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末世的人性

第8章 末世的人性

煙沒有抽幾口他背後的門被推開,一個50多歲身高不高的臃腫男人,左手裏提着一兜子吃的,右手裏是一個超市籃子全是啤酒。他一進來那個坐在椅子上抽煙的年輕人就馬上站起來,喊了一聲楊經理奉承似的接過他手裏的東西放在辦公桌上,那個楊經理說到:小范,我拿了幾瓶啤酒咱們喝點助助興。這個楊經理叫楊寶相,是商場的物業經理,小范名叫范經緯是楊寶相的手下,昨晚兩人留在商場本想干點監守自盜的勾當,沒成想喪屍爆發商場執勤的保安變成喪屍,兩人無奈把保安鎖在保安室里,打電話得知外面已經是末日,兩人連家裏人也不顧,就躲在這個商場裏守着偌大一個超市想着不會餓死,但是楊寶相度量很小,非常小心謹慎從保安室得到超市大門鑰匙后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不讓范經緯靠近超市一步。范經緯在楊寶相手下工作多年,也是忠心耿耿。兩人圍坐在辦公桌前,范經緯踢了踢羽佳不要讓他礙事,打開辦公桌上的兜子,罐頭,火腿,滷味,幾袋膨化食品,還有些水果,范經緯在辦公桌抽屜里拿出水果刀,切了水果劃開滷味和膨化食品的袋子,打開啤酒兩人就吃喝起來。從進屋到開始吃喝楊寶相連看都沒有看羽佳幾人一眼。兩人喝了口啤酒,范經緯說到:經理,我們為什麼不幹掉他們,留着有什麼用?楊寶相:小范呀,咱們還不知道外界究竟是糟糕到什麼地步,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鬧出人命,你看,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偷偷進去咱們商場偷東西,還拿着斧子,砍刀等管制工具,咱們豈能坐視不管,說罷那狡猾的眼神看着范經緯呵呵直笑。范經緯明白楊寶相老奸巨猾,做事情永遠給自己留條後路,老狐狸一個。便也笑着附和道:是,是,經理說得對,來,我敬經理一杯,說著把一瓶啤酒一口氣喝進了肚。兩人又喝了6瓶啤酒後,突然范經緯站起身踢開羽佳,一手抓住於小米的頭髮,一手拉着她的胳膊拽起於小米,於小米嚇得流着淚嘴裏說著:放過我,放過我。羽佳奮力的擋在范經緯身前,身體靠在范經緯腿上說著:別別,大哥,有什麼沖我來,我們錯了,放過她,有什麼沖我來。范經緯一腳踹在羽佳胸口,羽佳仰面倒地,范經緯憤怒地說道:你他媽皮又癢了是吧?再妨礙老子,老子第一個弄死你。說罷拉着於小米就往倉庫那個屋子拖。楊寶相站起身心平氣和地說:小范呀,別那麼著急,你看把這姑娘嚇得,對女孩子要溫柔些。說著他走到范經緯身前,拉過於小米,溫柔的說道:小姑娘別怕,小范是我的手下,他不會傷害你,但是你要聽我的話。他又和范經緯說到:小范呀,年輕人,別那麼衝動,我先和小姑娘好好談談,你一會有話再說啊。范經緯一聽楊寶相要從他手裏搶走女孩,本就正在興奮頭上漲紅的臉被氣的微微顫抖,站在原地看着楊寶相拉着於小米往倉庫里拖,范經緯內心深處猶如小時候自己的棒棒糖被搶了,內心受到極大的侮辱,突然范經緯臉色鎮定下來,兩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水果刀,回頭扶住背對他正在往倉庫里推於小米的楊寶相,一刀捅進了他的腰眼。楊寶相回頭眼睛瞪的像是牛睾丸,驚訝的看着范經緯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范經緯拔出插在楊寶相腰上的刀,又接連照着他那臃腫的肚子捅了四刀,楊寶相抓着范經緯的手,眼睛裏有不解,不甘,驚訝,怨毒,血從他嘴裏不斷湧出,范經緯拔出刀一把推倒楊寶相,楊寶相砸在玻璃茶几上,茶几被砸得粉碎,楊寶相躺在破碎的茶几玻璃上,上半身還不時的抽搐痙攣,一對牛眼還是死死的盯着范經緯。范經緯拿着水果刀走到楊寶相身前蹲下,看着楊寶相的臉用水果刀在楊寶相的衣服上慢慢擦拭着血跡,平緩而尖銳的說到:你這個老不死的,一直倚老賣老,拿我當牛馬使喚,看我好說話年紀輕就變本加厲的壓榨我,還處處提放我,要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老子早就不伺候你了。突然他語氣加重每個字都像是咬着牙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總覺得比我聰明,你做的狗屁爛事全都往我身上推,我忍你那麼久了,今天你還要和我搶肉吃,你個老不死的糟老頭子,我讓你搶,讓你搶。他一邊說著一邊和瘋了一樣用刀扎向楊寶相的肚子。全身顫抖頭在不停的甩動唾液橫飛,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於小米嚇得蜷縮成一團,頭埋在雙腿間不敢看。