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錦衣衛0戶

明朝“京師”應天府小小的何府，一場白事之後徹底的家道中落，何海因為大明朝的蔭敘制度有一個錦衣衛百戶的官職；可惜人微言輕的小夥子還有三年的“守孝”，到時候也是難逃冷衙門的命運，關於這個“陋習”其實非常的麻煩，很多大佬已經有了不錯的應對方法，但這個對小何同學不適用。升級瓶頸剛來，就要繼續被迫種田，金手指也是依舊口味刁鑽，不知道這樣的三年該如何度過；仔細想來，他和自家父親的關係有點“淡”，兩世為人實在有點難以接受，也不是說老何大人有多冷漠絕情，兩邊其實都有點問題。

不過作為大家長，他還是又一次間接幫助了何海，這裏就是一個男孩的武俠夢的故事了；何海在整理父親遺物的過程里，發現了幾本平時沒見過的“武功秘籍”，一副很多年沒有動過但飽經風霜的感覺。其中何海最高興的要數“飛檐走壁”了，就是如此的直白，因為武學點多，很快就被點滿了，也就13級的樣子；效果還行，而且熟練度隨着不斷的練習一直在加強，自家的內力也是雄厚的很，總算有了完善的保命手段。其他的還有神乎其神的“煉丹術”，等級也不低，18級的樣子，花了不少的武學點，但裏面的丹方都是不可能湊齊的節奏，應該是個雞肋了；裏面的門竅在於煉丹過程中利用內力對火力和熱能的引導以及調控，也就對內力控制有幫助，其他現在都是空談，可能也是末法時代的問題。

煉丹術這個有點坑，還好對於海量的武學點傷害一般，就是囫圇吞棗的不知所云，還沒法實踐實踐；最後還有一個《太極刀》，大佬張三丰的那個，江湖傳聞“隱仙”可還是在武當山“修仙”的。太極刀和綉春刀長得很像可能是它存在的意義，作為錦衣衛對刀法的偏愛是肯定的，也是一個13級的武學；好像它還能兼顧表演功能，應該還是有自己的舞台，點點點的升級真的很爽，但也有點惶恐，三年不斷的練習就是為了壓制它們。因為張大佬的提示，何海也去找了他的兩篇大作《上天梯》和《無根樹》，果然是有收穫的，都是可以研習；不過上天梯直接融入逍遙遊不見了，看來還是自己的領悟不夠，26級的上限並沒有鬆動過。鬆動的是煉丹術，無根樹是這個方向也是之前沒有想到，再次坑了4級武學點變成22級的煉丹術好像圓融了不少，這是一個奇怪的形容詞，何海卻覺得它很合適；正常的守孝其實就是讀書，何同學也是找了很多的書，不過都以市面大路貨“武功秘籍”為主，因為他認為自己還需要一名橫練功夫來提高防禦，但這樣的好事不可能天天都有。

三年不可能是個數字，它需要慢慢的熬，好在何海的野外生存能力頂呱呱，很無聊的刷着熟練度不會無所事事；長草期就是容易想太多，不可避免的都會來到自我檢討的階段，金手指固然很重要，但它快要成為自己的唯一，認真想想它充其量也是一種工具而已。穿越者的歸屬感問題，每個人應該都是不一樣的，歷史不太好的人其實很難混的；錦衣衛的這層皮也是很難剝的乾淨，而且它本身也算很不錯的保護色，往上走走應該會有不一樣的風景。大明朝是個奇怪的朝代毋庸置疑，何海結合上一世的記憶其實真的幹不了什麼，道德還不夠崇高的小何也是很迷茫；自由是個極致追求，這個時代有點困難，也許可以試着改變它，這個可能要來到穿越文的固有套路—攻略皇帝，好像這個更加困難。

想太多的人都沒有好結果，

熟練度不能拉下，總感覺飛檐走壁不夠高級，滿滿的塑料感有點尷尬；奇思妙想應該會有收穫，“快速”和“靈活”應該是兩個不一樣的方向，但在輕功裏面都很重要。跨越時代的想像力可以成就很多，天道酬勤還是有點道理的，武學也是可以升級的；首先內力的用途有很多，就何海的開發來說還有非常多的空間，提供超出尋常的力量是最起碼的，感知也是一樣，這裏面就很難用科學來解釋。它同樣可以提供防禦，或者說保護更加的恰當，更大的力量會帶來更多的衝擊，對於身體的消耗也是更大；身體素質固然可以通過內力的溫養不斷提高，但也是永遠不夠的，內力可以維護這些脆弱的關節，也讓它們可以在超大動力的支持下做出越來越大匪夷所思天馬行空的動作。這個角度看好像內力和鬥氣又有點像了，可惜無從比較，倒也沒有必要深究；“飛檐走壁”也就順理成章的升級了，名稱也被何海改成了“神行百變”，上限提高了5級，印象里的三個境界還要開發開發，下一個的名字也是準備好了，就叫《凌波微步》（致敬大佬）。

