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淵源

晨星酒吧的表演沒有葷的，但是顧客之間要是願意發生點什麼深入交流自然沒人去管，只要行為上不當眾做一些404的事，互相看對眼了沒人去管。

凱爾溫徹斯特兄弟表現得就像兩個極端，弟弟是不自然地躲避着來搭訕的女人，哥哥則講着聽上去很魔幻的故事主動吸引女人的注意力，順帶揩油，沒一會兒就左擁右抱。

凱爾端着自己不含酒精的雞尾酒走過去：“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這兄弟倆還沒說什麼，他們旁邊一個穿的很“清涼”的女人先開口了：“我知道你，你一定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這裏真是太棒了。”

“他就是這兒的老闆啊，好年輕啊。”

“對對，我想起來了，傳說晨星的老闆是個亞裔，長的很帥還有一條很藝術的馬尾辮。”一個身材挺火辣的黑妹加入話題，盯着凱爾的眼神彷彿要“吃”了他。

“老闆，可以陪我們一起喝一杯嗎？”一個身材同樣火辣的金髮美女直接上手抱住了凱爾的手臂。

他作為酒吧的老闆，這種要求自然沒理由拒絕，要不是還有事要談他甚至完全可以放出豪言，今天所有的酒由，咳咳……我能把你們所有人都喝趴下。

不含酒精的雞尾酒，我喂你袋鹽!

凱爾微微點頭：“好了姑娘們，我跟這兩位先生有事商談，請給我們一點空間。”

“嘿凱爾，別這樣，拒絕美女的要求是不紳士的行為。”迪恩輕呡一口酒玩世不恭地說道。

薩姆覺得這樣不好，他這個哥哥總是這樣：“迪恩，別忘了我們的正事，你們先稍等會兒。”

羞澀的薩姆相請這幾位美麗的女孩先到別的地方去，可惜他不知道像他這樣容易害羞的男孩對這些成熟的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很快薩姆就感受到了被調戲的滋味。

“嗚呼，薩米你需要適應這些，這是成長的代價，哈哈!”看到弟弟被調戲，迪恩興奮的像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凱爾見迪恩這個狀態便明白了這兄弟倆來這裏估計就是來玩的，至少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於是就默默轉身：“玩的愉快!”

薩姆見狀忙推開纏着他的女人跟上凱爾的腳步，頭也不回地喊道：“迪恩快跟上!”

二樓，書房

凱爾推開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辦公桌，辦公桌後面是一個酒櫃，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書房反而更像是樓下的吧枱。

“喝點什麼?”

“什麼都行，給我來杯蘇打水吧。”要談事所以薩姆不想喝酒。

“OK，今天怎麼會過來，在這裏發現惡魔的蹤影了?”凱爾拿出杯子倒了被蘇打水遞給薩姆。

“謝謝，不是惡魔，準確的說我也不確定是什麼，也許是怨靈。”接過杯子，薩姆語氣平緩道。

沒人說話，空氣變得沉默，凱爾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張大蘋果城地圖鋪在桌子上，看着地圖一言不發。

薩姆好奇地看着凱爾，心裏期盼着能見到一些神奇的場面，然而事實卻是凱爾的視線一直放在地圖上卻不知在思考什麼，空氣中並沒有出現什麼特效。

“你們兩個真沒勁，偷跑也不跟我說一聲。”迪恩醉醺醺地爬着樓梯，東倒西歪、釀釀蹌蹌的。

進了書房抬眼看到凱爾身後酒柜上的酒，眉眼一挑自己動手去拿，還非常嘴欠的笑道：“啊哈，書房裏沒有書全是酒，這個創意好不愧是開酒吧的，我喜歡。”

凱爾沒有理迪恩的調侃，

他要拿酒喝也隨他，這些酒既然擺出來了自然是要喝的，至於他父母收藏的一些酒中名品還在地下室藏着呢，跟那些金條、現金放在一個屋。

薩姆則對凱爾手中的地圖更好奇：“你在看什麼?”

