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橫行、衝突和初遇金丹

十七、橫行、衝突和初遇金丹

女子送三人來到藏寶閣大門時,卻見街上傳來行人一陣驚慌的喊叫,原來遠處疾馳來一輛馬車,有幾個攤子放的略微靠近路邊,馬車也不避讓,將攤子全部撞翻,水果雜物在馬車后散落一地。攤主剛站起來準備朝着已經遠去的馬車喝罵,只見馬車後面還跟着一隊家丁,攤主看清家丁胸口位置的刺繡圖案,默默的低下頭,退迴路邊。

馬車帶着一股強烈的紈絝氣息,一陣急奔之後,在藏寶閣門口停下。跟在馬車後面的家丁趕忙上前,打開車門,其中一個身材壯實的家丁往馬車門地上一趴,馬車上一前一後踩着壯實家丁下來兩個翩翩公子,大冬天的一人拿着一把摺扇,其中一人中等身材,極瘦,一身粉色勁裝,臉上卻塗滿脂粉,頭上的髮髻上插朵大紅花;另一人與之身材差不多,只是打扮相對正經點,穿着一身天藍色錦袍,只是像個面癱一樣一直掛着冷笑,讓人看了就不舒服。

兩人斜着眼睛看了眼一團亂的大街,脂粉男子用手掩住口鼻,像是這街邊有什麼讓他討厭的味道,面癱男輕哼一聲,便抬腳往藏寶閣中走去,脂粉男緊跟其後。

兩人走到大門邊,剛準備進門,卻看見門口站着兩位國色天香的女子,一個身着白色仙裙,身材高挑,雍容華貴;另一個個子稍矮,身着粉色襦裙嗎,同樣亭亭玉立,國色天香。

面癱男的面癱瞬間好了,卻露出比剛才更加討厭的笑容,回過頭朝脂粉男道:“田兄真是客氣了,知道在下喜歡美女,還特意準備這份大禮給我!”

身後脂粉男先是一愣,在看到門內一臉不屑的熊初晴和不悅的霓裳,頓時反應過來,“自己當真是給金公子準備了美女,但這會兒都在綠柳居等着呢!不過問題也不大,這平波城中既然是田公子看上的,那就是自己準備的,沒什麼區別!”

只聽那脂粉男發出一陣嬌笑,道:“正所謂美女配英雄,能有幸和金公子共度良宵,我想這兩位美女定是求之不得!”

本來正站在大門邊看熱鬧的熊初晴和霓裳被噁心的不輕,熊處墨也是皺了皺眉頭,不過當下也懶得和這兩個神經病計較,便看了看一直領着他們的藏寶閣侍女,只見侍女一臉平淡,像是沒看見,反而朝門外錦衣男子行了個禮,叫了聲少主。

本來錦衣男子看到跟在兩女身後的熊處墨就有點不爽,你憑什麼比本少爺長得高長得帥?這會兒將熊處墨看向侍女的動作領會成了求助,更是看不起他,指着熊處墨道:“那小子,別四處看,對,就是你,來來來,本公子賞你上品靈石一顆,一邊玩去吧。”

脂粉男依舊將手捂住口鼻,朝身後揮揮手,上來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脂粉男湊到中年男人耳邊,輕聲叮囑幾句。

此時見弟弟被人羞辱的熊初晴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霓裳也是一臉怒氣。卻見脂粉男身邊的中年男子這時走上前來,昂着頭露出兩隻大鼻孔,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朝兩女剛想開口說話,卻見熊初晴這會再也忍不住了,反手一耳光,估計嫌臟,手都沒挨到中年男子的臉,光是一道真氣抽在他臉上,中年男子打着轉撞到大門一邊的照壁上。

轉頭看着錦衣男子,氣呼呼的質問道:“你讓誰一邊玩去?”

錦衣男子不怒反喜,繼續露出令人討厭的陰笑道:“呦呵,還是個築基期的仙子!好,好啊!”

這話像是在敘述,但是“仙子”這個詞,錦衣男子說的特別輕浮,讓人聽了特別不舒服。

這時熊處墨也實在忍不住了,起先他沒動手,多少想着給這藏寶閣留點面子,他們能出手解決最好,沒想到這錦衣男子是藏寶閣的少主,藏寶閣更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幫剛消費完的客人說上一句話。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啪啪啪……”只見本來有些靠後的熊處墨微笑着鼓掌一邊朝門口位置走去,本就幾步距離,等他站定,繼續笑着道:“原來是藏寶閣少閣主,果然人中龍鳳,氣度非凡!既然少閣主這麼有興緻,那咱們就好好玩一玩。”前半句句句都在誇錦衣男子,但是周圍所有人都聽不出他話里有一絲絲的誇讚之情,反而無比冰冷。

脂粉男見自己下人被那高個女子一巴掌扇的生死不明,也是氣得臉色煞白,厚厚的脂粉都遮不住,卻聽他咬牙切齒道:“這位小兄弟,你這是硬要出頭,和我平波田家作對啊?!”

