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老傳統技術:搖人
“這就是全部的地點了嗎?”坐在白丘辦公室沙發上的方旭翻看着文件說道。
註釋眼全力運作中。
廢話,不用這外掛瞳術,自己那能知道這些遺迹有什麼用。
“沒錯,大部分都被以‘古遺址保護’的形式給圍蔽住了,但一般都是在土地開發的時候被發現的,損壞狀況避免不了。”一旁的白丘說道。
防護大陣、防護大陣、防護大陣、聚靈法陣,還是損壞的。
“大部分都是防護大陣,聚靈法陣有一兩個,不過都是損毀嚴重,沒有辦法再恢復了,我幫你先標註一下,好讓你那些想要研究法陣的人能容易理解些。”方旭一邊說著一邊用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這樣的話研究部門的人會減少很多工作量了。”白丘點頭道謝。
方旭把標註完的文件交還給了白丘。
“沒有找到你想要的嗎?”結果文件的白丘問到。
“沒有。”方旭搖了搖頭“如果有這麼容易的話,你們也早就想到辦法去仙域了。”
“這樣的話,等老太我用白家的關係再幫方兄弟你問一下,應該有一些被地方門派可以藏起來的也說不定。”
聞言,方旭笑了,笑道:
“白叔你現在可不能整天稱呼自己老頭了,多奇怪啊。”
白丘吃了方旭給的那顆回春丹以後,當天已經恢復成年輕樣貌,如今藥效完全被吸收后,樣子就往更年輕的樣子去了,如今怎麼看都只有三十齣頭的樣子,猶如正午的太陽一般。
白丘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先得十分之高興。
“你看我,這樣稱呼了幾十年,一下子改不過來了都。”他說道“說起這個,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相信呢,要不是氣息上模仿不了,估計家裏的人要以‘大不敬’的名義把我追着來打吧。”
“所以返老還童這件事有些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啊。”方旭說道。
“這隻能說是方兄弟你的眼界跟我們這群末代的修鍊者不同罷了。”白丘說道“環境、知識、素養,着每一樣的東西都不相同,雖然說你本來也是‘這邊’的人,但如今你已經重生,已經是‘那一邊’人,老實說的話,已經和這裏沒有什麼因果關係了。”
“白叔看得還真是通透。”方旭贊同道。
白丘擺擺手“知識人生閱歷豐富些罷了,方兄弟你不笑話我就很好了,畢竟要是換着是我,我自己肯定會會這麼做。”
樣子雖是變年輕了,但老油條還是老油條。
但白丘的確很符合作為一個最基本修仙者了,他的處世方式就是最基本的模板。
入了修鍊道,要辟去凡塵,斷去其緣。
說白了就是把自己塵世的關係斷得乾乾淨淨,那便是最好。
否則你修鍊一下子需要個十年半載的,中途還需要分心去顧忌其他事情,很容易道心不穩,走火入魔,前功盡廢了。
方旭腦子裏默默的想着這些無聊事。
“方兄弟,是怎麼了嗎?”白丘見方旭不回話,問到。
“沒事,只是回憶起點舊事罷了。”方旭說道。
“是嗎,那就好。”白丘點點頭,然後轉移了話題,避免了出現寂靜場面的尷尬。
“對了,不知道方兄弟你什麼時候才下場?我看你那兩位女兒貌似打了挺久了吧?”
影兒跟靈兒已經上了為了今天而準備的比試台了,作為方旭對這裏大部分人的‘試水戰’。
美曰其名:我女兒都打不過,你找我干架幹嘛?
當然,實際上是為了節省靈力。
畢竟吞噬人家靈力也是需要一丟丟的靈力來做引子的。
“是嗎,我沒覺得沒有用多久時間啊。”方旭看了看外頭說道。
“但是……我怕這樣打下去,他們就要全被你兩個女兒個打完了……”白丘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額……這麼不經打的嗎???”
“是你兩個女兒太強了好嗎!?”
事實上,影兒跟靈兒已經將近橫掃了整個比試擂台,本來沒有意上場的人也因為看着自己同窗們一個接一個的被打趴,忍不住也上了擂台。
當然最後還是一同被打趴了。
要不是方旭提前說過要留力,估計趴得更快。
感覺場面有點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方旭跟白丘趕緊出面,結束了這場單方面虐的擂台戰。
總之剛才對戰的,方旭每人補償了鍛體丹,然後在他們一臉心滿意足下吞噬剩百分之一的靈力。
一瞬間,掛着開心笑臉的‘屍體’橫在了各處。
你問為啥沒有出現個天賦異稟,能跟方旭打上幾個回合的優秀分子?
正常點,方旭如今只是靈力不足罷了,有妖身跟法則之力的加持,身上的傷早就好了,現在只要補充下靈力的不足,就能恢復到全盛狀態了。
等那些躺屍的稍微休息了下,能坐起來以後,方旭便索性席地而坐,給他們開壇講法,當作是把他們靈力吸光光的二次補償。
在這種‘國家特殊部門’里,修鍊的功法往往就那一兩種,都是經過精心調整,適合如今天地的功法。
但再怎麼說,這也只是在同層次(臻境/真元境)理解下修改的。
而在方旭(靈嬰境)的眼裏,這些功法還有很大的修改空間。
所以這次開壇講法實在是幫了白丘一個很好的大忙。
整體實力的提升永遠比什麼都要好。
看着方旭連得人心,遠處的白朮看得是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如今的他就差把‘妒忌’兩大字寫在額頭上了。
雖說心裏面雖然非常想去聽聽方旭在教什麼,但是好面子讓他停下了腳步。
自己天賦異稟,深得眾人羨慕,還有龐大的家族支持作為後盾,本就該一步一步的往巔峰四平八穩的走去。
怎麼就突然天降了一個連女兒都強得不得了的傢伙來阻礙了他前進的步伐?
一肚子無名火的白朮終於失去了自制力,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了個大大咧咧的聲音。
“是我。”白朮回應道。
“喲呵,這不是白家大少爺嗎?如此屈身找我這些下三流有何貴幹啊?”電話那頭嘲諷道。
“行了,別貧了,我有事要給你干,事成之後價格隨便你開。”白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