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初代目蒸汽機車
且說Fi156升空之後,慢悠悠的飛到了叛軍頭頂,開始了盤旋式的偵查,而在李雲龍的腦海里則是直接顯現出一個電子沙盤,確切的說,每一個系統單位都能看到這個沙盤,沙盤上的敵我雙方實時動態一覽無餘。
那些系統軍官則是根據實時動態在地圖上緊張的修修改改,坐着標註。叛軍方面則是看着天上這個嗡嗡作響的大風箏顯得有些驚惶失措。因為在他們看來,對方顯然是受到了神的眷顧,因為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天空是神的地盤,而這幫人居然可以在神的地盤上來去自由,這顯然是經過神的允許的。
隨着偵察機的不斷深入盤旋,叛軍的部署不斷的被完善,李雲龍的突破計劃也隨之有了進展,加上地面那些騎着三蹦子的偵察兵的不斷滲透核實,其中一些假目表也被找了出來。
接下來,那些系統軍官們開始了他們的忙碌,一些細節不斷的被推翻重立,然後再一次被推翻……
另外一邊,西里黑和科西嘉陣地的指揮部里,四個軍團的指揮官們也聚在一起,他們不斷討論着如何防守,如何反擊,採用何種防禦模式等等。
在那不勒斯,李雲龍一邊在緊鑼密鼓的安排那不勒斯城的防禦工事,一邊抽空來到了史萊姆的試驗場。現在史萊姆也算是經歷了一次大陣仗了,昨天那次炮擊如果不是李雲龍那一腳,他恐怕已經成了一坨碎肉了。當然,他對李雲龍的忠誠度再一次提高,完全就可以列入死忠那一撮了。
開着威利斯吉普載着史萊姆,李雲龍來到了那片空地,此時已經不能叫做空地了,因為這裏地面上已經鋪上了一節環形鐵軌,鐵軌不算長,也就是圍着空地一圈的長度,關鍵是上面有一輛類似藍星早期型號的火車正行駛在鐵軌之上。
駕駛艙里幾個鍊金術師正將一個個藍色的小石塊丟進鍋爐之中。這列火車沒有藍星後世那些塊,但是至少也能跑到每小時六七十碼的速度,當然這是直線,且空載的速度。可以說除了它是用魔能驅動外,跟藍星上那些早期火車沒什麼區別。
“好!很好!非常好!”李雲龍看到史萊姆真的把這東西弄出來了,連說了三個好字,此時,他彷彿看到無數的金幣和銀幣向著自己湧來,想要淹沒自己一樣。
“呵哈哈哈哈……那是當然,我的老闆,您也不看看我是誰。”史萊姆繼續仰天大笑,不過隨即惹來李雲龍的一腳。開玩笑,上炮擊估計就是這貨大笑引來的。不過史萊姆卻在笑過之後,雙手插兜,臉上再次回復了凝重道:“只是這個鐵軌還不太成熟,下面的枕木容易受到磨損和腐蝕,如果長時間運行的話,就不得不進行一次更換,這樣會影響效率。”
“不能尋找結實耐用的替代品嗎?”李雲龍納悶道,“水泥到時可以,只是現在老闆您的水泥是戰略管控物資,弄不到,黑市倒是有,但是量少也太貴了。”史萊姆無奈道。
雖然李雲龍對鐵路了解的並不多,可是也曾經在一些帖子裏看到過一些內容,一開始鐵軌用的枕木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木頭,可是到後來的確是用水泥代替的。因為這東西幾不用擔心磨損,也沒有被腐蝕的風險,而且還結實耐用,關鍵是便宜啊!
於是李雲龍將大致的想法告知了史萊姆。從李雲龍這裏得到的靈感,瞬間為兩人打開了新的大門,“哈哈哈哈,放心吧老闆,不愧是您,看起來我又有的忙了。”史萊姆開心道。
說到水泥,
李雲龍突然一激靈。“水泥?對了!那誰?那天演示爛泥的那個,對,就你,過來一下。”李雲龍對着前些天當場演示那個爛泥變水泥的鍊金術師道,這位一聽老闆叫自己過去,立馬顛顛的跑了過來道:“老闆,你找我啊?”“對,你上次弄的那個爛泥,挺不錯的,我看可以做成鐵軌的枕木,以後你就是史萊姆副手了,回頭給你一個連,你帶他們招收難民里的青壯,負責把從那不勒斯到前線的鐵軌落實一下。”李雲龍擺了擺手吩咐道。
“是,老闆,保證完成任務。那個,老闆,我叫史賓格·哈特。”史賓格·哈特應承道,說著結果李雲龍現場簽發的手令離開了這裏。
正當李雲龍看着史萊姆搞出來的火車心裏正開心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身後響了起來“是親王殿下么?”轉身看去,原來是一個衛兵,李雲龍點點頭問道:“是,怎麼了?”
“哦,是這樣的瑟琳娜公主殿下讓我通知您過去一下,有要事,據說是北部叛軍的使者來了。”衛兵恭敬的低下頭道,並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了指身後印有王室標誌的車子,示意李雲龍上車。
一路無話,現在整個那不勒斯都在按照竹內聯山的設計進行改造,到處是未完成碉堡街壘,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暗嘆着這些建築在戰後不知道還能保留下多少,感嘆着這該死的戰爭。突然他內心一動,隨即按照周某輪的一首名為《止戰之殤》的歌曲稍加改編就哼了出來:“在,廢墟之上,在,家園流浪。在,羅曼城的大街上絕望,人口下降,文明消亡,-亘古的戰場,卻被史詩頌唱。當,慾望借理智強行圓場。出師之名順時針愈發冠冕堂皇,政治正確,道德捆綁,政治立場,宗教信仰,紛爭喚起的硝煙下,誰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軍令之下的劍拔弩張,讓仇恨如此機械地無故釋放,為和平而打仗,而受傷,和平卻,被雪藏。歷史的劇場,再次倒帶回放,寒風凜萬殤,炮火催苟且。異疆逐流離,白首望故鄉,流彈飛向我身旁,碎石火光。只能用手遮擋,炮擊后的大學走廊,細數着傷亡,還有些目的不明的子彈,古迹邊遊盪,昔日鬧市裏的能工巧匠,熄滅了街巷,雜草悄悄演替於瓦礫之上。多少願望多少遠方,被戰火屏障。而那些麻痹我們的語言,被大肆宣揚,假自由之名更替的權杖,又指向何方,你們說的春天難道就這樣,多少人竟對戰爭嚮往,只因戰亂沒蔓延到他們頭上。
無辜者在彷徨在投降,在反抗,在死亡,選擇性昏盲,只看光復淪喪,國人自相戕血跡猶未乾,親友多死難,思之人斷腸,替死者奢望安詳。四顧茫茫,只剩焦土埋葬。從來沒有一種立場,徹底被原諒。彼此輸出自己的價值觀,還自詡高尚。卻為貪念披上信仰偽裝,做傀儡行當,被絲線所博弈怎如願以償。萬里之外代理恐慌將仇恨滋養
吵鬧了別人屋檐的槍響,早晚會回訪,我們無法主宰殘酷現狀。便熟視無睹,徒用鮮血塗抹這一段過往。習慣濫用愛和希望向孩子說謊,而這殘垣斷壁中的景象,要怎麼隱藏。槍炮呼嘯震倒了積木牆該如何抱歉,有些氣憤註定是無法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