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疑雲?是誰在主導這一切

第二章,疑雲?是誰在主導這一切

深夜,在一家星級酒店的一處房屋中,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子看着窗外夜色,眉宇間掩飾不住擔憂。

“唉~,這孩子,又偷偷跑出去了,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說完,拉住窗帘,轉身又坐回沙發上,剛一坐下,只見那名女子眉頭一皺,然後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肩。

只見殷紅的鮮血透過衣物正在緩緩流出,見狀,那名女子熟練的將肩帶取下,然後從沙發一旁的旅行包里拿出傷葯,撒了上去。

“出去半個小時了,希望不會有事,唉~!”

打理好傷口,那名女子又走到窗檯,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

沒多久,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只見那名女子一臉警惕的走到門口處,然後拿起靠在牆壁上的一把長劍,問道:

“誰?”

“母親,是我,不用擔心,沒有別的什麼東西跟蹤。”

門外響起一道非常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那名女子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但是臉上的警惕之色依舊沒有減少。

透過門鏡看了一眼,確認外面的人確定是自己的兒子后,那名女子飛快的打開屋門,將外面的人拽了進來。

“你幹什麼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如果你碰到那些惡魔,然後受傷了,到時候………”

沒等面前的這個女子說完,安傑羅按住那名女子的肩膀,柔聲說道:

“好了好了!美麗母親大人,讓你擔心真是不好啊,下次不會了,我剛剛也就清理了幾個小嘍啰,你也不想我們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吧!好了母親,我先去洗個澡,您先去休息吧!”

說完,不等面前的這個女人反駁,安傑羅飛快的衝進浴室,然後關上門…………

“這孩子!算了,不管你去幹什麼,下次一定要告訴我一聲,要不然我還以為你……唉,算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得離開這裏…”

說到這裏,這名女子不在糾結,轉而坐回到沙發上,把旅行包當成枕頭,將手中的騎士劍放到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躺下休息了。

等了一會,浴室的門開了,只見安傑羅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那無比憔悴的身影,便緩緩關上浴室門,然後脫下衣服,打開水龍頭,緩緩的坐下來,任由滾燙的熱水灑在身上。

“哼!咳!”

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的哭聲驚醒外面已經休息母親,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花灑里的熱水,順着臉頰流到手臂上,然後在混合著血水流到下水道里。

這個男孩在哭嗎?是,是的這個叫安傑羅的男孩確實在哭,哭的無比心酸,無比無助。

事實上,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哭,也許是看到自己母親剛剛無比擔憂的神情,也許是看到自己的母親無比憔悴的樣子,也許是想起曾經不小心看到她自己一個人偷偷處理身上的傷口,總之,太多太多了………

哭完之後,看着自己胸口上散發著明亮的藍色光芒,以及自己整個上半身,那無比猙獰的模樣,安傑羅對着鏡子伸出右手,將頭髮撩到腦後,握住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紅寶石,看着鏡子裏,那略微有些稚嫩的面孔,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彩。

安傑羅,一個半人半魔的存在。

說起來,原本自己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的,他是一個穿越者,在原本的世界裏,是一個孤兒,一個放到人堆里,都會被遺忘的角色,只是天運不濟,下雨天玩遊戲的時候被雷劈死了。

來的這個世界之後,附帶了一個穿越者都有的福利,系統。

在得知有系統的存在之後,很是興奮,但是這股興奮勁僅僅只是維持了幾秒鐘的時間,每次想起,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系統已激活,未檢測到宿主心跳,現在進行治療……

檢測到未知能量,宿主心跳頻率增加,正在檢測當前世界

當前世界由無限緯度的多元宇宙組成,極度危險!極度危險!

警告!警告!受到位面修正力影響,宿主生命正在極速消退。

正在檢測,正在檢測,發現宿主具有未知血統,正在強制激活,激活成功。

警告!警告!受位面修正力影響,宿主肉體正在崩解,檢測解決方案,檢測成功,正在瓦解新手大禮包,

所有屬性值全部消減,

全部更改為幸運值,

幸運值更改成功,當前幸運值為MAX(你是個被幸運女神輕吻過得男孩)

