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拜見掌教
第14章拜見掌教
兩人早已站定，只是未曾動手。
那韓師兄心中惱怒，卻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他雖然是鍾可凡的師兄，但也是新晉入門的弟子，參加那試煉大會時，修為也不過是子元境中階。今日只是恰巧路過，遇上姜山，隨口一問，竟是來找伍凝玉的，再一問，又改口說要加入雪山派。這前言不搭后語的樣子，頓時引起了他的懷疑。更主要的，他也喜歡伍凝玉那丫頭，一直偷偷惦記着，總是找機會接近，卻不太得法。突然冒出來個姜山，一進門派就找伍凝玉，自然擔心他倆之間有些什麼。即便沒有什麼，也可以藉機接近伍凝玉，自然不能放過姜山了。
雖說加入門派，只要負責的師父考校就可以。但是，雪山派也有弟子間的規矩，同境界的師兄師姐，也可以考驗入門弟子，名為“師兄考驗”，類似不成文的傳統。如今，他就是以此為借口，要考校姜山的本事。
姜山是拍碎了返程珠，直接出現在雪山派的。那坐標，顯然就在傳送陣旁邊。剛一下山，就被守山的弟子攔下，問他從哪裏來，幹什麼的，他一着急，就說來找伍凝玉。在這雪山派，他還真的不認識其他人了。誰知伍凝玉這丫頭，是雪山派出了名的大美女，竟是人人認得。聽說他認識伍凝玉，守山弟子自然不太為難他，也派人去找了。結果等待時，來了韓師兄這個煞星，幾句話不對，就非要以弟子間的傳統，師兄的身份，考校他一二，讓姜山大感頭疼。只因都是年輕人，他也有好勝之心，尤其修仙大半年時間，也不知道自己這兩下子，到底如何。這樣的比試機會，他也不想放過，就一口應了下來。這才跟着韓師兄等人，來到了演武場。
秋無雪此時和空朵朵坐在小屋大廳里，看着光幕，她們也很關注這個比試。姜山應下來，也有秋無雪認可的因素。她這個做姐姐的，也想看看姜山最近的修鍊成果。早已探得這韓道士與姜山同階，兩人都是子元境中階實力，但是，姜山已是中階的巔峰，距離晉階，只是一線之隔，修為也是壓縮修鍊上去的。論起靈力的凝實程度，法力的強橫，肯定高出韓道士一個檔次。只是功法學的龐雜，攻擊的手段有限，手中雖有一把不俗的長劍，卻不會驅使的法門，只是個裝飾品。這倒成了秋無雪的擔心，她只看見過，姜山召喚三隻黑色的小蜥蜴，其他的都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他現在還能發射出冰錐。心中也怕他受傷，做着隨時出去幫手的準備。空朵朵知道她的心思，早已準備了一個面具，遞給秋無雪。
“小姐放心，上次奴婢看公子出手，那火蜥蜴不弱。足有子元境上階的實力，所噴之火，也是獸火里比較剛猛有力的。以奴婢的經驗來看，這韓道士頂不住。”
秋無雪捏着衣角，皺着眉頭，只當空朵朵是讓她寬心，並未往實力上去想。她擔心那韓道士的手段，未知的危險，最難判斷；也擔心姜山沒有實戰的經驗，應變不夠，也是要吃虧的。心中忐忑，不禁抓起面罩，先戴上，準備隨時出手。不能讓他受傷……。
光屏之上。兩人已經站好，那韓道士開口問道：
“姜山仙友，貧道有一事不明，可否相告？”
“韓仙友，儘管直言！”
“貧道想知道，姜仙友和我小師妹是什麼關係？”韓道士關心這個問題，不想真的開罪於他，擔心得罪伍凝玉，不好收場。
他的目的，主要想先接近伍凝玉，只是腦子不太靈光，
