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2(第五段)(1些瑣碎)
這段跟感情關心不大,簡單說說大一大二一些學校內的事,
耿某萍,斷了之後,她依然有時會去別的學校,不久之後,她說她有男朋友了,外校的,不是那個苦苦追她的周同學,
我們有時候上課還會遇見,下課路上見到了,也會聊會天,
也跟我探討過一些男女之間的問題,我給不了什麼建議,因為我也沒經歷過,
我們這代人,我說了,也不是都像我這樣的老古董,實際上到了大學階段,
有些事我不說,你也是懂得,既然談了戀愛,幾乎不可避免,
我想,這樣也好,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至少我沒有坑人,
也和她保持着距離,有點像朋友,又對她有點馬馬虎虎的態度,
陳奕迅的歌詞說,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後來他們租了房子,也許在大專,這也是正常的行為,不予置評,
戀愛到一定程度,這幾乎是必然的,
不知道現在的00后是什麼情況,
隨她去吧,本來就和我無關。
我起初參加了足球隊,因為核心成員就是小白,彪,八六和章震,
有一個山東的漢子,田某,戴着眼鏡,很斯文的樣子,第一天自我介紹時,他說他的夢想是帶領中國足球走向世界,
當時把我們笑死了,但足球隊第一場比賽,他就把大二商務系灌了2個蛋,
確實很厲害,全能型中場,幾乎沒有他不能踢的位置,
在大一足球隊期間,我象徵性的作為後衛替補,基本就是加油助威的角色,
身體不錯,但沒技術,之前沒有條件踢球,有興趣但沒技術,實在可惜,
選擇的是意大利的球服,我是13號,
那時候挺喜歡業餘踢踢球,可以一掃煩悶的心情,
大二時,我們換了寢室,還是六人間,但六八跟小白在外面租了房子,
就剩下彪,何健,錢多多和我,也樂的安逸,
在寢室喝酒打牌也是日常,此時已經比較放鬆自己,
我也報了英語四級和專升本,
專升本第一次考試,一門歷史,一門馬列,
在臨考試前,臨時抱佛腳的把馬列書翻了一遍,
心裏想,馬列肯定廢了,歷史肯定能過,
成績一出來,又懵了,,馬列過了,歷史沒過,
真像一個玩笑,
我當時怎麼就不想繼續考了么,一共13門,應該考的啊,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放棄了,
大二時常常網吧包夜,看了很多很多的電影,
也包括電驢和爪窪,80后懂得都懂,
也有一次,和何健一起從寢室出去,在樓下的時候,走着走着,何健突然和我說,
“剛才那個女孩和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理人家?搞的我看她好尷尬,”
“嗯?”我扭頭往回看,也沒看出背影是誰,
“不認識啊,你搞錯了吧,”我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
“不認識幹嘛和你打招呼”,他也納悶,
“不管她了,打cs去,”
那時我們總是一起泡網吧,他沒談女朋友,我那時和蘇還有帆都見過了,也沒有再聯繫,
完全是一個自由人,基本想幹什麼幹什麼,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
逃課也成了習慣,每次考試,寢室基本也就我一個不補考,他們基本都補考,
都習慣了,
我只是更加會作弊罷了,並不是認真學習,
懶得學了,
那也是一段靜心的日子,除了對畢業以後做什麼,有一點隱憂,其他什麼都不想,
談毛線戀愛,愛誰談誰談,跟我無關,
後來還是知道了那個主動和我打招呼的女生是誰,
不過對方也沒明確表達出什麼特殊意思,和我也不是一個班,是一個系的,但我想,都快畢業了,也不想深究什麼了,到大三大家都要去實習了,
大一都沒有談,何況這時候呢,
其實這樣也很好,也讓我慢慢的從那種消沉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內心已經認定,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了,一切重新開始吧,
也就是說,其實整個大學期間,除了剛開始的兩個星期,實際我沒有再談過戀愛,
也在和過去做一個告別,
告別了蘇,
也告別了帆,
和竹子娟依然保持着友誼,竹子又提過讓我去她在的城市去看她,但我依然沒去,
我不想去,說不清原因,我總覺得沒有必要,也不想往北方跑,
甚至我和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們都懷疑她是不是被傳銷套進去了,
我們直接給竹子打了電話,問她在那邊是不是遇上了什麼困難,
“沒有什麼困難,”竹子在電話里說,
“要是真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人脅迫你,我們就一起過來,”
“不用了,”她拒絕了我們,掛掉了電話,
放鬆下來之後,
我開玩笑的說,“不會她喜歡我了吧,怎麼總讓我單獨去看她,”
娟說:
“你想多了,她沒和我這麼說過,只是她一直也沒有談戀愛,以前的身邊的男性長的也都歪瓜裂棗的,偶爾遇上你這個還能看的,說不定也有可能,”
“做朋友就很好了,談什麼戀愛嘛,我現在完全不想談了,傷透了,”我說,“你和黃最近怎麼樣?”