開啟極光帷幕,以媌定未知宇宙坐標1,警告!警告!能量告急!能量告急!受未知力量影響,系統正在崩解,系統正在崩解,正在查詢解決方案,正在查詢…………

然後就沒了,再也沒有了,剛剛得到系統的茫然僅僅只是維持幾秒,連震驚恍然,驚恐的情緒都沒有就就消失了,如果不是極光帷幕還存在的話,彷彿剛剛的只是一場夢境。

之後,恍惚間記得與自己一同降世的還有一個同胞兄弟,然後就沒有了,至少從開始有自主行動能力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除了在這枚開蓋的紅寶石項鏈之中,可以看到翻開的蓋子,上面是一個滿頭白髮倒豎在腦後,穿着湛藍色風衣,手拿武士刀,面容冷峻的男人的背影,下面是一個女人一臉開心的抱着兩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之後,就開始了永不停止的逃亡之旅。

從一開始的一無所知,到後來的慢慢探尋,安傑羅終於知道自己所處的是那個世界。

鬼泣世界,是前世一款無雙動作遊戲,裏面的劇情講的好像是一個惡魔拯救了人類,被奉為神明的故事,更具體的早就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遺忘在記憶的長河之中。

畢竟,遊戲註定是遊戲,而現實,比遊戲中要殘酷的多,在這個被黑暗籠罩的世界,普通人想要活下去,都是一個無比艱難的問題,而他,安傑羅,一個註定被命運詛咒的存在,更是如此。

小時候的記憶中,從來都沒有在一個城市中停留時間超過兩個月以上,每次問自己的母親,能夠聽到的也只有一句:“你就當我們在環球旅行吧!”

雖然有些奇怪,畢竟誰會帶着一把長劍滿世界亂跑呢?

後來隨着年齡的增長,已經對自己本就與他人“不同”的地方有了一個明顯的認知,這個世界還是普通人居多的。

自己跟普通人相比,也就是胸口位置多了一條“疤痕”,雖然母親從來都不讓自己在人前展露,但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嗎?

真的讓安傑羅知曉一切的,是他九歲那一年,那一天晚上,那個時間段,無比明媚的月光撒下,他正在和其他人一樣睡覺,雖然已經熟悉這種“旅遊”式的生活,但是精神上的疲勞還是有的。

只是,當你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突然叫醒,那肯定是會抱怨一頓,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

但是,抱怨還沒有消失,無比喧鬧的城市,人們大聲尖叫聲,求救聲,被殺死時的慘叫聲不斷湧入安傑羅的耳朵裏面。

更讓他有些驚恐的是,那種聲音,那種直達靈魂的聲音,粗獷中帶着一絲魅惑,就好像是惡魔的低語:

“安傑羅!斯巴達的血裔!背叛者的後輩,罪惡的鮮血……”

不,不是好像,這就是惡魔的聲音,那種無比憎恨的語氣,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胸口處傳來輕微的陣痛,那無比明亮的微光隨着呼吸不斷散發著微微的光亮。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只知道母親找了一輛車,然後飛速的離開了那座被黑暗,火海籠罩的城市。

事後,當自己的母親告訴自己一切都時候,安傑羅才終於明白眼前的一切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明明是雙胞胎,為什麼母親要“遺棄”自己那個從未謀面的弟弟,為什麼自己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斯巴達!一個幾乎在所有的地方,都能聽到的一個名字,據說他在兩千年前,拯救了世界,被人們奉為神明,就連安傑羅也是聽着他的故事長大的。

一切都是因為這位僅存在於傳說中的“神”,而自己,自己擁有他的血脈,或者說,自己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是神之子,而我——是那個神之子(維吉爾)的兒子。

從來都沒有所謂的環球旅行,我們僅僅只是在逃命,由於半覺醒的血脈溢散而出的波動,在那些黑暗生物的眼裏,就像黑夜中的燈盞一樣…………

事實上,當時也不知道自己聽到這一切后,總感覺有些魔幻,明明與存在傳說中的神扯上關係之後,應該無比高興才是,但是………

惡魔,鋪天蓋地的惡魔,長達兩千年的仇恨讓那些惡魔猶如飛蛾撲火一般,那些惡魔就是飛蛾,而自己就是那團火燭。

想明白這一切,安傑羅終於知道,以前每次胸口的疼痛感是怎麼來的了,真是難以想像,她到底是怎麼帶着自己活到現在的,更讓人難以想像的是,八年了,自己直到八歲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

在接受這一切之後,安傑羅主動提出要和母親一起面對這一切,本來想直接開啟極光帷幕,那源於靈魂中的直覺,自己能夠去另一個世界。

但是每次想要開啟極光帷幕的時候,總感覺缺少某種東西,貿然開啟只會被“抽干”,那種直覺非常明顯,自己肯定是缺少什麼,也許是魔力不夠,也許缺少某種媒介,想了想,索性不在糾結這些。

