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仇恨麻痹的大娘

把那些修理的七七八八，有的真的沒用只能拆零件，一坐在椅子上，就是好幾個小時。

站起來活動了筋骨，背部有點酸，看到妻子一直看着我，心裏有點小欣慰，也能感覺妻子對自己一點點的改變。

走過去抱着娟兒道：日子會一天天好起來的，娟兒回過神，看見自己被阿華抱着，心裏有點錯覺。

阿華的改變，還有阿華賺那麼多錢，還有阿華的話，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伸手抹掉妻子的眼淚，被自己丈夫這般溫柔的話語，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的心裏也是不知所措，這到底怎麼回事，只能拍着她後背安慰的道：怎麼了，再哭下去我的房子都漏水了。

被阿華說的痛苦為笑，抱着阿華更緊了，心道不知道阿華為什麼一下子變成那麼好，這是娟兒從來沒想到的。

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丈夫，現在出現在阿華身上，一點也不太真實，只能牢牢的抱住現在的一切。

害怕鬆開在變回去，從前那個樣子，蔡文華心裏道，是不是我做錯什麼，讓我妻子大哭起來。

（有一句話說的好，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別猜，猜來猜去你也不明白，不明白）。

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豁出去了，吻住娟兒的小嘴，嗚嗚聲傳來，不一會，娟兒拍了我的後背，我才鬆開，看着娟兒臉紅的面頰。

你壞死了，聽到這句話，心裏放鬆起來，抱着自己的妻子道：以後有什麼事，別放在心裏和我說。

娟兒看着我點了下頭，我去做飯，來到廚房為自己妻子女兒做起完飯，不一會，一桌的菜。

娟兒把睡覺的女兒，抱了出來，醒來的女兒看到桌子上的菜，還有廚房忙碌的粑粑。

粑粑的叫着，今天怎麼那麼多菜，聽到女兒幼稚的聲音，爸爸答應萌萌給萌萌做好吃的。

追后一盤蔥爆蝦，端了出來，“粑粑這是什麼，紅紅的真好看”，這是海鮮小龍蝦。

看起來很好吃，萌萌留着口水，給萌萌剝了一隻小龍蝦，萌萌咬了一口，吃了起來，嫩嫩的，香香的。

蔡文華笑了，我去給你們端飯，一家三口，吃了起來。

等吃好一會兒，敲門聲響起，開門一看大牛，“大牛怎麼了”，哥我收音機賣了。

大牛從兜里掏出錢，這是我賣出去的錢，“大牛你也不用那麼急啊，你可以明天再給我”。

哦~華哥一高興就忘了，就是想告訴你，我把收音機賣了，我還收了幾台收音機。

下了樓看到這麼多，心道大牛就是干這行的好手，比自己還厲害，兩人把東西搬了上來。

再把手裏的錢扣掉，大牛先做一會，我給你倒杯水，大牛拿起水，咕嚕一口就喝光了。

華哥我先回去了，明天繼續收電器，我點了點頭，路上小心點，知道了華哥。

大牛回到家，就被她娘喊住，你這幾天，每天那麼晚回來到底做什麼了。

娘我去做生意了，你會做生意，你騙鬼啊，我真的是做生意，和蔡文華一起，說著掏出這幾天賺的錢。

這是我跟蔡文華一起賺的錢，李大娘一看自己傻兒子既然掏出這麼多錢，你不會和那個蔡文華去做偷雞摸狗的事吧。

大牛見自己娘誤會自己，拉着自己娘回到屋裏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說怎麼收電器，還有怎麼賣電器。

李大娘聽了前因後果，以為是做傷天害理，

現在明白自己兒子真的做生意。

心鬆了下來，你明天叫蔡文華來，我要當面問清楚，好的，華哥答應我過幾天會來看你的。

既然娘要華哥來，我明天就和華哥說，“那你去休息吧，看着自己這傻兒子要是真的還好，不是的話被賣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大牛就來到華哥家，把大娘要見我的事說了一遍，兩人騎着三輪車，來到大牛家。

