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兩人的計劃
羽佳把大致的想法和義哥說了下,心裏想不能讓他給我做後盾,萬一他坑我可就萬劫不復了,一起行動,或者讓他打頭陣,這個世界現在能要你命的,不只是那些沒有思維的行屍走肉,活着的一樣有危險,可能更甚之,這偽君子永遠比真小人可怕。在沒有真正摸清他底細了解他為人時,絕不能輕易相信他。
羽佳想先把這個樓里的喪屍,吸引到外面花園的水池裏,因為這個樓主要是電梯上下樓,樓梯間是有門的,喪屍被吸引到外面后,關上樓左面的大門,喪屍在外面是無法進入的,樓梯間的門也關上后,這一樓的一切就都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了,無論是制定計劃逃生,還是搜索有用的物資,都會方便許多。羽佳和義哥說了自己的想法,義哥:那具體怎麼把喪屍引出去那。羽佳:請好吧!他走到電腦桌旁,在桌子下面拿出一個足球,又回到卧室把床頭那個手掌大小的電子時鐘拿了過來,找出膠帶和幾個膠袋,看了下表,現在是下午1點10分,他把時鐘設定到1點40分鬧鈴提醒,再把音量調到最大,並設定提示為不間斷報鳴,然後把時鐘放進膠袋,再用膠帶把時鐘緊緊的纏在足球上,做好後放到一邊,接着他把自己電腦桌上那個1.8米長的真皮桌墊抽出來,用壁紙刀分成兩半纏在手臂上,下面再墊上兩本書,再用壁紙刀在手肘出劃出一個縫隙,方便關節彎曲,再用膠帶固定結實,這樣有喪屍近身攻擊就可以用手臂擋住撕咬,不會被輕易咬穿了。隨後讓義哥也照做只是沒有牛皮桌墊了,只能用膠帶直接固定住書綁在手臂上。拿着足球帶義哥來到二樓,看看時間1點27分,還有十三分鐘鬧鐘就會報鳴了,打開窗戶樓下的喪屍聽見聲音紛紛遊盪過來,羽佳看了看花園水池的方向一個深呼吸,將足球拋起,接着羽佳一個凌空抽射,足球像出膛的炮彈一樣飛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了水池裏,關上窗拉上窗帘,一回頭看見義哥張着嘴驚訝的看着他,說到:行呀老弟,你是國腳吧?羽佳:你是在罵我嗎?義哥:不是,你這腳法真的牛呀,國家隊的也就這水平吧?羽佳:提國足就是在罵街,你再罵我可就讓你下去陪他們敘舊了。說罷下樓拿起手機,走到門前從貓眼看出去,外面幾隻喪屍還在門外,拿起斧子,把棒球棍遞給義哥,說到:一會外面鬧鐘一響喪失會被吸引過去,我們趁着喪屍被吸引出去把左面拐角處的大門關上,還有右手樓梯間的門,我負責左面大門,你負責右面樓梯間的門,關上後用棒球棍把門卡死。義哥點頭,他眼神突然不在渙散,有一種光在萌發。37分,38,39,這時羽佳的心在怦怦跳動,突然緊張了起來,腦海里屏蔽了任何聲音,只有心跳聲在嘭嘭的響,鬧鐘會不會響起,自己的計劃會不會成功,要出去面對這些吃人的惡魔了,在屋子裏面一直觀察還沒有那麼強烈的緊張感,要出去正面面對了突然覺得四肢無力,綿軟,腦海一片空白,這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了。突然花園水池內的鬧鐘鈴聲響起,由遠至近一下把他拉回了現實,在屋裏關着窗戶也聽得非常真切,看向貓眼處,門外的喪屍聽到樓外的鬧鐘聲,貼着牆壁向左面樓道拐角出口處跑去,羽佳又跑向窗子,拉開窗帘一角向外看,院子裏的喪屍被鬧鐘吸引,全都跑向花園水池,有的被植被阻擋跌倒在樹叢中,但也跌跌撞撞的爬向水池。成功了,計劃生效了,看到自己家門前的幾隻喪屍跑出樓道口,回到門前又看向貓眼,視線所及沒有看到喪屍,又等了30秒后,羽佳衝著義哥說到出發,急忙打開門沖了出去,始料未及的是,右面盡頭的小門處還站着一隻高大男性光頭喪屍,只穿着花色內褲滿身紋身,嘴裏向外流着黑色的血,它貼着牆羽佳在貓眼並沒有發現它,兩人剛一出門就被它看個正着,喪屍距離兩人15米左右,猛地向兩人衝來,此時避無可避,一瞬那喪屍已經衝到近前,羽佳站在義哥前面,下意識舉起斧子,用盡全身力氣一個踏步向光頭喪屍頭上砍去,踏出的前腳落地時,卻踩在門口之前被啃得沒什麼肉的眼鏡男屍骨上,一個趔趄,身體一歪,斧子落下時直直砍在光頭喪屍的肩膀上,因為用力過猛和腳下趔趄,砍出斧子后,手就脫離了斧柄,身體向門對面的牆上撞去,眼前一黑一頭撞在牆上,還好用手臂支撐了下牆體卸掉部分衝擊力,頭還是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腦袋眩暈,感覺一股熱流從眼前劃過,血從前額湧出,喪屍聞到血腥更加興奮,不顧義哥的存在和斧子鑲在肩胛骨上,轉身向羽佳跌倒處撲去,羽佳倚在牆邊感覺有一個影子向自己撲來,還在眩暈中的他身體不受控制無法動彈,心想這下完了。