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鍾可凡與伍凝玉

第9章鍾可凡與伍凝玉

秋無雪仔細打量着她，一身灰色長袍，衣領雪白，黑髮盤於英頂，扎一木質簪子；（秋無雪沒見過道士裝）此女羽眉靈眸，面色微紅，唇薄齒白，個子較小。

“你是何人？”

灰袍女唄眼前的金髮美女驚艷了，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容貌？真如仙女臨界一般。聽她問起，趕忙施禮道：

“小道金乾星、雪山派，鍾可凡，見過前輩。不知前輩貴姓高名，有何指教？”

“鍾可凡？”秋無雪念念着，開口再說“本卿姓秋，你來這裏做什麼？”

鍾可凡趕忙答道“原來是秋前輩，失敬了。晚輩是隨同門一起來的，只因在門派大比中僥倖勝出，才有機會來此資源星試煉。目的是採集幾種特有的材料，如有打擾到前輩，還望海涵。”

秋無雪聽她說隨同門一起來的，不覺心頭有所防範，一面再次遠探神念，掃視一番，一面追問道“你說還有其他人一起？你們雪山派一共來了多少人？”

“回秋前輩，雪山派今年一共來了十人。”鍾可凡規規矩矩的回答，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她一個新晉試煉的外門弟子，還沒有達到沖虛境，根本感應不到對方的等階。看此女剛才的速度，等階必定高於自己許多，所以，生怕對方一個不滿意，滅殺了自己。這原始之地，即便是最普通的化形妖獸，也有通玄境的修為。滅殺自己，只是彈指一般，哪敢大意？

今年？秋無雪聽她的回答，似乎是這雪山派，隔些年就會派人來此？“你們雪山派，經常來此嗎？”

“回前輩，每五年會來一次，原因是本門的一個試煉大會，每五年召開一次，都是給新晉弟子的試煉機會。所以，此次來的十人，都是子元境修為。”

秋無雪對她們門派的事不太感興趣，倒是放心了一些，每五年來一批，回去的話，也不見得是不可能。完全可以從雪山派這個門路，回到界域之內，再轉去他處。這些人來試煉，必定是要回去的，秋無雪想知道她們的傳送陣在哪，便開口問道：“你們來此試煉，可有傳送陣？”

鍾可凡原本以為，這仙修是本地的化形妖獸，現在卻問起傳送陣……，應該是界域之內的，那又怎會在此？

“回秋前輩，雪山派沒有在此星的傳送陣。”

“那你們是如何來的，又如何回去？”秋無雪追問。

“來時是傳送來的，本門有這裏的固定坐標，好像是個遠古的典籍中記載的。不知道哪位祖師親探了一次，便作為本門的試煉之地，傳承了下來。每次來之前，都會給弟子們帶上返程珠，回去時就用這個。”鍾可凡從戒指中取出一個，手心大小的碧色珠子來。

秋無雪見到此珠，心中頓時明了。這單程的返程珠，她在空間典籍中，也有讀到，自然知道它的妙用。心中不禁歡喜，看來回程也不是什麼難事。但關鍵的是，此珠製造時，需要灌注一個固定的有效坐標。如果她還使用自己典籍中的遠古坐標，恐怕又不知道去了何處。對面這鐘可凡手裏的返程珠上，必定是可用無誤的坐標，立時就打起了注意。開口道：“鍾可凡，本卿想勞煩你一件事。”

鍾可凡也想了很久，這秋前輩看來也是界域內來的，不會是回不去界域了吧？她可是聽說過，很多意外掉落界域之外，無法返回的故事。

什麼時空亂流，傳送陣出錯之類的，不少都是到了不毛之地，老死域外。

只有少數流落到資源星的，才有機會重返界域之內。

如果這秋姓前輩也是掉落在此的，搶奪她的返程珠……。不禁做起了最壞的打算，不行就拍碎返程珠，即刻回門派去。

此時聽對方說的，趕忙應道：“前輩有何吩咐，儘管開口，只要晚輩力所能及的，一定儘力而為。”