范經緯發瘋似的扎了20多刀,楊寶相以斷了氣翻着白眼沒有進出的氣。范經緯緩緩站起身,臉仰向屋頂,輕輕的轉動着脖子,全身都是噴濺的血跡,臉上滿足的潮紅混合著血跡就像是剛剛高潮過,露出變態而詭異的微笑。他扔下刀走向於小米,於小米嚇得面色慘白坐在地上搖着頭不住地向後退,嘴唇抖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像是被惡魔下了詛咒。羽佳聲嘶力竭的喊着:你個禽獸,有本事你沖老子來,你這個畜生。范經緯扭過頭看着羽佳哈哈大笑,拉起於小米扔在旁邊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羽佳使出全身力氣用頭頂着地爬起來,地上破碎的茶几玻璃全都扎進羽佳的腦門上,他直接沖向范經緯,用頭撞向范經緯的後腦,咣的一聲,羽佳翻身躺在死去的楊寶相身上,范經緯捂着後腦嗷嗷亂叫,站起身惡狠狠的踢在羽佳肚子上,說到:喜歡逞英雄是吧,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一邊說一邊踢,踢了10來腳可能是累了,轉身去找丟掉的小刀,羽佳乾咳着奮力向辦公桌角落蠕動過去,身上被碎玻璃扎得血痕累累,范經緯找到小刀摸着後腦,露着詭異的笑向羽佳走去,羽佳心想今天算交代在這裏了,范經緯來到辦公桌角落抬起刀正要落下,於小米卻突然從沙發站起跑向門外,范經緯猝不及防,站起身追向門外,就在他推開門頭剛伸出門外的時候一根胳膊粗的擀麵杖落在了剛被羽佳撞過的後腦,兩眼一黑死魚一樣直挺挺的趴在門口處。義哥有氣無力的把腳踩在范經緯的臉上,一口唾沫吐在他頭髮上,嘴裏說著你個雜種,抬起擀麵杖一下打斷了范經緯的右臂,慘叫聲猶如殺豬一樣,痛得他暈了過去。義哥雙眼像是噴火看着范經緯的頭抬起擀麵杖要送他上路,羽佳突然喊道:義哥,我們還是人,還要有底線。義哥一愣緩緩放下擀麵杖,抬頭看着羽佳說到:我們還有人性,但是這條狗不能輕饒他。義哥給於小米鬆綁,兩人又救下其餘3人,把范經緯五花大綁扔在楊寶相屍體旁邊。孫超越和劉胖子不一會也先後醒來,幾人的背包也都在隔壁經理室里,包里有一些幾人帶出來的藥物,孫超越傷的有些重,因為穿着cs實戰護甲,護甲的頭盔被打的稀爛,頭上挨了3下還在和那兩個畜生搏鬥最後不支倒下,羽佳和胖子頭也破了,還有身上和頭皮上扎得到處是玻璃渣滓,再有就是被范經緯踢了10多腳,孫超越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才能在行動,於小米受驚嚇過於嚴重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在角落裏獃獃地看着腳面。劉胖子還好都處理包紮過後胖子已經可以正常行動,只是時不時的要摸摸被開瓢的頭。但是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范經緯一頓。羽佳看向義哥問道:義哥,你沒有被他們抓住嗎?你去了哪裏?義哥:小羽,你忘了我是做什麼嗎?我擰門撬鎖那麼久沒有出個意外,第一我不拿貴重物品只是拿不貴但可以出手的物品,所以丟失者一般都會認為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物品價格不是很貴沒有報警計較的必要。第二,是我小心,警惕,對周圍事物變化會很敏感。我們一進入到商場裏我就感覺不自在,當時我以為是毒癮犯了沒有太在意,加之我疲睏得很也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他們當時應該在二樓的什麼地方監視我們,我在汽車裏休息時他們並沒有看到我的動向,而你們一直在移動所以你們的動向很好掌握,你們去到樓上后他們兩個下到一樓尋找過我,我聽見動靜躲在車下但是因為太困了就真的睡過去了,他們沒有找到我,後面我醒來時找不到你們,卻發現了那個死了的傢伙從超市拿着東西來到這裏,我在外面看到你們后也不敢貿然出現,他們兩個人以我現在的狀況是絕對沒有勝算的,還好他們狗咬狗,剛才他想殺死你時我在門口處擺手讓於小米跑出來,然後這個年輕的就着了道。羽佳:義哥,你又一次救了我們,我們欠你太多。義哥: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是個癮君子是個小偷沒錯,但我並不是沒有人性,在這末世我們失去了所有,人性已經泯滅,就讓我們能保留些人情味和底線把,當我們連這些也失去了,那我們和外面那些行屍走肉又有何異!羽佳:自古有言,重情每多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義哥你也是我們的家人!