全是小聰明而已。可他自己心裏，卻有個道理，說是那小師妹的試煉任務，都是靠他的藥草，才得以完成的。自認那小師妹，也是領了他的人情。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貪心，已經讓對方恨他入骨，哪有領他的人情一說？
姜山行走多國，是個見多識廣的海員，薪水在大陸也算中上收入，世面見得比同齡人多很多。眼前這韓道士的心思，他早已猜到七八，只是想和他練練手。
“在下與伍凝玉，只是普通朋友。”姜山隨便回了他一句。
這話讓韓道士狐疑更甚，也只能繼續，依照先前的打算，盡量不傷他。
“既然如此，那韓某就只能得罪一二了！”
“還請韓仙友指教！”
兩人拉開架勢，就要動手。
忽然旁邊出來一女，大喊“住手！”
姜山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小道姑，出現在場地之內。正是那五分慍怒，美多三分的伍凝玉。不禁輕輕一笑，“伍凝玉！你來啦？”能在此時再見伍凝玉，大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讓姜山格外欣喜。
伍凝玉最早是記恨姜山的，抱怨受他影響，才被妖獸震落下來，誤了試煉。之後，還是鍾可凡小小開解了一下，才把姜山的躺槍之過給平了。現在他對上韓道士，伍凝玉從心底里想要幫他。
再見被她看光一次的姜山，玉容上還起了一絲緋紅，她本是鶯雀芳華，心思與身形，都有雀躍之感，竟幾步上前，與姜山站在了一處，共同對韓。
回身對那韓道士正色道：“韓師兄，你這是要做什麼？”
韓道士也看見伍凝玉，這小姑娘雖然穿着道袍，但卻是蜂腰隱含，翹臀微顯，最美十八女兒腰，那一身曲線的青春動感，最是撩人心魄。韓道士見她，早已魂不守舍，不能自已。更把多種應對，忘了個乾淨。
“呃，凝玉師妹，師兄是在考校這位姜山仙友，他想要加入我們雪山派，師兄準備代眾位同門，考驗他一二。”
伍凝玉剛想說話，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笑話！”
此聲音爽利，所有人都尋聲望去，也是一個灰袍道姑，個頭兒較矮，姜山看此女，也就是一米五八的身高。面容嬌小，紅面靈眸，薄唇如紙，頗有小家碧玉之風，雖不及伍凝玉沉魚之美，卻不下落雁之風。姜山心下讚歎，沒想到，這小小的雪山派，竟有兩個大美女？及到近前，方聽見伍凝玉喚她“師姐。”竟不知道此女是誰。
後來這位女道姑，正是鍾可凡，和伍凝玉小聲說了幾句，就一本正經的面對韓道士：“韓師兄，師妹沒記錯的話，這門內‘師兄考驗’的傳統，是考驗雪山派新晉弟子的。可這位姜山仙友，現在沒還經過本門長老考校，尚未入門。難道說，韓師兄已經認了這位姜山，做師弟了？要不要問問尊師他老人家，是否喝了姜山仙友的拜師茶？若是沒有，我們還需要等長老來考校。”鍾可凡可不想給他留臉面，那敲竹杠的事情，讓她半年時間裏，頭上都頂着個“冤大頭”的綽號，現在有打臉韓師兄的機會，怎麼會便宜了他。“若是韓師兄的認可，能夠越過本門長老的考校，那我們便帶這位姜師弟，去行拜師禮，待拜師結束，再來向師兄討教。韓師兄覺得如何？”
幾句話鏗鏘有力，擲地聲聲，把韓道士說的，面如變色龍，言語間，數次色變，時白時紅，好不難受。從鍾可凡出現時，他就預感不好，上次趁火打劫了鍾可凡，讓他佔了大便宜去，雖說一時得意，但心裏也是發虛，也擔心過此女記恨。如今見她入場，自是心神收緊，忐忑應對。
旁邊看熱鬧的同門，也是一陣窸窣之聲，都在議論着，“是啊，還沒入門呢，怎麼就‘師兄考驗’了？僭越了！”
“韓師弟現在威風啊，都大過長老和師父了，提前收這個姜師弟入門？有趣有趣！”