對應的也開發了徒手格鬥技巧，前世的格鬥節目看了不少，在這個時代其實非常奇怪，惡趣味的取名“綜合格鬥”；等級不高也是13級，感覺它的機會不大，有點掉身價，實在不太願意用，好像又是一個不小的坑。自己前世所熟知的各類徒手技巧現在好像都名聲不顯，還是自己的圈子太過狹隘的問題，何海蟄伏3年其實才算開始融入這個世界；不過目前很多事情也做不了，融會貫通成了不錯的選擇，未來還真不好說，錦衣衛是跑不了，束縛倒是不存在，沉穩算是勉強做到了。除了金手指，在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衣食住行也開始用心起來，“牙刷”成了最最急切的需求，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何府的家產還算殷實，自己也有俸祿可以領，有錢能使鬼推磨，本身也不是什麼技術革新，就是木柄黑毛讓何海有點膈應。吃東西倒是還可以，衣服也有“制服”，出行現在也沒有辦法；回到操蛋的問題，不是學霸記憶力也不行，文抄公也沒有希望，之乎者也更加沒有天賦，好像以後的晉陞之路也是很麻煩。還有朝代的問題，歷史都靠電視劇的何海，對於現在的明朝成化皇帝毫無影響；守孝結束有必要好好的探究一下，也可能歷史已經偏移，不過之前的大體好像沒有什麼出入，現在看來穿越者這也是一項非常了不得的技術活。

“長草期”對於躍躍欲試的何海是個不錯的沉澱池，單純的金手指沒能給他過多的信息；明朝的江湖其實他本身也是一無所知，張三丰可能是唯一的熟人，其他的信息同樣非常稀缺。自家的老父親又過於沉默寡言，之前自己這個官二代也沒有很好的利用起來，聲望又是沒有注意經營維護；覺醒了一個金手指就把何海搞得忘乎所以，穿越這個工作實在麻煩，內心的喜悅和孤獨都無從釋放，其實也是有點危險。謀而後定應該是今後的指導方針，至於指向哪裏，何海也是毫無頭緒，兩百多歲的張大佬會不會修仙對自己很有吸引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神仙有點難找，江湖也是有點虛無縹緲，好像六扇門又不存在。

電視劇影響了很多年輕人的歷史，何海也是一樣，看得不多但也會被潛移默化的帶偏，其實那些網文也有責任；錦衣衛在這個時間點的名聲已經開始發臭，南京這邊也是“人嫌狗厭”，廠衛廠衛的稱呼現在是十足的走狗命。回到何海的這個“錦衣衛百戶”，是個類似職稱的職務，衛所裏面的官幾代可是不少，可惜自己沒有什麼靠山，老何的故舊何海其實也沒有搞清楚，他可是狠心的沒有交待什麼後事；如此狼狽的穿越者應該沒有機會成為故事的主角，純粹的金手指也沒有什麼人工智能，根本無從發揮自己的能力，歷史的江湖也是同樣沒有什麼記載，博聞強記的那些先行者實在讓人羨慕。三年的自我剖析、懷疑和消沉可以消滅所有東西，堅持下來依靠的是不服，很大很大的怨念；乾脆不顧一切的快意恩仇不枉走此一遭，就當一場遊戲，自裁重啟的可能性又微乎其微，不確定是不是危險的開始。別人的心路歷程很難和自己類比，何海也是被搞得有點懷疑人生，那樣被不斷“歌頌”的江湖一定要去看看，沒有六扇門那就自己搞一個；來自現在社會的何海始終認為國家的暴力機關才是最最堅挺的門派，也是覺得自己的實力怕會不夠，趕緊結束這可怕的三年才是關鍵。一定要好好的融入這個社會，努力看看好好想想，回家的希望也不能放棄，改變什麼還是沒有什麼信心；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級別夠不夠“肆意妄為”，大魔王因為三年的囚牢有點心灰意冷，但死灰復燃的惡魔隨時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