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遇見韋恩
環形塔是一個巨大的尖頂，大概有兩百英尺高，但哈利不知道它到底用了多少。
尖頂看起來純粹是為了裝飾，讓建築看起來更令人印象深刻，看起來至少是整體高度的四分之一。
他的四個人很快就被領了進去，果然是更多的石頭建築，儘管哈利不得不承認質量相當不錯。
魔術可能在這方面起了作用。天花板也很高——至少有十五英尺高，也許接近二十英尺。
這似乎又是一件浮誇和不必要的事情——也是這個世界上的法師們與他年輕時在家鄉所認識的法師們的共同之處。
有幾個聖堂武士在門廳里跑來跑去，還有幾個在左邊躺着，好像是臨時的傷員分類區。
在右邊，有一扇巨大的閂門，三個聖堂武士守衛着它。
只有一個穿着板甲的人沒有戴頭盔，他是一個頭髮和鬍子都有點灰白的中年男人，他也是發號施令的人。
“我要兩個人隨時守在門口。沒有我的明確同意，你不能開門，明白嗎?”
“是的，先生”。
“門被閂上不是一個好跡象。”莉莉安娜說，他們走近那個領頭的聖堂武士。
“為什麼你會認為事情會很容易呢?”小天狼星咯咯地笑了。
“現在我們等待並祈禱，”聖堂武士轉向眾人說。
“你是誰?我明確告訴卡羅不要帶任何人過湖。
我們正在處理一個非常微妙的局面。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必須離開。”
小天狼星走上前來，臉上帶着不經意的微笑。“很不幸，我的好朋友，我們來這裏是為了灰典獄長的事，我們需要和法師們談瘟疫的事。”
“我厭倦了灰守衛不斷地需要人來對抗黑暗之子，但這是他們的權利。”聖堂武士回答。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是騎士指揮官格雷戈伊爾。不過，你在這裏找不到盟友。
我的聖堂武士不放過任何人，而法師們……不舒服的。我要清楚地說:塔已經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了。
塔樓的大廳里充斥着憎惡和惡魔。圈子丟了。塔倒了。”
“可憎的事是什麼?”小天狼星問道。
“可怕生物可以通過魔法進入我們的世界。
一個法師在這樣的靈魂的控制下會改變，他的肉體扭曲，他的思想破碎。”
“你認為所有的法師都遇到過這種情況嗎?”小天狼星刺激。
“有沒有可能有一些倖存者，在反擊那些東西?”
“我想，一切皆有可能。”“但即使是熟練的法師也可能被可憎的東西打敗。他們讓我們措手不及。
我們所能對付的是一兩個可憎惡的，卻不能對付那來攻擊我們的大軍。”
“那你打算怎麼辦?”小天狼星問道。
莉莉安娜在他旁邊嘆了口氣，顯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會摧毀這座塔，把它夷為平地，但我不能再讓我的人冒險了。門一直關着，暫時會保護我們。你必須明白。”聖堂武士嘆了口氣。
“在另一邊的不僅是法師，還有聖堂武士。但我別無選擇。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遏制這些可憎之物。
我們並不是說大門永遠關閉。塔內的一切都必須被消滅。
他補充說:“我已經給德納里姆派了話，要求增援和取消的權利，”他補充道。
“那是什麼?”哈利深吸一口氣，強壓住怒氣，問道。
“廢除權賦予聖堂武士權力來壓製法師的圈子。
完全。”
哈利說這話時忍住不吭聲，勉強忍住沒有咆哮起來。
這個世界對待魔法師的方式，似乎和他自己世界的巫師們曾經害怕的一樣，導致了《保密法》的誕生。
哈利知道，如果他看到一個女巫被燒死，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塔內的法師可能已經死了。”“試圖展開救援任務將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
“別跟我說概率有多大。”哈利自言自語道。
“形勢很嚴峻，”格雷戈瓦爾繼續說道。“沒有別的選擇——塔里的所有東西必須被摧毀，這樣它才能再次變得安全。
如果裏面還有活着的人，一定是造物主親自保護了他們。對倖存者抱有希望和發現…沒什麼。”
“讓我們進去，我們會找到倖存者，救出他們。”哈利說著向前邁了一步。
“我向你保證，惡魔是一種不容小覷的力量，”聖堂武士爭辯道，“而且你要面對的不止一個。更不用說，你們似乎都沒有合適的裝備。”
“我經歷過更糟的情況。”哈利聳了聳肩。
“灰色守衛有他們自己的法師，所以我才沒有全副武裝。”
格雷戈瓦看上去並不信服，但他搖了搖頭，走到一邊。
“提醒一句——一旦你跨過了那道門檻，就沒有回頭路了。
大門必須保持緊閉。我不會為任何人打開的，除非我有證據證明它是安全的。
只有第一魔法師站在我面前告訴我一切都結束了我才會相信。如果歐文淪陷了，秘社也就完蛋了，必須被摧毀。
無論你作何決定，願安德雷斯特賜予你勇氣。”
哈利朝他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朝大門走去。
