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神醫
襲珍珠腳下一頓:“奕衡如若不在,我絕不獨活。”
“死女人,瘋子。”
小六想撞牆,它的大好年華系統。
襲珍珠推開初一,走了進屋。
“花伯。”襲珍珠一眼便瞧見了被拋在浴桶裏面的姚奕衡。
“珍珠,你來的正好。”有着好些花嚴崢都沒送過來。
“珍珠,你快瞧瞧有沒有這些花。”
花伯說出一大堆的花名,襲珍珠聽着耳生。
“笨女人,這話是.....”
小六好了傷疤忘了疼,此時還有時間,襲珍珠不知道這些花的別名。
“既然沒有那就一起去吧。”
話是怎麼說,但系統卻是一點崩潰的跡象的都沒有。
小六卻立刻一改口吻,它知道姚奕衡要的不好它會徹底消失。
不斷的有着花和藥材不斷送來,屋子所在的院子院子堆滿了各種藥材和花。
實在了花伯單子上有些不好找,嚴崢便將只要接近的都送來了,想着沒十分的效果,總該有着一二分。
然嚴崢不懂,藥材上面差之一分都能要人命。
幸好襲珍珠來了。
屋外面支起了爐子,花伯將藥材配好讓初一他們親自熬制。
屋裏面襲珍珠三人。
姚奕衡臉上毫無血色,但幸好血已經止住了。
襲珍珠也會些醫術,但更花伯比起來,就不用提了。
花伯加藥和花一同碾碎同姚奕衡泡在一起。
襲珍珠將九個花盆中的花首個殆盡,只要花伯所要的花沒有,襲珍珠便立刻種在花盆中。
營養液生命值不要前的用,三天能收貨的花,硬是被襲珍珠一刻鐘催熟。
本就知道襲珍珠不一般,但此時的襲珍珠在花伯眼中,就是那神仙都不能比。
只要花伯抱出花名,襲珍珠便向失了魂魄一樣站到一旁,又在他驚訝的同時憑空拿出來他想要的花。
幾次過後,花伯便習慣了,只是深深的看了眼襲珍珠,認真的說道:“珍珠以後千萬不能在人前做這些。”
襲珍珠本就紅腫的眼眶流出淚水。
“嗯。”
差點被一掃而空的空間,小六好像感到了失落。
它有感情了?
靠。
浴盆中的水被換了三次,徹底清除了姚奕衡身上的餘毒。
最後一盆主要是補氣血的。
襲珍珠目不轉睛的盯着姚奕衡。
“相公,相公,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哦,好嗎。相公。”襲珍珠聲音嘶啞。
姚奕衡唇上沒有了青黑色,只有這蒼白,傷口處也沒在滲血出來。
花伯再次抓起姚奕衡的手腕,細細斟酌。臉上露出笑容:“珍珠,奕衡沒事了,身上的餘毒已經被清理乾淨,只是流血過多,身體虛弱,接下來要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
襲珍珠作勢往地上跪去,花伯立刻扶住。
“珍珠,你要是還認花伯,就等奕衡徹底好了在謝也不遲,再者你身懷有孕,也該注意自己的身子,別奕衡好看,你又病倒了。”
“嗯,謝謝花伯。”
夜深人靜之時,姚奕衡被扶到了床上,灌了葯。
“嚴大人,襲珍冒犯大人在先,等夫君好了之後,我定當負荊請罪。”襲珍珠對着嚴崢道歉道。
嚴崢立刻擺手,摸了摸自己家的鼻子,說實在話他還真有些怕瘋起來的襲珍珠。
“夫人,你說的也沒錯,此是我定會查清楚,給夫人一個公道。”嚴崢已經派人去查了,奈何那刺客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大人乃御前統領,京城出現命案,大人理當查清楚,還京城一方平安。”
“是是.....”這分明是余怒未消,這歉意不誠。
嚴崢還能說什麼。
“麻煩嚴大人備車,我和夫君要回去修養。”襲珍珠是打定主意回去。
“夫人不可,姚兄還沒醒來。來回的折騰恐怕不立於姚兄傷勢。”
“謝嚴大人關心,只需要在馬車上多放上兩床被子既可,難道嚴大人不捨得?”襲珍珠眼有不郁。
“夫人,你誤會了”嚴崢漸漸失去了耐心:“不說這些,府上的鮮花藥材應有盡有,也方便些。”
應有盡有。
“嚴大人,老夫也認為奕衡回去修養好,接下來所需要的花,莊園中有,也方便採摘。”
得。嚴崢被徹底嫌棄了。
馬車上嚴崢特意命人撲了六床新棉被,將藥材也一併打包給襲珍珠送了去。
襲珍珠執意回去,一是不想呆在連累姚奕衡的人這裏,二也是不想讓外人看出自己身上的端疑。
兩處離得本就不遠,也要不了一會兒。
至於花伯完全是擔心襲珍珠,還有接下里調理用的花,襲珍珠才弄的出來。
不料還未將姚奕衡弄出來,祁清的秘信來了。
“夫人,你不能走”嚴崢將信遞過去。
原來祁清查出暗處有人準備對姚奕衡下手,離着春闈還有半月,如果姚奕衡在受傷,坑定會錯過。
