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泰茶館
大齊,亞灣,立木路,朝鳳茶館。
“這新茶館兒,還真不賴,客人來往,生意興隆,真熱鬧。穿着打扮一人一各樣,這有提籠,這有掛鳥,樓上下棋,賭的還是瓊漿玉液千日香。”對面新茶館請的賣福在裏面唱着好生熱鬧。
“我說,李三近些日子是怎麼了,我們這信泰怎就比不對面,你給我說道說道。”王掌柜拍在小二李三肩膀上,對如今的情況發出感嘆。
“這也不能怪我們,對面新開的茶館,那不新開的,前些日子那搞的是鑼鼓喧天,這種事兒熱熱鬧鬧辦都有那麼幾回,您也知道這些客人不也就新個心嘛。”李三撓了撓頭,為這些解釋道。
“對啊,老掌柜這也不能全怪他們,過些時日嘛。”王掌和李三對面一桌響起了百草的聲音。
“那不都是我一時着急,我就五姥爺上月剛去了,我好不容易趕上又回來了。可誰想除了老顧客全都到新茶館那邊去了。”王掌柜搖了搖頭,在桌上嘆氣。
旁桌穿着灰馬褂的男子看到王掌柜如此嘆氣,便打趣的問道:“王掌柜身兒還硬朗阿?”
“徐二爺您就別我了,我和信泰都連還能活些時日。”王掌柜不再低頭嘆氣,反倒站起,走向櫃枱準備營業。
“那就好啊。就是別說錯話,被官府征了去,你看那邊曾四爺那地大半兒都被爭取,在那邊兒嘆氣呢。”徐二爺邊說還指了指就在身旁的曾四爺。
“好你個徐凌,你還說,你小心呢!下次呢可能就是你。陳三爺你也說說。”曾四爺聽了這話本撐着腦袋的雙手,立刻就指向了徐二爺。
“要我說呀,官府也是的,上任的知縣也不管管什麼,反正自己還貪起來了,現在搞得那些舊的什麼教會都又開始復出了,在南邊傳言說個個頭戴頭白布。”陳三爺用摺扇指向曾四爺,就是一頓說。
“這還能算什麼,我聽說呀就那北邊兒,前些日子還能看到個個頭戴黃巾。要我說啊王掌柜這生意是越來越難做了,他們這幫人都不靠譜,我倒想聽聽你的意見。”曾四爺一邊說著,還一邊撐着腦袋,一隻數着剩餘的錢。
“我!別說我了,我那算什麼。改來改去倒還不如對面官府辦的。”王掌柜指了指自己,隨後繼續埋汰自已。
“照我說啊,百草還是請李師傅算一卦。”王掌柜自已就先開始出起了搜主意。
“不不不,我那師傅哪裏能行,唯一靠譜一點的還在對麵茶館賭色子,我看還是算了吧。”百草只是連聲拒絕。
“陣梓、曾瑞你看,要不我們幾個還是溜了吧。”徐二爺指向了不遠處搜查的官兵。
幾人相互看了看,立刻掉頭就走了。
不過茶館倒是還走進了兩位不合時宜來的客人。
“我還以為直接去見阿斯克呢。”一名全身都穿着主色調為黑色(由鮮紅色修飾)的長裙的神秘女子無聊着摸着自己的黑髮並不經意的說道。
身旁貝莫曼更顯着無趣,非常敷衍的回復着對方的話語:“當然,我知道的。”
但貝莫曼說完便招呼的李三:“小二,鳳爪、排骨、豬肚、牛肉丸、牛肉腸、鮮蝦腸、叉燒腸粉、咸煎餅、牛脷酥、蜜汁叉燒包、腐皮羅漢卷、皮蛋瘦肉粥、鮮蝦水晶包、鮮奶焗泡芙、雪山焗餐包各來一份。”
“不是,你吃這麼多。”那女子確實有些驚愕。
“當然,難道是你吃。”貝莫曼對她異樣的目光確實不屑一顧的。
“請二位稍等,佳肴一定馬上就來。”只是李三並沒有在意什麼,現在還在奮力的拿筆記着剛剛貝莫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