秋無雪見她回答的很痛快，面露喜色，取出一枚獸骨，和一個小竹筒，飄送過去，並說道：“請鍾姑娘，將那返程珠里的坐標，複製到獸骨當中。那竹筒里的丹藥，是我弟弟在子元境時，服用的丹藥，我看很適合鍾姑娘，就用這個來跟姑娘交換吧。”

鍾可凡原本怕秋無雪搶她的返程珠，現在看來，對方只想要她的坐標？不禁打開竹筒看了一眼，那塞子一拔下來，便有濃郁的葯香飄出，裏面每顆丹藥，都放着異彩。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丹藥。

以她在雪山派的身份，這等品質的丹藥，根本輪不到她服用。心中自然百分的歡喜，馬上複製了坐標，存入獸骨，飛還給秋無雪。

秋無雪接過獸骨，神念檢視一番，心內很是高興。有了這無誤的坐標，她只要做出返程珠，灌注其中，就可以和姜山一起，回到界域之內。那時，要去何處，再找傳送陣，就天高海闊一般了。

“此坐標能解決我和弟弟的大麻煩，有了回到界域的可能。本卿多謝鍾姑娘仁義之舉，就此告辭。”

說完話，秋無雪就轉身飛去。

鍾可凡也趕忙躬身：“多謝前輩贈葯，恭送前輩！”一直看着秋無雪在天際消失，她才放下心。重新打開那竹筒，再次看這丹藥，細數一下，竹筒內一共有六枚。

“有了這些丹藥，衝擊沖虛境，就更有把握了！”

鍾可凡歡喜的收起丹藥，就繼續尋找門派交代的材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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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自己在洞裏修鍊，除了抓緊壓縮修為，基本都是在看書。看了一會，想起那蜥蜴小獸來，便出去拿它倆做實驗，檢驗自己拓印術。

他這個拓印術，是把靈物的元魂拓印下了，存在靈力空間中，需要用時，再催動激發出去。如今他已經參悟了多日。對這些步驟了解的差不多，法決各方面也都記熟，自然想要試試。

那兩隻小獸，都被秋無雪用神念控制了，完全拿姜山當父母般的對待，象兩隻寵物一般，擰着尾巴，爬過來，拱姜山的大腿。

姜山也喜歡小動物，只是這兩個傢伙口涎太重，搞了一身。又不能馬上聽他的指揮，還得哄一會才行……。

安慰好兩隻小獸，姜山就開始嘗試拓印。神念探出去，發動口訣，催動靈力，一切都很順利。拓印之後的印記，是一個白色光點，飄忽着沒入了自己的丹田。

這一步完成，姜山小小的得意一番，放那兩隻小獸自己去玩，他則繼續嘗試召喚。

第一次的召喚一點都不成功，說不出是哪裏的錯誤。姜山排查了好一陣，也沒找到原因。無奈之下，第二次召喚只好神念加倍，靈力加倍，這才成功召喚出來一隻蜥蜴。

那召喚出來的蜥蜴，與原有的那兩隻非常相像，不論是大小，還是鱗片，幾乎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顏色。那兩隻蜥蜴是草黃色的，可他召喚出來的，竟是黑色的。看起來像是鬼宗的法術，一點也不像獸族的功法效果，略微讓姜山感覺有點不舒服。和他原本以為的高大上，一點不搭。

就這樣，姜山每天都是吃丹藥，看書，熟練召喚。幾天下來，就把召喚蜥蜴，玩的爐火純青。幾乎一抬手，就能召喚出來一隻。他還發現，召喚這種蜥蜴的消耗，一點也不大，似乎沒那麼難。原本看典籍里寫的，似乎越階的召喚出來，都有比較高的靈力消耗。但他實驗下來，並沒有發現這種情況，是因為這蜥蜴，和自己是一個境界的，也是子元境不成？

