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花的妙用
“老人家,我沒騙你吧。”襲珍珠下了馬車,看着自己親手救活的鬱金香。
“這鬱金香,以後老人家可得好好照顧着。”襲珍珠漏出笑容。
“鬱金香,鬱金香,它叫鬱金香?”老者兩眼泛光,已經沒有了昨日的死氣。
襲珍珠才明白原來他們還不知道花名,這算不算她冠名此花了,呵呵,純屬意外。
“對,以後你就叫鬱金香了。”老頭帶着鬱金香跪在了襲珍珠腳邊:“謝謝夫人救命之恩。”
襲珍珠被嚇的跳到一旁。
姚奕衡立刻將人扶了起來,老頭就是個愛花的瘋子,哪有人為了花下跪的。
“老人家,您快起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我也是愛花之人,知道你看着花枯萎時,心中的難處,您快起來。”
襲珍珠和姚奕衡同時伸出手。
“不,夫人,我不起來。”這撅老頭。
襲珍珠無語。
“夫人我決定了,以後就跟着你了。”老頭打定主意,跟着襲珍珠,自己的花就不會死,而且說不定還會有驚喜。
“老人家您快起來,您看您跟着我也不能做什麼,您還是拿了銀兩找家人去吧。”
襲珍珠哭笑不得。
老頭見襲珍珠拒絕,急了,站了起來,扯下腰間的袋子,搖晃的嘩嘩作響。
“夫人,這些都給你。我還會種花,還會很多很多。”
老頭獻寶似的將袋子遞給襲珍珠,語無倫次的誇着自己。
袋子表面有着很多補丁,還未打開,小六便叫囂起來。
“鬱金香,居然還有鬱金香的種子,還有......”
小六噼里啪啦抱了一大堆,襲珍珠嘴角裂到了耳後跟。
她撿到寶了。
“老人家您真打算給我了。”襲珍珠掂着袋子,喜笑顏開。
“只要夫人讓我跟着你,別說這些種子,就是以後我培育出來的花,都是您的。”老頭掩飾不住的高興。
“好,林語安排老人家到後面的馬車上面休息。”
老人家抱着自己的寶貝上如願的上了馬車。
一連接着幾天,襲珍珠都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姚奕衡拿過種子,翻看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吃味道:“有什麼好高興的,難道這些種子還比你家為夫好。”
“嗯。”襲珍珠不假思索的點頭。
姚奕衡拉下了臉,一把將襲珍珠圈在懷中,低下了頭。
嗚嗚嗚。
姚奕衡用自己的實際響動告訴襲珍珠誰重要。
“你屬狗的,怎麼咬人。”襲珍珠紅着臉,嘴唇被吻的鮮紅欲滴。
姚奕衡滿意了。
嘔。
襲珍珠捂着胸口,感到不適。
”娘子你怎麼了?”姚奕衡立刻抱住對方。
“沒什麼,嘔。”
姚奕衡看着臉色蒼白的襲珍珠,急在心中。
“娘子對不起,對不起。”
“沒,沒事,可能是車太晃了,相公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襲珍珠只覺得心口越來越悶,胃中翻滾,有着什麼要溢出來。
“娘子。”
襲珍珠推開姚奕衡捂着嘴不停的乾嘔,胃中翻江倒海,苦膽都快被吐出來了。
襲珍珠不適,姚奕衡立刻找了客棧住下,找了大夫來。
“大夫,我娘子怎麼了。”
大夫摸着自己花白的鬍鬚,二指放在襲珍珠手腕處的脈搏上,久久不做聲。
姚奕衡急了,老頭,不現在應該叫花伯了,兩人圍在床頭氣都不敢大出。
“大夫。”姚奕衡急出了汗。
襲珍珠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已經一沒進食了。
“姚老爺。”大夫站了起來,面帶喜色:“恭喜姚老爺,你家夫人有喜了。”
姚奕衡一時沒反應過來,急急問道:”那我家夫人幾時能好。”
襲珍珠躺在床上,欣喜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她要當母親了,裏面有個小生命正在頑強的生長。
“這?”大夫還真不好回答,斟酌一二:“要看夫人自己了,好的話過了頭三月就會有所緩和,如若不然,那就不好說了。”
“大夫,你快快開些葯。”姚奕衡還沒意識到他要毒害自己兒子了。
襲珍珠被扶着做了起來:“謝謝大夫,你看着開些安胎藥便可。”
以襲珍珠的身體完全沒必要開藥,但她實再吃不下任何東西,希望不會影響到孩子。
“安胎藥,什麼安胎藥?”姚奕衡驚奇的看向襲珍珠。
襲珍珠蒼白的臉上隱現紅暈:“傻瓜,你要當爹了。”
“......”姚奕衡傻在原地。
屋裏面的人都識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夫妻兩人。
“娘子,辛苦你了。”姚奕衡將襲珍珠圈在懷中。
“嗯。”