大娘你要見我，阿華啊，我聽我兒說和你去收電器了，“是啊~大娘我這幾天和大牛一起收電器”。

你家前面的那家，還買了我們的收音機，不信你去問問，大娘嫩了，他也是聽說過，他的收音機是和一個年輕人買的。

原來是和阿華買的，阿華大娘對不起你了，以為........大娘我明白你想什麼，以前我做過很多連自己都恨自己的事。

不過大娘阿，現在不一樣，我現在賺錢養家，還有大牛跟我賺錢，我讓他把錢存起來，以後娶婆娘用的。

阿華你對大牛真好，大牛以後就交給你管教了，我也是擔心大牛阿，你還為他考慮，娶老婆的事。

主要是你叔死的早，我拉扯大不容易，“大娘你放心把，大牛是我兄弟，賺錢娶老婆的事我包了”。

大牛以後好好的跟你華哥做事，知道嗎，大牛眼眶紅紅的，大牛雖傻但他也不笨，娘~你放心吧，我一定聽華哥的。

賺了錢，再娶一個婆娘來孝敬娘你，李大娘看着自己兒子長大了，“有兒這句話，我放心了”。

那大娘我和大牛就去收貨了，大娘點了點頭，兩人開始分頭去收貨，過了一會，就收了幾件。

這個縣城被他收的差不多了，看着大牛也是拉了幾件，華哥啊現在越來越不還收了。

點了點頭，大牛道：我聽人說縣北那邊那邊的廢品回收站裏面有還幾百台的電器啊。

蔡文華嫩了一下，自己怎麼沒想到，我們先把這個先幫到倉庫去，在去廢品站看看。

兩人踩着三輪車來到廢品站，老闆看着這兩個年輕人，你們有什麼事嗎。

蔡文華道：聽說你這邊收舊電器，是啊，你們要賣什麼電器，你們這邊是怎麼收的收音機3塊、電視8塊、洗衣機8塊、空調12塊。

不知道你們賣什麼東西啊，我是來這裏和你談生意，老闆嫩了，我這收破爛談什麼意思。

蔡文華：我想買你收的那些壞的舊電器，你看看多少錢賣。

原來你是收東西，拐彎抹角的打聽我的價錢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老闆啊，剛才不會意思啊，我們真的是想買你收的電器，只要你說個價，我解不還價。

