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僧名了空

華夏境內，某處高山，此山不是華夏第一高山，也不是佛家名山，此地山脈連綿，曰大興安嶺。

2021年的今天，僧人被冠以騙子之名，真正的高僧早已不問世事，大興安嶺，有一個不被現代所知道寺廟，廟裏正中間供着現在如來佛，列兩旁的是阿難迦葉，廟的兩側是怒目金剛。

佛前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有一個香爐，一個木魚，還有零散的幾把香燭。

香案前一個老僧正在給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和尚講着平時遇到的趣事。

門外院中有個大香爐，只有幾個附近村落的村民前來進香拜佛。

老僧不知年齡幾許，聽附近來進香拜佛的老者說他們年輕的時候老僧就是這樣的容貌。

這幾個小和尚是老僧在山裏撿回來的，大師兄了凡，二師兄了色，三師兄了心，四師兄了欲，五師弟了空。只有老僧知道這幾個名字都是他的師父和徒弟師叔的名字啊。

五個小和尚都是從一兩歲就跟着老僧了，整日頌念佛經，修習佛武，不求退敵但求鍛煉身體。五個小和尚瞞着老僧早已熟練的掌握如何一招制敵，但老僧又如何不知哪？不點破罷了。

五個小和尚也從未想着尋找自己的生身父母，不是老僧不同意，而是小和尚不想去找，他們早已習慣了吃齋念佛，也依賴老僧的如父如母亦是師的感覺。

老僧也是把自己所會的求生的技巧都傳給了幾個小和尚，也曾讓他們獨自去山裏採藥。

山中無歲月，這一日老僧叫來五個徒弟，讓他們再次進山採藥，並吩咐了凡帶好四個師弟，這一次一起進山。了凡應了聲是師父。師兄弟五人簡單帶了點乾糧就進了山。

老僧目送五個愛徒，正想坐下誦經，就聽見一震音樂聲: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老僧一個機靈，掏出最新的蘋果13香，看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但一想這個號碼知道的人並不多，就接了:喂，哪位？電話那頭也傳來聲音:您好，貸款有需要嗎？利息很低，即時到賬。老僧:能貸款一個億嗎？電話那頭也是一愣:您有能價值一億的資產抵押嗎？老僧一聽還來？:我有大興安嶺能行不？說完直接就給掛了。

剛掛斷電話準備誦經，劉老師那經典的音樂又響起來了，老僧看到號碼，有些生氣，接通電話后直接大聲說到:你是不是閑的，換個人打行不行？這時聽到一個有些粗狂的男性的聲音:老傢伙，你還沒死哪？老僧一聽，呦呵，熟人啊:你都沒死，我怎麼敢死你前面。對方:老傢伙，20年不見了，還這麼暴躁啊？

老僧:又到日子了嗎？

:可不咋滴，你準備了幾個徒弟？

老僧:五個，還沒成材哪

:行了，十天後，老地方見。

說罷對方就掛斷電話了，掛了電話后老僧久久不能平靜，20年之約，已經過了3次了，每一次雙方都培養五六個徒弟，經過一番比較，根據每個人不同的天賦，送到部隊裏面，服役五年，然後讓他們自生自滅，永遠不得說出自己來自何處，他們要不要找父母也都隨他們。

每一次結束后老僧都關閉山門一年。

:哎，也罷，給國家許諾過，就不去想那麼多了。說罷起身就追了出去。

經歷過艱難的八年抗戰，幾個有名的寺廟，道館，以及有一些特殊的傳承的門派，都避世不出，但也許諾過，每20年給國家提供一批門徒，給國家效勞。並承諾這些門徒永遠不回山門。

雖然永遠不能回山門，但是他們依舊是各個山門的門徒，也都有自己師父的聯繫方式，每年也都會給各自的師父打電話拜年。

老僧把五個小和尚都帶着，準備出趟遠門，剛走到村口，一個腦袋鋥亮，臉上有一道疤痕，穿着西服的男人正倚靠在一輛阿爾法旁邊，見到老僧，滿眼熱淚的跪在老僧面前:徒，徒，徒兒見過師，見過您。

老僧嘆了一口氣，:哎了智，師父都不叫了嗎？

光頭男是上一批徒弟，名叫了智，:了智見過師父，20年了，終於再見到您了。

老僧扶起了智，:你應該有了俗名吧，我記得你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你俗家是李家吧，算了，路上聊吧，以前都是帶你們坐火車，這次咱也奢侈一把。

眾僧紛紛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