“也不是很好,我爸不希望我嫁外地,就我一個女兒,而且,你也知道,他老家那邊的條件比這裏差很多,”她說,“在這裏買房對他並不容易”
“沒有以後一起慢慢掙唄,再過一年就畢業了,是需要考慮這些了,”我又說,
“外嫁確實是個麻煩,嫁人也不是只考慮他一個人,還要考慮他的家庭,”
“唉,真難,沒什麼是容易的,”
“也不知道以後可以找什麼工作,會遇上什麼人,”我靠在靠椅上,幽幽的說,
“黃有一個妹妹,挺好看的,要不要介紹給你啊,”娟說,
“那我們不是深度綁定了啊,”我笑着說,“那真成你弟弟了,一輩子逃不出你手掌心了,哈哈,”
後來我們也見過黃的妹妹,說實話,挺驚艷的,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又純純的,有點高中李滇的那種甜甜膩膩的感覺,
黃,娟和他的妹妹,也來我家吃過飯,那天小學的同學俊,從軍隊退伍回來,也是過來了我家,
我家那時好像他們來來往往,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可能是我爸這塊比較開明吧,那天我爸還陪俊和黃喝了酒,
我也喝了,那時候在家喝白酒,父親也不會阻止,覺得男孩子大了喝酒也很平常吧,
如果不是寫這個書,好多事情我都選擇性淡忘了,
那個階段,想想,我確實很自由,基本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朋友也好像有很多,
朋友的朋友也可以做朋友,那應該是我最自然的一段,沒有任何人約束我,
大三上學期,應該是2006年10月份左右,
有一天,有一個叫尹健的朋友,他和何健也是關係非常好,我覺得他人不錯,但溝通上並不多,
那天我想回老家,身上花的只剩下1塊錢坐公交,準備上了火車,逃票回老家,這在當時也很平常,經常這樣干,正在公交車站等車時,他正好從別處過來,主動和我打招呼,
“你去哪裏?”他問,
“回老家一趟,”我說,
“身上有錢嗎?”他又問,那時我們經常身上花的身無分文,互相借錢實在很平常,他能主動這麼問我,可見他的為人,所以他是他們那個圈子天然的老大哥呢,
“就剩坐公交的一塊錢啦,”我笑着說,“到了b市,可以打霸王的回家,到家再讓家裏付一下,”
他硬塞給我10塊錢,
“有錢再還我,一塊錢太少啦,”
聽到這個,我有點感動,其實我們並不算直接的朋友,只是朋友的朋友罷了,卻能主動關心一個不算很熟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交往,
我很感謝他,就這樣回了家,
也因為這樣,回來后,我請他吃了一頓飯,何健也在,同時,尹健的表弟,也叫何建,和我寢室的何健,只是差一個字,名字說起來是同名,
尹健的表弟何建,在d市聯合大學上學,是個三本,胖胖的,又看起來很老成和精明,
“我們學校破吧?”尹健問他,
“比我們學校好,我們學校也是新學校,門口什麼都沒,買吃的都買不到,”
“什麼都沒有,不正適合我們去建設嗎”我脫口而出,
和何健在一起,大一時我們一起去城隍廟批發過聖誕帽和卡片之類,一天下來,掙了200來塊,
所以我們倆都對做生意有興趣,
那個時候,好像大學生創業也是人們常常提起的,
都有一股子熱血,想有一番作為,
說干就干,何健就是d市人,第二天,我們仨就上了去d市的火車,在何健的帶領下,我學會了穿行整個省內,一毛錢不用花,每個城市的火車站,哪裏可以偷偷溜出去,輕車熟路,
甚至連我自己的b市,怎麼逃票,還是何健在一起來這邊玩,帶着我開發出來的,
我陪他練白酒酒量,他教我吞雲吐霧,
可惜,我們都不擅長,他還是一喝就醉,而我最終也沒學會抽煙。
這三年其實我變化也很大,抽煙喝酒打牌都沾上了,
到了d市,先去了他家,他父母人都很好,房子很普通,說還有一個妹妹,在江蘇打工,
後來我見過他妹妹,他帥,她妹妹也是美女,
然後,我們馬不停蹄的坐車去了d市聯合大學,
也是幾乎是鄉下,大學城那時候基本都在郊區,
學校挺大,在何建的帶領下,我們轉了一圈,確實,學生很多,但只有一個超市和食堂,周圍也是什麼也沒有,連小飯店都沒有,也沒有桌球廳之類的,勉強有一個黑網吧,
確實沒什麼設施,
我們的內心卻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