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禍亂
仔仔細細研究了一番,江辰終於發現個不是路子的路子,經文中介紹的一種入道途徑為按照入道圖冥想,感受自然中周天元炁流動,納炁入體,引動元炁在體內流動一個小周天,便算是跨入御法道門,
但是現在外界並沒有所謂的元炁,要想引元炁入體進而流動一個小周天就必須有元炁,
江辰想起之前獲得的混元極道乾坤陣盤,其中有段記憶便是此陣需以元炁滋養,同時其反哺凈化人體吸收的混雜元炁,進而重新反饋給人體,起到一個凈化功效,
此刻的江辰便是打得這般注意,若是服用那幾株入門級靈藥,理論上應該也能榨出點元炁來,江辰將此陣盤看作榨汁機,既然擁有凈化吸收反哺之效,那我一個普通人直接吃了靈藥自身吸收不了我就給你吸收,你再反哺給我不就好了,這比他們靠自己去硬生生感應不強多了?
“哈哈,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江辰想做就做,上去就把幾株靈藥拔起,抖了抖根莖上的碎土,也不管幹不幹凈,眉頭一皺,眼睛一閉,直接一把就塞進嘴裏,怕其中蘊含的元炁能量不夠,江辰又多塞了兩顆藥草,
靈藥入口,並沒有記憶中中藥的苦澀辛刺味,反而有着一股清淡的甘甜味,如清晨花露般,沒有細細品味其中味道,江辰便一口咽了下去,
也不知道如何去催動體內陣法去吸收,江辰呆坐在原地,只能被動等待陣法的反應,而這一等就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
體內的陣盤如同老大爺般,一毛不拔,一點反應都沒有,江辰還在後悔不已,可能白白浪費幾株靈藥,還不如拿出去給老爹老媽補補身子,真是個坑貨,
江辰剛叫罵兩句,體內突然有了反應,腦海中一道意識閃過,就見體內陣盤散發著幽幽藍光轉動起來,而剛剛吞服下去的幾株靈藥也在快速分解,只見一股炁流從小腹析出,被勾動流向丹田中的陣盤,透過陣盤中央的陽眼又從陰眼流出,流出的炁流沒有繼續纏繞陣盤,反而慢慢流向江辰身體四肢頭部,炁流入體,一陣清涼感升起,江辰感覺原地打坐,結印冥想,書中繪製的入道冥想圖此時浮現在腦海里,而隨着這幅圖畫的出現,彷彿冥冥之中擁有神奇力量,將原本分散的炁流牽引着圍繞周身小周天開始流動,慢慢突破一個個封閉的炁穴,原本渾厚的炁穴壁壘在這股炁流的拂過下,變得些許稀薄鬆動起來,炁流僅僅經過三十六個穴位,視為小周天,便消失於體內,
而此刻的江辰還在炁流衝擊的沉浸中,稍許過後,回過味的江辰感應着體內的炁穴,估摸着再用此法洗剔兩次便能衝破第一個炁穴踏入所謂的道門,
“御道者,需以周天炁穴孕炁,無炁則無須介,須介乃御道之匙,無匙則無法,故炁體源流,道法相生”
周天元炁的入境篇中表達了炁和穴的因果始終,休息片刻的江辰再次起身薅了幾株靈植,原本剩下的十幾株普通靈藥已經消耗過半,
沒顧其他,江辰再次吞咽下靈藥,這次不用在苦苦等待,剛入腹,嚼碎的靈藥便自然的分解析出炁流流向陣盤,進而反饋給江辰,一回生二回熟,江辰再次進入冥想狀態,隨着炁流的沖盪,漸漸的,第一個炁穴開始露出破裂痕迹,炁流長驅直下,圍繞小周天旋轉,隨着最後一縷炁流消散,江辰忽然有一絲特殊感悟,
一道開裂聲在耳畔響起,本來開裂鬆動的第一個炁穴此刻完全打通,一股劇烈的飢餓感出現,
江辰此刻感覺如三天未吃過飯的餓死鬼般,看着不遠處的靈藥,剛想全部扯了裹腹,轉念一瞥,看到了石壁上的果子,於是放下了糟蹋靈藥的行為,起身走到牆壁下,剛要跳起來去拉扯藤蔓上的果子,結果一跳之下,整個人竟然躍起兩三米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是?”
彎下身子仔細打量着自己的雙手雙腿,發現隨着第一個炁穴的打通身體好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變化,這般力量,江辰內心激動不已,
剛升起的激蕩之心立馬被小腹的飢餓感打消,
“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這次江辰收斂了點力量,輕輕一躍,伸手抓下一枚翠綠果子,不假思索丟進嘴裏,便嚼着邊去摘下一個,如此摘了十來個果子,江辰才壓下肚中餓狼,看着藤蔓上僅剩的四枚果子,江辰尋思着乾脆摘了給家裏二位帶去,管他有沒有效果,反正這玩意兒肯定是一般人嘗不到的。
脫下外套,裹着四枚果子,江辰從山洞出來,視野轉換,入境是一片黑夜,皓月掛在半天之間,山林間迴響着刺蝟和山雀的呼叫聲,
江辰趕緊小跑回家,也不知在洞裏呆了多久,感覺不過幾個小時的江辰此刻發現時間好像有點不對勁,趕緊朝家跑去,自己這麼久沒回家家裏兩位怕是已經坐不住了,
已是一隻腳踏入修行的江辰跑起來如沐清風,身影飛快的在山林里穿行,不一會兒,家裏的房頂出現在江辰視野里,
加快步伐,剛臨近家門院子便聽見不遠處江母的呼喚聲,焦急中帶着抽咽,
“媽,我在這兒”
大喊了聲,江辰趕緊上前,江母看著兒子,滿臉憂愁立馬轉為笑容,
而後又轉為責怪,
“你這孩子,出去這麼久,也不說聲,我和你爸還以為你出了啥事,這手機也沒信號打不通,你沒急死你媽”
說罷間催着江辰去把江父喊回來,顧及江母膽兒小,江父讓其在家等着,自己出門尋找,此刻正在村頭呼喊的江父聽到兒子的呼喊聲也是跑了過來,
沒有過多的責罵,只是簡單的交流了番便一起返回,
路上,江父說江兵出事了,江辰本以為江父的意思是遇難了,腦海里剛想着果然惹一身騷,結果江父接下來的話確變得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