你看怎麼樣，老闆心道這小子是來給我送錢的，看在你那麼有誠意，那麼我就出價了。

收音機8塊，電視機15塊，電錶箱20塊，洗衣機15塊，空調20塊好了。

老闆你說完了，那我說一下，“你不是不還價嗎”，你先聽我說，我不還價是真的，但是我們要外殼完好的。

外殼壞的，你的這個價，我收不了，“就這啊，你放心吧，那些我都保存完整”。

你現在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跟着廢品站老闆來到一處，一座兩層大樓的地方。

老闆打開門，蔡文華一看好傢夥這哪裏是什麼三百多的電器，最少67百件。

老闆看到兩人傻眼了，開口道，是不是很驚訝，這個電器連其它縣城的也拉到我這邊賣。

我收了好幾年，這兩層樓被我，都快都滿了，不知道你們收的下嗎。

蔡文華心裏道這些收購過來要好多錢，自己現在沒有那麼錢，老闆啊，我先收一半，其它的你幫我留下來，一個月我把它們都拿走。

老闆你看怎樣，你確定，看到蔡文華點頭，他也知道自己到底堆了多少電器，一下子也是搬不完。

自己差點被這電器搞得流動資金都快沒了，其它物品都不敢收。

這時既然有人來，幫他決絕還不還價，傻子才不要，我可以幫你保存一個月沒問題。

那老闆我和我兄弟開始挑了，蔡文華和大牛兩人在那搬的累死累活，全身都是汗水，但是兩人都不嫌累。

那是高興這簡直就是撿錢，中共搬了三百多件，蔡文華還找到一件進口貨，廢品中的寶貝。

如果這件修好就發大財了，一件進口播音機，這一件修好賣出去就能買下這些電器錢。

老闆看着這兩人全身是汗，買了幾個冰棒，兩位休息一下，來口冰棒解解暑。

東西就在這裏，沒人和你搶，兩人一想也是啊，這停下不要緊，剛才興奮勁，一過感覺渾身酸疼。

接過老闆的冰棒吃了起來，挑的怎麼樣，挑了三百多件，兩百件是電視機，一百件是收音機。

老闆數了一下總的302件，蔡文華點了點頭，心道算了，就算300件把其它2件算送你們。

就當搬運的工錢吧，蔡文華：那謝謝老闆了，電視機3000塊，收音機是800塊。

你看我算的對不對，蔡文華心算了一下，對沒錯，大牛你去叫兩輛拖拉機來拉到倉庫。

大牛點了下頭就去叫車，老闆啊，我這裏只有1000塊，我要先回去拿錢，老闆你放心吧，這車要拉好幾趟。

我回去拿下錢就回來了，老闆看了蔡文華一眼，感覺這個小子不會騙自己，還有他們兩人那麼辛苦的搬東西，就是實在人。

可以我在這等你，這時大牛帶着拖拉機師傅過來了，拖拉機說要拉好幾趟，還有就是東西不是很重。

一趟10塊錢，蔡文華沒問題，你們也幫忙搬上車，小心點別碰壞了，拖拉機師傅也是實在人，問了大牛一下才知道。

這拖拉機師傅說兩兄弟，平常的時候拉沙子和石頭，就這樣兩兄弟跟着一起搬。

本來一趟不用10塊錢，因為都不是很遠，只是老闆都答應，幫忙搬東西倒無所謂。

這樣拿錢也心安理得點，不一會，兩車都滿了，兩輛車才裝不到80件，我和大牛說了下，你和拖拉機師傅把東西放進我們租的地方。

你的車就放在這裏，我先回去一趟，回家拿錢給老闆結尾款，大牛點頭坐上第一輛拖拉機，就走了。

老闆我先回去拿錢，等下我就回來，你在這等等，老闆點了點頭，自己抱起那件進口貨，放在自己三輪車上就回去了。

秦楓來到家樓下，抱着播音機，一搖一晃的抱到自家門口，打開門，妻子看着阿華抱着個大傢伙。

想過來幫忙被阿華攔住了，媳婦我來這個傢伙很重，等阿華把東西綁進去，一看這東西她以前看過不過她忘記了。

阿華這是什麼，這個可是錢啊，這是進口的播音機，被阿華一說，她想起來在那見過，是學校里。

有一次去父親辦公室，那邊人說父親播音室，自己跑去播音室，這個大傢伙就是在那看到的。

阿華你這是那收的的啊，這要是新的要5萬RMB左右啊，媳婦你認識這傢伙啊。

這播音機，學校可以用，電台也可以啊，蔡文華不知道價錢最多萬把塊，沒想到自己收的這傢伙，新的要5萬多。

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媳婦啊趕緊把我給你的錢拿給我，我有用，怕老婆誤會，立馬把自己收了好多電器的事說出來。

