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黑潮
夏鳴九看着這個原本需要自己花費大量精力的異常被另一個異常控制，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淡說道：“這是異常給你了，不過要給我管好地下。”
“你腦袋有病嗎？我是你的敵人！”千眼說完，展開了自己的用於戰鬥的形態。
這種形態以前都是要消耗一個信徒才能維持十分鐘，然後那個信徒就會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自己也會變成像史萊姆一樣的無害狀態，除非在消耗一個信徒或者路人。
現在，祂有這個身體則沒有這個限制了，可以想打多久打多久。
面上睜開六隻眼睛，分別是六種能力，這種眼睛祂都是被其他異常模因感染后，特意留下。
口中吐出一堆的小眼睛向著夏鳴九飛去，心劍控制着千把飛劍迎了過去。
剛一觸碰這些眼睛就爆炸開來，連續不斷的衝擊下，這些眼睛都被擋了下來。
“神之種子！”他看着心劍說道。
心劍帶入他們的三觀，知道只是說他是一個可以成長到稱自己為神，與他們一樣的異常。
普通飛劍飛回，共記損失了十六把劍，都是被炸變形無法被定義為劍了。
千眼掌心，出現一隻大眼對着心劍眼睛裂開嘴大叫了起來，心劍頓時感覺世界失去了光彩。
慢慢的連黑白色都消失了，只剩下純粹的虛無。
夏鳴九看見心劍的狀態，把他眼睛挖了下來，心劍一痛就失去了眼睛的感知。
“我記得你會自愈，回去休息吧！我來對付這個老朋友。”
周末把心劍攙扶了下去，那兩隻眼睛被夏鳴九捏碎。
他知道千眼可以藉助這眼睛觀察他們，千眼說道：“礙事的傢伙走了，我們繼續吧。”
夏鳴九看着和自己那些控制的屍體戰鬥的軍隊，雖然優勢不是很大但可以壓制這些傢伙，他爭取在鬼武士們來之前解決大部分雜兵和部分精兵。
想着他的心跳聲變的更大，虛空中的的人像又出現了三尊，只是沒有托舉他的那版巨大。
但用有兩三米高，這些都是身披紅凱的巨大人形，三頭六臂手持着各類武器。
一頭吐火、一頭吐水、一頭吐風，持有雙刀、巨戟，和一把無箭的巨弓。
飄舞的紅髮，摩擦出讓人忍不住捂耳的的聲音。
拉着無箭的弓在放開弓弦時，一支箭矢憑空飛出所接觸到人都身體被洞穿出一個大洞。
雙刀則沒有什麼顯著的特性，只是砍中的人必然會瞬間失血死去。
巨戟則看起來樸實無華，只是有絕對不能被接下的重量。
心劍看不見，但周末一直在他耳說著現在是什麼情況。
心劍問道：“為什麼會是，人形這種效率不怎麼高大形態呢？”
“可能是異常只能被人形使用，不過陰山的異常有很多，他也偏愛於人形就行塑造。”
心劍感受着自己的雙眼沒有任何要癒合的跡象，空洞的雙眼之中連一絲光的反射都看不見。
就好像是永久的黑暗一樣，心劍感覺一些心煩意亂，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在什麼地方看着自己。
他知道這是自己被感染了模因，不同於信息感染，這種有現實載體的感染會一直纏着他。
根本沒有辦法去除，遠處的夏鳴九已經佔據了上風，滿天的紅符飛舞好像一把把利刃一般的清理着雜兵。
精英們也是疲於應對，這些精英雖然有黑死病作後勤支撐，
但心靈卻在夏鳴九和黑死病的衝擊下變的及其的不穩定。
有一些都表現出失控的現象，變為一個個不定型的肉須揮舞的怪物在戰場上無差別的廝殺。
相互遇見還會融合為一體，變的更加大畸形怪異。
暴雨一般的屍兵也在慢慢的小了下來，周末慶幸王隊沒有來，這種場面下一個心靈烙印者太弱小了。
一些祖先級的人物，也開始隕落了他們的後代又不是無窮無盡，後代死光了本體也死了。
如果沒有事先準備一些器物，或者後代來做退路的話，他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上戰場。
不過現場的心靈模因，有許多就是針對“靈魂”的，他們就算跑了也要一輩子和心靈模因對抗再無建樹。
他們也是有敵人，如果被自己的老朋友找到的話，他們會完蛋的更快。
“血族和狼族的增援呢？還有黑潮神選呢？”
血族和狼族的兩位神沒有想上來，只是讓一些自己的眷屬來參加。
而黑潮是一個獨立的神，信仰祂就是找死，不過還算可以交流用地下的封地交換到了祂出手。
黑潮神選是大部分煉金瘋子的終極理想，成為新選便是與神合為一體。
自己的思維烙印得以保留，但自己成為了黑潮的一部分，黑潮也不拒絕只要抗的住祂的思維扭曲祂甚至會很樂意與其交流。
祂的本體就像一片無限增加的黑色海洋，那些神選則是大海中的生物。
這種模式被一些人學去，成為了他們家族的傳承血脈，既可以承擔自己的精神壓力又可以當作重生的錨點。
夏鳴九在對抗中身體漸漸的變的乾枯，就像那些從虛空中出現的樹木一樣黑紅怪異。
