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田伯光!給爺閹了!
“喲嚯!原來竟然還是故意找老子麻煩而來的?”
“你他奶奶的,好膽色呀!”
“看來我田大爺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小子估計是要不知道江湖之天高地厚了!”
回雁樓二層。
原本正在椅子上端坐的田伯光,見到謝安突然一劍朝自己眉心直奔而來,不由得哈哈大笑。
雖然從謝安這一劍的鋒芒與速度之中,他的確是看出來了謝安實力應該不同凡響。
可他田伯光是誰?
江湖上妥妥有名的採花大盜,無雙悍匪!
如果看見對方年紀輕輕實力不俗,大概是身後有背景,他就不敢動手了,那他在江湖上廝混了這麼多年才練就的膽量,豈不是白瞎了?
因此田伯光心思一起,他動手之間完全就沒有任何打算留手的意思。
只見他雙腳往地面狠狠一蹬,在用力向後退出一大截距離、堪堪躲避開謝安這迅猛一劍的同時,他右手驟然揮刀剛猛凌厲劈下。
“呵!田伯光,你這是在給我秀你的力劈華山刀法嗎?”
“可惜啊,既不夠快,也不夠狠!乃父我非常不滿意!”
“現在我決定教你一手絕學!看好了,老淫賊,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頂級武學!”
“蝕日劍法---白陽破曉!”
輕輕一個閃身間,謝安驟然如同鬼魅般閃出數米距離。
田波光的凌厲反擊一刀,除了劈散掉了他面前一個倒霉桌子以外,什麼傷害都沒有對他造成。
雖然在笑傲武林世界裏,田伯光這一身實力已經算得上是接近一流,若是他有意,他甚至可以憑藉自己的快刀刀法直接開創一個小型門派。
可奈何笑傲世界的江湖武學等級,和風雲世界的武學相比差距實在太多。
而謝安所修行的蝕日劍法,又本就是風雲世界初期最頂級武學之一的斷家蝕日劍法。
在這樣一種巨大的差距下,田伯光這一手快刀刀法,此刻落入謝安眼中,放眼處只令他覺得哪裏都是破綻。
為此,謝安僅僅只是剛一出手,甚至就連手中劍勢都還沒來得及完全展開,原本表現得很是淡定從容的田伯光,一瞬間便不由得臉色大變起來。
瞅見情況不對的田伯光,快速腳步向前一踏,揮刀速度猶如酷烈狂風。
不過是短短一個眨眼之間,他便一連兇狠劈出了六七道刀影。
這些刀影帶着風聲呼嘯,宛如疾風驟雨般,綿綿不絕的向著謝安頭顱脖頸等要害部位兇狠劈斬而去。
這一刻,田伯光努力的想要給自己來上一場自救!
心知情況不妙的他,徒勞的想要依靠快速揮舞出大片刀光來對謝安腳步進行阻擋,強行給自己奪取一線生機。
然而,田伯光雖然已經很努力了,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謝安一身實力程度。
他雖然一瞬間便同時揮出了大片刀光,可是這些凌厲刀光不僅完全沒有對謝安的身影腳步造成任何影響和阻礙,甚至於謝安的鬼魅身影,就好似乎真是一道沒有實體的幽靈般。
其身體在一晃一搖之間,極其輕鬆隨意的便從田伯光手中那大開大合的刀光風暴里驟然穿行而過,悄無聲息晃蕩到了他身後。
“什麼!怎麼可能?”
“面對我這一手全力反擊的刀法招式,這就算是五嶽盟主左冷禪,他也絕不可能這麼雲淡風輕的就通過!眼前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看其模樣還是乳臭未乾,
究竟要是什麼樣的武學大派江湖勢力裏面才能夠培養出這樣的絕代天才?”
田伯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
對於輕鬆隨意便穿行過了自己那一手密集刀光,身形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謝安,他心中情緒震動不斷,就像是親眼看見了傳聞中的鬼神。
努力將身體儘力貼近着窗邊,田伯光臉色難看至極。
他聲音沙啞着,就像是一隻垂死的野狼般,艱難開口道:
“閣下究竟是什麼人?”
“莫非閣下便是傳說中那位,實力天下無敵的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如果是這樣的話,小人田伯光,願意為剛才無知粗語甘心情願付出代價!”
“只要閣下同意,我這就砍一下自己一隻手臂,以此來為小人剛才那份無理賠禮道歉!”
謝安默不出聲的站在田伯光身後,聽着田伯光口中那份求饒言語。
他手中長劍上,一片柔和白光閃爍。
無數鋒銳劍氣,在他手中長劍上隱含不露。
只要他願意,他手中長劍一動之間,面前的田伯光下一刻當場便得被斬成數截殘軀。
斷家蝕日劍法起手式---白陽破曉,其威力雖然對比起其餘七式蝕日劍法而言,只能算得上是禮貌性出劍,給對手打一個招呼。
可即便如此,由於蝕日劍法等級過高。
面對這一招,一切實力在先天之下者,依舊還是容易十死無生!
別說是此時的田伯光,就算是把此刻受制的對象換成是五嶽盟主左冷禪、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武林正道領袖之一的少林方丈方正他們幾人。
他們若是處于田伯光此時位置來面對這一劍,一樣也是躲無可躲!
回雁樓二層,氣氛一片沉寂。
原本那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嘈雜場面,隨着謝安與田伯光剛才那段交手,完全失去了之前那份模樣。
此刻回雁樓二層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謝安最終的決定。
江湖大盜田伯光此刻的遭遇,讓他們深切知曉了混跡江湖的風險究竟有多大,又有多麼容易一不小心便得罪江湖強者。
在田伯光這樣一種慘烈前車之鑒下,他們此刻不禁一個個紛紛表現得相當謹慎小心。
甚至於這些人裏面,有一些平時行為素來乖張怪戾的人,一時間更是不斷在心裏暗自警告自己。
下次在江湖中看到那些行為怪異的人時一定要出口留德、行事和順,-否則極有可能不知哪天便引來災禍橫生。
略微沉默了幾秒,在稍稍思索了會兒。
謝安眼瞅着身前的田伯光,臉上額頭處諸多冷汗汗珠不斷滾滾而落,口裏終於出聲。
“呵!你這傢伙居然還知道求饒?”
“只不過……,你投降的時間太晚了,而且手上的罪行也太多了!”
“因此即便你此刻真心求饒,但你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
“我斷浪,以斷家蝕日劍法傳承者之名,判你宮刑!且立即執行!”
在一聲輕笑聲中,只見他手中長劍瞬間雷霆而動。
就在回雁樓二層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他手中長劍隨意的一挑一削,直接完全沒有給田伯光來上任何反抗餘地的,便把他胯下那二兩貨色給輕巧削飛了下來。
轉眼之間。
田伯光胯下那二兩玩意,混雜着一片被鋒銳劍刃所割裂的破布一起,驟然血滴滴的滾動在了回雁樓二層地面之上,只引起四周圍觀人群們一片驚呼。
“我靠,堂堂江湖大盜田伯光,這樣一個採花無數之人,居然就這樣輕易被人給閹割了?”
“好!”
“太好了!”
“這種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斷少俠威武!”
“俠義無雙!”
在這種倒抽冷氣聲,回雁樓二層感慨聲一片。
與此同時,隨着謝安手中長劍抽回,酒樓二層不遠處,一個腰間空着一隻劍鞘、身穿衡山派弟子衣袍的年輕男子驀然離群而出,快步走到了謝安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