姜山雖然搞不清楚，也沒打算糾結下去，留着以後遇到高階的妖獸時，再做進一步的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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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姜山嘗試那《御水術》，準備凝結一個雨雲出來。秋無雪這一走，他都幾日沒有洗澡了。再不把雨雲搞出來，他都會瘋……。

自從昨日發現缺水的問題，他就開始研究着《御水術》了。遠處倒是有河水，可他不敢遠走，一是怕有危險，二是他洗淋浴洗慣了，也想嘗試着凝結一個雨雲。

一日一夜的學習之下，他已經很熟悉這個功法了，雨雲這部分，他也看的很透。感覺自己可以完成，就大膽嘗試起來。

經過幾次失敗后，還真讓他成功了一次。看着嘩啦啦下雨的金雲，姜山哈哈大笑了好一會，這才站到下面，全身淋了個透。

他現在和秋無雪一樣，也不食人間煙火了，喝水也不太需要。只是這洗澡，他還不會法術來清潔自身，只能繼續這樣清洗。身上的衣服他也不會換，一身三件，必須時常的洗乾淨，否則就臭了。

一邊搓洗着衣服，一邊哼哼着小曲，姜山現在愜意着呢。和秋無雪一起生活在這裏，大有神仙眷侶的意思，未來要是能成好事，他就不羨慕什麼神仙了。

他洗的就三件，衣服，褲子，小內內，一會就洗完了。和前幾次一樣，放在那邊大石頭上晾曬，自己回去接着洗。

左搓搓，右揉揉……，洗着洗着，他就發現天上有個東西在飛？看上去是個女人的樣子。他還以為是秋無雪回來，趕忙大喊大叫，又揮手，又蹦躂。好一陣忙活，卻發現對方並不是秋無雪，心下一驚，感覺不好，趕忙不蹦了。

可這會對方發現他了，已經飛了過來。

姜山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那人飛近，竟忘了自己在洗澡。那飛過來的女子，一開始沒看清他，直到近前，才發現他沒穿衣服。“瑪雅”一聲，就急轉過去，姜山也才想起來，趕緊跑去先穿上濕衣服。心裏一陣鬱悶，這都第二次被人看光了……。

一邊穿着，一邊向天空望去。來的女子似乎是個道姑？一身的灰色道袍，一根木簪扎在頭頂。

那道姑在天上轉了一圈，發現他已經穿完衣服，這才再次降了下來。但是臉色還是不太好看，怒瞪着雙眼，一落地，就大聲質問姜山：“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喊貧道下來，居然不穿衣服，你想幹什麼？”

姜山也覺得不好意思，趕忙施禮道“對不起啊，仙姑前輩，在下本來在洗澡，見仙姑在空中，錯把仙姑當成我姐姐了。喊了一半，發現不是，這才唐圖了，對不起啊。”

那道姑年紀不大，看似只有十七八歲，本來滿面怒色，但見姜山說話有禮，也息了幾分怒火。

姜山此時才仔細看那道姑，其面如雪，白皙清澈，眉似銀勾，睛若游魚，絳唇豐潤，玉齒輕咬，五分慍怒，美添三分。當真的美女啊！

若不是這小美女穿着道袍，身材不顯，以姜山閱女無數的經驗，肯定要給她排個名次了。至少，也是他見過的美女中，排名靠前的。

“哼，看你不是有意的份上，本仙姑就不和你計較了。哎~你叫什麼名字，為何在此？”此女也在打量姜山，看着他那怪異的頭髮，這麼短？魔族的？鬼族的？這也太離經叛道了吧？還有那衣服，袖子只有一半？這衣着，也不像界域內的。沒聽師傅說過，這資源星上還有土著啊？不禁又向周圍看了看，發現有個山洞的洞口，還有兩隻小獸。怎麼看，都不像個可以住人的地方……。