兩名聖堂武士示意他們走到前面，讓他們過去，但他能聽到，在他的隊伍進去后，入口立即被關閉並鎖上了。
他們所在的走廊向左拐，哈利不知道這條路能不能繞過環形塔樓。
它的形狀畢竟是圓柱形的。
右邊有許多通往房間的門，最近的一扇門是開着的，露出了一種公共生活空間。哈利能看見幾張上下鋪的床、箱子和桌子。
“也許我應該在前面偵察一下。”小天狼星建議道。
“看看大腳板能不能嗅出什麼敵人。”哈利點點頭。“這主意不錯。”
“在我改變之後讓我失望。”
“別跟我說你生疏了，年輕人。”哈利回答，讓他的教父哼了一聲。
“變形總能解除咒語。”他回答。“如果你曾經費心學過這個技能，你就會知道。
所以，這是我還保留在你身上的一點，而我的自然魅力是第二點。”
“好吧，那就開始吧。”小天狼星變成大腳板，哈利施了魔咒，讓老狗隱形。
“小心點，在你惹上麻煩之前回來。”
大腳板輕輕地哀鳴了一聲，昂首闊步地走了。
“這太殘忍了，把人扔給可惡的人，”莉莉安娜平靜地說，他們等着偵察員回來。
“即使是一隻動物，我也不會讓它遭受如此殘酷的命運。”
“法師們放棄了他們自己的自由。”莫里根冷笑道。“如果他們不擺脫枷鎖，他們就應該得到這樣一個合適的結局。”
“如果說這和我的世界有什麼相似之處，那他們很可能是小時候被帶到這裏來的。”哈利爭辯道。
莉莉安娜證實說:“大多數是在很小的時候被發現的。”
“擁有魔法能力卻能隱藏起來的人非常罕見，尤其是在孩子們還沒有學會控制魔法的情況下。”
“聽起來很熟悉。”哈利附和道。
“不管怎麼說，莫里根，就因為你從來沒有遭受過聖堂武士的奴役，你就不應該認為每個法師都有這樣的選擇。
我不到一歲的時候父母就被謀殺了，顯然我別無選擇只能和我被送去的那些邪惡混蛋生活在一起。
當你只有四五歲的時候，你沒有真正的權力，你會為了生存而做你必須做的事情。”
“那當他們長大並發展了他們的力量之後呢?”莫里問道。
“那些被鎖在枷鎖里的人怎麼辦，即使他們有能力解放自己?”
“我必須多了解一點這個世界是如何運作的。”哈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希望小天狼星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很快就會回來。
“就我個人而言，作為一個幾乎像奴隸一樣長大的人，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確保我的自由。
但我不能代表所有人，我也不知道法師們在這裏面臨的所有挑戰。”
就在小天狼星變回來之前，他聽到了一聲吠叫。
“大廳里沒有人，直到我們走到一扇關着的門。
我能聞到人的氣味——活生生的人的氣味。
旁邊的房間裏也沒有敵人，所以我們現在是安全的。”
“我想在路上看一看那些房間。”哈利說。
“那我們走吧。”萊利安娜建議道。
他們沿着外牆在各個房間裏搜尋，莫里根建議哈利拿一本咒語書。
“這本書似乎包含了所有四種魔法流派中最常用的咒語的基本信息。
那將是你開始學習更多這個世界魔法的好地方。而且，如果巫師是被可惡的怪物殺死的，這本書也不會被遺漏。”
“好主意。”哈利附和道，把它塞進他那隻值得信賴的口袋裏。
哈利說，“我有一種感覺，肯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以更快地學會一些新咒語，不過我們可以等到不去冒險的時候再談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他們來到大廳盡頭的那扇門前，小天狼星說他聞到了大廳另一邊倖存者的味道。
哈利把魔杖塞到手裏。“大家都做好準備——我們不知道會發現什麼。”
當小天狼星推開門時，哈利的魔杖立刻指向了房間另一邊的那個物體。
有幾個人，包括幾個孩子，正在逃離一個似乎是熔岩做成的人形物體。一個年長的灰白頭髮的女人，一個法師，顯然由於她揮動的權杖，施放了一個法術，凍結並摧毀了怪物。
“別往前走，”她轉身面對新來的人說。“你是誰?”
“我們是為格雷·典獄長的事來的。”小天狼星回答。
“灰色看守都在奧斯塔格被殺了。”
“你為什麼這麼想?”哈利問。
“我在那裏。”
“如果你活下來了，那麼也許你不應該認為其他人都活下來了。”小天狼星回答說。
“這倒是真的，不過我不記得在那兒見過你們。”她說。
“我是韋恩。我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嗎，陌生人?”
“我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這是我的教子哈利·波特，這兩位可愛的女士是莉莉安娜和哦里根。”
“向你們大家問好，但我想問你們是如何通過聖殿武士的考驗的。”
“那個首領，名叫格雷戈瓦的傢伙好像以為你們都死了。”小天狼星回答說。
“哈利說服了他，讓我們努力尋找倖存者，努力凈化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