“你是靈媒嗎薩姆?”

“瓦特?”

薩姆一臉懵，這是啥意思，靈媒?開什麼玩笑，難道你手上的道具能讓怨靈附身在靈媒身上?

凱爾當然不會說這是他的惡趣味，而這惡趣味的來源則是迪恩他們的同行，一個自稱黑暗行為藝術大師的驅魔人，那傢伙跟這兄弟倆一樣，經常到晨星來喝一杯。

不只是他們，很多活躍在艾美莉卡各州的驅魔人到了大蘋果城后都願意來這裏喝上一杯，順便找同行交流一下心得，之所以會如此全因為凱爾的便宜父母就是兩個驅魔人。

加上有這麼一個酒吧，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晨星酒吧的客源就是這些“神秘”的驅魔人。

不過驅魔人這一行之所以神秘就在於他們神出鬼沒，全米國都有他們的痕迹，今天在西海岸明天可能就要飛東海岸，哪裏有異常現象哪裏就有他們的身影。

倒不是說有異常現象就需要驅魔，但他們發現了確實會去往目的地調查。

相對而言大蘋果城的驅魔業務其實非常多，但是驅魔人也多，各種真的假的能力高低各不相同，所以外地的驅魔人來大蘋果城沒有多少業務，頂多到晨星這樣的驅魔人酒吧坐坐共享一些情報。

自從凱爾便宜父母去世后這些驅魔人來酒吧的次數就少了，直到凱爾發現了父母真實身份後主動打進了這個圈子才讓部分驅魔人重新將這裏當作一個“據點”。

不過凱爾本人並不從事驅魔業務，他只負責向驅魔人提供一個可以“放鬆”的場所，可以跟普通人一樣喝酒聊天還不用擔心會向普通人泄露私密的一個場所，為此凱爾還規定了每月末三天為“驅魔人之夜”，除了驅魔人不接待其他顧客。

不管那三天來的人是多是少，即便沒有一個驅魔人到場他也依舊沒有改變，就當酒吧內部趴體了……經濟上凱爾表示沒有壓力。

至於凱爾為什麼要費這個勁維持與驅魔人之間的聯繫自然也是有他的考量的。

這個世界的危險性很大，除了層出不窮的各種犯罪往後還會有破壞力驚人且很難解決的超級罪犯，再往後還會有外星人入侵，搞不好還會有異次元入侵。

這不是危言聳聽，有鋼鐵俠就會有復仇者聯盟，有復仇者聯盟外星大軍就不會遠。有黑暗行為藝術大師就會有黑暗……有地獄魔王默菲斯托，有魔法師也會有多瑪姆。

凱爾本人沒有精力去學習驅魔手段，但他拿不准他的海軍六式在日後遇到這類事件的時候有沒有用，如果能結識這方面的朋友的話在那時就會很有幫助。

奇異博士也在還只是個高傲的博士，至尊法師更是查不到半點行蹤，唯一跟“神秘”的接觸就只有便宜父母驅魔人的身份了。

“凱爾別開玩笑了，你有黃眼惡魔的消息了嗎？”薩姆和迪恩此次來大蘋果城自然是為了驅魔的，這次驅魔總體上還算成功，可惜的是又沒有他們兄弟最想找的黃眼惡魔的線索，所以才來晨星，希望凱爾能給他們帶去好消息。

凱爾對此一點也不意外，關於這兩兄弟的傳言都快在驅魔人圈子裏傳遍了，都知道他們在殺死他們母親的惡魔。

“很抱歉暫時沒有你們想要的消息。”

“我就說嘛薩米，你問錯人了，我們還是得自己查。”比起薩姆的失望迪恩似乎早就料到凱爾這邊的回答，一點反應也沒有。

迪恩確實不認為凱爾會有黃眼惡魔的消息，之所以跟薩姆一起來是因為他這個弟弟偏不死心要來試一下，至於他自己則純粹是想到酒吧喝一杯。

可惜晨星太素，不是他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