這一夜的精彩紛呈過後對每個人的心理都或多或少留下了些許烙印,末世,喪屍,人性,真相,接下來幾人將何去何從?羽佳心裏明白想要活下去,守着沒人約束的道德底線和不值一文的人性,將和痛苦與折磨同行。但是羽佳也堅信,他所受的苦難,終將有助於己。幾人把孫超越抬到二樓咖啡廳,從旁邊服裝店找來幾張沙發拼湊了張床,他們不想呆在死掉的楊寶相辦公室,把被打的不成人樣的范經緯和死掉的楊寶相背對背綁在了一起,讓這兩隻狗生死相依。把辦公室門鎖上后又用辦公桌和沙發堵在門口。幾人決定在商場多休息幾天,守着地下超市有吃有喝,等孫超越恢復傷勢后再動身,劉胖子也需要養傷,於小米心裏傷勢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好起來。經過此事幾人都明白防人之心絕不可無,所以來到咖啡館處休息也是方便在露台處觀察外面情況。羽佳雖然被虐了一夜但是還是執意要去接媽媽,義哥說要和他一起,也要去藥店給幾人找些葯,還有義哥的康定。羽佳沒有推辭,他現在很依賴義哥,再說剩下幾人也只有胖子還好些,不過照顧孫超越的小米的工作就是他得了。羽佳:胖子照顧好他們兩人,多去超市搬些東西來這裏也方便。我一天之內應該可以回來。又交待了些事情后拿上些水和吃的,義哥把cs實戰護具讓羽佳穿上,羽佳把工兵鏟遞給義哥,義哥拿起戰術斧交給羽佳,兩人從露台下到房車出發去接羽佳媽媽。羽佳母親住的地方離這裏並不遠,在向南5公里左右的一個老小區的5樓。羽佳:義哥,在前門口向左轉,那邊有藥店和五金店是一排底商,我們要找個收音機這車的收音機被撞壞了我們無法獲取消息,車子駛入左邊路口,幾隻喪屍在街道上徘徊,五金店和藥店大門都是敞開着,應該是有生存者提前來過。羽佳:我們先去五金店,義哥,你把車倒着車尾頂在商鋪門口,這樣我們可以從後面進到商鋪里,又能用車體擋住喪屍。義哥:好主意!車尾緩緩頂在五金店門,兩人從車後門進去商鋪,羽佳走到後面拿了一包網繩,還有兩箱瓦斯氣管,義哥找到一把鐵叉,鐵制的叉身焊接的非常結實。義哥:哈哈這個適合我。全部放上車,兩人繼續找有用的東西,走到庫房出裏面放着一個兩米多高的大鐵皮柜子,柜子門是鎖死的,義哥找了兩根鐵絲打開柜子,裏面只有一個破布裹着一個一米多上的東西,旁邊放着一推小盒子。義哥拿出破布裹得東西伸展開破布,一把長槍型的物體露了出來。羽佳:我擦,步槍?義哥:不是,這是用射釘槍改裝的火藥射釘槍,看來這個五金店老闆是個技術工呀!羽佳:這東西有威力嗎?射釘槍不是要用電的嗎?義哥:我以前有個朋友是個車工,也會些水電,他就會弄這種射釘槍,這種射釘槍是火藥的,不用電。羽佳拿起旁邊小盒子,打開裏面全是尾部塗著火藥的射釘。羽佳:義哥試試威力如何,拿起一個子彈放進射釘槍,站在5米外對着一個20多厘米厚的木板就是一槍,羽佳拿起木板一看,木板被打穿。這威力不小呀,這老闆膽子可真大,這肯定是私藏槍械呀,不過這手藝也是真的牛!羽佳說到。義哥:東北那邊還有人用這種改裝的槍打野豬那,所以別小看這槍的威力,近距離打喪屍應該能夠打穿頭顱,這個你用吧,我手不穩,沒法打准,但是這種射釘槍射擊距離和準確度不高,距離5米也就是極限了,遠了打不準的,而且遠了也沒有威力。羽佳雖不是軍迷但也對這支改裝的武器很感興趣,用一個背包把子彈都帶上看了下有500多發,再看看沒有什麼可以用到的就回到車上,準備去旁邊的藥店,羽佳非要試試這把槍打喪屍的效果,就爬到車頂上對準車下的喪屍腦袋距離3米左右打了一槍,子彈在喪失頭上留下一個小血洞喪屍走了兩步倒下。羽佳回到車裏興奮的說道:我只能說這五金店老闆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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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迷蹤之太陽紀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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