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初入江湖

第十一章初入江湖

歐陽鋒並不是武斷的帶我離開，而是將帶我出去遊歷的想法和孫嬸進行了商量，我還真沒看出來歐陽鋒有這樣的耐性，畢竟《射鵰》原著中他的表現我太記憶猶新了，果斷狠辣，不擇手段。也許是他已經神經失常的緣故吧，可是在這十年中歐陽鋒的表現並不是十足的“瘋子”，雖然行為舉止怪異，可還沒到什麼多不知道的地步，而且十年間歐陽鋒對我一直是呵護有加，親情的養護和陪伴使這個曾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西毒”竟能和孫嬸以及附近的鄰居偶爾的拉拉家常，說說閑話，雖然大家不是太了解他在說什麼啊，可是在心裏已經不再排斥這個怪老頭了。對歐陽鋒的意見，孫嬸並沒有反對，她已經隱隱感覺到了我的身份必定非同一般，這個小縣城是肯定不適合我的，所以並沒有反對，在進行一番叮囑后，便目送着歐陽鋒帶我漸漸遠離家門。

盤纏是孫嬸“贊助”的，不是太多，好在歐陽爺爺以前經常帶野味回來，不用的獸皮倒是讓我和皮貨商些往來，私人的“小金庫”也就是在這期間誕生的，所以這回出門只要注意些倒不會發生我和李莫愁從嘉興回來時的悲劇，不過歐陽鋒卻不喜人多熱鬧的場所，我們的住宿倒是沒有投入太多。這次遊歷說實話倒是讓我覺得像旅遊，我並沒有見到什麼“所謂的武林械鬥”，雖偶有小混混攔路找茬或土匪搶劫，可是在歐陽鋒這種級數的高手面前，結果往往是“死的很慘”。由於在這個世界已不是第一次殺人沒我的心理負擔已經不是那麼重了，但現代人的思維意識還是讓我總是飛快的帶歐陽鋒逃離作案現場，雖然我不知道古代的“立案偵查”是怎麼一回事兒，不過我想結果肯定不會好。

轉眼過去了一個月，盤纏用去了大半，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武林中人到底靠什麼謀生？憑什麼吃飯？天上當然不可能掉下銀子，可他們應該不會餓着肚子去“刀光劍影”吧。是打短工？讓熟人看見也不好；要麼是搶劫？官府難道不管嗎；又或者古代就有“社保”……，想來想去沒有頭緒，我決定帶歐陽鋒往回走。當然不是原路返回，回去時我們走的是水陸，既省錢又方便，還可以飽覽長江美景。清風徐徐，水波不興，一望無際的江水是上蒼饋贈與華夏大地的又一個厚禮，南宋可以取得當時全球首富的地位，密佈全國的長江水陸交通網功不可沒。

歐陽鋒總是一個人站在船頭髮呆，似乎在想什麼。有一次他突然問我，“離桃花島還有多少水程？”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待要回答，他卻雙手捂住腦袋，不停地搖頭，我怕他的瘋病在船上會發作，忙把他扶回了船艙，安慰道：“爺爺，有些事沒有必要刻意去想，該記起來的始終會記起來，無須強求。”歐陽鋒聽我說完后，皺眉看了看我，又搖頭晃腦的在艙內散了會兒步，便默默的躺回內艙睡覺去了。其實並不是我不願意告訴歐陽鋒關於他以前的事，只是他現在瘋病沒有好，我擔心神經狀態沒有恢復的他如果知道以前的事會發牲什麼特殊事件，所以打算循序漸進，而且解鈴還需系鈴人，既然他的病是因《九陰真經》而起，我想《九陰真經》怕才是治好他的關鍵吧。

當船靠岸后，我們下船在碼頭附近吃飯，這短短的一下停留卻讓我們遇到了一件“小事”。對歐陽鋒而言，它根本是微不足道，可這件小事所產生的“蝴蝶效影”很大，竟成為了改變了神鵰的進程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