姜山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回事，來收集材料的？自己才子元境，不知道對方什麼實力，有沒有同夥？一身道袍，萬一有同門一起來呢？小心翼翼的，怕惹惱了對方，再把自己小命丟了。

“在下姜山，在這裏居住，不知道仙姑怎麼稱呼？法號是什麼？”

“法號？呃……，本仙姑還沒有法號，師父沒給起呢。我叫伍凝玉，姜山是吧？你說，你在這裏居住？那你是這裏的土著嘛？”伍凝玉閃爍着目光，靈動的問着。

姜山一愣，土著？這丫頭拿自己當野人了？貌似沒什麼心眼，是個傻丫頭？這荒山野嶺的，居然一副天真爛漫漫的勁頭……。

“原來是伍凝玉，伍仙姑啊，失敬了。伍仙姑有所不知，我和姐姐在這裏一同居住，她前幾日出去了，還沒回來。不知道伍仙姑來此，做些什麼？是採集資源嗎？”

伍凝玉此時圍着姜山轉了一圈了，四周也看了一圈，回過頭來，“你還有個姐姐？看着你也不小啊，還要姐姐照顧嗎？”

姜山有點鬱悶，這丫頭似乎真的有點問題，東一句、西一句的，根本不聽他說話。索性，也跳躍着問起來：

“請問，伍仙姑在哪座仙山修鍊？”

伍凝玉這會兒看夠了四周，反倒認真了起來“我是雪山派的，今年的新晉弟子，大比上得了參加試煉的名次，來這裏找些東西，師父特意交代的……。對了，姜山仙友，你看看，這些東西你有沒有？”

說著話，便取出一塊玉石，打火機般大小，飄給姜山。

姜山接過來，反覆相看，卻不知是何物。

那伍凝玉一見他發獃，嘟囔着“果然是土著，玉冊都沒見過！”

“這是玉冊，神念探進去，就能看到文字了。”

姜山聽說，便將神念探了進去，果然看到了裏面的文字，是個材料的列表，有五六種。可惜，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剛才之所以遲疑，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對不起啊，伍仙姑，在下對煉丹和煉器，都不熟悉，你這單子上面的東西，我都不認識，恐怕幫不上你的忙。要不，你多待幾日，等我姐姐回來，讓她幫你如何？”

那伍凝玉一聽他幫不上忙，小嘴頓時撅了起來，好生無奈的接回玉冊，收了起來。“不等你姐姐了，我們這次只能待十天，我都已經落後師姐她們了。算了，不跟你耽誤時間了，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伍凝玉騰身飛起，也不管姜山在地上說什麼，嘴裏還在埋怨着，“笨死了，怎麼會想到，一個土著能認識這些材料呢？就不應該下來，還看到他……，哎呀，真是羞死了……。”拍拍自己滾燙的小臉蛋，她就頭也不回的飛向遠方。

一路行來，慢慢尋找着，忽然聽到一聲獸吼，其聲轟然，振聾發聵。伍凝玉聽到此聲，竟然全身酥麻，一下子失了靈力，從空中跌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又疼又沒有力氣，稍微催動一下靈力，竟頭暈目眩起來，一下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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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里傻站着的姜山，一直看着伍凝玉飛遠。

感覺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這個傻丫頭！伍凝玉？”他又念叨了一次，心裏覺得她挺有意思的，分析她剛才的話，貌似雪山派的試煉？好像還來了很多人，有師姐一起來的，不知道秋無雪能不能遇到她們。可惜自己沒辦法套出點話來，這丫頭也不給他機會……。

姜山把濕衣服重新晾曬上……，“沒準兒，還會招來美女呢……。”每次他沒衣服時，都有美女出現，他還真想試試，是不是這樣招美女？

當然了，此法根本不可能靈驗，直到衣服晾晒乾了，也沒有再遇見美女。

此後的日子裏，姜山都保持丹藥修鍊，繼續壓縮修為。兩個月時間裏，自己還研習了煉丹術，雖然達不到一份材料出十五丹，也能夠一次出上八丹十丹，算的上優秀資格。

御空術他也修練的很好，能夠簡單的飛行。只是受到靈力太少的限制，無法遠距離的飛行。那召喚術，現在如臂使指，輕鬆就能召出三隻黑色蜥蜴來。只是這蜥蜴戰鬥力較弱，而他手裏也沒有其他靈物的元魂拓印，只能先這樣放着。