熊處墨朝脂粉男拱拱手道:“原來是田,額,公子,久仰久仰!”語氣中同樣聽不出敬仰之情,倒是那聲公子反而充滿戲謔。

只見他拱完手臉色一冷朝脂粉男道:“既然你是楚國人,那就從你開始!”話音剛落,只見他雙手同時捏出劍訣,“吟!”兩聲劍吟幾乎同時從他身後劍匣中響起,接着兩道劍光瞬間劃破空間,射進脂粉男的兩肩,仍然去勢不減,將其帶飛后釘在停在門口的馬車上!

鍊氣後期的脂粉男,哪見過這麼快的御劍!直到自己被釘在車廂上,才反應過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錦衣男子難得收起臉上的陰笑,微微一愣,轉而又露出招牌笑容,而且笑的更陰了,只見他朝熊處墨道:“兄弟好快的劍!你這可是同時得罪藏寶閣和平波田家!不知你有沒有想好如何收場?”

熊處墨朝蠢蠢欲動的姐姐搖搖頭,回過頭來,對錦衣男子道:“我如何收場,就不勞少主挂念了!”說完抬頭看着頭頂藏寶閣三個字燙金牌匾平靜道:“從今天開始,所有楚國城市不得有一家藏寶閣經營!我說的!”說完只見他雙腿一蹬,搞搞躍起超過牌匾,然後下落時旋身一腳,將牌匾踢個粉碎。

這時整個藏寶閣內外圍滿了人,大家看着滿天落下的牌匾碎塊,都清楚,事情大條了!藏寶閣是什麼樣的存在?這位少年怕是要遭!

直到這時,脂粉男帶來的家丁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想把還在慘叫的脂粉男從車廂板上救下來。

卻見一道劍光一閃而過,又飛回剛落地的熊處墨身後的劍匣,跑的最快的幾名家丁全部倒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鮮血從指縫中不停的滲出來,口中不停發出慘叫。

“慢點,慢點!我說可以放下來了么?我建議你們能跑的趕緊去叫人!哦,順便帶個醫生,這裏不少人要救一下。”熊處墨站起來,拍拍身上剛粘上的藏寶閣牌匾碎屑,平靜對門口田家家丁說。

脂粉男這會停下了慘叫,朝自家家丁喊道:“去!去把我爹,還有家裏的供奉都叫來!”又朝着熊處墨喊道:“有種你別跑!我發誓我要將你扒皮抽筋!啊……”

只見實在忍不住的熊初晴在脂粉男說話的當兒,一個閃身來到他身前,手持淡綠色短劍,用劍身在脂粉男臉上左右開弓各抽了一下,脂粉男話沒說完,一嘴的牙齒就被抽掉一半。後面的狠話再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慘叫。只見姐姐回身自顧自道:“我最討厭看不清形勢的人,狠話你不能等支援來了再說?”

藏寶閣牌匾被熊處墨一腳踢爆以後,錦衣男再也笑不出來,臉色陰沉!只是掂量一下,自己完全不是這少年對手,才硬忍住沒出手。這時從藏寶閣二樓下來一位氣度非凡的老者,錦袍男子見老者下來,神情微微一松。

只見老者來邊下樓邊朝錦袍男子點頭示意后朝熊處墨道:“不知我藏寶閣如何得罪公子?公子竟然將我藏寶閣牌匾拆了!希望公子能給老朽一個說法,不然今天怕是走不出這個大門!”

熊處墨轉身看了看老者,只見他雙目精光內斂,氣度非凡,修為定然不低,他也不怵,朝老者道:“正所謂店大欺客,我以前是不信的。但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客人在藏寶閣消費,藏寶閣不但不能保護客人,少主還主動調戲客人,全店上下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話!厲害、厲害啊!”

老者心中也明白,這次事情確實是藏寶閣理虧!但那又怎麼樣?誰讓這次來的是閣主最寵愛的小公子?即使明知理虧,還得硬着頭皮上。還好,剛經過觀察,出手的一男一女,男的應該是築基後期修為,女的應該是築基初期,沒出手的估計也差不多修為。而老者前兩日堪堪結丹,自認為能控制住局面。

再說了,平波田家也不是吃素的!田公子這會兒還釘在車廂上呢,只要將這三人擒下,以藏寶閣和田家的勢力,到時候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老者厲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敢欺上我藏寶閣,就要有被鎮壓的覺悟!看招!”

說罷只見老者雙手握拳,朝熊處墨攻過來。熊家姐弟沒什麼概念,畢竟沒有和金丹交手的經驗,只是一直沒出手的霓裳,此時眼神一凝,朝正向熊處墨攻去的老者灑出一片劍影,並向姐弟兩喊道:“金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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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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