幕上顯示來電人‘小龍’,這個手機是他的。
蔣承霖:“你親我一下,我放你走。”
“喂?”付阮盡量不動聲色。
付阮忍了,終是沒忍住:“你現在鬆手,我當你之前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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