那御水術他沒什麼進益，只是雨雲需要經常用來洗澡，洗衣服，才更熟練些。倒是那《妖孽大法》，被他修習了一些，調試着身體的肌肉和血脈，其他的淬體法門，他都沒有修鍊。

這一日，姜山正在研習飛行，忽然看到遠處有人飛過來。雖然他子元境的神念無法感知對方，但是，他眼睛比較尖，遠遠的就認出了金色長發。

發現是秋無雪回來，他就迎着飛了過去。

秋無雪見他飛來，滿面笑容，“等急了吧？”

姜山哈哈笑着，“不是等急了，是想姐姐了，我一個人在這裏，悶的要死。姐姐這次可還順利？找到需要的材料了？”

“當然找到了，如果沒找到，我也不能現在回來。”

秋無雪和姜山一起降下去，回到洞前。

姜山想起那伍凝玉的事情，便對她說，“姐姐路上可遇到什麼人嗎？”

秋無雪也有些詫異，一時興奮，竟忘了兩月前偶遇鍾可凡的事情。

“弟弟為何這麼問？”

“姐姐走後，我遇到一個道姑，說是什麼雪山派的，來這裏採集材料的。擔心姐姐也會遇上她們，所以問問姐姐。”

秋無雪恍然大悟，也想起了鍾可凡的名字，“你說的道姑，可是叫鍾可凡？”

“鍾可凡？不是啊，我遇到的那個叫伍凝玉，姐姐也遇到雪山派的人了？”

“嗯，遇到了一個，就是我剛提起的那個鐘可凡。我跟她要了一個固定坐標，等我閑下來時，做個返程珠，把坐標灌注進去，我們就能回去了。”秋無雪說起此事時，高興都寫在臉上了。她是盼望着，儘早去那個大世界裏闖蕩一番。

姜山聽着，先是高興，後面想到跟秋無雪不能在這裏久住，心裏就有些失落感，難免表情不太好。

秋無雪也注意到了，他似乎沒有那麼興奮，“弟弟怎麼了？能回去人族了，你不高興嗎？”

姜山也覺得自己太形於色了，趕忙道“姐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回不回人族的，我覺得無所謂。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我哪都願意去！”

秋無雪笑着，“你呀，這是要黏上我了嘛？”

“哈哈，姐姐，好姐姐，親姐姐！我是你帶來這個世界的，你總得管我吧？你可不能丟下我啊！”

姜山也笑起來，纏着你，反正不能讓你跑了！

“你這個人！我還得管你一輩子不成？哼，我丹藥吃沒了，要去煉丹。”

秋無雪說完，就直奔煉丹爐，她一路上又收集了許多的草藥，收穫很大。

姜山像跟屁蟲似的，跟在她後面，寸步不離。

秋無雪白了他一眼，沒有趕他走，反倒問起那個伍凝玉來，“你說的那個伍凝玉，是怎麼回事？給我講講？”

姜山聳聳肩，他對那傻丫頭印象不太好，自然不能說洗澡時撞見的，“我那天修鍊，她從我頭上飛過去，我當時以為是姐姐回來。就把她喊住了，結果發現，是個傻丫頭，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沒說幾句話，她就自己跑了。”

“傻丫頭？”秋無雪看着他，好像看出點什麼來，“是不是人家小姑娘漂亮，你喜歡人家呀？”

“呃？姐，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她是長得好看點，但畢竟是個姑子，還有點傻，弟弟哪能喜歡她呢？”

“姑子？那是什麼？”秋無雪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