鍾可凡的出現，讓韓道士很是難堪，自己確實勉強攀扯着“師兄考驗”，想要敲打姜山。此時被她揪住把柄，生怕告到上面，對他不利，大有偃旗息鼓的心思。
而此時，恰巧那負責考校的長老，被人請來，剛剛進場。“六師伯、六師叔”的問候聲一片，聽身邊伍凝玉二女也稱呼其“六師叔”，姜山也自己看去，竟是個灰袍的胖子。
那六師叔大腹便便，沖這些弟子擺擺手，直問當場：“哪個要入門的啊？人在哪裏？”
這六師叔本是負責雜事的管事，並不是負責招生的長老。只因雪山派地處山脈北麓，山路較遠，每年入門的，都是不期而來。所以，負責招生的長老嫌麻煩，樂於做甩手掌柜，就將此事，交於他日常負責。
姜山見胖道士相問，趕忙上前幾步，躬身施禮，“晚輩姜山，想拜入雪山派門下。”他只會說些大白話，文縐縐的，根本不會說。
胖道士看了看眼前這個後生，紫色束腰長袍，長得白凈凈的，扎個小辮，看着很精神。神念一掃，頓感意外，
“哎？子元境中階？”
這廣元界，本是低階界域，人族加入門派或是家族時，什麼樣子的都有。有的築基完成，開元和培元沒做，甚至就是普通人，也能入門；先做雜役，再築基、培元開啟仙根，也是有的。但像姜山這樣，子元境中階來加入門派的，卻幾乎沒有，即便是有，在大門派，也是難得一見。何況，這裏是山路偏遠的雪山派，就更是新鮮事了。
所以，胖道士的訝異之語，頓時引起場上一片嘩聲。伍凝玉和鍾可凡都是子元境，自然是不知道姜山的等階。現在知道他是子元境中階修為，也大覺意外，不約而同的看了他一眼。因為兩女都是子元境的中階，竟然巧合的與他修為同階，原先還擔心他對上韓道士會吃虧，現在看來，卻有對等韓道士的資格，畢竟那韓道士，也是子元境中階。
姜山第一次進入，一個異星球的人族門派，哪裏知道這些事情？但從胖道士的表情，和周圍的反應來看，他也猜出一二，心裏猜測着，這考核是不是會輕鬆一些？
果不其然，那胖道士，一發現他是子元境中階的修為，連着細探了兩遍，心下歡喜，還是個中階的巔峰，馬上就要進階的樣子。相當於直接收了個子元境上階的弟子，撿到寶的感覺。心裏馬上有了，速去邀功的想法，趕忙開口道“姜山，本門的考校，只是針對築基、培元大成，或子元境初階以下的；像你這種子元境已然中階的，是沒有考校安排的。以貧道來看，你已經獲得入門的資格了。但是，畢竟需要稟報上去，好給你安排個適當的師父。所以，你且隨我來，一起去見掌教師兄，讓他給你安排。”
說完，領着姜山就去往大殿。
空間小屋裏，秋無雪此時早已喝上了仙酒，料定姜山沒事，她倒是放鬆了。
鍾可凡和伍凝玉最樂見於此，都是笑盈盈的樣子，尤其伍凝玉，心裏嘀咕着，這小土著，居然要成為自己的小師弟了？終於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做最小最新的弟子了，自己以後，也有人可以欺負一下啦！哈哈。心裏不禁天馬行空起來，研究着各種欺負、捉弄他的手段。
那韓道士訕訕的，討了沒趣，還當眾被鍾可凡奚落一番，深覺沒勁，也想一走了之。可被眼尖的鐘可凡看到，一把拽了回來。
“慢着！韓師兄，這就想走？”
韓道士也是一愣，不知道鍾可凡還有什麼么蛾子，不禁反問道“鍾師妹，你這是何意？”
鍾可凡雙手掐腰，小脖子一梗，身形似乎拔高了幾分，“你欺負完我們的朋友，就想一走了之嗎？姜山是我師妹伍凝玉的朋友，就也是我鍾可凡的朋友。你也看見了，他未來還是我們的師弟呢！你必須給我師妹一個交代！”鍾可凡早就想好了，遇着這樣的機會可不容易，必須一次擰疼他！要是他不就範，就把今天的事情，告到他師父那裏去，看他怎麼被罰！