喪屍因為斧子橫架在肩上,羽佳剛才砍出的這一斧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有跌倒時的慣性,所以這一斧砍在喪屍肩上砍的非常深,斧刃全部沒入喪屍身體裏,喪屍撲向羽佳的動作突然被彈回,因為斧柄先撞在了牆上動作受阻,這也給了羽佳喘息的時間,身體有一絲恢復知覺,喪屍再一次撲去,斧柄撞到牆上應聲而飛,從喪屍的肩上彈出,不偏不倚掉在義哥腳下,羽佳下意識抬起右手阻擋,沒有斧柄妨礙的喪屍,一口咬在羽佳抬起的右手小臂處,衝來的力量奇大,羽佳又用左手頂住右手臂,阻止喪屍的前進,用腳抵住喪屍前胸不讓喪失的手向前抓,可是剛才頭部撞牆和前額出血,還有喪屍的力量非常大,羽佳只是短短3秒就已經要力竭,抵抗不住了,就在自己將要放棄抵抗無法支撐時,一把斧子一下鑲在喪屍的大光頭上,大光頭一下變成兩半,一股腥臭的黑色血液濺了羽佳一臉,被衝擊的力道瞬間消失,羽佳模糊的看到義哥拿着斧子站在身前,兩眼一黑,力竭加失血,暈厥了過去。
小羽!小羽!暈厥中羽佳還在用儘力氣和咬住他小臂的光頭喪屍對抗,那喪屍突破了羽佳的手臂防線,流着黑色血液的大嘴已經貼近他的脖頸,羽佳都能聞到那喪屍嘴裏散發出的惡臭,令人作嘔。他再也沒有力氣抵抗,光頭喪屍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啊、、、羽佳驚醒,看見義哥正抓住他的肩膀搖晃,叫着他的名字,擦,是夢,是我暈厥過去后的幻覺,看見兩腿間被劈成兩半的大光頭,腦漿混合著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羽佳頓時狂吐,刺鼻的惡臭味夾雜着他的嘔吐讓他不斷地流淚,看到羽佳這一幕,本來沒事的義哥也跟着吐起來,羽佳突然和義哥說到:門,快去關門!義哥:我已經關了,兩扇門我都關好了,你都昏迷10來分鐘了。羽佳漸漸意識清晰緩過神來,義哥應該是給他出血的額頭簡單處理過,一塊染血的布還在地上,但是頭還是有點暈,估計是輕微腦震蕩了。羽佳:義哥謝謝你救了我,真沒看出來,關鍵時刻你這瘦弱的身體裏還有那麼大的能量,謝謝。不過你給我處理傷口的布,是不是在廚房拿的?義哥:是呀,我進去就看見廚房那裏有塊布,你在不斷流血,我就趕緊拿出來給你處理傷口了。羽佳心想報應呀,之前給他物理搶救的愁他就這麼報了!羽佳:大哥這個是廚房的抹布,是我擦廚房的,我不失血而死也要感染而死了,真謝謝您老人家!說著話扶着義哥的手站起身,我們先回房間吧,我要消毒處理下傷口,然後再做計議。不管怎麼說是自己不信任的義哥救了自己,也沒有在自己暈厥時傷害或拋棄自己,當時的情況義哥完全可以拋棄他跑回屋子,任自己命喪屍口,沒有在自己最虛弱時對自己下毒手,看來這個義哥真的只是一個藥物依賴者,但人品還是和名字一樣忠義的。就沖這次的經歷,義哥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了。回到屋裏外面鬧鐘的報鳴聲已經不響了,應該是進水壞掉了。讓義哥拿出壁櫥的醫療箱,因為羽佳是運動愛好者,所以跌打損傷的塗抹消毒,消炎類藥物是常備的,給自己的額頭傷口處消毒擦拭后,看到額頭一個小拇指長短的傷口,血已經不流了,塗上雲南白藥粉末用紗布包紮好,找了一個棒球帽戴上,傷口隱隱的還有些痛,不時有些眩暈感。義哥:小羽,一樓的門雖然關上了,但是我關樓梯間的門時看到通往二樓的樓梯間是有喪屍的,二樓我們是上不去了!羽佳:我也沒想到二樓去,義哥,你看現在的情形,政府是不會有救援來營救我們了,我們只能自己活下去,我和兩個朋友已經約定去其中一人家集合,然後再從長計議,人多力量大,靠自己我想在這個操蛋的末日是無法生存太久的,你還有沒有親人?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逃出這裏?義哥說到:哎,因為我依賴藥物,老婆早就帶着孩子跑了,父母親人也都當我是瘟疫和我劃清界限不在來往,我也只能用藥物麻痹自己,一個人潦度殘生。