襲珍珠左右為難。
花伯思考後道:“嚴大人,請您讓你的人都退出小院,裏面只留夫人帶來的人。”
“珍珠你看可好。”
也只有這樣。
襲珍珠徹夜未眠。
天將破曉,初二再次換上蠟燭。
“夫人,您先去休息,家主一定會沒事的。”
襲珍珠搖頭。
姚奕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他來到襲珍珠的前世,看見襲珍珠穿着自己看不懂的衣服,穿梭在人群中。
他追了上去,但始終都追不上,他拚命的呼叫,襲珍珠任然沒回頭。
他又來到了一個到處都是花的地方,又看見襲珍珠穿梭在花叢中,不時的拿着花在研究。
姚奕衡走了上去,卻直接從襲珍珠身體裏面穿了過去。
突然姚奕衡看真襲珍珠拿着花,笑得陽光燦爛,跟隨着襲珍珠的目光,有個高大的人影慢慢的靠近。
姚奕衡始終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他想把襲珍珠拉過來,卻一次次的穿過對方的身體。
襲珍珠離的他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知道襲珍珠模糊是身影和那個高大的身影依偎在一起。
“不要,娘子,不要,娘子”
姚奕衡猛然睜開了眼,額角有着密密的汗水滲了出來。
身旁襲珍珠放大的側臉出現。姚奕衡才發現自己的珍珠沒走。
他忘不掉夢中最後一幕,那高大的人影化身為男子抱着襲珍珠,撫摸着襲珍珠翹起的肚子,他搶了他的娘子。
姚奕衡渾身無力,嘴中苦得連苦膽都想吐出來。
他想為襲珍珠擦掉眼角的淚水,他讓珍珠擔心了。
可惜他現在渾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
迷迷糊糊中襲珍珠感覺到有道目光看向自己。
“相公......相公!你真的醒了。”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娘子。”姚奕衡聲音嘶啞,努力的抬手。
襲珍珠忙抬起對方的手貼到自己的臉蛋上。
“不.....許.....哭。”
“嗯,我不哭,我不哭。”卻哭的越來越大聲。
花伯聽見聲音走了進來。
“珍珠,你先別哭,讓我看看奕衡。”
花伯仔細看過傷口並沒有裂開,把了脈。
“沒事了,只要注意修養,不要讓傷口裂開,定會恢復的和以前一樣.....”花伯如釋重負。
“姚兄你可醒了。”人還沒見到,便聽見了嚴崢欣喜的聲音。
襲珍珠沒個好臉色,正要說讓對方不要進來打擾姚奕衡休息,有人卻先一步進來了。
“楚王.....”襲珍珠半蹲了下去:“民女見過楚王。”
祁清是微服私訪,忙虛扶到:“夫人快快請起。”
“楚王。”姚奕衡聲音嘶啞,有着想起來行禮的預兆。
還是襲珍珠看出姚奕衡的心思:“相公,你剛撿回來半條命,現在可不能亂動。”
祁清眼底幽深,眼神從襲珍珠背上略過:“姚兄,你且好好休息,那些人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
“聽聞是花神醫救下了奕衡兄,可否出來讓本王當面道謝。”
“草民參見楚王,神醫二字草民當之有愧。”花伯恭敬道。
“你,你是葯御醫,葯神醫。”楚王眼底一片震驚。
“難怪能將奕衡兄從鬼門關中拉回來。”
花伯也沒辯駁坦然接受對發的稱呼。
襲珍珠驚訝的看着對方,自己撿回來的是神醫。
“我就說你遇到貴人了,看這不是。”小六幽幽的聲音空洞的響起。
系統中的花快被襲珍珠揮霍完了,什麼時候才有花啊。
“閉嘴。”
小六乖乖的閉上了嘴。
“葯神醫在上,珍珠有眼無珠,謝過神醫救命之恩。”襲珍珠還是被阻止着沒能跪下去。
“要說救命之人,還得是老頭子謝你,要不是珍珠在老頭子將要餓死之時賞碗飯吃,要不是珍珠你救了那花,說不定我老頭子早就.....”
花伯說的是實話,當年他為了那花辭去官職,一心培養,到頭來半死不活,要是它真的死了,他也不會獨活。
“好了,你們也別在謝過去,謝過來了,既然葯神醫和夫人有這麼深的緣分,何不成為一家人。”
祁清看向葯神醫:“葯神醫你可願意多個女兒。”
花伯神情激動,那是當然想了。
姚奕衡對着襲珍珠微微點頭。
“乾爹在上,請受女兒一拜。”在襲珍珠的堅持下,嘴中還是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