於是便開始修鍊母親所教授的劍術,據說這種劍術是父親當年教給她的,一些強大的招式用不出來,但並不妨礙指導當時僅僅只是八歲時期的自己。

事實上,修行過程讓人出乎意料的順利,雖然僅僅是八歲,但是那種東西就好像是刻在骨子裏一樣………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差不多可以不用逃了,但是拗不過執拗的母親,直到十歲那年,一群黑衣人,拿着槍械,自己能夠很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

“把那個惡魔小子賣到實驗室里,一定很值錢,至於那個女的,長的還不錯,我們先爽爽,然後在把她賣掉………”

子彈穿過母親的肩膀,大腿,幾乎瞬間喪失戰鬥力,而自己也被大型狙擊槍打中胸膛………

痛!無比強烈的痛楚不斷侵蝕着大腦的神經,也許是自己擁有那位“神”的血脈,那顆足夠將一個成年人撕成兩半的子彈僅僅只是穿過過自己的身軀。

沒死,但比起死亡,更強烈的痛苦便是倒在自己面前的母親,自己沒有能力救她,一直難以言喻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救命,誰來救救我們,母親,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不是惡魔,也許自己不應該出生,也許當年母親將自己丟棄,她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力量,我需要力量,我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源於那位“神”的力量短暫的爆發,那些人驚恐,懼怕的眼神,子彈不斷的襲來,但是卻連來到自己面前都無比困難,甚至他們不惜動用火箭炮,但是有用嗎?

沒有,那些人在自己力量的爆發下,宛如螻蟻一樣脆弱不堪,雖然仍舊有一些漏網之魚,但是已經不重要了。

力量,只要擁有力量,無論人類,還是惡魔,它們都會屈服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沒有力量,就算你擁有神明的血脈,都會被人或者被那些惡魔無情的殺死。

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原本對父親的怨恨也已經慢慢消減,就如同母親說的那句話一樣:

“也許你父親曾經也和我們一樣,經歷過無助,想要得到幫助,但和他不一樣的是,你有我,

而你父親一無所有,所以他才走上那條追尋力量的坎坷之路,孩子!希望不要去怨恨什麼,你應該為你的家族,為你擁有神明的血脈而感到驕傲!就像你父親一樣………”

是啊,那些惡魔追的越凶,那就說明自己那從未謀面的祖父做的事情越偉大,至於自己的父親,對,儘管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從母親的口述中,也能了解他的一些為人。

是的,一個經常把追尋力量掛在嘴邊的人,是的,他說的很對,只有力量,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一切,沒有力量,什麼都保護不了,就連自己的生命,也保不住,更別說…………

結束回憶之後,安傑羅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和父親維吉爾十分相似的面孔,以至於後來的自己乾脆穿着和父親一樣的衣服。

也許父親一無所有,但是自己卻擁用着無論如何都要保護的人啊。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安傑羅緩緩伸出雙手,然後握緊,嘴裏輕聲的說道:

“Ineedmorepower!”

說完,穿上衣服,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出浴室,確定沒有驚醒躺在沙發上的母親,安傑羅走到窗戶前,然後抱着手裏的武士刀,靠着窗檯,蹲了下去。

這柄武士刀是自己的母親托一個朋友用不屬於人界的金屬仿製父親的武器鍛造而成,雖然有這麼一個說法,但是總感覺,只要稍微用大點力,這柄武士刀隨時都有可能碎掉,怪不得母親看到這個成品略微有點失望………

想着想着,安傑羅的意識慢慢模糊隨後便進入夢鄉………

清晨,明媚的陽光穿過窗檯,映照在沙發上那絕美的身影上,忽然,也許是感應到什麼,躺在沙發上的那位女士突然驚坐而起,手中握着那把女士長劍。

“嗯?安傑羅,你難道就這麼站了一夜?”

看着站在窗檯邊上,那身披湛藍色風衣的高大男子,貝雅疑惑的問了一句。

隨後就看到安傑羅轉過身來,笑了一下,眼中的藏不住的溫柔幾乎溢出眼眶,隨後便聽到:

“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說,你!你終於回來了,然後跑過來抱住我………”

安傑羅調笑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女人打斷了:

“哼!你小子覺得自己的玩笑很好笑嗎?竟然連你的老媽都敢調戲!”

雖然語氣有點嚴厲,但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事實上,當安傑羅第一次穿上和他父親一樣的衣服時,貝雅幾乎都認為“他”,那個不允許任何人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回來了。

後來幾乎每次起床,安傑羅都會下意識的調笑一下,而他母親也很配合的“生氣”,這是他們母子兩人僅存的樂趣。

“好了!我們該走了,要不然“它們”該追來了!”