周圍的人群本來將要散去，忽然被這一幕好戲驚到，又重新圍攏回來。兩個門派數得上的美女在這裏，人氣自然不低。
韓道士嘴角呲出一笑，“師妹也太認真了吧？師兄不過是愛玩鬧罷了，說破大天，就是鬧個笑話，還要我如何？再說了，一會若是把他分給家師，還可能是我的師弟呢！”
“好啊，既然你說的這麼輕鬆，那應該不介意，我把今日之事，告訴令師吧？走，師妹，我們先去找師父去，讓他陪我們找程師伯評評理，看他弟子欺負我們，他到底管不管？”鍾可凡煞有介事的，拉起伍凝玉的胳膊就走。
韓道士一聽，心裏就有些發毛，這鐘可凡伶牙俐齒的不說，單是那伍凝玉，就是聶師叔的愛徒，如同他掌上明珠一般。聶師叔與他師父程道士，是一個師父帶出來的，真正的師兄弟關係。聶師父的愛徒被他欺負了，他師父程道士會給他好臉？那丫頭只要通過聶師父的口，把話過到他師父那裏，一句話就能扒掉他一層皮。
想到此處，頓時驚悚異常，大失儀態，緊跑幾步，追上去，拉住兩個美女，“師妹！手下留情！權當師兄的錯，師兄給你們賠禮了，師兄保證，以後絕不再找姜山師弟的麻煩了，好不好？”
這姐妹花被韓道士攔下，見他這樣急切，都笑了起來，可憐韓道士，賠着笑臉，尷尬無比。鍾可凡發現他的軟肋的，自然示意伍凝玉，那丫頭會意，也開口道，“要我原諒師兄也可以，當日你趁火打劫我們，這件事，你是拿去師叔、師伯面前炫耀去了，害的我被師父說教。這次的事，想要我不告訴師父，不去找你師傅要說法，你就把上次多得的仙草退回來，我們也還你一個，公平交易的名聲！”
韓道士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根源還是在這裏。心下雖然不情願，但這事確實做的不厚道，已經有師叔、師伯給他師父過口風了。此時這麼多的同門看到，他若是不退回去那些仙草，恐怕日後，也難以立足。心裏一酸，便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遂將十多種仙草，湊出來，還給鍾可凡。“有幾種師兄煉丹時已經用了，這些補給師妹，還望師妹海涵。”
鍾可凡見他態度還算誠懇，心中惡氣已出，頓時開顏，“罷了，師兄也是講究人，救急之情，我們還是記得的。此事到此為止，今後再不提起。”說完，收了那些藥草，才挎着伍凝玉的胳膊，一起去大殿，等姜山出來。
人群散去，只留下韓道士在那裏嗟嘆。
姜山跟着胖道士，一路上了雪山派的大殿。一進殿宇，便覺得穹頂高聳，氣魄巍然，寬大的殿上，端坐一位黑袍道長，長須兩色，末黑色，梢銀白，自帶清奇。
胖道士向上施禮道“啟稟掌教師兄，有拜入本門的新晉弟子，還請掌教師兄予以安置。”胖道士說完，沒有走，而是上了幾步台階，在那道長耳邊，說了幾句。
那黑袍掌教先是一愣，也站起身來，打量起姜山，當然，神念也過來連掃幾遍，證實了胖道士所言，不禁與他對視一眼，眼中光亮，甚至不避諱姜山在側。
姜山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晚輩姜山，拜見掌教。”
黑袍道士點點頭，“姜山？你這子元境中階修為，還是個巔峰，馬上就要進階子元境上階了。你的師父……不太好安排啊。”
這掌教也犯了難，他們這一輩的，大部分都是沖虛境，初階、中階的修為。姜山馬上就子元境上階了，安排修為太低的師父，顯然是不合適的。可是，沖虛境中階修為的師父們，手下的弟子已經太多，很多年都不往他們那裏安排新弟子了。而那些師父也都明確表示過，不再收徒。所以，此時他才覺得為難。
