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1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啊
當然這只是嚇嚇翎凌麒,羽星喝酒倒是可以,畢竟大部分情況下,羽星只是作為一個代步工具的夥伴,而翎凌麒卻是委託的主力,肯定不能在工作期間喝酒的。
只是這樣,凊痕遺迹的開啟方法就成了問題,因為眾人之中,打開過凊痕遺迹的,只有翎凌麒,而翎凌麒此時又不能喝酒,這事情似乎陷入了死循環。
齊新玲戳了戳羽星,一晃一晃的,感覺像是一個不倒翁,漸漸的手上都停不下來了,來回晃悠圓嘟嘟的羽星,似乎戳到了齊新玲的萌點。
只是騎在羽星身上的紫竹夜被搖晃的想要吐了,“別搖了別搖了,要吐了!新玲,可不可以幫忙想一想怎麼開啟這個凊痕遺迹啊。”
齊新玲看着幾乎埋到腰部的樹榦,陷入了思考。
〇〇似乎想到了什麼,“阿麒,你上次來這裏,除了噓噓還幹了什麼啊?”
翎凌麒直接別過臉去,不想回答,可惜不回答的話,可能完成不了委託。在沉吟了許久之後,小聲的說到,“還吐出來一些。”
聽到這句話,紫竹夜直接從羽星背上跳了下來,一腳踹倒翎凌麒,並坐到翎凌麒身上,就要伸手掰開翎凌麒的嘴。
遊子歸和〇〇可不能看着翎凌麒被紫竹夜一對一的蹂躪。
兩人趕忙上前,遊子歸幫忙按住翎凌麒的雙手,而〇〇則是直接坐在翎凌麒的腿上,防止其亂動。
一手拿着酒瓶,另一隻手想要掰開翎凌麒的嘴對於紫竹夜這個弱女子來講實在是太困難了,只得招呼其齊新玲,“新玲,在我掰開阿麒的嘴以後,你幫忙把這悶倒神驢灌進去,這可是找到你家大狗的關鍵。”說完就把酒瓶扔向齊新玲。
齊新玲下意識地伸手接住,就要朝着被三人蹂躪的翎凌麒走去。只是剛剛走了兩三步,酒瓶中的酒精便鑽進了齊新玲的鼻孔,直接上頭了。
歪歪倒倒的齊新玲顯然無法上來幫忙,估計再找機會灌個兩三口便可以倒下,無拒組幾人互相對視並點點頭,心照不宣地站起身來,準備進行下一步行動。
紫竹夜扶着齊新玲,將其放倒在羽星的翅膀上,好讓其在喝醉以後可以睡得安穩一點。
然而兩三口的酒味當然無法真的放倒齊新玲,而微醺的狀態似乎引起引起了不一樣的思緒,“與其說是需要噓噓或者嘔吐物,這片遺迹的開啟條件,能不能就是祭一杯酒啊?只要有足夠的酒精就行?”
無拒組的幾人被這聲呢喃驚到,而齊新玲的酒意也直接被自己的思緒驚醒,“一定沒有錯!只要灑下一杯酒,估計凊痕遺迹就可以開啟!”
幾人看着已經醒悟的齊新玲,暗中搖了搖頭,皆嘆了一口氣。就連熟睡的羽星口中都呼出了一口酒氣。
“裝不下去了,看起來只能帶着她下去了。”紫竹夜暗中向翎凌麒傳音,已然決定帶着齊新玲進入凊痕遺迹了。
翎凌麒也是默認了這個結果,輕輕地踢了一腳羽星,讓其滾到一邊;接着打了個凈塵咒的升級版——凈fen咒,將那顆樹清洗乾淨。
遊子歸趁着翎凌麒清洗樹木的時候,將最開始羽星喝的那種老雨遞給齊新玲,“新玲,你一會到樹下,將這瓶酒灑落,遺迹便會打開。小心點,遺迹的入口是在腳下,是禁飛區,會直接掉下去。”
齊新玲聽到這裏,趕忙推走老雨,表示讓遊子歸代勞。
遊子歸沒有接過酒瓶,接著說,“不用怕,不會有傷害的,快到底的時候會自動浮空。
我們都會陪你一起下去的。至於這就,還是你敬吧,不會後悔的。”
齊新玲想了想,最終還是按照遊子歸的提議,握着酒瓶,一步一步地走向已經沖刷乾淨的樹,手指一彈,起開瓶蓋,將左右手中的兩瓶老雨灑落下去。
淡黃色的酒滴隨風飄散,濺起點點陽光,宛若夕陽映雪,亦是灑落淚花。
“你尿黃了。”在齊新玲祭酒的過程中,遊子歸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齊新玲倒酒的動作一頓,隨即一個井字符號就出現在她的額頭上。只見齊新玲抄起左手邊還剩下半瓶酒的玻璃瓶,狠狠地朝着遊子歸的面門扔去。
心直口快的遊子歸在開口后的第一瞬間就知道說錯話了,怎麼可以對女孩子說出那麼粗魯的話,括號:紫竹夜除外,那不是女孩子,括號閉。
為了能夠消除齊新玲的怒火,遊子歸一動也不動,直挺挺地用腦殼接住了齊新玲扔過來的酒瓶。
這一舉動反而把齊新玲嚇到了,看着獃滯住的遊子歸,心想明明遊子歸的修為比自己高那麼多,為什麼沒有主動躲開?剛剛只是自己發泄一下脾氣啊。遊子歸這樣主動挨打,也讓齊新玲的怒氣值歸零了,甚至還有一絲對遊子歸的擔憂。
害怕已經將遊子歸打傷,齊新玲跑向遊子歸,想要關心一下他。
而在遊子歸的視角里,齊新玲拿着剩下的那個酒瓶,大步流星地衝著自己走來。
遊子歸乍一看,“誒呀媽呀,幹嘛啊,打一下還沒撒氣啊?”由於害怕再挨一頓毒打,忙不迭地從褲兜里掏出一袋番茄醬,均勻地塗抹在額頭以及嘴角,然後直挺挺地倒下。彷彿是在說我已經受了重傷,不要再摧殘我了。