襲珍珠現在什麼都吃不下,即使吃上倆口,吐的都比吃的多。
姚奕衡急在眼中,卻沒有任何辦法。
豆豆知道自己要有小弟弟,小妹妹了開心的圍着襲珍珠轉。
“娘親我要有弟弟妹妹了。”
可是在看着襲珍珠慘白的臉龐時,又安靜了下來。
幾日過去,襲珍珠虛弱的連床都下不來,更別說上路了。
豆豆一步都不離開襲珍珠,一直守在襲珍珠床前。
“娘親弟弟妹妹真不乖,讓娘親受苦。”豆豆純真的大眼中寫着不滿,弟弟妹妹真壞。
襲珍珠捏了捏豆豆拉下來的臉蛋:“豆豆不開心了。弟弟妹妹很乖的,他們只是還不知道,等以後豆豆見着他們,更他們說,他們就能知道了。”
“真的嗎?”豆豆眼神發亮。他一定會告訴他們的。
“嗯。”襲珍珠渾身無力,說話都費勁。
姚奕衡端着葯走累了進來。
“娘子,喝了葯就好了。”姚奕衡不知道自己已經說了多少遍了。
襲珍珠每次都乖乖的喝下,然後在把他們都吐出來。
重複不斷。
襲珍珠慘白着臉,靠在姚奕衡懷中:”相公,已經耽擱好些時日了,你帶着豆豆先去京城。““娘子你別在說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姚奕衡帶着擔心和心疼。
“豆豆也不離開娘親。”豆豆拽住襲珍珠的手。
“可是,相公,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你在這麼耽擱下去,會影響春闈的。”襲珍珠不同意姚奕衡的說法。
“娘子,沒了你和豆豆,其他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沒了意義,錯過了明年,還有下次,我是不會你卡你的。”姚奕衡說的堅定,一家三口誰也不離開誰。
花伯抱着花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
“我老頭子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花伯嘴上說著,腳下可沒停下來。
“花伯,快做,讓你見笑了。”
這些時日相處下來,襲珍珠已經將花伯當做家人對待。
“花伯,你這是。”姚奕衡蹙眉,襲珍珠不適他還拿花來做什麼。
花伯將花往窗前一方,又般來一盆,斷斷續續的般來好些開着的花。
“頓時花香四溢,有有種異樣的感覺在裏面,只有襲珍珠體會的最深。
“夫人,現在感覺怎麼樣。”
不覺間襲珍珠捂着自己的心口,真的沒那麼悶了。
“花伯,你怎麼想到的。”襲珍珠驚奇的看着自己帶着花,沒先到還你這麼用。
花伯慈祥的看着襲珍珠:“我老頭子一輩子都和花過了,擺弄了花的時間不少,沒想到還真有用,這些花分開放着,並=不會有什麼,但合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說道話,花伯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見襲珍珠聽的性質,姚奕衡也沒阻止。
豆豆睜的大眼晶亮,聽的津津有味。
還別說,幾日下來,襲珍珠已經能開始進食了,只是還沒全好,躺着的日子她也沒閑着,和花伯交流着花經。
忘年交啊。
襲珍珠大好,便和姚奕衡上了路,有着花伯的照顧,一路上也順暢。
到了京城,襲珍珠一家住進了在城外買的莊子裏面。、襲珍珠給花伯特意安排的房間,奈何老頭不去,要和花在一起。
“花伯,這裏是花房,您的房間在別處,您放心,花不會跑的。”
“不行,我不喜歡那房間,我就喜歡在這裏。”花伯瘋病又犯了,不用襲珍珠吩咐,自己抱了床被子,躲花房了。
襲珍珠哭笑不得:“林語你讓人在花房裏面,給花伯單獨騰出一間屋子。”
襲珍珠現在是明白,為什麼花伯家人不要她了。
哪裏是他的家人不要他,分明是花伯有了花不要家人了。
就不該叫花伯,叫花瘋子都不足為過。襲珍珠沒想到不久這花瘋子就真成了花伯的專屬。
安頓好后,襲珍珠便和姚奕衡一同去拜訪了嚴崢。
襲珍珠帶着花和嚴崢約定好的花。
“姚兄,姚夫人你們可讓我好等。”嚴崢打趣道。
姚奕衡拱手:“嚴兄莫要打趣我了。”
襲珍珠知道兩人有事要談,便招呼着人拿花。
“姚兄。此次春闈可有幾分把握。”嚴崢謹慎的問道。
姚奕衡沒有立刻回答,只說儘力而為。
嚴崢笑道:“姚兄謙虛了。不過姚兄這斷時間還是盡量少出門。”
姚奕衡拱手:“還請嚴兄指教。”
“當下時局緊張,對立面已經知道了你,雖然明面上還沒鬧開,但已經分成了幾派。”
“姚兄,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了人保護你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