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抽
“小許久,你…”林江題看着面前女孩的眼底彷彿結了冰一樣,口裏的那句你又在開玩笑,變成了“你認真的?”
許久嗯了一聲。
“為什麼?”林江題把許久逼到了角落,挨在了柱子上。
許久沒有因為林江題突然的靠近感到窘迫,反而腦海里都是他昨天和那個女的在一起的畫面,聲音更冷了一度:“當初也是因為玩笑在一起的,考完試就畢業了,況且我沒有填報帝都的志願,大家也不會再在一起了。”
“玩笑?”林江題突然呵呵的笑了兩聲,她把他當玩笑了,她也沒有填和他約定好的志願,哈哈,他原來就是她的一個玩笑。
“既然都說清了,宿豫還在等我,我先走了。”許久繞開了他,每走一步,離他就遠一步,每走一步,心就多痛一下。
離開后,許久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鼻頭泛酸,眼淚終於抑制不住了。
她從小被姑姑照看長大,聽盡了外人的風言風語,但是所有的話匯在一起,只有一個事實沒變:她沒父母。
姑姑給了她一切能給的,可她終究不是爸爸媽媽,她青春期作的要死,姑姑一句話也不說。
可後來漸漸懂事了,她明白了,她不能再頑皮了,如果姑姑不要她了,她就真的沒人要了。
她患得患失,沒有一點安全感。
在看到唐洛溪進到林江題家裏的那一剎那,她覺得自己很蠢,一個正式表白都沒有的戀愛,他只是圖新鮮感,而她卻用盡心意。
…
正式歸隊訓練了,高年整理出了要對戰的選手的資料。
許久看大數據還好,但是一到這些小傢伙的資料就很頭疼。
“你直接跟林一他們說吧。”
她真是全天下最輕鬆的老闆了。
高年推了推眼鏡:“林一他們在訓練。”
“訓練?訓什麼練?”
“前些日子請回來的林教練,對他們在進行體能訓練。”高年回道。
許久哦了一聲。
她忘了。
請回來一尊大佛。
高年正準備出去,許久又把他叫住了。
“傘姐。”
“年糕,你看看能不能把他開了?”
高年沉默了半秒,隨後說:“傘姐,自從林教練進了俱樂部以後,這已經是您第十二次說這樣的話了。”
“恕我直言,您是不是對林教練有什麼意見?還是說你們兩個之前有什麼過節?”
“什麼意見?什麼過節?”許久立刻炸了毛,“我就是覺得體能教練這個職位可有可無,這俱樂部這麼多人要養着呢,哪有閑錢給他。”
高年又推了推眼鏡,“傘姐,聘用林教練的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着,工資十元,所以您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十塊錢?”許久不敢置信的去翻合同,翻到了以後,確實寫的十塊錢,“他腦子瓦特了?”
“不管是不是林教練的腦子有問題,但是就傘姐您的這種過河拆橋的做法,我將會站在道德上鄙視你。”說完,高年不等許久數落,便閃了出去。
許久捏着合同,這個年糕,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不過,瞥向合同,林江題是不是真的腦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