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正的天選之人
研究妖孽？
牧瑜看着一臉猥瑣表情的湯凡，皺了皺眉，“怎麼研究？”
總不能找南宮槿打一架吧？他倒是不怕打輸了自己這個組長的面子有損，只是不管是在現實亦或是在共享型意識空間中，ahcg都有規定，不允許組員之間私鬥，即使是要切磋，也得打報告。
“山人自有妙計，走着。”
湯凡豪氣雲乾地一揮手，起身向門外走去，不過下一刻就被牧瑜面無表情地拉住后衣領。
“結賬，別想溜。”
不管湯凡這個“山人”有什麼妙計，但是今天這頓飯錢他是必須得出的。
湯凡：……
兩人走出飯店，並未如牧瑜所想那般前去一樓辦公區湯凡的那間秘書辦公室，而是乘電梯而下再度回到了三樓。
牧瑜走出電梯后首先瞟了一眼後面的牆，先前靠在牆壁上的南宮槿已然不知所蹤，不過對此他並不怎麼好奇，反倒是走在前面的湯凡的舉動讓他有些好奇。
“喂，到底去哪？”
他快步走上前拍住湯凡的肩膀，低聲在後者耳旁問道，沿着這條路再走下去，就到他的房間了。
“你房間啊。”
牧瑜眉頭微皺，這小子是哪根筋搭錯了，到自己宿捨去研究南宮槿？
怎麼個研究法？
不過四周耳目着實太多，他就算有心詢問，也擔心隔牆有耳。
事到如今，只能相信這小子能靠譜一回了。
兩人剛進宿舍，牧瑜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道，“來我這幹嘛？”
ahcg還是很看重組員的私隱和專註度的，每個人的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不用擔心有人會偷聽。
“研究妖孽啊，把那邊窗帘拉上，燈調暗點，麻利點。”
牧瑜看着一臉好整以暇的湯凡，感覺有些懵。真想要研究南宮槿，不應該是去檔案室或者秘書辦公室嗎？他這裏哪有南宮槿的資料？不過他還是按照湯凡所說的將窗帘拉上，關閉其他燈，只開了閱讀燈。
“你又偷資料了？”
湯凡剛從冰箱裏拿出瓶可樂喝了一口，就被牧瑜這句話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緩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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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之後方才氣急敗壞道，“偷個屁，這叫借閱，再不濟也叫拿好不好，還有，什麼叫又？”
牧瑜不由分說地擺了擺手，表示不想和他爭論這些，“你就不怕執法隊的人知道？”
他是真沒想到湯凡膽子居然這麼大，所有組員的資料都是絕密，如果未經院長允許偷盜資料，不僅會被ahcg驅逐，還會被執法隊清洗，執行記憶清除手術。
“切，別忘了哥以前是幹什麼吃飯的。”
湯凡絲毫不以為然，一把推開面前神情鄭重的牧瑜，打開牆掛式電視屏幕，接着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個方形小盒子，裏面裝着一張老式的光盤。
牧瑜猛地一拍額頭，湯凡如果不說的話，他差點忘了這傢伙之前可是一名黑客，而且相當有天分那種，只是最後因為太過昭然的家庭背景才不得不放棄。
按下電視自帶的開倉鍵，將光盤放進去之後，湯凡又掏出一個類似於手機，但比普通手機要大得多的電子設備，接着又掏出一根數據線，一頭插在上面，一頭摸索着插在電視機后的凹槽中，緊接着原本還播放着電視劇的電視屏幕瞬間變成了黑白屏幕的英文字母，隨着湯凡不斷撥動手機按鍵而飛速刷新。
剩下的操作大約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看到湯凡神色專註，牧瑜也不好打擾他，但又看不懂那些不斷變換的英文字母，索性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繼續看着《楞嚴經》。
“好了……完蛋。”
湯凡突如其來的語氣轉變讓牧瑜一驚，趕忙問道，“被發現了？”
“沒有被發現，就是有點尷尬，我想拷貝一套南宮妖孽的作戰記錄視頻，結果光盤容量不足，所有視頻加在一起太大了，最多只能選擇三條視頻。”
牧瑜鬆了口氣，沒被發現還好，緊接着眼神發亮。
南宮槿的作戰記錄視頻？
那可是好東西啊。
“換張光盤再弄一次？”
牧瑜建議道，不過對他這個門外漢來講，顯然這句話惹得湯凡轉身給了他一個白眼，“大哥，你當這是我家啊，想怎樣就怎樣？”
雖然不知為什麼竟然繞過了防火牆，但好運總不可能一直眷顧他，同一電子設備成功入侵兩次的機率實在是太低了，若真按牧瑜所說那般再弄一次，萬一被發現，他倆都得玩完。
“靠，還限制訪問時間，趕緊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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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突然跳出以英文展示的“跨權限訪問，系統將於三十秒內自動將您移出”的窗口將他嚇了一跳，他趕忙催促身旁的牧瑜說道。
“要不就後面三條，九十五，九十六和九十七？”
眼見牧瑜還在思考，但三十秒倒計時只剩下十多秒了，湯凡隨口建議說道，反正牧瑜和南宮槿都是通關至地獄關卡的人，觀看地獄關卡層次之下的作戰記錄視頻對他的幫助應該不大。
“不，八十九，九十三，九十七。”
湯凡明顯疑惑，按常理來講不應該是關卡層次越高才越能看出一個人實力的上限嗎？
雖然感到奇怪，但他還是依照牧瑜所說的快速在電子設備上操作，等他勾選完數字代碼89，93和97之後，極為簡陋的進度條顯現而出，剛開始速度極快，一眨眼便衝到了百分之八十九，但隨後進度條卻緩慢了下來，和一旁的倒計時窗口兩兩之間宛如拔河一般，呈現出此消彼長的態勢。
五……進度條百分之九十五。
三……進度條百分之九十六。
零……進度條百分之九十九！
“靠，就差百分之一！”
湯凡忍不住錘了下手中的電子設備，也不怕是否會將它錘爛，反正這東西也是一次性設備，就算成功了也不能留。
牧瑜看着倒計時赫然歸零的窗口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就差那百分之一，然而現在倒計時歸零，所有的數據傳送皆會被強制性中斷。
“咦？！”
牧瑜和湯凡懵了，已然倒計時歸零的窗口居然沒有讓屏幕黑屏，而是彷彿卡屏一般靜止不動，但那顯示百分之九十九的進度條卻突然鬼事神差被人撥動一般，驀然往前一拱，原本百分之九十九的進度條竟然變成了百分之百，“dolete”的字樣清晰可見，隨後進度條剛剛消失，那倒計時歸零的窗口浮現出一個早該出現的巨大黑紅色感嘆號，這種情況彷彿就像被人按下暫停鍵后再重新啟動一般，黑白屏幕瞬間黑屏，他們被系統強制性提了出來，牧瑜和湯凡兩人面面相覷。
什麼情況？
這都可以？
防禦系統卡了？
“我特么才是天選之人吧？”
湯凡久久沒回過神來，忍不住念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