齊新玲雖然沒有看懂遊子歸的這一波操作,但是大受震撼,同時也瞭然遊子歸併沒有受什麼傷,還有心情裝模作樣假裝受傷,定然沒有什麼大礙。
轉身的時候發出一聲冷哼,帶着一分調皮,兩分放心,三分不甘以及四分生氣,哼給遊子歸聽。接着回到樹下,將酒水灑落到樹下。
“真的有點像是尿黃啊。”齊新玲被遊子歸帶歪,不住地觀察溜下的酒水。
遊子歸聽到酒水落地的聲音,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看着齊新玲已然繼續給樹澆水,便向石頭後面挪移過去,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像是巨型毛毛蟲一樣蠕動的遊子歸,齊新玲噗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尿出來~哦不,倒出來的老雨也是一顫一顫的。
翎凌麒看着少年的羞澀與少女的青春,忍不住感慨道,“青春真好啊。”
那棵樹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老雨,一點沒有喝飽的跡象,這讓齊新玲有點懷疑自己的推測是否正確了。
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齊新玲,紫竹夜將手中的超度酒扔給她,“老雨的酒精含量太少,你把這個和老雨混一起,再來一瓶就夠了。”
果然,一瓶勾兌酒下肚,那棵樹的樹葉便由綠轉紅,搖搖晃晃的。眾人同時也感覺到地裏面似乎有什麼在翻滾,好像連樹根都喝醉了,攪動的地面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
當地面終於不再起伏時,以樹木為中心的方圓二十米,驚現一個天坑,翎凌麒、紫竹夜、遊子歸等人接二連三地掉入坑內,連羽星也不例外。
翎凌麒眉頭一皺,羽星身為妖獸,而且尚未蘇醒,進入凊痕遺迹過於不合適。然而天坑內的禁空法則,讓其難以將羽星移出。
思考了數秒鐘之後,翎凌麒脫下自己的鞋子,使出巨力,將其扔向羽星。
羽星毫無疑問地被抽飛,整隻鷹飛出天坑,而被踢落的羽毛緩緩飄下。翎凌麒大手一揮,用念力將羽毛集齊,“又可以去吃一頓牛排了呢。”
齊新玲作為萌新,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禁空法則,失重加上掉落時候上下翻滾,甚是難受,彷彿要將昨天晚上吃的醉星牛排都要吐出來一樣。
紫竹夜、遊子歸以及〇〇三人,已經體驗過好幾次禁空法則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麼不適。紫竹夜甚至還掏出手機,給自己來了一張美美噠的自拍發到了盆友圈,並附上文字,“無繩蹦極果然很棒,十元一次,有人玩不?”
天坑中的唯一自然光源是幾人掉下來的地方。隨着入口關閉,天坑裏漆黑一片,只能聽見墜落時耳邊的風聲,紫竹夜自拍時的喀嚓聲,以及齊新玲的慘叫聲。
大約墜落了半分鐘之後,本應繼續加快的速度倏然減慢,似乎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托住,輕輕地將眾人放到地面上。
齊新玲強忍着胃中的不是,適應着天坑中的黑暗環境,伸出腳輕輕地踩着周圍的泥土,探索可以前進的路途。
“阿麒阿麒,借個光!”
然而並沒有什麼回應,翎凌麒似乎不在這裏。
紫竹夜有些意外,翎凌麒的修為遠超眾人,按理來說翎凌麒不會失蹤,但是剛剛的叫聲沒有回應,一下子讓眾人慌了神,趕忙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尋找翎凌麒的下落,同時不停地喊,“阿麒,阿麒,你在哪裏?”
突然,遊子歸的手機光芒開始閃爍,而且伴隨着若有若無的腳步聲,似乎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在逐漸靠近。
無拒組的眾人因為處理過幾次詭異事件,但是此次翎凌麒的突然消失,輕微惶恐漸漸漫上心頭。四人修為不低,所以倒也能保持鎮定。
“啊!”齊新玲還沒有無拒組幾人那種能夠鎮靜下來的強大心臟,直接被飄忽不定的腳步聲炸起一身寒毛,連一頭秀髮都炸開了。顫抖的雙腿帶着發抖的身體,連忙躲到紫竹夜身後,“竹夜姐姐,你,打得過吧?”
這姑娘的聲音都被嚇的開始打顫。
紫竹夜身體微躬,抬起弩箭,隨時都可以將箭矢射出去。