說完,貝雅連忙收拾東西,並招呼自己的兒子一起。

“母親,非要離開這嗎?我們才呆了幾天而已,再說,就算那些傢伙真的過來,我也會把他們全部幹掉的,別忘了,我可是斯巴達的后羿啊!”

看着母親忙碌的身影,安傑羅有些心疼的走過去,一邊幫忙收拾,一邊勸說到。

“不行,我已經訂好火車票了,現在的你和那些傢伙戰鬥還是太勉強了,我不能因為你已經有了和他們較量的資本就安逸下來,而且你父親可不會將這句話時刻掛在嘴邊的,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萬一你………”

“好了!好了!別說了!別說了,我知道了美麗的母親大人,我不說就是了!”

撇了撇嘴,安傑羅連忙打斷有些“啰嗦”的母親,手上不自覺的加快速度,不一會兩人的東西都已經全部準備就緒,然後就離開了酒店,往火車站趕去了。

是的,他們又要離開這個曾經呆過的城市了,雖然隨着年齡的增長,力量不斷的變強,但追擊的惡魔卻依然沒有減少,而且這次和以前那些不太一樣。

對方是一個領主級別的惡魔,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實力很強。

受限於手中的武器,雖然實力上可以造成壓制,但仍然讓對方逃了,如果不是擔心對方調虎離山,不能追擊的話,它不會活到今天的,而且看樣子“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俗話說,有一種“瘦”,是你媽覺得你“瘦”了,雖然沒有聽過這句話,但是安傑羅顯然知道這個道理的,而且也非常享受這種關心。

不一會,已經上了火車的母子二人看着窗外不斷閃過的景色有些沉醉,但就在這時,安傑羅的胸口突然感覺一陣劇痛,隨後就看向坐在對面的母親,而貝雅已經緩緩握緊手中的長劍,以及拿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到的槍械,毫無疑問,它們——來了…………

傍晚,一個留着過耳短髮,身穿白色襯衫,背上背着一根改裝過的火箭筒的女子摘下墨鏡,看着面前已經不成樣子的火車車箱,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就是這裏嗎?”

“額……是的,距倖存下來的一位列車員說的,車上當時並沒有乘客攜帶爆炸物品。

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這輛列車的乘務長已經在這條線上幹了十多年了,而且列車的工作人員大概一個月檢測並保養一次,所以排除意外的可能性。”

這名警探看着手中的報告書用沉重的語氣回答道。

說完,看着周圍現場一片狼藉,這位身穿白襯衫的女子摘下墨鏡,然後走到已經脫軌的車廂內部,一邊觀察,然後語氣肯定的回答:

“沒有意外,那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了,那就只有一個原因,惡魔!”

一些普通人看不出來的東西,在這位經驗豐富的惡魔獵人眼裏,卻如同近在眼前的情景再現一樣………

這是被利器劈砍過得痕迹,對方的用的應該是刀劍一類的武器。

而且,周圍隨處可見的血跡,但是卻沒有哪怕一具屍體。

而且根據周圍碎裂的布料,這一車廂的乘客都不是人類,或者說都是瞬間變成惡魔的,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襲殺,和這半個月之前,這周邊城市發生的一樣

腦海中不斷推演着當時現場發生的一切,很明顯這是處在末尾的一輛,而且這半條車廂是一瞬間從內部被斬斷的。

那麼高明的劍術,是人類?不,絕對不是!人類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是惡魔?不!也不可能,如果真是惡魔的話,這麼強大的惡魔為什麼不將整輛列車毀掉呢?

莫名的,這名女子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紅衣白髮,手持大劍的身影。

“天哪!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胡思亂想!這位警探先生,看來這裏已經調查不到什麼了,我先走了,去前面那個城市看看,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打這個電話”

自嘲了一句,這名女子看着列車軌道的盡頭,走到了一輛改裝過的深紅色摩托車面前,戴上頭盔,和身邊的警探說了一句,然後給了警探一個電話,就離開了。

看着地上凌亂不堪,斷斷續續的腳印不斷指向前面的方向,這名女子笑了一下然後猛然擰動把手,消失在夕陽之中。

而那名警探在試着撥通那名惡魔獵人留下來的電話后,只聽到電話那邊一道充滿磁性略顯輕佻的聲音傳來:

“DevilMayC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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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鬼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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