其實他不說他也會立馬拿錢給他，這應該就是信任吧，等了一會媳婦拿出來2000多塊，蔡文華把錢留了100塊。

其它的都拿走了，這錢還不夠，立馬把修好的收音機都放在三輪車上。

準備拿去李寧那賣，來到李寧那，就被李寧拉了進去，你怎麼現在才來，我都被李寧搞懵了。

被拉到他老爹面前，你就是蔡文華，我點了頭，你小子有頭腦啊，我這小崽子現在不賭博了。

既然喜歡上賺錢，你這次是來賣收音機的吧，是的伯父，我們全要了，中共15台是吧。

還有你租了，我的倉庫，本來我是不答應，但是我現在答應了。

那謝謝伯父，你租倉庫是不是修電器啊，是啊伯父，我今天收了好多東西都拉到哪去了。

我看到了，是你的發小大牛吧，“伯父你認識啊”，華哥我爸是認識大牛的父親。

本來是一個農機廠他父親李工是把，我對不起李大嫂，如果不是我，李大哥就不會出事。

現在剩下李大嫂和大牛，阿華你幫我照顧好他們，這時李伯父拿出了2600塊，給了阿華。

“我一數多了500塊，伯父多了500塊”，你幫我拿給大牛她娘，這是我一點心意。

我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走出去看到李寧幫東西，華哥啊都搬完了。

我對李寧：以後要東西去你的倉庫那，以後我就在那忙了，”華哥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蔡文華踩着三輪車回到廢品站，把2800塊給了老闆，老闆鬆了口氣，他也害怕被騙，沒想到這小子，沒讓他失望。

你也不要老闆，老闆叫，你叫我老趙吧，行啊~我叫你趙叔吧，我叫蔡文華你叫我阿華就可以了。

也行，對了趙叔，你這個電器還有沒有，阿華你還要啊，看着阿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我要聯絡那些收費商，主要是我的這個堆太多了。

“才叫他們停收，既然阿華你還要，我去通知他們”，那謝謝趙叔，有多少都要，但是趙叔我這個不能一次把你的東西搬完。

行~我明白做生意沒那麼好做，我這個倉庫就留着給你用，你什麼時候要貨，都可以找我。

好的趙叔，這樣來來回回中共搬了四趟才搞定，趙叔我們先走了。

等貨都搬進倉庫才安心，結算了運費，告訴阿華以後找他們，我們運費只有8塊，我點了點頭。

他們才高興的離開，關了倉庫，大牛晚上去我家吃飯，大牛回絕了，不用了我娘煮了我的飯，拿了20塊給大牛。

大牛不客氣的收下了，他知道華哥不喜歡他婆婆媽媽的，也想到自己現在缺錢，主要是被華哥點燃存錢娶婆娘的心。

大牛你先回去，明天來這裏報道，我去買些東西，那華哥~我先走了，大牛高興的走了，今天賺了20塊，這比廠里上班好多了。

我走進去買了兩隻烤鴨，還有一些菜，來到大牛家，大牛回來了沒有，華哥你怎麼來了。

拿着一隻烤鴨進來了，你娘呢，在呢，大娘我來了，“你來了準備吃飯了”，不用我會話就走。

大娘我有些話對你說，“阿華什麼事和我說啊”，蔡文華拿出500塊放在大娘手裏。

阿華你給我錢幹什麼，我就把李伯父的話說給了，-大娘臉色就變了。

阿華這錢你明天拿還給他，這錢我不要，大娘你這是為何啊，阿華其實這事以你無關，本來我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大牛的父親就是那個姓李的害死的，當年大牛他爹是上早班的，晚班是那個姓李的。

那天不知道那個姓李的沒去，廠里的人，就用大牛他爹繼續加班，那時大牛他爹本就疲憊。

那晚廠里機器就是大牛他爹疲憊操作導致爆炸，你說當時要是姓李的。

那麼大牛他爹就不會死了，你說我是怪廠里還是姓李的，廠里做出了賠償，姓李的出了一半。

可是人都死，在在多的錢有什麼用，那晚姓李為什麼沒去，既然是去喝酒了。

我聽到前因後果，這個如果說姓李沒錯也不可能，廠里沒錯也不可能。

那隻能怪命運不好，大娘這樣子的事誰都不想，你要看開啊，你為自己想，你難道你不為大牛想嗎。

大牛現在長大了，也到了一定的年齡，娶婆娘要錢，娶了也要花錢，這日子要過。

你難道看着大牛這樣嗎，雖然跟着我賺錢，但是那些都是用淚水換來的，辛苦錢，這個錢是你應該得的，你花的心安理得。

這時看到大牛再哭，大娘心裏也是不是滋味，自己被仇恨麻痹了心，自己還有一個孩子，大娘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那天倒了大牛自己怎麼辦。

難道想蔡文華說的一樣，娘華哥說的沒錯，你不該活在仇恨里，我已經失去父親，我可不想在失去，我唯一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