羽佳:義哥,你救了我,從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可能之前只是時運不濟,一步走錯,沒有給自己一個好的人生,但是這之後你可以重新開始,在這狗日的末世好好活下去,你救了我,我認定你是自家兄弟,我們一起逃出升天,逃出個未來,但是有一點,你能不能把你用藥物升華人生的毛病改掉呀?義哥:嘿嘿,我儘力。羽佳:我有個三天之約,在劉一鳴家集合,他家就在東北方向距離我們6公里的一個小區。羽佳把自己和劉一鳴,孫超越兩人的事情和義哥說了一遍,說到這裏羽佳拿出手機,想要撥打給媽媽,劉胖子和孫超越了解情況,可是手機已經沒有了信號,羽佳忙打開電燈開關燈也不亮了。羽佳說到:應該是電力終斷了,手機也沒有信號了。義哥:怎麼那麼快就沒有電了?羽佳:咱們這裏電廠應該是火力發電,所以沒有人工作一般不到一天就會沒有電。看了看手機時間是下午兩點十分。羽佳:我們一會去超市和快遞驛站,弄些吃的和逃生的必要物資,別的屋子咱們就別打主意了,因為超市和快遞驛站都沒有人住,屋子裏應該是沒有喪屍的,別的屋子基本是住戶十有八九都有喪屍。義哥:呵呵,一會給你露一手,咱們這個小區的單一式防盜門對我來說就是形同虛設,給我根掃把苗我都能打開。羽佳一腦門黑線,這貨偷東西竟然還引以為傲,不過對於現在的情況,羽佳承認這是撿到寶了!羽佳喝了點水,找出幾個大背包,義哥回到自己房間拿了點東西,兩人先向樓道左邊盡頭的快遞驛站走去,義哥拿出兩個準備好的彎曲的鐵絲,兩個鐵絲一上一下插進了快遞驛站的鑰匙孔,見他只是隨意的撥弄了幾下,門就咔的一聲開了。。。羽佳頓時傻了眼,還以為他要擺弄一會那,就這麼簡單打開了,義哥看着羽佳驚訝的眼神說到:沒什麼難度,咱們小區我已經光顧過幾家鄰居做客了,只是拿了些不起眼的東西所以沒有被人發現過。羽佳想到,卧槽,我就住他對面,那我那裏肯定不保了。義哥像是看出了羽佳的想法說到:放心,兔子不吃窩邊草,盜亦有道,你家我沒進去過。羽佳:鬼才相信你,不過樓道里有攝像頭,你是怎麼躲過去的?義哥:我開這裏門一分鐘都不用,拿不起眼的東西基本不會被主家注意,這裏那麼多攝像頭都在一個監控室,也沒有人報案丟東西,所以誰會注意到我。羽佳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這義哥雖然其貌不揚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卻有江洋大盜的潛質,佩服佩服!!!兩人走進驛站屋內,三個雙層貨架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羽佳說到:都歸我們了,應該沒有人再來認領快遞了吧。兩人開始拆各種箱子尋找有用的東西,拆了將近一小時,大件的箱子全部打開,中小件的開了一大半,小件的兩人就放棄了,估計打開也不會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大件里最有用的是一套cs實戰射擊的護具,從頭到腳一應俱全,硬塑料做成的各種護具,比起牛皮桌墊方便舒適的多,羽佳讓給了義哥,他的牛皮桌墊護具效果還是不錯的,之前光頭喪屍咬到他小臂處只是有幾個牙印,並沒有被咬穿,再說牛皮桌墊下還有一本書擋着,雙重保險。還有一個柴油電鋸但是這東西太大了不方便攜帶,也沒有柴油,開動了聲音又大,殺傷力雖然大,但是他們是要逃不是要戰鬥,果斷放棄了,還有一個頭戴式電燈,一個露營燈,這兩個可以用得到,一個工兵鏟,4瓶高度酒精,兩罐zippo打火機油,剩下的就基本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義哥抱過一個箱子,裏面滿滿一箱杜蕾斯藍精靈,壞笑着說道:老弟你看,咱們小區有強人呀!羽佳拉過一個箱子往地上一倒,十幾件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掉落下來,動漫人物的,職場ol的,空乘黑絲的,羽佳說到:看到了嗎還有人體行為造型藝術家那。兩人相視哈哈大笑,噓----,小聲點,外面還好多催命鬼吶!拿上有用的東西,來到隔壁小超市門前,義哥輕鬆開門,兩人先是敞開肚子找各自喜歡的東西大吃了一頓,拿出3個大包,罐頭麵包餅乾水各拿了一些,膨化食品和飲料都沒有拿,電池打火機也拿了些,羽佳說到:義哥我們不用把背包拿回去,放在這裏就好,一會拿上些高度白酒和打火機油回去就行。義哥:拿酒幹什麼?羽佳:逃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