姜山也看出來了，心裏惦記着伍凝玉，一心想着跟她日常在一起，便施禮道“啟稟掌教，在下與門內弟子伍凝玉，是舊交，此次來雪山派拜師學藝，也是在伍師姐的推崇下，才來的。可否安排在下，拜入她師父門下？”
“哦？你與伍凝玉認識？”那掌教和胖道士對視一眼，也感到有趣。
“是，還望掌教成全。”姜山肯定的答道。
那黑袍掌教似乎想不起來，對不上號，問起胖道士：“伍凝玉那丫頭，是誰的徒弟啊？我怎麼沒有印象？”
胖道士趕忙道“伍凝玉是聶師弟的徒弟。”
“哦~”掌教道長恍然一聲，“聶師弟，沖虛境的初階，雖然勉強，但若是你與他弟子相熟，拜其門下，也無所謂了。行，看在你即將進階子元境上階的份上，本教就成全你！允你拜入聶師弟門下，希望你能精進修為，日後為本門爭光！”
姜山趕忙深躬一禮，“多謝掌教成全！”
那掌教又囑咐幾句，胖道士才帶着姜山，從大殿出來。
胖道士事了，心情爽利一些，對姜山道“小子，你還很認親呢，奔着伍丫頭來的？”
姜山聽出他話里，有些戲謔的成分，怕給伍凝玉添麻煩，便回道“伍師姐向晚輩推薦的雪山派，晚輩只想在陌生的環境裏，有個相熟的人在身邊，遇事有個照應。”
胖道士此時倒是爽朗，“哈哈，你小子別多心，貧道與你們這些小輩有什麼就說什麼，伍丫頭是這幾年難得有趣的一個，貧道經常逗她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姜山心裏直嘀咕，這伍丫頭，還真是人見人愛啊！
兩人出了大殿，剛拐出來，就看見等待姜山的鐘可凡和伍凝玉。胖道士一見，頓時明白幾分，笑了起來，“得了，既然你們小輩有情誼在，六師叔也不耽誤你們。伍丫頭，這姜山交給你啦，帶他去你師父那，給你師父敬茶。掌教師兄已經安排他，入你師父門下。我還有事，我就不過去了。”
說完話，胖道士就腆着大肚子，翩然而去。
伍凝玉現在，只要看見姜山，就會想到他洗澡的畫面，每次想到，臉上都會飛起紅潮。此時聽說拜入他師父門下，笑的跟朵花兒似的，“太好了！師姐，怎麼樣？我就說要有師弟了吧？你還不信！”
鍾可凡又靳鼻子、又撅嘴，回了她一個俏皮的鬼臉，“哼，這把你牛的！先帶他去見師父吧！”
姜山給她們見禮“見過兩位師姐。”
伍凝玉給他倆介紹了一下，便挎着鍾可凡，斜楞着眼神，看了看姜山，那樣子，儼然大師姐的派頭，“小土著，跟師姐走吧，好好說說，你怎麼來雪山派了？你姐姐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心愿達成，居然這麼順利的，就到了美女身邊。以後，這小美女伍凝玉，就是自己的小姐姐了，旁邊那個小個兒美女鍾可凡，似乎也很漂亮，確實像秋無雪所說，是個美人胚子。姜山竊笑着，趕緊跟上她們，“我姐姐是靈元界的，她來這裏會受到神力壓制，所以，她就不來了。等我到了通靈境，再去找她。”
兩女聽聞，都吐了吐舌頭，都知道靈元界意味着什麼，那必須是通靈境以上，才能去的。鍾可凡也慶幸自己當日，在資源星上處理比較妥當，能夠從一個通靈境以上的強者面前，平安回來，這就是好大的運氣了。
“姜師弟，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想修鍊些什麼？看我們能不能幫到你？”鍾可凡問道。
姜山還真沒想好這個問題，只是聽朵朵提起過，人族門派里有藏經閣，裏面有眾多的典籍，可以去那裏挑選。
“修鍊的功法，我想到藏經閣裏面看看再說，其他的……，我比較喜歡煉丹和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