感覺他現在已經到達了極限，而就在這個時候在失陷基地的出入口。
一團由不知明的黑色物質形成的扭曲人形存在，流動着出來。
人們只能看見那只有上半身的扭曲人形，在他身下是一團胡亂扭曲的黑色物質。
他只是立在那裏如同小山一般，與夏鳴九的道像一般大。
“神選！神選終於來了。”
不過他沒有攻擊夏鳴九隻是說道：“我主讓我給你帶句話。”
夏鳴九乾裂的臉龐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回道：“請說。”
“小心，天譴教會。”神選語氣平淡，沒有任何過去人的回到。
“你主……也是神嗎？”夏鳴九沒有在意那傢伙帶來危險問道。
“我主從未說過，祂是我的主人，但不是神。”
夏鳴九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不是所以異常都學習到了人類的自大。”
“自大，可不是什麼好事。”
在聽完夏鳴九的說辭后，這個奇怪的生物便褪去了上半身的人形。
他說道：“契約，是需要遵守的。”
他對夏鳴九展開了攻擊，夏鳴九也沒有躲，被黑色觸手絞殺。
地下來的所以人，都開始歡呼起來而那個神選淡淡的說道：“契約已完成。”
放開觸手，被捏的變形的人餅掉落在地上。
但奇怪的事，那些屍兵和道兵已經在攻擊着他們。
一個身穿嫁衣的新娘，在眾多怪物的環繞下清理出一片空地。
把刻有自己和夏鳴九名字的墓碑放在地上，雙手作爪三兩下在地里拋出一個棺材。
打開這個棺材，夏鳴九從裏面又爬了出來，身體的所有損傷的消失了。
自己身上已經穿着那件紅色道袍，慢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屍體前利用身體內的異鬼細胞將其吞噬掉。
“娘子，去把那幾個藏起來的野狗和飛蛾抓過來。”
夏鳴九說完體溫降下大半，又活動了一些自己的筋骨，問向旁邊沒有再次動手的神選：“天譴教會，又是那個中二少年建立的。”
“不，他們是由啟示錄建立的。”
“啟示錄？”
“祂是一個未知的存在，祂無比強大，與真正的神幾乎沒有區別。”
“你確定，你們不是被影響而產生的感覺？”
“不是，吾主被祂撕裂下了大部分身體，且那只是警告。”
“那你們還敢來通知我？！”
“祂未真正的降臨，在和另一個更強大的存在糾纏，我主說那是你的父。”
“至高零號！”
“是的，這是你們對祂的稱呼。”
“你確定沒有騙我？”
“沒有，那沒有任何益處。
且我主現在也是在轉達至高零號的警告，在之前我們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思維的天譴教會。”
“知道，回去吧，能幫我把這些傢伙趕回下面嗎？”
“可以。”
說完他的身體散開，佈滿了整過戰場又重新聚攏在一起。
所有的地下來者幾乎都以被裹挾在其中，夏鳴九看他如此的快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名字，我就是黑潮之一。”
“總該有個代號，或者以前的名字吧？”
“科爾。”
“科爾，不錯的名字，你能在幫我把這幾個小傢伙帶下去嗎？可以的話幫忙照顧一下。”
心劍、夏語、周末被夏鳴九憑空抓來，說道：“你們下去，記得聽這位科爾前輩的話。”
“心劍，不要擔心你的眼睛，它們在這裏。”夏鳴九從棺材中把千眼拎了出來心劍感覺帶自己的眼睛就在那。
“把他眼睛還回去。”
千眼模仿人類的冷笑聲說道：“以啊！你求我！”
祂想故意為難夏鳴九，不過對於防控局那組織文化為不要臉的夏鳴九來說就不是事。
“我求你了，千眼大神。”
“…………”千眼沉默，祂感覺自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你真不要臉。”
“臉面如果能控制一個異常，那實在是太划算了。”
無言以對的千眼從自己的異鬼皮膚下取出一雙眼睛，夏鳴九卻沒有直接塞到心劍那空洞的眼眶中。
祂不還的話，夏鳴九會把他當之前的無膚人來收容控制。
這是心劍眼睛的概概念，塞回去雖然能用，但還是被千眼掌控着。
所以他把眼睛捏碎了，心劍也感覺到了自己眼睛在慢慢的自愈。
“好了，你們和科爾以及這位千眼大神一起下去吧。”
看着科爾裹挾着他們回到了地下，夏鳴九的娘子也拖住幾個傢伙來到他面前。
“好了，說說你們的神讓你們上來的目的吧！”
王隊帶着鬼武士們達達到時候，見到戰場及其的慘烈，隨處可見的屍體躺的到處都是。
黑潮對這些死物沒有進行任何對清理，就讓這些東西保持原位，反正夏鳴九也沒有要求。
鬼武士們對照着腦中的資料，分辯着那些是友軍，而不是友軍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形態都要照砍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